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那起初叫喊著不服的男人,看著身邊的夥伴,就這樣被白骨野狼撕扯成了碎片,驚慌,恐懼的心緒瞬間占據了他的心房,使得他發出了一如女人般的尖叫聲。


    這也是人恐怖到了極致才會產生出的聲音來,他很害怕,很恐懼,因為他不知道,他會怎麽死。


    但是,那白骨惡狼將他身邊的男人要死後,隻是瞄了他一眼,又看向四周,不多時,又有一個男人成了他的目標,被他追上去,活活的咬死後,這才緩緩的從這片已經組成了防禦方陣的地盤上退卻。


    唉?


    在場的慕容可,乃至是他的這些徒子徒孫,一個個都有點傻乎乎的看著這一幕。


    因為出手的隻有那一頭野狼而已,其他的白骨大軍,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用那黑洞洞的眼神看了他們這一脈一眼後,這才在白骨野狼歸隊後,朝著別的山峰席卷了過去。


    不,不是,這這到底是咋回事?


    慕容可懵逼了,他身邊的徒子徒孫也都懵逼了,一個個傻乎乎的看著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


    “師傅,這,這事不太對啊,為什麽為什麽隻殺了三師兄和七師弟,其他人都沒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隻是殺幾個,震懾下我們?”


    有人不解,詫異的看著慕容可,雖說三師兄和七師弟死的極慘,但是他們沒有事,這比什麽都重要,一個個都嚇得不行,瑟瑟發抖的看著這一幕,惶惶不安。


    “我,我——”


    慕容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說話都不利索,道:“我想,可能是老三和老七做了什麽對不起人的事,才,才會被收走吧。”


    “對不起人的事?”


    剩餘的幾個師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向那慕容可,在一想,還真有可能是這麽回事。


    畢竟這老三和老七的風評,在這西霞山上可不是太好,偶爾還會做一些惡事為樂,讓兄弟幾個不齒,這當師傅的也沒辦法處置他們,但也不縱容,原本就有過懲罰,隻是力度過小,起不到什麽作用而已。


    現在倒好,這白骨野狼出現,瞬間就將這兩個往昔裏做過一些傷天害理之事的家夥瞬間給扼殺了,一丁點餘地都沒有,撕成了粉碎,估計連靈魂都被咬殺了,連投胎的機會都不給,狠到不行啊。


    “徒兒們,記住,有時候,與人為善,就是與自己為善,或許今天這事,就是最好的證明吧。”


    苦澀一笑的慕容可,道:“好了,收斂一下他們兩個的屍首吧,該回了,可以確定,這一次,不管落霞山有什麽大難,和我們都沒關係了,做好我們自己的事就好。”


    “知道了師傅。”


    在場的幾個徒弟點了點頭,感覺師傅說的很有道理,隻是這屍體怎麽收啊,一塊塊破碎的血肉,都混跡到了一起,現在他們都分不清到底誰是老三誰是老七了。


    慕容可,站在一側,朝著其他的山脈看過去,有很多地方,都已血流成河,有的卻和他們一樣,隻是惡人被宰殺,好人全部都被放過。


    慕容可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過不管怎麽樣,這事已經和他們沒有關係,還是各家自掃門前雪吧,有些時候,多管閑事的結果,和不自量力去貿然行進,都是一樣的,會死的很慘很慘,而且,很招人煩。


    ……


    “你倒是善良。”


    此時已經趕來了的老三和老二,看著這山脈附近所有山峰上上演的一幕幕,老二不屑一笑,道:“你這可和往昔不太一樣啊。”


    “許是受了本尊的感染了,畢竟,本尊這人就這樣,對惡人從不講情麵,對善人,卻是好的很呢。”


    碎麵嬉笑一聲,道:“就連我也沒能免俗,被本尊感染的不輕,以至於戰鬥的時候,我都會有顧忌,往往會怕傷害到一些普通人,畢竟,普通人是無辜的,雖說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是在所難免的事,但能避免,還是要避免。”


    “嗯,碎麵說的很對,屠他滿門,不代表所有人都有罪,這個滿門其實說的意思,多數還是為惡之人,和那幾個指使之人。”


    說到這裏的白骨,不由看了一眼一側的老二,道:“不過,其實,在兩界山裏生存,不惡一些的話,能生存下來,又擁有超高修為的,除非是運氣比較好的,不然,又有幾個能真正的敢保證自己的身上,沒點肮髒的東西呢。”


    “若為了自己的利益,那麽就算是做了一些不違背良心的惡事又如何,那也算是善人,至少,他對普通人都很好,這樣的人,不能殺。”


    “我說能殺!但凡作惡,就該殺!”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想讓清水裏有魚?”


