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柔情似水,天剛放亮,葉不屈就領著紫玲瓏和素蘭離去,小肥肥被征用代步,葉臣,葉猛,沈懷忠,蘇月柔,目送三人一獸漸行漸遠,而暗中窺伺者,想想都不會少。


    “你倆回去吧,月柔,一起……。”


    “沒空。”


    不待把話說完,蘇月柔崩出一句快步離開,沈懷忠和葉猛趕忙從另一邊返回,好在紫玲瓏昨夜教導有方,葉臣不理二人,厚著臉皮追了上去。


    “生氣了?”


    “犯不上。”


    “要不……,唉算了。”


    “哼,愛說不說,別擋路。”


    “說了怕你更生氣。”


    “讓開。”


    “好!我說。”


    “不想聽。”


    “聽好了,請和我生米煮成熟飯。”


    一語脫口,葉臣護住腦袋就地蹲下,按玲瓏所說,這叫打是親罵是愛,雷劈不夠上腳踹,越用力證明效果越好,扛過去準雨過天晴。


    然而事實卻是,蘇月柔聽的雙眼瞪大,嘴張的塞個雞蛋都不費勁,臉色由鐵青迅速轉紅,短短三息,隱隱冒煙。


    “你……,你……,能不能學點好。”


    隨著尷尬出口,腳附雷芒一並踹出,正中屁股,扭頭就跑,獨留葉臣足足滾出兩丈遠,等爬起來已佳人無蹤,連吐兩口暗暗思岑。


    “這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玲瓏也沒教過,保險起見,得出那招,對對對,我真是那個,先去賽場,下午繼續努力。”


    自覺想明白,步子飛一般輕快,趕到賽場,居然有人到的更早。


    “天氣不錯,美玉姑娘好早啊。”


    “別煩我,飛刀無眼。”


    “額。”


    好心打招呼,哪成想竟鬧了個不痛快,剛要轉身去一旁,卻又聽聞:“我就那麽不招你待見嘛?”


    “靠!”


    葉臣真服了,這明擺著是不講理,好心情一擼到底,輕咳兩聲,正色回道:“我已經和貴師姐坦誠過,是在下凡夫不敢高攀,憑姑娘的優秀,日後必能尋得良配,若曾有言語不妥,請多見諒。”


    句句自貶,聲聲告饒,可一並出口,十足的拒人千裏之外,以致胡美玉猛的盯來,緊接著淚如泉湧逐漸哽咽:“把人家,說,說的那麽好,偏,偏偏卻不動心,肯定,都是假話。”


    “怎麽就是假話,你看你,前挺,後翹,肌膚賽雪,容顏清秀,堂堂宗師,還會縫製毛絨肚兜,我哪裏有假話。”


    “我,我真的,那麽好?”


    “愛信不信。”


    “我,信,那你,為啥非要拒絕?”


    “誒呀!行,咱一次把話說清楚,首先,你知道的,紫玲瓏懷了我的孩子,馬上都要當爹了。”


    “我不介意,她能懷,我,也行。”


    “啊?停,其次,蘇月柔是我的紅顏知己,還有個叫寶兒的也是,這就仨了,你隨便去打聽,我絕無虛言。”


    “不都說三妻四妾嘛,我願意當……。”


    “打住,還有最關鍵的,逢場作戲什麽的我接受不了,我是個負責任的人,這麽說你總該明白了吧。”


    “你要是大壞蛋,人家還看不上呐,我一直都很明白。”


    “我的個姐姐,你是為了修煉,有沒有搞錯?”


    “這沒出入啊,先跟你,恩恩,愛愛,哪天不高興了,就躲起來修煉,有孩子一準扔給你負責,沒搞錯啊。”


    “噗!”


    一口老血湧出喉嚨,葉臣真真正正徹徹底底服了,隻覺頭暈眼花伸手亂抓,胡美玉一閃來到近前及時伸手扶住,美眸異彩連連。


    “咳咳,我最後最後還有一問。”


    “人家聽著呢。”


    “你愛吃烤肉嘛?”


    “不喜歡,我隻吃素。”


    “那我們不合適,姑娘請自重。”


    說完,葉臣逃也似的離開,然沒跑出多遠,但聽:“我可以烤給你吃,要不要嚐過再下定論?”


    “咕咚!”


    “唉呀,怎麽摔了,等我扶你。”


    “別過來,我想靜靜。”


    “誒,你咋知道我的乳名?”


    “月柔,救命啊。”


    此時此刻,正在洗臉降溫的蘇月柔猛的打個噴嚏,摸摸額頭已然涼快,隻當是被涼水激的,沒來由想到方才場景,頓覺臉又開始發燙,再洗上一遍,緊忙盤坐運功,摒除雜念。


    天光大亮,賽場複燃,經過昨日第三輪,整整淘汰一半,而高台下整齊排列的四十人當中,二十二人兩勝零負,十八人兩勝一負,各家種子選手全部在場,等重新抽簽,將開啟為期三日的車輪戰。


    “規矩很簡單,八個賽場,每處五人,最早上台一人為擂主,不計挑戰次數,若無人敢挑戰可隨意指定,除此,每人每日隻有一次挑戰機會,不得重複對戰,為期三日,按勝利場次決出前十,現在,出發。”


    蘇忘塵前腳宣布完,眾多種子選手後腳同時暴起,葉臣便是其中之一,輾轉騰挪直奔第二賽場,餘光瞄見嚴濤奔向第七賽場,一展煞翼眼看平台近在咫尺,忽的一道身影從旁掠過,分外熟悉,正是胡美玉。


    “造孽啊。”


    最終,兩人的腳難分先後著地,葉臣一拍額頭無奈暗呼,感受到胡美玉挑釁的目光,轉身就欲下台。


    “你等等,打一場,誰勝誰是擂主。”


    “好。”


    “外帶,你贏了,我做你小妾。”


    “我認……。”


    “呸呸呸,那換做你輸了總行吧。”


    “額,我是不是掉你套裏了?”


