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啊,這都能找到我的電話,嗬嗬,嗬嗬哈哈哈——”


    碎麵劉遷坐在一處高樓大廈的天台邊緣,手裏拿著一個超高倍天文望遠鏡,可以說此時在十數公裏外的奢華別墅區裏,那樸順丹氣的發綠的臉色,都被盡收眼底。


    “到底,到底是二星集團的真正當家人,太子丹啊太子丹,可惜啊,你就不該來找我的麻煩,甚至於連一丁點找我麻煩的想法都不該有啊。”


    隨手丟掉了天文望遠鏡,任其從數十米的高空墜落,摔在地上砸的稀巴爛,碎麵劉遷的臉上也沒有看出來有絲毫的不舍和可惜。


    不遠處的一處居所裏,劉遷隨手掀開了窗簾,望著那地麵上破碎的望遠鏡,一時間也是有些無語。


    現在的他,反倒是真的很想看看,自己到底能瘋狂到哪去。


    當他在抬起頭朝著上方看去的時候,碎麵劉遷早就沒了身影,劉遷呢喃了一句,道:“又跑哪去了?”


    嘟嘟——


    就在劉遷準備去尋找碎麵劉遷的影子時,兜裏的電話卻是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接聽一看,卻是呆呆打來的。


    “遷哥,二星集團開始反擊了,我們瘋狂發帖,他們就瘋狂的刪,而且,看他們這一次,真的是下血本了,甚至於開始致力於尋找我們的ip地址了,我倒是沒什麽,不過還有很多我雇來的水軍,這樣他們很容易就會被找到的。”


    說到這裏的呆呆,多少有些擔心。


    “撤。”


    劉遷微微皺了下眉頭,既然二星集團已經開始瘋狂的反撲了,那就沒必要在浪費彈藥了。


    何況,劉遷隱隱感覺,碎麵劉遷要找太子丹去攤牌了,要不然他絕對不可能會如此平靜,都說暴風雨的前夜,而此時的碎麵劉遷給劉遷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真的要撤,說實話,我們還可以在頂一段時間,長了不敢說,但兩天時間絕對很輕鬆。”


    在網絡這個區域裏,呆呆說的話,那就是一言九鼎,他說可以再撐兩天,就絕對可以再撐兩天!


    “撤了。”


    劉遷沒有過多的去解釋,有時候他自己都琢磨不出來碎麵劉遷的想法,不過不難想象,碎麵劉遷的作為,絕對會越來越瘋狂,甚至於超出劉遷的想象。


    ……


    一處高檔別墅區裏,位於樸順丹所在的別墅區很近很近,不過就是一個街口轉角的距離而已。


    “崔勇俊,因一次不快的口角,將情人韓敏珠推落懸崖,致死;”


    “韓浩哲,為了股權的轉讓權,扼殺了其還很健康的父親,繼承了其父的股權,致死;”


    “車閑泰,為了升值,將妻女奉獻給上司光希勇,以至妻女含恨自殺,致死;”


    “裴勇飛,因一次酒後情緒,釀成了一起慘烈車禍,三死七傷,致死;”


    “樸——”


    一個又一個人名被念出來,碎麵劉遷的口氣非常的平淡,冷漠,就像是在敘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而此時在他的麵前,一個個被五花大綁著,嘴裏塞滿了布條的家夥,正滿頭大汗啊的瘋狂掙紮著,一個個目光惶恐駭然的看著那此時臉上掛著半張麵具的劉遷,瘋狂的叫著,可到頭來發出的聲音去是嗚嗚的,憑借著這間被專門改造成了ktv房間的良好密封性,外麵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聽到。


    “嗯,念完了,你們這幫家夥倒是有趣,為了利益,嗬嗬,利益這東西真的有這麽重要麽?為什麽我對利益就沒怎麽看重了,在看看你們一個個,為了利益,拋棄妻女,弑父弑母,嘖嘖——”


    “看樣子,有句話說的真不錯,你們這幫愚蠢可惡的資本家,在有300%的利益後,就能無視犧牲的去搶去剝奪,有趣有趣——”


    “隻是,為什麽現在的你們,在自己要麵臨死亡的時候,會表現的如此不堪呢,看看你,哎呦哎呦,真有意思,這就尿了,屎尿橫流啊,很臭啊,就和你一樣,臭不可聞。”


    “我並非是什麽正義的使者,更不是什麽會為了正義而去做出一些俠盜之事的俠客,我呢,叫碎麵劉遷,你們可以稱呼我為碎麵,也可以親切的以本尊的名字稱呼我哦。”


    “將你們抓到這裏來,相信你們一定都聽到最後兩字個了吧,致死,對,就是致死!”


    “不過,死亡的方式也有千百萬種啊,這我就有點發愁了,到底給你們選擇哪一種死亡的方式呢,誰能告訴我,我真的是很好奇,到底該怎麽樣將你們這幫人麵獸心的蠢貨幹掉呢?”


    有些愁著的碎麵,不停的在這幫家夥的前麵轉悠著,好似要把這些家夥都幹掉是很容易,但到底怎麽死的才更有個性,更具諷刺和挑釁的意味,他真的很想看一看,樸順丹在看到這一幕後,又會是怎樣一種表情呢。


    忽然頓住了腳步的碎麵,啪的一聲,打了個清脆的響指,抿嘴一笑,道:“有了!”


