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顧念的失常
“她？哪個她？”詩秋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孩子的思維跳躍太快。
“就是剛剛離開的那個女人，她是誰？快告訴我，她是誰？”顧念情緒激動，詩秋從來沒有見過顧念這樣失落的模樣。
在她眼裏，顧念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她有著比同齡人更加成熟且敏感的心智。她拉著顧念的小手問：“告訴林老師，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林老師，告訴我，她是誰？告訴我？”
“她，她是我的好朋友，現在也是我的閨蜜，她是一名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她叫什麽名字？”
“林玫。”詩秋回了一句，看著顧念的表情又問：“怎麽啦？念念，告訴林老師，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
“林老師，嗚……她是我媽媽……”
“什麽？念念，你是不是弄錯了?”詩秋徹底傻眼了，眼裏是滿滿的震驚，她怎麽也無法相信顧念是林玫的女兒。
“不會認錯的，不會的，我在顧司楠的書房裏看到過她的照片，雖然那張照片看上去很年輕，可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她是我媽媽……”
“顧司楠從來都不讓我問有關於媽媽的事情，說她死了，可我不相信，林老師，你要幫幫我。我想知道她為什麽不要我……”顧念哭著說道，那雙小眼睛裏閃著憂傷，詩秋的心一下子變得柔軟起來。
顧念從小沒有母親在身邊，她能明白顧念的心情。
“林老師，你幫幫我，幫我幫我……”
“好好好，念念，你先別哭了，老師幫你想辦法。”詩秋被自己聽到了消息驚得亂了神，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念念，這件事情你先不要對別人講，待我問清楚了再說，好不好？”
“為什麽？”
“因為，如果她隻是和你的媽媽長得像的話，那我們豈不是鬧了個烏龍？這樣對大家都不好。你聽老師的，老師答應你，一定將這件事情弄清楚。”
“好，我聽林老師的。”顧念點點頭，平複了下自己的情緒。詩秋心裏變得沉重無比，如果林玫真的是顧念的媽媽，那麽她和顧司楠之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呢？
*
顧念一直待到傍晚，在峰園吃過晚飯，才由司機送回去的。原本高高興興的顧念一路上沉默少言，直到回了家，奶奶江美珠立馬迎上前，笑著說：“念念回來了？看到你表叔了嗎？”
顧念抬起頭，一臉嚴肅地問道：“奶奶，我媽媽在哪裏？”
“念念，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你媽媽已經死了。”江美珠搪塞道，並不打算多說。
“好啦！念念不要再問這個問題了，快上去洗澡，明天還要上課呢！最近可要抓緊時間複習哦，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
“奶奶，為什麽我媽媽會死？”
江美珠看著顧念，總感覺這孩子今天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這個……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當年你媽生你的時候在手術台上難產，大出血死了。”江美珠臉色醬紫，卻拗不過顧念的問題，於是拿出萬年不變的理由回複顧念。
“真的是這樣嗎？”
“可不就是這樣，記著，千萬別在你爸爸麵前提起這件事情，你爸爸會傷心的。”江美珠提醒道。顧念還想要再問什麽，江美珠立馬又補了一句：“好啦！念念快上去洗澡，準備睡覺吧！別忘記了你答應你爸爸的事情。”
“知道，考試拿不到獎狀，顧司楠就不帶我去迪士尼玩兒嘛！”
“你知道就好，快去吧！”江美珠催促著，顧念沒有多問，跑上樓去，江美珠看著顧念的背影，心裏頭有種不安的感覺。
她轉身進了書房，撥通了江擎的電話，那端傳來江擎低沉而渾厚的聲音。
“姑姑，你找我有事？”
“阿擎，問你個事兒，念念今天下午在你那兒沒發生什麽事情吧？”
“姑姑怎麽會這麽問？”
“我總覺得念念回來後，有些奇怪，她問我她媽的事情。”
電話那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道：“大概是姑姑想多了，孩子的思維跳躍總會比大人的要大很多，說不定是念念看到有關於母親之類的話題，所以提了一下呢？”
“哦，那應該是這樣吧！這孩子，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被江擎這麽一說，江美珠放下心來，畢竟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快十年了。
“那沒什麽事情，姑姑就早點休息吧！”
“行，阿擎你有時間就來老宅坐坐吧！顧念這丫頭其實挺喜歡你的，老想著往你那兒跑。”
“好。”
