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看起來,已經不是初具靈智這麽簡答的了,殷風眠也是一臉的驚訝,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翠雀弓在他的手裏是很正常的,雖然也有一些特異之處,但是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過。


    殷風眠一聲苦笑,道:“果然,他應該是覺得我不配當他的主人吧,在我的手裏,可從來沒有展露出這樣的效果過,到你手裏,一下子就變樣子了。”


    青鸞在半空中飛了一圈,吸引了整個羅璿城人的注意力,隻要是有點見識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似乎是器靈,隻不過是剛剛生出來,還沒有圓滿的。


    但是所謂萬事開頭難,普通的武器光是生出器靈這一步,已經不知道難死了多少人了,現在已經有了這個雛形,假以時日,總會是成長起來的。


    皇帝從書房裏麵走了出來,看著頭頂的青鸞,眉頭一皺,他認出來這是翠雀弓的氣息,而翠雀弓現在在大皇子手裏麵。


    昨天殷風眠遇到刺殺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一夜未眠,就是在分析這件事情帶來的後果,這件事情牽動的事情太多了。


    本來他不想把自己的大兒子牽扯到這件事情裏麵,但是殷風眠在演武上麵認輸之後,就算殷風眠不想,他也已經把拖進來了。


    皇帝也沒想到,對方動手居然這麽快,隻是剛剛從皇宮裏麵出來就直接遇到了刺殺。


    如果不是因為劉遷,這一次殷風眠就真的死定了,他有情報人員告訴他當時殷風眠的狀態,那個刺客十分厲害,而且設置的結界也十分詭異,明明就是在皇宮外麵,就是沒有一個人感覺到。


    當時要不是劉遷剛好路過,看出了一點破綻,殷風眠就真的死在哪裏了。


    至於是誰動手的,這個事情皇帝用屁股猜也能夠知道。


    “殷仁豐,你做的這麽絕,真的意味我好欺負嗎,既然你這麽做了,那我也不需要再顧忌什麽東西了。”


    皇帝抬頭看著天空中歡快飛舞的青鸞,握緊了拳頭,陳公公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藏青色的官服上麵還帶著一些血跡,皇帝轉過頭,問道:“怎麽樣?”


    他知道刺殺大皇子的人一定是宿老殷仁豐,對方既然都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打算對自己兒子動手了,他也不是吃素的人。


    殷仁豐在朝中也有很多爪牙,他就趁著這一次的機會,抓捕了很多人,安上了很多他早就已經收集好證據的罪證,把很多人趁著這一次大搜查給抓緊了天牢裏麵,這一次殷仁豐在朝廷裏麵的基層勢力收到了很大的打擊。


    主導這一件事情,自然就是陳公公了,他滿臉的殺氣,帶血的衣服,剛剛是去做了什麽事情,不言而喻,陳公公點點頭,道:“陛下,收拾一百三十五人,嗬嗬,下一次大朝會的時候,宣政殿恐怕會空出一點片了。”


    殷仁豐這些年對朝廷百官的滲透十分厲害,他本來就是宿老,是站在殷商全力頂峰的幾個人,不遺餘力的經營下,已經有很多的官員是他的人了。


    不過皇帝他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其實心裏麵一清二楚,沒有說出來罷了,他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暗中讓陳公公收集這些人犯罪的證據,就等著某一天突然爆發,清算這件事情。


    昨天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大皇子遇刺,有妖族出現在羅璿城裏麵,滿城風雨。


    趁著這個機會,皇帝手下陳公公也借著搜查的名頭到了那些官員的家裏麵,從他們家中搜集出證據,再加上自己手頭上麵的證據,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辯解什麽,現在天牢都已經滿人了。


    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現在宿老殷仁豐在朝廷裏麵的爪牙基本上都被砍光。


    皇帝點點頭,臉上不見喜怒,這些人雖然是殷仁豐的爪牙,但是這些人的作用不是那麽的關鍵,做了也就做了,皇帝看著天上的青鸞,道:“奇怪了,為什麽會有器靈飛出來,我記得翠雀弓根本就沒有器靈啊,怎麽會這樣。”


    陳公公也抬頭看著青鸞,他也知道翠雀弓的事情,而且還知道,昨天劉遷就是用翠雀弓的一箭把那個神秘的刺客重傷了。


    成功笑著道:“翠雀弓的鍛造本來就十分神奇,他本來的品質應該是沒有那麽高的,隻不過那位將軍在邊疆戎守,極得當地百姓民心,鍛造的時候當地百姓心甘情願地祈禱祝願,所以翠雀弓裏麵還有這些百姓的氣運之力。而當初這幅弓箭製造出來就是為了對付妖族的,劉遷拿他重傷了獅族的太子,也算是大大的應了當初那位將軍的初衷,機緣巧合之下,出現器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公公當時雖然不在現場,但是通過手下的回報,也把當時的情況掌握的差不多了,好像親臨現場一樣。


    “嗯...那個位子,是劉遷的家?”