    “不是我想讓,而是清水裏,本就該無魚。”


    “那不就得了。”


    “呃——好吧,你有道理,不過,該殺的我自然會殺,不該殺的,我自然不會妄下殺戮。”


    白骨看著老二,慎重的說著,一側的碎麵不由點了點頭,道:“嗯嗯,很有道理的樣子,不過,我們的首要目的,似乎不是來這裏殺戮的吧,好像,我們是來救人的吧?”


    “他去了。”


    白骨隨意的應了一聲,本來就想去救人的老二和碎麵不由怔了一下,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後,老二道:“或許,他已經將人救出來了。”


    碎麵也嗯了一聲道:“行啊,你本來不是最煩他的嗎,現在怎麽把他給放出來了?”


    “煩歸煩,但不管怎麽說,他是我的前生,那也是我不是?”


    白骨嗬嗬一笑,道:“我何必對自己這麽苛刻呢?”


    碎麵和老二對視一眼,也不說話,其實,他們兩個曾經也爭過第一,和白骨鬥過,但和白骨能打個旗鼓相當,甚至於七彩和骨頭都出來,也能勉強平手,但是當那前生一出來,他一個人,就能和他們打個平手,這要是在加上白骨等人,那結果自然不言而喻,所以,白骨這第一,是當之無愧的,雖說是人多,但人多,也是實力的一種表現,和運氣一樣。


    戰鬥的時候,本就沒有規則,就像是一個人單挑一個人是單挑,被一群人單挑,同樣也是單挑,可沒人說那是群毆。


    這時候,劉遷等人,也紛紛趕來。


    “怎麽樣,孩子呢?”


    劉遷一來到,神色有些激動的看著白骨等人。


    沒辦法,他是當爹的,這自己的孩子被奪走了,他如何不心急?


    “已經回來了,在路上,沒有任何的危險,不過——”


    說到這裏的白骨皺起了眉頭,他已經對他千裏傳音,將此時那劍鋒之上的景象都說了個一清二楚。


    “不過什麽?”


    劉遷急切的看著白骨。


    “你還是自己去看吧,孩子沒事,但——”


    說到這裏的白骨,苦澀一笑,道:“你還是自己去看比較好。”


    孩子沒事,但要自己去看?


    劉遷也皺起眉頭,道:“帶路!”


    “好!”


    白骨點頭,率先出發,領著劉遷等一行人,朝著劍鋒,就這樣大模大樣的衝了過去。


    雖說,附近的山峰上,白骨大軍和那三百來米巨大的骨架子正瘋狂的收割著一條又一條人命,雖說也有不小的抗爭,但這些在七彩和骨頭的麵前,沒有任何的用處,一切的反抗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往往都是白費力氣。


    “站住!”


    當一行人來到劍鋒附近的時候,那主峰之上隸屬於整個落霞山最頂尖的力量群體,在此時也出現。


    卻是一行三十幾個人,有一中年男子率領,這人衣襟飄飄,神態優雅,在看那鄭重神情,不難分析出,這人就是整個落霞山的最強之人,也是落霞山的掌門,慕容飛雪。


    嗯!?


    隻是,他在怎麽說,也算是天級巔峰的存在,甚至於眼看著就要超越了天極,達到那最不可思議的地步!


    但就在這時候,他的命令,他的言語,在別人的耳邊,卻成了耳旁風,像是放屁一樣,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慕容飛雪的臉色有些尷尬,我尼瑪,在整個落霞山,這可是他的地頭,他說話,那就跟皇朝裏的聖旨一樣,誰敢不遵從!


    但偏偏,這一行十幾個人,就這麽大搖大擺從他麵前呼嘯而過,根本就不停留,將他們這一行人當成了空氣,根本就不在意。


    忍嗎?


    怎麽可能!


    若是真的忍下的話,他哪裏還有麵子,畢竟他的手下都在呢。


    “我讓你們站住!”


    感覺自己分外沒有麵子的慕容飛雪,一揚手之間,隻見天地間忽然呈現出一尊巨大手掌來,朝著那劉遷等人就抓過去。


    可是,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幫人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依舊繼續前行著,一如既往。


    這一刻,他更憤怒,幾乎將自己所有的真氣,全部都灌注到那猶如實質一般的大手之上。


    呼呼——


    狂動的勁風呼嘯,那巨大手掌若遮天之翼朝著一行人就抓過去,單純是那呼嘯的峰,就能將周圍的空間都壓到扭曲的地步。


    “有我!”


    起初就一直有愧疚的老十五,大意之下,被那慕容瑾和慕容康搶走了孩子,此時見到這巨大手掌落下來,主動請纓。


    其他人頭也不回,繼續前衝,隻留下老十五應對這一切!


    一身七彩斑斕的老五,看著那巨大手掌,也是麵色難看,神色有些憤怒的看著那不遠處的掌門慕容飛雪,冷哼一聲,道:“給臉不要臉的狗東西,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下,我老十五真正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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