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心機審問
“嗬，怎麽？又想裝無辜不承認？”杜玉冷哼一聲轉頭看著一旁怒氣未消的老爺子，說道：“爸，你看見了吧！當初我怎麽說來著，我就知道不拿出點證據來，她是不會承認的。”
老爺子閉了閉眼，吸了一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對著杜玉揮了揮手，杜玉轉身從桌子上的一夾子裏拿出一遝照片摔在林詩秋的麵前，說道：“自己好好看看吧！”
詩秋心裏要著鼓，彎腰撿起灑落一地的照片，裏麵的照片是她和連削在一起的照片，一張張，角度拿捏得相當到位，有她躺在床上，連削將頭靠著她一起照的，也有她和連削一同進出公寓的照片。
“詩秋，你解釋一下這些照片是怎麽回事？”老爺子看著她發話了。
“我……我不知道這些照片是怎麽回事，但事實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哼，別說你是被冤枉的？我就問你，照片上的人是你嗎？”杜玉問道。
“是。”
“好，既然是你，那你和照片上的男人，是什麽關係？”
“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他一直將我當妹妹。”
“你哄誰呢？有哥哥和妹妹躺在一張床上照相秀恩愛的？”杜玉抓著那張原本被連削無意間留下的照片內容不放。詩秋著實不知道這張照片是什麽時候被連削拍下來的。她說不上來，卻也給杜玉找了個借口。
“我沒有。”詩秋否認，她看著老爺子，一字一句道：“爺爺，您請相信我，雖然我不知道這照片是怎麽回事，但我和連削之間清清白白的。”
“清白？都抱在一起去了，還清白？對方還送了你昂貴的禮物，如果你和他之間真的清白，哪個男人會對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所謂妹妹這麽大方？”杜玉厲聲斥道。隨後翻開另外的一張照片扔到詩秋麵前又繼續道：“那你解釋解釋這又是怎麽回事？”
詩秋的目光再次被杜玉手中的照片吸引過去，詩秋整個人都懵了，這些照片正好是她和劉姨去醫院檢查時連削打電話向她告別的那天。
“這是連削臨別前來和我做的告別，他要出國了。送我禮物也是為了表達對我和江擎的祝福，因為他說自己沒辦法參加我們的婚禮，所以才送的禮物。”
“是嗎？林詩秋，你要撒謊拜托也要專業一點，那條項鏈售價在三百萬左右，而且是訂製款，它的寓意是永恒的愛，試問一個男人會送這麽別具含義的項鏈真的隻是為了祝福嗎？你別把我們大家都當傻子了。”
“我不知道它有這層含義啊！如果知道，我是不會收的。”她搖頭，被杜玉的話驚得心裏發慌。
“爸，我也不想多說什麽，要怎麽處理，您老人家自己看著辦吧！”杜玉點了火，直接把問題扔給了老爺子。
老爺子一臉嚴肅，看著跪在地上的林詩秋，一張蒼白的小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慌失措，但是，自己絕對是無法容忍自己的孫子受到別人的欺騙，哪怕是他最愛的人也不可以。
“詩秋，我老頭子就問你一句，你和連削之間到底有沒有那種關係。”
“爺爺，我向您保證，沒有，絕對沒有，我和連削之間清清白白的。我可以對天發誓。”詩秋連忙說道，老爺子看她一臉的誠懇，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思索了片刻才道：“好，我老頭子為了阿擎對你破例一次，我就暫且相信你沒有，但是，你和阿擎在一起還私自和別的男人單獨相會，並且舉止親密，這一點上，我不能原諒，不過念你是初犯，我也就不過多計較了。我就罰你在祠堂跪一晚，好好的反省反省你自己。”
杜玉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一旁的江世鵬連忙拉住妻子的胳膊，向她搖了搖頭。杜玉這才忍住沒出聲，可懊惱這麽好的機會難道要錯過？
自己好不容易逮到林詩秋一點小辮子，正是將她趕出江家的好時候，可一想到老爺子說出的話，怕也很難改變了，隻好咽下這口氣。
“你聽明白了嗎？”見她沒有作聲，老爺子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詩秋正了正色，連忙應道：“是，我知道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要辜負了愛你的人還有支持你的人。”說完，老爺子負手出了祠堂。杜玉也在老公江世鵬的拉扯下出了祠堂，門被關上，特製的木頭門在關門的碰撞聲下發出吱吱的厚重聲響，透著一種古老的沉重感，敲打在詩秋心尖上，她忍不住心頭一顫。