    皇帝看了一會,終於發現了這一點。


    “我剛剛得到的消息,大皇子似乎一早就出門了,拜訪劉遷,應該是想要答謝昨天的救命之恩。”


    陳公公適時地道。


    在演武的事情之後,殷風眠已經表露出支持殷離天的態度了。


    “這麽說來,他難道想要把翠雀弓送給劉遷嗎,嗬嗬嗬,這份禮倒是挺大的,不過救命之恩,怎麽樣回報,都不為過。”


    皇帝笑了兩聲,知子莫若父,自然明白了殷風眠的想法,昨天的驚豔一箭,他並沒有看到,但是他知道其他的東西。


    劉遷的對手是現在獅族的太子,仲山,仲山這個人的身份雖然還是太子,但是實際上,獅族很大一部分的權利都在這個人手裏了,身份十分尊貴。


    “沒想打,他居然會和仲山合作,到底想要圖謀什麽東西。”皇帝看著遠方,腦中思考著殷仁豐的想法,和妖族合作,殷商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他,也和一些妖族有過聯係,但是和獅族太子合作,這樣也是一個很大的忌諱,不過從側麵也說明,殷仁豐的圖謀很大。


    殷仁豐是上一個時代的人了,如果按照輩分算起來,應該還是皇帝大伯一輩的人,當時他並沒有參加皇子演武,但是後來入主太閣,然後慢慢變成了掌控殷商的決策者。


    他的風格就是獨裁,殷商作為帝國,是以殷發留下來的體係一直存在著的,太閣,長老會,英靈殿,三方鼎力,而朝廷則是作為執行者。


    但是殷仁豐似乎是想要把這三個組織全部消滅,隻剩下自己的聲音,為了這件事情,一直都在滲透,而且除了英靈殿之外,朝廷和長老會他的滲透都取得了很大的成果。


    他與殷仁豐的不對付,也由來已久,隻要還是多年前,在麵對殷離天父親那件事情的時候,兩個人之間巨大的分歧,導致了後麵的一切。


    ...


    這幅青鸞出現的畫麵,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百花樓這邊也不太平,仲山一臉陰沉地推開了門,走出來,看著天空中的青鸞,春霖站在他的邊上,臉上是一種幸災樂禍的笑容,一臉揶揄地看著仲山。


    這幅翠雀弓,在他們妖族裏麵也是大名鼎鼎了,殷商的那位將軍的偌大名聲,就是建立在一個個妖族的屍體上麵的,可以說是翠雀弓有現在的精氣神,就是他們這些妖族一個個上去養著的。


    尤其是自己,這一副翠雀弓已經到了一個蛻變的臨界點,就在這個時候,自己居然撞了上去,翠雀弓這一次吃到了妖族頂級皇族的鮮血,臨門一腳終於走了過去,完成了最後的蛻變。


    翠雀弓原本就是一副專門針對他們這種妖族的武器,十分犀利,斬殺的妖族越多,他身上針對妖族的煞氣也就越濃厚,然後這件武器會變得越來越厲害,就比如說現在,已經誕生了器靈,一旦有了器靈之後,威力不可同日而語,隻是看到那一隻青鸞,仲山就感覺到一陣心驚肉跳,他心中生出一個想法,如果現在劉遷用這幅弓箭對著自己射出一箭,自己可能吃得消嗎?


    這就是這種兵器最煩人的地方,他對上人族可能沒什麽,翠雀弓是一件殺妖之兵,初代鑄造者深深的執念讓這件兵器發生了這種改變,對於妖族有著特殊的加成。


    妖族裏麵也有這樣的兵器,也同樣讓殷商的人頭疼不已,雙方都想要破壞這樣的兵器,但是這樣的大殺器,自然是會好好保護的,所以兩邊都找不到什麽機會。


    “哼,就算誕生了器靈又怎麽樣,下一次如果被我遇上,我殺的他自己和器靈全部灰飛煙滅,什麽都不會留下。”


    嘴上還是要這麽說的,不能弱了氣勢,其實他心裏根本沒底,握著這樣的殺妖之兵的劉遷,他是根本不想要遇上,他的那種劍氣已經夠犀利了,要是自己碰上這樣的劉遷,當然就是直接轉身離開,傻子才會和這樣的劉遷交手。


    也幸好這幅弓箭不是劉遷,而是殷風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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