張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原先一直不懂,為什麽妖族和袁閥就突然起了衝突,在他的認識裏麵,萬殺也不是那麽衝動的人,他不會不知道,和袁閥動手有益處的隻有他們。


    在這樣的情況下,和袁閥動手簡直百害無一利,不知道為什麽就突然起了衝突。


    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劉遷從中作梗,在這裏撩撥一下,又在另外一邊撩撥一下,總算把雙方的火氣全部都勾起來了,到了最後,就變成了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張建苦笑著搖搖頭。


    “我就覺得奇怪,萬殺不是衝動的人,怎麽就突然和袁閥的人動起手來,原來是你們做的手腳,你們...真是厲害啊。”


    張建這次是真的服氣了,心服口服。


    劉遷說的簡單,但是這種事情如果真正要操作起來,可不是那麽簡單的,其中任何一個細節隻要出現差錯了,就是萬劫不複的下場,他都不知道兩人是怎麽做到這種事情。


    “我真的不明白,你們是怎麽做到的。”


    張建壓製不住心中的震驚,好奇心更是躁動不安。


    袁守城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張建神色一動,感覺周圍的空間似乎出現了一些變化,這是有人用出了領域之後的感覺,但是袁守城和劉遷都沒有什麽變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來自於何處。


    但是就在張建疑惑的眼神下,他發現劉遷和袁守城兩人的形貌都慢慢發生了變化,劉遷變成了萬殺的樣子,而袁守城則是變成了錢瑞的樣子。


    張建一臉驚奇地看著兩人,他可以百分之一百確定,這不是易容之術,易容之術看上去十分逼真,其實在天階者麵前是沒有什麽偽裝性可言的。


    因為可以改變表明的皮膚,卻不能改變皮膚下麵的骨相。


    所以天階者隻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能夠看出來差別。


    但是袁守城的這個變化完全看不到一點破綻,如果隻是相貌上來說的話,這就是萬殺和錢瑞。


    “這...好厲害的手段。”


    張建此刻已經明白了,這應該是袁守城的手段,是某一種和變化息息相關的能力,在相貌上找不到一點破綻。


    劉遷抽出一柄戰刀,滿臉殺氣地看著張建道:“張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下去了之後記得告訴閻王,殺死你的人叫做萬殺。”


    他戰刀在手,還挺像一副樣子的,隻是在氣質上麵還是有一些差別的,與萬殺熟悉一些的人就能夠看得出來的。


    張建點頭道:“你們這個偽裝的辦法確實是厲害,但是氣質上麵的一些東西,還是模仿不來的,和萬殺比起來,劉遷你本身的氣質要強勢很多,就像是烈火一樣,萬殺則是要穩重很多,這種骨子裏麵的東西,還是能夠感覺到差別。”


    劉遷聞言收回了戰刀,聳聳肩,變回了原來的樣子道:“被你看出來了,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看來你真的是很熟悉萬殺啊。”


    “嗬嗬嗬,我們兩個人說起來認識也已經十年了,這十年的時間裏麵,我們不知道打了多少次,都說最理解你的,往往就是你的對手,這樣說的話,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們兩個人的,應該就是對方了。”


    張建輕輕一笑,他和萬殺之間的爭殺多年,自問已經十分熟悉了,所以隻是看上一眼就看到了劉遷身上的破綻。


    劉遷自然也是清楚這一點的,不過他假扮的那些人可沒有什麽問題,妖族和袁閥的人本來就不認識。


    他們假扮對方的人過去挑釁,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相信,後麵的情形發展也很有意思。


    其實當時萬殺心中還是有一點疑慮的,他一開始找上袁閥,本來的想法是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如果有什麽誤會的,能解開自然是很好的。


    但是袁和平根本就沒有給萬殺他們說事情的機會,逮著眾人就是一頓惡毒的咒罵,就算萬殺想要談談事情,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不可能完成的。


    這些妖族天階者本來就是心高氣傲的人,怎麽可能忍受這樣的屈辱。


    萬殺就算再怎麽穩重,那也是有脾氣的人,並且也要考慮到自己手下人的情緒,所以最後這一場還是打起來了。


    劉遷想起當時的情形,就覺得搞笑的不行。


    “說起來啊,這件事情能夠成功,還多虧了袁閥的那個二世祖,這個人手上的功夫不行,當時嘴上的功夫實在是厲害,妖族那些人被他羞辱了臉色青白,哈哈哈,一個個都是死了全家的樣子。”