冰涼的冷意從她的膝蓋鑽進她的四肢，她抬頭看著祠堂上方擺放著的例代祖先的牌匾，心裏頭滲得慌。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裏，她麵對的是江擎的家人，她愛他，那麽為了他，她願意受這個罪。
*
江老爺子氣呼呼地出了祠堂，剛走到大廳，迎麵閃過一抹黑暗，緊接著便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帶關急切鑽進他的耳朵裏。
“爺爺，詩秋人呢？”
老爺子這才抬頭，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自己麵前的孫子。他一臉嚴肅地說道：“你這小子，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爺爺了？”
“有，當然有了。可是，爺爺，詩秋呢？聽說被你叫進了祠堂了。”
“你消息到是靈通啊！哼！我這前腳剛處理完，還沒落坐，你這後腳就趕回來了，放心，我可沒有動用家法。”
一聽沒動用家法，江擎整顆心都放了下來，他連忙陪笑：“爺爺說的哪裏話，我是聽說爺爺您來了，想著快點回來陪陪您，這不，回來了才聽說詩秋被您請去了祠堂，爺爺，是不是詩秋做了什麽惹您不高興了？您告訴我，孫子替她陪不是，詩秋剛來我們家不久，很多規矩不太懂，還希望爺爺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她一般計較了。”
老爺子看著眼前比他還高出一個頭的孫子，眸子裏一閃過的精光，他抿著唇，好半天才道：“你小子，讓我說你什麽好，從小到大，可沒見你這麽低聲下氣的求過我，這到好，為了個女人，到願意低下頭了。”
“阿擎，你看看你，都是給你慣的，她才有恃無恐，做了那麽多有失顏麵的事情，你現在還想著要維護她嗎？”爺孫倆的對話正好被後麵跟上來的江世鵬和杜玉聽了個正著。
杜玉本就不喜歡兒子這麽維護林詩秋，這會兒聽著，心裏憋不住了，一股腦兒的倒了出來。
“媽，不知道詩秋她到底犯了什麽錯？”
“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替她掩飾？”杜玉一想起兒子之前維護林詩秋的樣子就讓她生氣。
“好啦！阿擎，你和我老頭子說說，上次的車禍是不是她的原因？”老爺子看著杜玉這秋後算賬的架式，連忙打斷，轉頭對著江擎問道。
江擎皺眉，看了一眼一旁的母親，還有在一旁悶不作聲的父親，心裏一個咯噔，隨後笑道：“爺爺，其實上次的事情完全就是一次意外。”
“你還說是意外？我在你病房裏足足守了你三天三夜，要不是因為她，你能出車禍？還差點兒將命給搭進去了。”杜玉一聽，忍不住插嘴道。
老爺子一聽，眼睛一瞪，一臉嚴肅地問道：“阿擎，你不能因為愛她就要袒護她，我可以不計較她的出身，不計較她曾經的過往，但是，如果她因此而傷害了你，那我絕對不會原諒。”
開什麽玩笑？他江家的子孫，從小寶貝到大的，哪能讓別人傷害？
“爺爺，您誤會了，真的，孫子向您保證，她不是那樣的人，她也沒有想過要傷害我，反而是我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她的事情，爺爺，您也是男人，應該能夠理解我的心情吧？”江擎連忙解釋道。
隻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才打通爺爺那道關口，別因為母親的幾句話就給毀了。
“阿擎啊！爺爺當然明白，可你也要知道作為江家的男人，你肩膀上擔的責任有多重。”
“我當然明白，但我更堅信，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顧不好，那他怎麽去顧好一個大家？爺爺，我知道您關心我，愛護我，但我想讓爺爺您能夠相信您孫子可以處理好一切的事情。”
“爺爺，如果詩秋真的做了什麽讓您生氣的事情，孫兒在這裏給您賠不是了，還請爺爺看在孫兒的麵子上，不要和她一般計較了，好嗎？”從來都是不可一世，驕傲的男人，這會兒放下了姿態，求著江老爺子，老爺子看了江擎一眼，歎了一口氣道：“阿擎啊！爺爺不是不相信你，爺爺是怕你受到傷害。這一次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和她計較了，但是，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另外，你得和她講講，既然入了我江家的大門，我不希望聽到有關於損害江家聲譽的事情發生，否則我可不輕饒。”
“是是是，爺爺請放心，我會注意的，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江擎立馬保證道。
杜玉站在一旁氣得臉色發白，卻礙於老爺子的麵兒，又怕兒子當麵和她撕破臉，隻得忍著。
