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石頭上的碎屑被劉遷吹散後,映現在劉遷麵前的是,一麵火紅色的盾牌!


    盾牌?


    劉遷驚訝的看著這盾牌,他似乎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和這盾牌,似乎有點淵源,但這樣的感覺一升騰起來,劉遷不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扯淡呢嗎,他才多大,這盾牌埋在石頭裏多久了,怎麽可能會有淵源!


    不屑一笑的劉遷,卻是將這盾牌從地上拿起來,放在手裏掂量一下,重量倒是非常的合適,而且可以扣在左臂上,甩動一番,靈巧非常。


    當然,最讓劉遷在意的還是這盾的賣相,那真叫一個不錯啊。


    火紅色的盾身,若一個山字一樣,有三個比較尖銳的凸起,若針刺一般,非常鋒銳。


    盾的前方,一頭衝天而起的惡狼呈現在其中,張牙舞爪,其上更有狼嘴浮現,利齒森寒,隻一眼,就讓人膽顫心寒,著實是配得上這盾牌,很拉風。


    不過,最讓劉遷在意的還是這盾牌上,似乎有一個槽,類似於冷月上的血槽,但又不是,劉遷有些好奇,將真氣灌入進去後,卻是愕然發現,這卡槽裏竟然能夠積蓄真氣,而在那狼嘴之中,正有一片火光縈繞,好似一團衝擊波的起始一般。


    最讓劉遷感到心驚的是,這裏麵能積蓄的真氣的總量,簡直就是無窮盡,而且,最讓他意外的是,這裏麵能夠積蓄出來的真氣,可以隨著劉遷的心意而動,想用就用,不想用就能收起來。


    “好寶貝,這真的是好寶貝,三株猴頭筍換來它,太值了,太值了!”


    “尤其是這設計,簡直絕妙,若是關鍵時刻,儲蓄起來足夠多的真氣,到時候形成超必殺的話,絕對是出其不意的大殺器!所謂兵不厭詐,用這玩意製敵,絕對是無往不利的利器,這哪裏還是普通的盾牌,簡直帥翻了!”


    劉遷驚訝不已,而且,他還發現了一番這盾牌的另一處妙用來。


    若是劉遷想的話,這盾牌的表麵上,還會有倒刺呈現出來,血紅血紅的,宛如一把把匕首,其上還有血槽,若是紮中血肉,必然會留下不可愈合的創口,簡直就是專門為劉遷準備的。


    “我了個去,好東西啊——”


    劉遷興奮的看著手中的這盾牌,來回耍動了一番後,欣喜之意,不言而喻。


    “現在,我就存點真氣在裏麵,留著備用。”


    劉遷嘿嘿一笑,將真氣開始不斷的灌注在這盾牌之中,一波又一波的灌注著。


    要知道,劉遷體內能夠儲存的真氣的總量,絕對是大的驚人的,但現如今,他體內的真氣都被這盾牌吸收的一幹二淨,似乎這盾牌依舊沒有到底。


    這事要是傳出去,這盾牌的作用,絕對是嚇人的。


    臉色蒼白的劉遷,緩緩的恢複著耗盡的真氣,實在不行,就抓一顆猴頭筍來補充。


    月餘時間,很快流逝過去。


    當劉遷從小世界裏走出來之後,外麵的天色依舊很黑很黑。


    這一個多月來,劉遷一共在這麵被其命名為血狼甲盾的盾牌裏儲存了四次他的真氣總量,這麵盾牌的總量,此時能爆發出來的威力,劉遷可以保證,即便是在碰到和那猴子一樣的對手,隨便綻放出十分之一,都足以將對方秒殺!


    不是劉遷自信,而是當真氣匯聚成一個點後,所能匯聚爆發出來的能量,絕對是驚人的。


    深深的吸了口氣後,劉遷點了一支煙,這才收起了這盾牌,披上了一套現代社會下的休閑裝,將路虎車子找出來,發動後,朝著那所謂的鬼城開了過去。


    劉遷現在的目的很簡單,一,宰了貂蟬,摘了她的腦袋,二,完成百曉生的任務,得到易家的消息,前去易家,將易可馨找來,做自己的媳婦。


    “啊五環——你比四環多一環——啊——五環你比六環少一環——”


    一邊哼著歌的劉遷,一邊開著車朝著記憶裏貂蟬的所在開了過去。


    隻是讓劉遷迷惑的是,他都溜達了好幾天了,也不見貂蟬居所的所在,著實是讓劉遷鬱悶的不行。


    “這妖婦會藏在哪裏呢?”


    劉遷點了支煙,朝著四周看過去,漫漫黃沙,哪裏有貂蟬那個鬼城的影子,著實是讓劉遷急不可耐,這任務他勢必要完成,怎麽可能就這樣放棄掉。


    正走著,劉遷忽然朝著一側看去,隻見到一片黃泥官道呈現在麵前,看到這官道後,劉遷的眼睛不由一亮。


    踏破提攜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興奮的劉遷,順著這官道就開過去,畢竟,當初他可是記得很清楚,這官道正是通向那鬼城的,一想到這裏,劉遷的臉色也變得慎重起來,貂蟬的魅惑麽,哥們也是期待的很啊。


    ……


    古城之中,貂蟬正無聊的坐在帳中,神色惆悵,道:“也不知道我家相公和那劉遷交換身體沒,這小白臉隻個看一眼就讓人心動的很呢,搞的奴家現在還是濕濕的。”


    貂蟬嬉笑一聲,不多時有下人小跑著走來,道:“小姐,不好了,那劉遷又回來了!”


