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就不信這個邪了,混蛋,我可是天極中期,不信打不過你這玄級初期,該死,該死,我不信——”


    李斯近乎於瘋狂的演化出讓人眼花繚亂的各種炫目武技來,其威立也是恐怖。


    不是附近有不少高手守護著這大秦皇都,怕不是,連這皇都,都有可能在這兩個人的戰鬥餘波下,被摧毀殆盡。


    畢竟,白骨的手段,有漫天的白骨皚皚升騰,地麵牆壁就像是豆腐一樣,被輕鬆的切割開來,毫無還手之力,在如此恐怖的餘波下,化作了點點斑駁的痕跡。


    李斯的手段也不刺,火焰蒸騰,大水彌漫,冰火兩重天。


    因此,在兩個人的爭鬥之中,以宰相府附近為中心區域,形成了一副極其淒美的畫麵來,這畫麵有些詭異,有些恐怖。


    卻是類似於俗世裏那紅樹林一樣的畫麵,隻見無數白骨形成的樹木紮根在那表麵泛著紅光火焰的無情冰水之中,好似這些樹木都是活的,來回移動,與那恐怖的水火爭鬥,不死不休。


    “這等手段,我的個天,我也算是初入天極了,兩千年努力,可是在看看人家,嗬嗬——為什麽我感覺我這些年的努力,都像是一場空,都是在放屁啊。”


    “是啊,雖說我不如你,還在地級巔峰縈繞,但一個玄級初期的小子,卻有資本將李斯大人這等天極中期的超級高手打壓的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被動挨打,我感覺心理不平衡的應該不是我們,而該是李斯大人吧。”


    “隻是為什麽皇宮那邊還不動手,為什麽不幫助李斯大人啊!”


    “我怎麽知道,蒙家的那一群人也沒有出現,這事似乎已經成了定局,皇宮和蒙家或許就是想借這人之手,扼殺掉李斯。


    “也對,這些年月來,李斯功高震主,若我是那秦皇,也不會給他機會活下來的,這是最大的威脅,這也是無情帝王道啊。”


    一時間,在場不少人似乎都心有感觸的說著,畢竟,最是無情帝皇家。


    不會古武的人,都被轉移了出去,即便是玄級以下,才冒出頭的一些修煉古武的人,也都被趕走,沒辦法,這戰鬥餘波,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起的。


    幾乎在場能留下來觀戰的人,最低的層次,也在玄級,但是通過他們的言論之中,一些不明就裏的人,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李斯家人遭受如此大難,卻無人相助的緣由,一時間,也是跟著唏噓不已。


    不管這是不是古武的世界,也不管這世上到底有多少一個人可以抗衡一國的存在,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似乎也敵不過一個集體,可是,當一個集體選擇拋棄一枚棄子的時候,那麽,這集體就像是一頭沉睡著的荒古巨獸,誰敢輕易挑釁它的威嚴。


    或許,那個人真的敢那麽做,但是,似乎,這一頭荒古巨獸卻是選擇了沉眠,不理也不問。


    雖說,這樣會讓很多人心寒,可是,心寒又如何,這是力量的時代,是殺伐的世界,更多的資源掌握在擁有力量的人手裏,人家哪裏會管你的死活,愛咋滴就咋滴。


    而且,對方似乎根本就不怕背叛?


    為什麽?


    因為,這幫人需要庇護,若沒有強者的庇護,那麽就算是在強的一些個人,也無法承受住這世界恐怖的法則,會被扼殺的連喳都不剩,而這就是這片世界最基本的組成部分,不要妄圖去挑釁他,因為,曆史的見證下,有數不清的能人異士,都死在了這條路上,那是


    血淋淋的教訓。


    就在這時候,異變突生!


    隻見那李斯忽然一掌狠狠的拍打在了白骨的丹田上!


    這一掌下去,哪怕是白骨,也承受不住,被這老狐狸鑽了空子,整個人跌落出去,重重砸在地上,一口鮮血哇的吐出來。


    但同樣的,那七彩本身就是以碾壓的姿態,壓著李斯的真靈去打,現如今,那真靈更是直接被七彩直接撕成了粉碎。


    噗——


    這二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吐血,那李斯也從天空中險些墜落下來,幾乎是拚盡全力,才維護住自己的身形,沒有落下,但也是一臉狼狽,臉色淒慘蒼白無助。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家夥,一定打不過我,哈哈哈,現在你丹田受創,我看你還有什麽資格和我一戰!”


    李斯激動的大吼大叫著,神色都變得格外興奮起來。


    就連附近的不少大秦之人都激動起來,不管那皇家是不是要除掉李斯,也不管那蒙家是不是不願意去幫主這位權相,總之,這起初的白骨幾乎是以踐踏的形勢碾壓著大秦之人的自尊,現如今看到他遭殃,不少人的心頭都激動起來。


    “是麽,可是你難道忘了,還有我哦!你的真靈已經破碎,要在凝聚出來,恐怕幾個月的時間內是做不到了,畢竟,你是強行使用秘術做出來的效果,所以現在,你的對手是我!”