掛斷電話，江擎狹長的眸子裏染上一抹深色，書房的門被敲響，緊接著門開了，詩秋端著一杯茶進來。
“是不是打擾你了？”見他發怔的樣子，詩秋問道。
“沒有。”他放下手頭的工作，接過她遞來的杯子，眼神中帶著一抹溫柔的光。
“那個……”詩秋糾結好一會兒，才又道：“謝謝你。”
“既然是想要謝我，是不是應該拿出點誠意？”江二爺狹長的眸子裏閃著一抹深邃的光，詩秋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不會是想用一杯茶就將我打發了吧？我江擎的麵子幾時這麽不值錢了？”
“那你想要什麽？如果是要錢，我可沒有。”詩秋本能的回了一句。
“沒錢就拿你抵。”
“我……我可以寫欠條，等我有錢了再還。”詩秋這話說得小聲，到顯得底氣不足。
“概不賒賬。”
詩秋一下子被江二爺堵得回不了話，隻能愣愣地站在那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江擎看著她那瘦小的模樣，心裏閃過一絲心疼，到不忍再逗她了。
不過基於之間詩秋做的事情，江二爺惱火，一把將詩秋拉進自己的懷裏，詩秋一個猝不及防，嚇得臉色發青，男人有力的手臂將她牢牢圈在懷中，詩秋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了。
江二爺一臉嚴肅地說：“你到是挺能耐的，大半夜的，居然敢獨自私會男人。你知不知道危險？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
知道他是擔心自己，詩秋心情複雜，低聲道歉：“對不起，我以為自己可以處理好。”事實上她可是拿到了李雲剛的證據。
“可事實證明，你這是將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林詩秋，你說你這麽大個人了，怎麽就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呢？”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獨自麵對危險。”她脫口而出，江擎愣了愣。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一時間到是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了。
不過心裏卻美滋滋的，詩秋見他沒回應，緊張地補了一句：“對不起，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沒有下次。”這丫頭還敢有下次？
“是，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你這個樣子，真是讓人不放心，看來我得24小時將你拴在身邊，不然。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將人的心髒都嚇掉。”
24小時？那怎麽行？詩秋擔心依了江二爺這性子，能幹出這事兒不稀奇，於是立馬反駁：“我都說了不會了，你怎麽就不相信我？”
“你是擔心在我身邊沒有安全感嗎？”
“不是的，我隻是……隻是不想再依附你而生活了，也不想聽到那些閑言碎語。”她受夠了那些輿論。
江擎沉默了，狹長的眸子裏閃著一抹深沉的光，詩秋感覺到來自男人氣息的變化，她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生怕自己哪句話就惹惱了這尊佛。
“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隔了好一會兒，江擎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線綿長鑽進詩秋的耳朵裏，她愣了愣有些沒反應過來，江二爺這話什麽意思？
不過，還不待詩秋想明白，熟悉的帶著煙草味兒的氣息撲麵而來，緊接著，一陣溫熱貼近，詩秋整個人都僵直了，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靠得越來越近的臉，心又開始不受控製地跳動起來。
“呃！那個……我……我想起來了，問你個事。”
“噓！”江擎做了個製止的動作，哪裏會給詩秋說話的機會。
“真的，你先聽我說。”
“我們去床上慢慢說。”可江二爺根本不給詩秋說事的機會，抱著她就往臥室走去，詩秋腦子擋了機。
麵對江二爺溫柔攻勢，完全敗下陣來，根本就不記得要找他問什麽事情了，等到結束這一輪的激戰，整個人都累得像團泥，閉著眼睛隻想睡覺。
江擎看著她那小綿羊的模樣，一臉寵溺地親了親她的臉頰。輕聲說道：“身體太弱，真是經不起折騰，看來從明天開始，得讓劉姨給你改善下夥食了。”
*
清晨，詩秋還躺在床上，一陣電話鈴聲打斷她的美夢。胡亂地抓起手機，接起，電話那端傳來顧念精脆的聲音。
“林老師，我是念念。”
“哦，念念啊！怎麽這麽早？”濃厚的鼻音召示著詩秋沒睡醒的節奏。
“林老師，都快八點了，你還沒有起床嗎？對了，昨天的事情，你幫我問了嗎？”顧念這話一出，詩秋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一股腦兒坐起身，窗外，陽光明媚。透過落地窗戶，灑在地上，像是鋪蓋一層金子。