    “什麽?”


    貂蟬猛地一顫,詫異道:“回來了!他沒去尋我家相公?”


    “這個奴婢不知,不過我看他回來了,神色冷淡,似乎似乎——”


    “似乎什麽,說!”


    貂蟬麵色一冷,有些不悅。


    “似乎他好像應該是知道我們的計策了。”


    這下忍被貂蟬看一眼就瑟瑟發抖,麵色淒苦的說著。


    “哦?”


    貂蟬怔了一下,詫異道:“倒是有趣的小子,難不成他見到百曉生那混蛋了?”


    一想到這裏,很有可能,貂蟬卻是噗哧一笑,道:“那又如何,還能抵抗的住本小姐的魅惑麽,你且下去,讓他進來。”


    “是是,小姐。”


    這丫鬟如蒙大赦,急忙小跑出去,隻是她還未來到門前,就看到劉遷一步步走進來,麵色難看。


    “劉——”


    “滾一邊去!”


    劉遷瞪了那丫鬟一眼,那丫鬟哪裏敢得瑟,隻個小跑到了一側,臉色訕訕,再不敢和劉遷較真。


    這可是那個層次的猛人,先天九重,要滅殺她,不過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根本就不費力。


    不光是她,可以說整個鬼城裏的存在,除了貂蟬能和劉遷比劃比劃,其他的麽,不去送菜已經很好了。


    附近,有不少鬼鬼祟祟的存在,但在劉遷絕對的實力麵前,縱然這些所謂的鬼魅,在他劉遷眼裏,不過土雞瓦狗一樣的存在,根本就不足為懼。


    “來了?”


    那貂蟬,此時卻是從帳房裏走出來,笑嘻嘻的看著麵前的劉遷,道:“可見到奴家的相公了?”


    “枉我這麽信任你,你卻如此坑我!”


    劉遷咬了咬牙,看著麵前的貂蟬,道:“我隻問你,這城裏的亡魂,和那百曉生是什麽關係!”


    見他如此一問,貂蟬的心裏卻是有底了,她隻個嗯了一聲,道:“正是!”


    “那些孩童,可是你殺了,為了保你容顏的?”


    說到這裏,劉遷也憤怒啊,尼瑪,再苦不能苦孩子,在窮不能窮孩子都是說給鬼聽的嗎?不,絕不,孩子是無辜的,這話傳了多少年,一直到如今也是經久不息,孩子,不能動,大人在有氣,也不能撒在孩子身上,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可這女人,扼殺起碼數十個孩童,隻為保證她的容顏一事,這一點在劉遷看來,簡直就是十惡不赦!


    一個女人,到底是要有多歹毒,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何止是可恨,簡直可憎!


    隻是,一抹淡淡香氣,忽然傳來,劉遷第一時間,閉住呼吸,全身毛孔都封閉,龜息起來。


    “冤枉啊,我怎麽可能會這麽殘忍,想我貂蟬,曾經也是孤兒,得王允司徒收留為歌姬,那些年月,你又不是不知道,苦也悲也,奴家所做的一切,卻都是非奴家心意所願,更是被當成貨物一樣,送來送去,卻隻因奴家有個好皮囊而已——”


    “我本身就是孤兒,我為何還會對孩子下手呢——”


    貂蟬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我見猶憐,小模樣本就俊美,此時哭的梨花帶雨,珠落玉盤,當真是讓人心疼的很呢。


    尤其是在其低頭嚶嚶啜泣的時候,一抹無與倫比的弱勢散發出來,真的想讓人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好生安慰著,這樣的女子,怎麽可能會做出這般事來呢,絕對是謊言,是在騙人。


    劉遷一時間,也有這般感覺,隻感覺這女人可憐,一步步走過去,當真如貂蟬所想,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好生安慰著,道:“好好好,我知道不是你做的,還不成麽,不許哭了啊,你不知道,遷哥我最怕女孩子哭鼻子了。”


    “你這壞人,還不是你惹得奴家哭鼻子麽。”


    貂蟬可憐巴巴的看著劉遷,那俏美的臉蛋上,散發出一抹抹濃鬱的羞怯,當真是讓人看一眼,就心肝嘭嘭嘭狂跳,恨不能現在就將她的衣衫都撕破,抓到那床底之上,狠狠的蹂躪。


    畢竟,這貂蟬可憐巴巴的模樣,總是很容易給人一種她就是個受的錯覺,簡直美到了極點。


    “好好好,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劉遷苦澀一笑,道:“還不是那百曉生把我給忽悠了麽,下次你等我碰到那百曉生的時候,看我怎麽收拾他!”


    “嗯啊,還是遷哥哥你最好了麽——”


    這貂蟬伏在劉遷懷裏,臉色羞怯的很,好似嬌滴滴的******一般,隻是在她的一隻手上捏著一把尖刺一樣的錐子,瞄準了那劉遷的丹田處,散發著點點的寒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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