“嗬，怎麽？又想裝無辜不承認？”杜玉冷哼一聲轉頭看著一旁怒氣未消的老爺子，說道：“爸，你看見了吧！當初我怎麽說來著，我就知道不拿出點證據來，她是不會承認的。”
老爺子閉了閉眼，吸了一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對著杜玉揮了揮手，杜玉轉身從桌子上的一夾子裏拿出一遝照片摔在林詩秋的麵前，說道：“自己好好看看吧！”
詩秋心裏要著鼓，彎腰撿起灑落一地的照片，裏麵的照片是她和連削在一起的照片，一張張，角度拿捏得相當到位，有她躺在床上，連削將頭靠著她一起照的，也有她和連削一同進出公寓的照片。
“詩秋，你解釋一下這些照片是怎麽回事？”老爺子看著她發話了。
“我……我不知道這些照片是怎麽回事，但事實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哼，別說你是被冤枉的？我就問你，照片上的人是你嗎？”杜玉問道。
“是。”
“好，既然是你，那你和照片上的男人，是什麽關係？”
“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他一直將我當妹妹。”
“你哄誰呢？有哥哥和妹妹躺在一張床上照相秀恩愛的？”杜玉抓著那張原本被連削無意間留下的照片內容不放。詩秋著實不知道這張照片是什麽時候被連削拍下來的。她說不上來，卻也給杜玉找了個借口。
“我沒有。”詩秋否認，她看著老爺子，一字一句道：“爺爺，您請相信我，雖然我不知道這照片是怎麽回事，但我和連削之間清清白白的。”
“清白？都抱在一起去了，還清白？對方還送了你昂貴的禮物，如果你和他之間真的清白，哪個男人會對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所謂妹妹這麽大方？”杜玉厲聲斥道。隨後翻開另外的一張照片扔到詩秋麵前又繼續道：“那你解釋解釋這又是怎麽回事？”
詩秋的目光再次被杜玉手中的照片吸引過去，詩秋整個人都懵了，這些照片正好是她和劉姨去醫院檢查時連削打電話向她告別的那天。
“這是連削臨別前來和我做的告別，他要出國了。送我禮物也是為了表達對我和江擎的祝福，因為他說自己沒辦法參加我們的婚禮，所以才送的禮物。”
“是嗎？林詩秋，你要撒謊拜托也要專業一點，那條項鏈售價在三百萬左右，而且是訂製款，它的寓意是永恒的愛，試問一個男人會送這麽別具含義的項鏈真的隻是為了祝福嗎？你別把我們大家都當傻子了。”
“我不知道它有這層含義啊！如果知道，我是不會收的。”她搖頭，被杜玉的話驚得心裏發慌。
“爸，我也不想多說什麽，要怎麽處理，您老人家自己看著辦吧！”杜玉點了火，直接把問題扔給了老爺子。
老爺子一臉嚴肅，看著跪在地上的林詩秋，一張蒼白的小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慌失措，但是，自己絕對是無法容忍自己的孫子受到別人的欺騙，哪怕是他最愛的人也不可以。
“詩秋，我老頭子就問你一句，你和連削之間到底有沒有那種關係。”
“爺爺，我向您保證，沒有，絕對沒有，我和連削之間清清白白的。我可以對天發誓。”詩秋連忙說道，老爺子看她一臉的誠懇，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思索了片刻才道：“好，我老頭子為了阿擎對你破例一次，我就暫且相信你沒有，但是，你和阿擎在一起還私自和別的男人單獨相會，並且舉止親密，這一點上，我不能原諒，不過念你是初犯，我也就不過多計較了。我就罰你在祠堂跪一晚，好好的反省反省你自己。”
杜玉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一旁的江世鵬連忙拉住妻子的胳膊，向她搖了搖頭。杜玉這才忍住沒出聲，可懊惱這麽好的機會難道要錯過？
自己好不容易逮到林詩秋一點小辮子，正是將她趕出江家的好時候，可一想到老爺子說出的話，怕也很難改變了，隻好咽下這口氣。
“你聽明白了嗎？”見她沒有作聲，老爺子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詩秋正了正色，連忙應道：“是，我知道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要辜負了愛你的人還有支持你的人。”說完，老爺子負手出了祠堂。杜玉也在老公江世鵬的拉扯下出了祠堂，門被關上，特製的木頭門在關門的碰撞聲下發出吱吱的厚重聲響，透著一種古老的沉重感，敲打在詩秋心尖上，她忍不住心頭一顫。
冰涼的冷意從她的膝蓋鑽進她的四肢，她抬頭看著祠堂上方擺放著的例代祖先的牌匾，心裏頭滲得慌。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裏，她麵對的是江擎的家人，她愛他，那麽為了他，她願意受這個罪。
