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分開的代價
喬九回來之時正好看到糜靈要出去，就隨口問了一句。
“找纏香居士。”糜靈並沒有提起關於池驥的任何事情，關於池妖月的那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少。
她低下頭，捫心自問，她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一天她做什麽事情還要瞞著自己最好的朋友。
但是她很快就恢複了自己心態，淡然地跟喬九一笑就離開了。
喬九也沒有把她當回事，沒有在意，自己忙著手裏的事情。
誰曾知糜靈沒有直接去找纏香居士，反而來到了香纏郡的一個酒肆之中。
“姑娘，這邊請。”
店小二看到糜靈之後，熱情地招待，並將她帶到了提前預定的位置。
糜靈雙手合在一起，心神不寧，她真的擔心會發生什麽事情。
“糜靈姑娘，好久不見，臉已經好了嗎？”
池驥陰笑著坐到糜靈的麵前，故意提了提糜靈之前臉上的傷痕，以及陌千葉付出的代價。
她低下頭，臉早就好了，可是陌千葉的耳朵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他，恐怕再過一段時間，他的聽力就會完全的喪失。
“糜靈姑娘當真不怕付出代價嗎？”
池驥的眼神已經瞄上了糜靈已經凸起的腹部，那裏是她最珍貴的東西，是她這輩子的牽掛和擔憂。
她的手不自覺地搭在自己的腹部，心裏還是很擔心，若是今日的事情暴露了，會有怎樣的後果。
“你當初是怎樣把莫禹和莫染分開的？”
糜靈直截了當地問出了自己的目的，她記得莫禹曾經說過，他和莫染變成現在的模樣，都是拜池驥所賜。
她也考慮過自己能夠跟池妖月分開的話，隻要池妖月保證不再危害人妖兩界，那麽她們就皆大歡喜了。
“秘密。”
池驥怎麽可能將自己的獨門特技這麽輕易地告訴別人，他端起酒杯，在他的心裏對糜靈的身體充滿了興趣，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希望親自將池妖月拿出來。
她拿起酒杯準備喝一點酒壓壓驚，但是她的身體已經不能承受住酒的衝擊了，孩子絕對不能碰到一點點的酒。
“我可以為姑娘服務，並且不要你的任何東西，隻要您能夠配合我。”
池驥不惜開出絕美的條件引誘糜靈跟他合作。
的確，這樣的條件讓糜靈很是心動，但是糜靈還沒有那麽傻，直接的上當。而且這裏麵的危險讓她極為擔心，一旦出一點意外，那麽她所做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後果呢？”
糜靈問道，她絕美的眼神之中映著一絲迷茫，似是在擔憂池妖月的情況。
池驥攤開了一張紙，紙上記錄的正是莫禹和莫染這些年的變化，他們擁有著一樣的麵容，一樣的聲音，但也可以掠奪對方的東西，來填補自己的不足，例如：力量，臉，還有武器。
糜靈有些震驚，這些她從來都沒有注意到，至於莫禹身上漸漸發生的變化，她竟一無所知。
看到這些，她突然意識到了，若是她與池妖月那個魔物分開，她將擁有和她一樣的東西，孩子、陌千葉和力量都有可能被她掠奪掉。
“告訴我，如果池妖月拿到了孩子，孩子會怎麽樣？”
她對一切都不放心，擔心自己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該怎麽辦，若是池妖月拿著孩子威脅她該怎麽辦。
池驥反而一切都不擔心，因為若是陌千葉愛的是糜靈這個人，那麽他一定會殺了池妖月的，就算孩子死了，還可以有其他的孩子；若是陌千葉愛的隻是那一張臉的話，人妖兩界大亂，生靈塗炭。
“你願意賭一場嗎？看他愛你什麽？”
池驥幽媚的眼神之中蘊含著誘人心魂的魔力，這魔力讓人沒有任何的力氣阻擋。
糜靈也不例外，她的心早已經和池驥站在了一塊，她不介意賭一場，可是她害怕結果，無論好壞。
“你做什麽？"
纏香居士接到了喬九的密信，說是糜靈去了香纏郡，但是她遲遲沒有見到糜靈，就有些著急了。
沒想到剛出來一找，就看到池驥在對糜靈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池驥看到有人過來幫忙，很爽快地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還將自己表現的很大方，無所謂般地看著糜靈，等待她的結果。
糜靈回過神看見纏香居士之後，就知到一定是喬九知道了些什麽，就沒有跟池驥繼續談下去。
“我等著你的答案。”
池驥伸手收起了自己給糜靈看的關於莫禹和莫染的變化記錄，轉身就離開了。
糜靈傻傻地坐在那裏，有些心神未定；纏香居士沒有辦法，隻能先這樣陪著，靜靜地等待著糜靈主動開口。
奈何糜靈就靜靜地坐在那裏，足足坐了一天，一句話為說，滴水未進。