“呃！那個，我還沒來得及問，玫姐今天去出差了，等她回來，我再問，念念要乖乖的，林老師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的。”
“好，我等林老師的消息，先不說了，我要去上課了。”
說完，電話那端已經傳來了嘟嘟聲，詩秋盯著被掛斷的電話，愣了愣神，才反應過來。她連忙奔下床，門開了，江二爺一身散發著優雅出現在房間裏。
“她？哪個她？”詩秋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孩子的思維跳躍太快。
“就是剛剛離開的那個女人，她是誰？快告訴我，她是誰？”顧念情緒激動，詩秋從來沒有見過顧念這樣失落的模樣。
在她眼裏，顧念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她有著比同齡人更加成熟且敏感的心智。她拉著顧念的小手問：“告訴林老師，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林老師，告訴我，她是誰？告訴我？”
“她，她是我的好朋友，現在也是我的閨蜜，她是一名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她叫什麽名字？”
“林玫。”詩秋回了一句，看著顧念的表情又問：“怎麽啦？念念，告訴林老師，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
“林老師，嗚……她是我媽媽……”
“什麽？念念，你是不是弄錯了?”詩秋徹底傻眼了，眼裏是滿滿的震驚，她怎麽也無法相信顧念是林玫的女兒。
“不會認錯的，不會的，我在顧司楠的書房裏看到過她的照片，雖然那張照片看上去很年輕，可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她是我媽媽……”
“顧司楠從來都不讓我問有關於媽媽的事情，說她死了，可我不相信，林老師，你要幫幫我。我想知道她為什麽不要我……”顧念哭著說道，那雙小眼睛裏閃著憂傷，詩秋的心一下子變得柔軟起來。
顧念從小沒有母親在身邊，她能明白顧念的心情。
“林老師，你幫幫我，幫我幫我……”
“好好好，念念，你先別哭了，老師幫你想辦法。”詩秋被自己聽到了消息驚得亂了神，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念念，這件事情你先不要對別人講，待我問清楚了再說，好不好？”
“為什麽？”
“因為，如果她隻是和你的媽媽長得像的話，那我們豈不是鬧了個烏龍？這樣對大家都不好。你聽老師的，老師答應你，一定將這件事情弄清楚。”
“好，我聽林老師的。”顧念點點頭，平複了下自己的情緒。詩秋心裏變得沉重無比，如果林玫真的是顧念的媽媽，那麽她和顧司楠之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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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一直待到傍晚，在峰園吃過晚飯，才由司機送回去的。原本高高興興的顧念一路上沉默少言，直到回了家，奶奶江美珠立馬迎上前，笑著說：“念念回來了？看到你表叔了嗎？”
顧念抬起頭，一臉嚴肅地問道：“奶奶，我媽媽在哪裏？”
“念念，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你媽媽已經死了。”江美珠搪塞道，並不打算多說。
“好啦！念念不要再問這個問題了，快上去洗澡，明天還要上課呢！最近可要抓緊時間複習哦，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
“奶奶，為什麽我媽媽會死？”
江美珠看著顧念，總感覺這孩子今天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這個……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當年你媽生你的時候在手術台上難產，大出血死了。”江美珠臉色醬紫，卻拗不過顧念的問題，於是拿出萬年不變的理由回複顧念。
“真的是這樣嗎？”
“可不就是這樣，記著，千萬別在你爸爸麵前提起這件事情，你爸爸會傷心的。”江美珠提醒道。顧念還想要再問什麽，江美珠立馬又補了一句：“好啦！念念快上去洗澡，準備睡覺吧！別忘記了你答應你爸爸的事情。”
“知道，考試拿不到獎狀，顧司楠就不帶我去迪士尼玩兒嘛！”
“你知道就好，快去吧！”江美珠催促著，顧念沒有多問，跑上樓去，江美珠看著顧念的背影，心裏頭有種不安的感覺。
她轉身進了書房，撥通了江擎的電話，那端傳來江擎低沉而渾厚的聲音。
“姑姑，你找我有事？”
“阿擎，問你個事兒，念念今天下午在你那兒沒發生什麽事情吧？”
“姑姑怎麽會這麽問？”
“我總覺得念念回來後，有些奇怪，她問我她媽的事情。”
電話那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道：“大概是姑姑想多了，孩子的思維跳躍總會比大人的要大很多，說不定是念念看到有關於母親之類的話題，所以提了一下呢？”
