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以王之詔、龍之殤情打賞100起點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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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花辮妹子衝進李岩的寢室,看到的是一個無比激情的畫畫,隻見一男一女正在床上掙紮扭扯。那女子麻花辮妹子倒也識得,不正是前幾天她開莊時,和郭靖比武的那個三年級妹子楊康嗎?隻見她被李岩按壓在草席床上,臉向下,雙手反剪在背後,身上穿的錦袍已經被拉扯得十分淩亂,粉白的香肩滑出來了一小截兒。裙腳也微微翻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她顯然正在極力掙紮,由於太過用力,全身香汗淋淋,頭發粘在額頭上,讓人看了好一陣心痛心疼,而那可惡的李岩跨坐在人家的後腰上,雙手死死地反剪著對方的手,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在壓服楊康。


    麻花辮妹子心中頓時就是一陣滔天大怒,要知道這樣的場麵在她小時候可沒少見,那些剛剛被人賣進麗春院的可憐小姑娘們不願意接客,就會被可惡的嫖客們用這種方式折磨製服,反剪著雙手壓在床上,直到她們筋疲力盡,然後再肆意淩辱,這乃是一種最下作的手段。


    幾年前,她也被一個惡人如此對待,眼看就要貞潔不保,正逢大俠茅十八路過,才終於將她救離了火坑,沒想到居然會在梅莊裏看到這幾乎被遺忘的一幕。


    往事一幕一幕,從心裏流轉而過,麻花辮妹子全身顫抖,激動無比,大吼道:“辣塊媽媽姓李的,你小子越來越下作了,這次終於要強暴學姐了麽?”


    李岩轉過頭去,無奈地瞥了她一眼,哼哼道:“我就知道你會在這種時候衝進來,站一邊看著,我現在好忙,沒時間和你扯。”他說話分心,險些被虛偽妹子掙脫開來,趕緊用力一壓,重新將她壓平在床上。


    麻花辮妹子楞住了:“你非禮這位女同學,居然有臉讓老娘在一邊看著?你……你……你的變態已經達到一個新的境界了。快離開那位女同學,別以為老娘不會武功你可以不把老娘放在眼裏,醜話說在前頭,老娘除了武功之外的手段多如牛毛……”


    李岩其實隻需要解釋一句“這個女人是金國臥底,我正在製服她”就可以了,但他卻不想解釋,因為一旦楊康的身份曝光,她就死定了。李岩並不想讓她死,要試著挽救她,讓她變回一個好人,隻好拚著受誤會,哼哼道:“你少說廢話,哥在辦正事,你先呆著別動,別亂吵……”


    麻花辮妹子正要再罵,突然感覺到屋中有人影一晃,一個青袍禦姐就出現在了屋子的中央,她是怎麽進的屋子誰也沒看清楚,隻知道她伸手一拎,就拎住了李岩的衣領,輕輕地將他提了起來,放到牆邊站好,另一隻手則從床上拎起楊康,也是隨手一放,放在了另一邊牆上靠著。


    青袍禦姐長得一般,說不上極美,但也算偏上之姿,斜著一雙醉眼,看來大白天的就在喝酒。她對著李岩冷哼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管理的宿舍裏強暴女生,我現在給你一息時間解釋。”


    原來這個人就是“梅莊”的宿舍管理員老師——丹青生,她住在梅莊深處,聽到呼救聲之即趕過來,卻比住在李岩隔壁的麻花辮妹子晚了幾個眨眼的時間,但也算是極快了。


    李岩被她一拎一放,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心中一驚,便已經知道這個人的武功與禦姐老師相差不多,聽了她的話,這才知道她是宿舍管理員老師,心中倒是一定。他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老師,不管前世還是這一世,碰上的老師個個都對他不錯,於是簡潔扼要地道:“我並不是在非禮她。”說到這裏,剛好一息時間。


    丹青生道:“咦?你這孩子挺聰明的,我隻給了你一息時間,你要是長篇大論地解釋,根本來不及解釋完,我就已經一掌將你拍死,但你多餘的廢話一個字都沒有說,趕在一息之內說出了關鍵,嘿嘿嘿,不錯,是個抓得住重點的好孩子。”


    她轉眼對著虛偽妹子看過去,哼道:“現在輪到你說,她剛才在對你做什麽?”


    虛偽妹子正待開口,站在門口的麻花辮妹子卻搶先道:“這還用問嗎?那家夥當然是在非禮她,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他一個大男人,把一個美貌的少女壓在床上,反剪著雙手,這不是非禮是什麽?”