她的手握在一起，目光呆滯；纏香居士這樣陪她坐了一天，早就煩了，她拉著糜靈要帶她回竹屋好好冷靜一下。
“纏香，你說陌千葉會喜歡上一個跟我有一樣的容貌，一樣的力量的女人嗎？甚至她還有我和陌千葉的孩子。”
糜靈怕極了，全身的神經都在緊繃著，一刻都不敢放鬆下來。
纏香居士有些愣神，她還不清楚池驥到底給她說了什麽，隻能彎下腰輕輕地抱著她的腰身，安慰道：“不會的，相信我。”
她們對視一笑，以為這樣子就足以安慰她了；糜靈也跟著纏香居士去了竹屋，美美地睡了一覺。
可是一覺醒來，她還是一樣的狀態，這讓纏香居士根本就不敢放她離開，更不敢讓她一個人帶著。
唯一不同的是，糜靈竟然主動跟她講了池驥跟她說的一切，包括後果和代價。
“什麽？我堅決不同意！”纏香居士之前給糜靈送信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知道了以後，她是絕對不會同意這件事情的。
就算陌千葉同意了，她也不會同意的，因為糜靈的身份、使命都不雲秀她這樣任性。
“可是我不能不為他留下一個子嗣，我不能親手把我的孩子推向跟我一樣的命運！”
糜靈快要瘋了，這件事情她非做不可。當時她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之後，是那麽的怨恨，那麽的不安，她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也變成這樣，被這跟自己毫無幹係的命運折磨致死。
“纏香，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使命被輪回了多少世了，我們都是無辜的，我們都不願意繼續下去，可是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
糜靈跪在地上，多麽希望那個所謂的神靈出現拯救她們這些弱小的生命，多麽希望自己能夠改變這樣不公平的命運。
纏香居士背過身去，眼神之中盡是心疼，她見過兩代的神女轉世，可隻有糜靈敢這樣子做，敢這樣子告訴所有人自己不願意，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盡管心疼，盡管想幫助她，但是她沒有任何的能力幫助糜靈。
“糜靈，你真的瘋了！這樣子上天是不會同意的！”纏香居士閉著眼睛，對糜靈吼叫，試圖讓她放棄。
但是糜靈並不會輕易地認命，她要反抗這樣的命運，她要陪著陌千葉，她不要自己的孩子也有跟她一樣的命運。
“對，我瘋了，被上天逼瘋的！”
她狂笑著，眼眶裏麵盡是滾燙的液體。
百般無奈之下，纏香居士隻好把糜靈打昏送回了妖靈閣，親自將她交給了喬九，還吩咐最近不要讓陌千葉他們兩個見麵，免得出什麽意外。
“纏香居士，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了？”
喬九不明白糜靈這是怎麽一回事，也不清楚之後自己應該怎麽保護糜靈，就追出去問了問。
纏香居士本不想說的，但想到喬九問了就大致提一下。
“池驥……”
纏香居士剛把這個名字說出口，喬九就明白了，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下去了。
“我知道了，多謝。”
喬九做出了請的姿勢，請纏香居士盡快離開，似乎這一切都是纏香居士的錯一樣。
纏香居士也沒有解釋，直接返回香纏郡，那裏還需要她的保護。
喬九守在糜靈身邊了三天了，這三天裏麵，她沒有醒過來，眼角卻流著溫熱的液體，讓人懷疑她的夢境之中到底有什麽存在，讓她這麽的擔憂，讓她那麽的痛苦。
“哎！”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眼看著糜靈在夢境中醒不過來，她也是著急。
用了同一個理由已經拒絕了陌千葉進來了三天了，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瞞不了多久了。
“靈兒啊，如果陌千葉看到你現在的模樣會不會很傷心啊。”喬九感歎道，她的手緊緊地握著糜靈的手，心裏莫名地就感覺到了一陣悲哀，像是自己的，又像是糜靈的。
喬九坐在床邊一點事情都沒有，但是在她眼裏能夠陪著糜靈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虎崽子和赤兔也出來湊熱鬧，圍在糜靈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吐著小舌頭舔她，像是再跟她交流一般。
“叩叩叩！”
喬九聽到敲門聲，轉頭對著虎崽子和赤兔做了個噓的動作，才轉身出門。
兩隻小東西的確很聽話地臥在糜靈的身邊，充當她的保護神。