    張建也是莞爾一笑,袁閥來人的脾氣他也有所耳聞,點點頭道:“我也聽說了這個人十分暴躁,恐怕根本就沒有給萬殺開口的機會吧。”


    “是啊,兩邊人一開始還算是比較克製的,不過那個白癡一開口之後,妖族的人就全部炸了,真是,他還真的以為自己無敵了。”


    劉遷話語中全是不屑,這個袁和平實在是太草包了一點,他看了看袁守城,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麽袁閥會派出這個一個人來對付袁守城,這不是來搞笑的嗎


    袁守城似乎是看出了劉遷心中所想,淡淡道:“這還不是因為他有一個好爹,他爹在家族裏麵的權柄很重,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本身就不是很多,他爹知道了之後,自然想著肥水不流外人,讓他過來了,袁閥這一代雖然不是很理想,但是有本事的人還是有的,如果來的真的是一個有本事的人,給他也就給他了。”


    他倒是一臉的豁達,似乎真的沒有把厲泉槍放在心上。


    劉遷倒是一臉的不信,促狹道:“現在已經到了你的手上,自然是隨你說的咯,要是真的換了一個人過來,恐怕就不是這樣了。”


    袁守城隻是苦笑一聲道:“我說實話,我現在還真的有點後悔,我拿了這個東西之後,就也背負起了這一份責任,本來我...”


    本來袁守城其實已經下定決心離開袁閥了,他這些年雖然一直都在太乙仙門裏麵,但是袁閥當中還是有一些感恩他父母的老人願意追隨他的,所以他旗下也有一些產業。


    這些產業本來是很小的,但是經過他這些年的經營,也算是頗為可觀,最關鍵的是,這些產業和袁閥的聯係不是特別大。


    因為他和袁閥特殊的關係,這些產業的發展並沒有借助袁閥的力量,都是靠著他一個人,所以要完全脫離袁閥,並不困難。


    他回去之後做的就是這件事情,完全脫力袁閥,和他們再也沒有關係,這些年的事情,也讓他心累的很。


    他也沒有那麽大的野心,讓自己的這些產業脫離袁閥,也就是為了不要波及到自己這些東西。


    這些產業都是父母留給他的東西,那些老人都是指望著他過活的,他不想讓這些產業出事情。


    如果自己繼續和袁閥的人糾纏下去,總是會波及到他們,所以他打算脫離袁閥。


    不過現在,想要這樣做就有些過意不去了。


    他現在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爺爺讓自己來這個地方嚐試著拿到厲泉槍,會不會就是想要讓自己和袁閥的聯係更加緊密。


    一旁的張建倒是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麽,不過他也十分聰明地沒有開口詢問,這兩個人談的東西,顯然是十分私密的,還是不要莽撞地開口詢問的好。


    “以前隻是知道袁守城你是太乙仙門的高徒,但是沒想到,還是袁閥的人,嗬嗬嗬,你可是十足的貴公子了。”


    張愷開玩笑道。


    不過他不知道袁守城在袁閥的地位,其實按照袁守城本來的地位來說,他長房長孫,應該是年輕一輩當中最尊貴的人,但是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原因,他現在的地位就比較尷尬了。


    張建也是這樣以為的,袁守城雖然是袁閥的人,但是看到其他袁閥人對他的態度,似乎在袁閥沒有什麽地位。


    他那裏知道袁守城正在的身份,要說尊貴,完全不下雨殷商的太子了。


    袁守城苦笑一聲道:“實在是不值得一提的東西,我在袁閥不怎麽受待見,這件事情,不提也罷。”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其實張建更想知道的,還是袁閥的人到底是來幹什麽的,不過看袁守城的樣子,顯然是不會多說的。


    劉遷自然明白袁守城不想在這種事情上麵多說什麽,於是插嘴道:“對了,張大哥,關於施放他背叛我們這件事情,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事實應該就是他出了問題了,在我們這個隊伍裏麵,掛著這個香囊的應該隻有他一個人。”


    提起萬殺這個人,張建整張臉都陰沉下來,今天他可以說是差一點點就被施放給陰死了,這樣的深仇大恨他,他自然記在心裏,現在聽到這個人的名字,頓時冷哼一聲道:“我這一次回去,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他脾氣再怎麽好,這種事情也不可能當做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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