    丹青生回過頭來,用冷冷的眼神瞥了麻花辮妹子一眼,哼了一聲道:“我記得你是三年級的搗蛋鬼韋小寶。”


    麻花辮妹子大為得意地道:“虧你認得老娘,招子挺亮的。”


    她說話無禮,丹青生卻也不惱,冷笑道:“但是你的招子卻不亮,你看看地上,那裏有一把匕首……”


    麻花辮妹子趕緊低頭,果然看到地上有一把匕首。


    丹青生道:“你解釋一下,這把匕首是怎麽回事?”


    麻花辮妹子道:“當然是李岩的,他先用匕首威脅這位女同學,要她就範,但是這位學姐奮力打落了他的匕首,然後兩人就空手搏鬥,最後搏鬥到床上去了。”


    丹青生又道:“他已經把這個女生雙手反剪壓製住,為何沒有脫她的衣服?”


    麻花辮妹子道:“男人們有各種變態嗜好,有的男人喜歡讓女人穿著衣服做那種事,也屬平常。”


    丹青生又問道:“這個女生是三年級的優等生楊康吧,分明不住梅莊,為何出現在這裏被人非禮?按理說,采花賊都是入室作案,而不是把被害人擄回自己的寢室來作案吧?”


    麻花辮妹子哼哼道:“男人的愛好你懂得太少,老娘告訴你,有的男人喜歡在自己家裏做,有的男人喜歡在野外做,有的喜歡在柴房,有的喜歡在廚房,有的甚至喜歡在屋頂……萬一李岩就喜歡在自己寢室裏非禮女孩呢?他從外麵將楊康騙回來,然後……”


    李岩“噗嗤”吐了一口血:天啊,我說麻花辮妹子啊,你能不能稍稍靠點譜?


    丹青生這時也懶得理麻花辮妹子了,她轉過頭去,對著虛偽妹子楊康道:“現在換你來說吧,剛才李岩在對你做什麽?”


    如果麻花辮妹子剛才沒有插科打諢地亂插這一番話,虛偽妹子早已經誣陷李岩非禮他了,但剛才丹青生與麻花辮妹子說的那番話,卻讓她心中一驚,不敢再隨便誣陷。她冷靜下來一想,丹青生老師匆匆一瞥,就已經發現了許多疑點,如果她硬要汙蔑李岩在非禮她,必須將那些疑點一一用謊言填堵起來,那些疑點肯定不能像麻花辮妹子那樣全都用男人的癖好什麽的來解釋,想要合理地蒙混過去,需要編出許多謊話,由於謊話是編的,沒有事實作為依據,很容易出現新的破綻,隻要被人多抓住幾個破綻攻擊,她就死定了。


    而且,就算她用完美的謊言誣陷成功,丹青生老師要擊殺李岩,那時候李岩肯定會不顧一切地說出她是臥底的事,隻要真相一出,她終究會被逆轉,不論撒什麽謊都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裏,她一時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麽辦,心中各種念頭紛呈。


    這時,許多住在梅莊的學生們都圍過來了,顯然,剛才大家都聽到了她的呼救聲,馬尾辮妹子喬峰也出現在了門口,她向裏麵看了一眼,眼中滿是擔憂,李岩趕緊對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安心。


    又過了一息時間之後,換牙蘿莉郭靖也來了,她在門口楞了楞,然後驚叫道:“李岩哥哥,楊康義姐,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怎麽連老師都來了?”


    無數雙眼睛看向了虛偽妹子,都在等著她控訴李岩,說出真相。但是虛偽妹子卻一個字都不敢說,她不敢再誣陷李岩非禮,又不知道如何收場,整個人都開始發軟。


    丹青生老師是個老江湖,豈會看不出虛偽妹子的猶豫,她若真的是在被這個男生非禮,現在早已經義憤填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起李岩來了,但她現在什麽也不說,古怪的表情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丹青生老師將手掌緩緩地舉了起來,如果這個女生說不出個所以然,她就能肯定這女生有問題,打暈了拖去慢慢拷問便是,於是冷冷地問道:“你剛才為什麽要大叫非禮?在我的地盤裏亂吼亂叫,驚動整個梅莊的同學,還害得我喝酒喝到一半跑來管閑事,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麽?”


    虛偽妹子心中更急,但饒是她詭計多端,此時也用不出來半個。


    就在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李岩突然開口道:“咳……那個……對不起大家,我和她其實是情侶,我們在玩些親密的遊戲,她不小心叫得太大聲,吵到大家真是非常抱歉,下次我們會安靜點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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