喬九回來之時正好看到糜靈要出去，就隨口問了一句。
“找纏香居士。”糜靈並沒有提起關於池驥的任何事情，關於池妖月的那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少。
她低下頭，捫心自問，她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一天她做什麽事情還要瞞著自己最好的朋友。
但是她很快就恢複了自己心態，淡然地跟喬九一笑就離開了。
喬九也沒有把她當回事，沒有在意，自己忙著手裏的事情。
誰曾知糜靈沒有直接去找纏香居士，反而來到了香纏郡的一個酒肆之中。
“姑娘，這邊請。”
店小二看到糜靈之後，熱情地招待，並將她帶到了提前預定的位置。
糜靈雙手合在一起，心神不寧，她真的擔心會發生什麽事情。
“糜靈姑娘，好久不見，臉已經好了嗎？”
池驥陰笑著坐到糜靈的麵前，故意提了提糜靈之前臉上的傷痕，以及陌千葉付出的代價。
她低下頭，臉早就好了，可是陌千葉的耳朵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他，恐怕再過一段時間，他的聽力就會完全的喪失。
“糜靈姑娘當真不怕付出代價嗎？”
池驥的眼神已經瞄上了糜靈已經凸起的腹部，那裏是她最珍貴的東西，是她這輩子的牽掛和擔憂。
她的手不自覺地搭在自己的腹部，心裏還是很擔心，若是今日的事情暴露了，會有怎樣的後果。
“你當初是怎樣把莫禹和莫染分開的？”
糜靈直截了當地問出了自己的目的，她記得莫禹曾經說過，他和莫染變成現在的模樣，都是拜池驥所賜。
她也考慮過自己能夠跟池妖月分開的話，隻要池妖月保證不再危害人妖兩界，那麽她們就皆大歡喜了。
“秘密。”
池驥怎麽可能將自己的獨門特技這麽輕易地告訴別人，他端起酒杯，在他的心裏對糜靈的身體充滿了興趣，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希望親自將池妖月拿出來。
她拿起酒杯準備喝一點酒壓壓驚，但是她的身體已經不能承受住酒的衝擊了，孩子絕對不能碰到一點點的酒。
“我可以為姑娘服務，並且不要你的任何東西，隻要您能夠配合我。”
池驥不惜開出絕美的條件引誘糜靈跟他合作。
的確，這樣的條件讓糜靈很是心動，但是糜靈還沒有那麽傻，直接的上當。而且這裏麵的危險讓她極為擔心，一旦出一點意外，那麽她所做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後果呢？”
糜靈問道，她絕美的眼神之中映著一絲迷茫，似是在擔憂池妖月的情況。
池驥攤開了一張紙，紙上記錄的正是莫禹和莫染這些年的變化，他們擁有著一樣的麵容，一樣的聲音，但也可以掠奪對方的東西，來填補自己的不足，例如：力量，臉，還有武器。
糜靈有些震驚，這些她從來都沒有注意到，至於莫禹身上漸漸發生的變化，她竟一無所知。
看到這些，她突然意識到了，若是她與池妖月那個魔物分開，她將擁有和她一樣的東西，孩子、陌千葉和力量都有可能被她掠奪掉。
“告訴我，如果池妖月拿到了孩子，孩子會怎麽樣？”
她對一切都不放心，擔心自己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該怎麽辦，若是池妖月拿著孩子威脅她該怎麽辦。
池驥反而一切都不擔心，因為若是陌千葉愛的是糜靈這個人，那麽他一定會殺了池妖月的，就算孩子死了，還可以有其他的孩子；若是陌千葉愛的隻是那一張臉的話，人妖兩界大亂，生靈塗炭。
“你願意賭一場嗎？看他愛你什麽？”
池驥幽媚的眼神之中蘊含著誘人心魂的魔力，這魔力讓人沒有任何的力氣阻擋。
糜靈也不例外，她的心早已經和池驥站在了一塊，她不介意賭一場，可是她害怕結果，無論好壞。
“你做什麽？"
纏香居士接到了喬九的密信，說是糜靈去了香纏郡，但是她遲遲沒有見到糜靈，就有些著急了。
沒想到剛出來一找，就看到池驥在對糜靈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池驥看到有人過來幫忙，很爽快地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還將自己表現的很大方，無所謂般地看著糜靈，等待她的結果。
糜靈回過神看見纏香居士之後，就知到一定是喬九知道了些什麽，就沒有跟池驥繼續談下去。
“我等著你的答案。”
池驥伸手收起了自己給糜靈看的關於莫禹和莫染的變化記錄，轉身就離開了。
糜靈傻傻地坐在那裏，有些心神未定；纏香居士沒有辦法，隻能先這樣陪著，靜靜地等待著糜靈主動開口。
奈何糜靈就靜靜地坐在那裏，足足坐了一天，一句話為說，滴水未進。
她的手握在一起，目光呆滯；纏香居士這樣陪她坐了一天，早就煩了，她拉著糜靈要帶她回竹屋好好冷靜一下。