    “我不使飛刀,你別放魂獸,禁用戰氣。”


    “來。”


    再矯情非讓人笑死,幹脆連武器也不拿,點地衝出順勢一記蠻土霸拳,禁用戰氣,可沒禁用真意。


    “哇,好帥,看我的。”


    胡美玉歡叫一聲雙指成劍,隨臂擺動如魚似蛇,迎向拳頭,落點飄忽,難以預測。


    “有名堂,那這樣如何。”


    葉臣全神貫注忘我低喝,既然拿不準,便孤注一擲直搗中門,且探出兩指,改為風神勁蓄勢,生生忽略了對方為女子,那對中門豐挺傲然,點上去手感肯定妙極,但絕對會尷尬死。


    而落在胡美玉眼中,又是另一番揣測,不知如何縝密分析的,偏偏認定對方會臨門變爪,索性挺挺胸幫上一把,遊魚劍指更鎖定其肘關節,這下想後悔也收不回去了。


    “噗!刺啦!”


    確實沒得收,風神勁一戳,正中左側豐挺,觸碰有聲,衣物緊隨撕裂,直至毛絨肚兜暴露一角,其主人仍不敢置信一時怔住,身子被大力推動連連倒退,等四目相對,通通傻眼。


    “這是,啥套路?”


    “你,你,啊!大壞蛋!”


    搞誰誰不蒙,連胡美玉也是本能尖叫,捂住胸口紅著臉跑掉,值守導師立刻宣布,擂主勝,十息無人挑戰,自選一人。


    “我去。”


    “這也算?”


    “假賽,黑幕。”


    “嚴查,嚴查。”


    ……。


    賽場轟然喧鬧,好事者豈會放過。


    “哪個再嚼舌根,小心我飛刀無眼。”


    高台上女聲傳蕩,明顯隱含笑意,卻無人敢犯其威嚴,葉臣眼瞅喧鬧被扼殺,沒半分慶幸,反到頭疼不已,再轉為分外焦躁:“沒人挑戰是吧,你,上來挨揍。”


    抬手點中一名魔法師公會的參賽者,有幾分眼熟,想必是上次秘境綁過,等其不情不願上台,放出鐵蛋兒和青影吩咐道:“他是石係魔法師,你倆別丟人。”


    “葉臣,士可殺不可辱,我跟你拚了,雙碟寶輪斬。”


    魔法師迸發怒吼,居然兩手各攥一柄法杖,土黃靈晶雙雙閃耀,分別湧出魔力飛速凝化實體,兩片半丈石輪中厚外薄,一經呈現,逆著邊緣鋸齒越轉越快,達到極致,先後射出。


    “看著挺猛,鐵蛋兒。”


    “嗷!”


    獸嘴大張破滅絞殺卷起,飛翼展開狂猛突擊噴射,迎向石輪正麵硬碰,轟轟兩聲石塊紛飛,魔法師滿眼不甘,終是倒在青影刀下。


    “啥也不是。”


    給出評價,下台離場,人群自動分開,純是對強者的尊崇,左顧右盼,尋見蘇月柔的身影,屁顛顛跑過去獻殷勤。


    “月柔,來碗豪華豆冰,還是喝杯頂配涼茶?”


    “邊去,心涼,喝不下。”


    “那噴香熱茶如何?”


    “火大,你說呢?”


    “我說一樣一半剛剛好。”


    “滾,我要挑戰。”


    碰巧台上決出勝負,蘇月柔順口提出挑戰,值守導師客氣點頭,葉臣唯有目送伊人上台,撇撇嘴轉向另一方,大聲威脅道:“戰烈,會來點事,不然別讓我碰見你,腿,打,哼!”


    此言一出,戰烈確實有些猶豫,蘇月柔看在眼中,心裏微微泛甜,可嘴上沒半分鬆懈:“葉臣,本小姐用不著你假惺惺,戳你的小妾去吧,別在這礙眼。”


    “我特麽冤枉啊。”


    “你說什麽?”


    “我說我勝了,沒有小妾。”


    “堂堂宗師,空屬性戰氣潛力無限,送上門倒是接著啊,又不差多張嘴。”


    “這,不好吧。”


    “你……,哼,導師,他幹擾我比賽。”


    “額,要不你去別處轉轉。”


    值守導師遭受無妄矚目,迫於職責出言勸導,把葉臣急的抓耳撓腮,長歎口氣才垂頭喪氣離去,隻是步子格外沉重,邊走邊以魂力關注台上。


    “雷靈附體。”


    “誒,我可沒惹你。”


    “閉嘴,雷霆狂潮。”


    “我靠,我認……。”


    輸字終究沒能出口,戰烈瞪眼被滾滾雷霆吞沒,圍觀者好似都嗅到了焦糊味兒,葉臣嘴角一翹,卯足勁大叫:“雷霆天女威武。”


    “噗!滾蛋。”


    “好嘞。”


    蘇月柔差點被逗岔氣,笑罵一句索性收手,葉臣見好開溜跑得賊快,回到江烈營帳,再次取出四枚護符,忽來的靈感,得抓緊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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