*
江老爺子氣呼呼地出了祠堂，剛走到大廳，迎麵閃過一抹黑暗，緊接著便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帶關急切鑽進他的耳朵裏。
“爺爺，詩秋人呢？”
老爺子這才抬頭，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自己麵前的孫子。他一臉嚴肅地說道：“你這小子，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爺爺了？”
“有，當然有了。可是，爺爺，詩秋呢？聽說被你叫進了祠堂了。”
“你消息到是靈通啊！哼！我這前腳剛處理完，還沒落坐，你這後腳就趕回來了，放心，我可沒有動用家法。”
一聽沒動用家法，江擎整顆心都放了下來，他連忙陪笑：“爺爺說的哪裏話，我是聽說爺爺您來了，想著快點回來陪陪您，這不，回來了才聽說詩秋被您請去了祠堂，爺爺，是不是詩秋做了什麽惹您不高興了？您告訴我，孫子替她陪不是，詩秋剛來我們家不久，很多規矩不太懂，還希望爺爺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她一般計較了。”
老爺子看著眼前比他還高出一個頭的孫子，眸子裏一閃過的精光，他抿著唇，好半天才道：“你小子，讓我說你什麽好，從小到大，可沒見你這麽低聲下氣的求過我，這到好，為了個女人，到願意低下頭了。”
“阿擎，你看看你，都是給你慣的，她才有恃無恐，做了那麽多有失顏麵的事情，你現在還想著要維護她嗎？”爺孫倆的對話正好被後麵跟上來的江世鵬和杜玉聽了個正著。
杜玉本就不喜歡兒子這麽維護林詩秋，這會兒聽著，心裏憋不住了，一股腦兒的倒了出來。
“媽，不知道詩秋她到底犯了什麽錯？”
“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替她掩飾？”杜玉一想起兒子之前維護林詩秋的樣子就讓她生氣。
“好啦！阿擎，你和我老頭子說說，上次的車禍是不是她的原因？”老爺子看著杜玉這秋後算賬的架式，連忙打斷，轉頭對著江擎問道。
江擎皺眉，看了一眼一旁的母親，還有在一旁悶不作聲的父親，心裏一個咯噔，隨後笑道：“爺爺，其實上次的事情完全就是一次意外。”
“你還說是意外？我在你病房裏足足守了你三天三夜，要不是因為她，你能出車禍？還差點兒將命給搭進去了。”杜玉一聽，忍不住插嘴道。
老爺子一聽，眼睛一瞪，一臉嚴肅地問道：“阿擎，你不能因為愛她就要袒護她，我可以不計較她的出身，不計較她曾經的過往，但是，如果她因此而傷害了你，那我絕對不會原諒。”
開什麽玩笑？他江家的子孫，從小寶貝到大的，哪能讓別人傷害？
“爺爺，您誤會了，真的，孫子向您保證，她不是那樣的人，她也沒有想過要傷害我，反而是我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她的事情，爺爺，您也是男人，應該能夠理解我的心情吧？”江擎連忙解釋道。
隻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才打通爺爺那道關口，別因為母親的幾句話就給毀了。
“阿擎啊！爺爺當然明白，可你也要知道作為江家的男人，你肩膀上擔的責任有多重。”
“我當然明白，但我更堅信，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顧不好，那他怎麽去顧好一個大家？爺爺，我知道您關心我，愛護我，但我想讓爺爺您能夠相信您孫子可以處理好一切的事情。”
“爺爺，如果詩秋真的做了什麽讓您生氣的事情，孫兒在這裏給您賠不是了，還請爺爺看在孫兒的麵子上，不要和她一般計較了，好嗎？”從來都是不可一世，驕傲的男人，這會兒放下了姿態，求著江老爺子，老爺子看了江擎一眼，歎了一口氣道：“阿擎啊！爺爺不是不相信你，爺爺是怕你受到傷害。這一次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和她計較了，但是，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另外，你得和她講講，既然入了我江家的大門，我不希望聽到有關於損害江家聲譽的事情發生，否則我可不輕饒。”
“是是是，爺爺請放心，我會注意的，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江擎立馬保證道。
杜玉站在一旁氣得臉色發白，卻礙於老爺子的麵兒，又怕兒子當麵和她撕破臉，隻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