“纏香，你說陌千葉會喜歡上一個跟我有一樣的容貌，一樣的力量的女人嗎？甚至她還有我和陌千葉的孩子。”
糜靈怕極了，全身的神經都在緊繃著，一刻都不敢放鬆下來。
纏香居士有些愣神，她還不清楚池驥到底給她說了什麽，隻能彎下腰輕輕地抱著她的腰身，安慰道：“不會的，相信我。”
她們對視一笑，以為這樣子就足以安慰她了；糜靈也跟著纏香居士去了竹屋，美美地睡了一覺。
可是一覺醒來，她還是一樣的狀態，這讓纏香居士根本就不敢放她離開，更不敢讓她一個人帶著。
唯一不同的是，糜靈竟然主動跟她講了池驥跟她說的一切，包括後果和代價。
“什麽？我堅決不同意！”纏香居士之前給糜靈送信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知道了以後，她是絕對不會同意這件事情的。
就算陌千葉同意了，她也不會同意的，因為糜靈的身份、使命都不雲秀她這樣任性。
“可是我不能不為他留下一個子嗣，我不能親手把我的孩子推向跟我一樣的命運！”
糜靈快要瘋了，這件事情她非做不可。當時她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之後，是那麽的怨恨，那麽的不安，她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也變成這樣，被這跟自己毫無幹係的命運折磨致死。
“纏香，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使命被輪回了多少世了，我們都是無辜的，我們都不願意繼續下去，可是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
糜靈跪在地上，多麽希望那個所謂的神靈出現拯救她們這些弱小的生命，多麽希望自己能夠改變這樣不公平的命運。
纏香居士背過身去，眼神之中盡是心疼，她見過兩代的神女轉世，可隻有糜靈敢這樣子做，敢這樣子告訴所有人自己不願意，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盡管心疼，盡管想幫助她，但是她沒有任何的能力幫助糜靈。
“糜靈，你真的瘋了！這樣子上天是不會同意的！”纏香居士閉著眼睛，對糜靈吼叫，試圖讓她放棄。
但是糜靈並不會輕易地認命，她要反抗這樣的命運，她要陪著陌千葉，她不要自己的孩子也有跟她一樣的命運。
“對，我瘋了，被上天逼瘋的！”
她狂笑著，眼眶裏麵盡是滾燙的液體。
百般無奈之下，纏香居士隻好把糜靈打昏送回了妖靈閣，親自將她交給了喬九，還吩咐最近不要讓陌千葉他們兩個見麵，免得出什麽意外。
“纏香居士，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了？”
喬九不明白糜靈這是怎麽一回事，也不清楚之後自己應該怎麽保護糜靈，就追出去問了問。
纏香居士本不想說的，但想到喬九問了就大致提一下。
“池驥……”
纏香居士剛把這個名字說出口，喬九就明白了，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下去了。
“我知道了，多謝。”
喬九做出了請的姿勢，請纏香居士盡快離開，似乎這一切都是纏香居士的錯一樣。
纏香居士也沒有解釋，直接返回香纏郡，那裏還需要她的保護。
喬九守在糜靈身邊了三天了，這三天裏麵，她沒有醒過來，眼角卻流著溫熱的液體，讓人懷疑她的夢境之中到底有什麽存在，讓她這麽的擔憂，讓她那麽的痛苦。
“哎！”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眼看著糜靈在夢境中醒不過來，她也是著急。
用了同一個理由已經拒絕了陌千葉進來了三天了，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瞞不了多久了。
“靈兒啊，如果陌千葉看到你現在的模樣會不會很傷心啊。”喬九感歎道，她的手緊緊地握著糜靈的手，心裏莫名地就感覺到了一陣悲哀，像是自己的，又像是糜靈的。
喬九坐在床邊一點事情都沒有，但是在她眼裏能夠陪著糜靈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虎崽子和赤兔也出來湊熱鬧，圍在糜靈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吐著小舌頭舔她，像是再跟她交流一般。
“叩叩叩！”
喬九聽到敲門聲，轉頭對著虎崽子和赤兔做了個噓的動作，才轉身出門。
兩隻小東西的確很聽話地臥在糜靈的身邊，充當她的保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