    七彩緩緩的凝聚在了李斯的不遠處,攔住了想要去將白骨撕碎的李斯去路,非常有禮貌的說著,口氣也十分的緩和,就像是這世界上根本就沒什麽事可以讓他生氣一般。


    “啊——”


    幾乎是低吼著,李斯衝著那七彩咆哮。


    我尼瑪,剛剛擊敗了一個普通的,現在來了個變態的,怎麽打?


    幾乎是想都不想,李斯調頭就跑。


    沒辦法,這人雖然丟了,但若是連命也丟了的話,那就什麽都沒了,所以他不能死,也不敢死。


    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多少人都看著,不是因為他的手段,才貿然沒有行動嗎?


    現在,他若是沒了這能力的話,怕不是,單單是身邊的仇敵,就能將他活活的踩死了,所以,他想要活下去的唯一出路,就是跑,跑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然後安心休養,重新再來。


    畢竟,對他來說,隻有活著,活下去才是資本,若是真的死了,那就什麽都沒有了,所以他不能死,也不敢死,他必須活下去,才有資本,有資格承受接下來要麵對的事情。


    “想跑嗎?”


    七彩傲然一笑,瞥了一眼已經重新站了起來的白骨,道:“沒事吧?”


    “沒事,我的丹田又不像是正常人一樣,它在我的鎧甲上。”


    白骨嗬嗬一笑,傳音入密到那七彩的耳畔,七彩這才點頭,二話不說,朝著那李斯就追過去。


    現在的李斯,在和剛剛的白骨戰鬥之中,真氣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了,現如今的他,就像是強弩之末,對於比之其本尊強悍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七彩來說,要拿下它,在簡單不過。


    因此,起初還沒高興有一會的大秦之人,隻個驚愕無比的看到,那李斯調頭就跑。


    這丟人就不說了,我尼瑪,這被人追上,直接一隻手貫穿了心髒,另一隻手更是直接貫穿了他的丹田是什麽鬼!


    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就這麽簡單幹脆的被扼殺了,好歹您也是李斯啊,成名兩千多年,難道就這樣完了?


    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人,心底裏渴望著李斯能夠再創奇跡出來,可是似乎李斯終究還是讓大家失望了,他沒有創造出奇跡來,更不會有奇跡發生和出現,因為,現在的他甚至連最後的遺言都沒有傳出來,就這樣被扼殺,慘死。


    在七彩的手中,這李斯不管有多強,也沒有他的真靈強,不像是在麵對他那真靈的時候,需要耗費不少的手段。


    但要殺他麽,不過就是這樣,簡單粗暴,不用任何的詮釋,輕鬆扼殺。


    當七彩的手緩緩的從李斯的身上抽出來的時候,同樣也有李斯的白骨被抽出來,粘附在了七彩的骨甲上,成了他身體上的一部分。


    做完這些,七彩情迷一笑,這才不屑的將李斯的屍體,就這樣丟了下去,若丟垃圾一般。


    在怎麽說,那也是李斯,成名多年,曆史上也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存在,可是此時,他就這樣故去,慘死,沒有泛起任何的波瀾。


    一時間,對於他的死,可以說,在場的諸多大秦之人似乎根本就不能接受這一點,一個個神情激動的看著那傲然立在半空中的七彩和白骨,咬牙切齒,拳頭都抓的緊緊的。


    可即便如此,恨不能將上方這二人生吞活剝了,卻依舊沒有一個人敢冒著風險前進,因為他們很怕,怕自己會被這兩個人活活的抽成飛灰。


    這可不是開玩笑,因為一次又一次的見證,他們已經相信,那上方的人,有這個實力,同樣也有這樣的資本。


    “沒意思,就這樣的對手,還是太弱了,能讓你真正成長起來的,應該是那皇宮裏的人,你難道忘了嗎,在那裏,你和我一起聯手,鬥帝王敗蒼天,無敵天下。”


    七彩緩緩的走到了此時的白骨麵前,但是讓他意外的是,白骨的臉上有笑容彌漫,這一幕,隻個看的七彩一怔一怔的。


    那個孤獨,那個冷傲,那個看透了一切的男人,此時在他那包穀著骨頭的臉頰上,卻有笑容浮現出來了。


    因為高興,唇角牽扯起來的角度,這就是笑。


    他會笑?


    他有些驚訝,有些吃驚,愕然道:“你,在笑?”


    “不錯,我是在笑。”


    白骨沒有否認,若是麵前的七彩知道,剛剛在他的意識裏,劉遷的形象出現,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來,或許就不會這麽奇怪了吧。


    “好吧,不管怎麽樣,你是我的本尊,我是你的分身,一切都要以你為主,既然現在沒危險了,我還是回去吧,真是古怪,你這家夥也會笑?哈——你也會笑!”


    說著話的七彩,就這樣和白骨融合在了一起,回歸到了白骨的體內,沒有泛起任何的波瀾,很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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