    說完話的碎麵就朝著外麵走了出去,以至於這幫家夥,還以為這瘋子會放了他們呢,哪怕是留他們在這裏讓他們自生自滅也好啊,總比麵對這個瘋子要好吧。


    但這樣的想法甚至連一分鍾都沒有為序,而在他們頭頂的防火係統裏,忽然噴灑出了無盡的水霧來。


    諷刺的是,本是為了救火的水霧裏,噴灑出來的卻是帶有濃烈汽油味的汽油,轉瞬間就將這幫家夥淋成了落湯雞,一個個都被澆透了,渾身上下濕漉漉的。


    “嘖嘖。”


    門口處,碎麵隨手打著手裏的火機,任由那火苗冒出來,綻放出淒美妖豔的色彩。


    “啊,啊啊啊——”


    有人吐出來了嘴裏塞著的布條,可是看到這一幕後,他卻愕然發現,原本捆著他的繩索忽然鬆開了來,他不顧一切的大叫著,將一側的窗戶直接打開,二話不說朝著外麵跳了出去。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都有這樣的舉動,一個個驚恐警惕的看著碎麵的同時,瘋狂的擁擠的朝著外麵跑過去。


    可是當他們真的以為逃出生天的時候,外麵的景象,卻是讓他們有些懵。


    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牆壁和一隻隻推手,正推著他們朝著那樸順丹的別墅飛速的奔跑過去。


    腦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戴上了厚重耳機,綻放著優雅爵士樂的碎麵,輕輕的搖晃著身子,就跟在這群人的身後,如一個天生的舞者,腳步輕輕顫動間,舞動出了絕妙的舞姿來。


    啪嗒——


    一聲輕響,隨著點燃的香煙冒起的淼淼輕煙,伴隨著那化作了拋物線的依舊燃燒著的zoop火機掉落在人群之中,碎麵的眼睛一亮,望著那一個又一個火人不顧一切的朝著樸順丹的別墅撲過去,他不由捂著肚皮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勢要上刀山,哈哈,哈哈哈哈——”


    “嗯?”


    這時候,樸順丹也從陽台中走出來,朝著這邊看了過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樸順丹的心都快氣炸了。


    “你個瘋子——”


    一揚手,隻看到有一道呼嘯而來的大風瞬間襲來,這風中夾雜著無盡雨水,轉瞬間就將這一個又一個火人全部澆滅。


    可是大火雖說是被澆滅了,但這些人能活下來的可能性,卻是微乎其微,畢竟,在這水來到的時候,他們已經燃燒了起碼十幾秒,尤其還是汽油加身,能活著的可能太低了。


    “你找死!”


    樸順丹冷笑著就要撲過來,可碎麵劉遷卻是搖了搖頭。


    樸順丹怔了一下,這才感受到周圍有數不清的目光看過來,他這才頓了下腳步,怒目而視著不遠處的碎麵劉遷,冷笑道:“你到底想怎樣!”


    “跟我單挑,地點我選,你呢,就老實的在家裏等通知,嘖嘖,可不許跟我耍花招哦,我最討厭別人跟我玩點子了,哈哈哈——”


    沒在搭理這臉色變得蠟黃蠟黃的樸順丹,碎麵就這樣消散在了他的麵前。


    似乎樸順丹的擔心,在碎麵這裏根本就不成立似的,不管誰看到他,他都不在乎呢,反正有麵具和劉海遮住麵甲,換個模樣,誰又能認出他來?


    “啊——”


    樸順丹真的是要氣瘋了,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


    但似乎這碎麵就在一次又一次的觸及著他的底線,以至於剛剛他都險些被刺激到暴走,會不顧世俗的眼光,和碎麵拚個你死我活。


    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碎麵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反倒是要讓他等!?


    讓此時正在氣頭上的樸順丹等候他所下的戰書,這樣的事,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被原諒的,但偏偏他還真就沒什麽別的好辦法,隻能無奈的等候著,畢竟,這廝真的很牛氣,似乎拿捏住了他的脈門一樣,讓他無所遁形,隻能依照著他的想法去做他想做的事。


    啊——


    氣炸了的樸順丹怒吼連連,瘋狂的摔東西,雖說這些破碎掉的奢侈品,他隻是用真氣就可以全部拿捏的碎裂,可那樣根本就不如這樣親自抱起來摔的有感覺。


    若不這樣的話,他真怕自己會被碎麵的行為給鱉瘋鱉炸掉,我尼瑪,太欺負人了啊!


    “幫我邀請世界上所有有名的媒體到韓國來,還有,除了這些,我還需要各大網絡媒體也過來,既然要玩,就玩個大的,嘿嘿,黑哈哈哈——”


    呆呆掛斷了碎麵打來的電話,整個人還有點懵。


    我尼瑪,這是要將古武暴露在全世界的眼皮子底下嗎。


    要知道,所有的古武之人,都在盡可能的避免和普通人接觸,更一直盡力避免著被普通得知他們的存在,但偏偏這碎麵卻要反其道而行之,看他的樣子,似乎要將古武這個秘密徹底的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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