“哦，那應該是這樣吧！這孩子，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被江擎這麽一說，江美珠放下心來，畢竟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快十年了。
“那沒什麽事情，姑姑就早點休息吧！”
“行，阿擎你有時間就來老宅坐坐吧！顧念這丫頭其實挺喜歡你的，老想著往你那兒跑。”
“好。”
掛斷電話，江擎狹長的眸子裏染上一抹深色，書房的門被敲響，緊接著門開了，詩秋端著一杯茶進來。
“是不是打擾你了？”見他發怔的樣子，詩秋問道。
“沒有。”他放下手頭的工作，接過她遞來的杯子，眼神中帶著一抹溫柔的光。
“那個……”詩秋糾結好一會兒，才又道：“謝謝你。”
“既然是想要謝我，是不是應該拿出點誠意？”江二爺狹長的眸子裏閃著一抹深邃的光，詩秋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不會是想用一杯茶就將我打發了吧？我江擎的麵子幾時這麽不值錢了？”
“那你想要什麽？如果是要錢，我可沒有。”詩秋本能的回了一句。
“沒錢就拿你抵。”
“我……我可以寫欠條，等我有錢了再還。”詩秋這話說得小聲，到顯得底氣不足。
“概不賒賬。”
詩秋一下子被江二爺堵得回不了話，隻能愣愣地站在那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江擎看著她那瘦小的模樣，心裏閃過一絲心疼，到不忍再逗她了。
不過基於之間詩秋做的事情，江二爺惱火，一把將詩秋拉進自己的懷裏，詩秋一個猝不及防，嚇得臉色發青，男人有力的手臂將她牢牢圈在懷中，詩秋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了。
江二爺一臉嚴肅地說：“你到是挺能耐的，大半夜的，居然敢獨自私會男人。你知不知道危險？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
知道他是擔心自己，詩秋心情複雜，低聲道歉：“對不起，我以為自己可以處理好。”事實上她可是拿到了李雲剛的證據。
“可事實證明，你這是將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林詩秋，你說你這麽大個人了，怎麽就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呢？”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獨自麵對危險。”她脫口而出，江擎愣了愣。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一時間到是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了。
不過心裏卻美滋滋的，詩秋見他沒回應，緊張地補了一句：“對不起，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沒有下次。”這丫頭還敢有下次？
“是，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你這個樣子，真是讓人不放心，看來我得24小時將你拴在身邊，不然。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將人的心髒都嚇掉。”
24小時？那怎麽行？詩秋擔心依了江二爺這性子，能幹出這事兒不稀奇，於是立馬反駁：“我都說了不會了，你怎麽就不相信我？”
“你是擔心在我身邊沒有安全感嗎？”
“不是的，我隻是……隻是不想再依附你而生活了，也不想聽到那些閑言碎語。”她受夠了那些輿論。
江擎沉默了，狹長的眸子裏閃著一抹深沉的光，詩秋感覺到來自男人氣息的變化，她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生怕自己哪句話就惹惱了這尊佛。
“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隔了好一會兒，江擎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線綿長鑽進詩秋的耳朵裏，她愣了愣有些沒反應過來，江二爺這話什麽意思？
不過，還不待詩秋想明白，熟悉的帶著煙草味兒的氣息撲麵而來，緊接著，一陣溫熱貼近，詩秋整個人都僵直了，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靠得越來越近的臉，心又開始不受控製地跳動起來。
“呃！那個……我……我想起來了，問你個事。”
“噓！”江擎做了個製止的動作，哪裏會給詩秋說話的機會。
“真的，你先聽我說。”
“我們去床上慢慢說。”可江二爺根本不給詩秋說事的機會，抱著她就往臥室走去，詩秋腦子擋了機。
麵對江二爺溫柔攻勢，完全敗下陣來，根本就不記得要找他問什麽事情了，等到結束這一輪的激戰，整個人都累得像團泥，閉著眼睛隻想睡覺。
江擎看著她那小綿羊的模樣，一臉寵溺地親了親她的臉頰。輕聲說道：“身體太弱，真是經不起折騰，看來從明天開始，得讓劉姨給你改善下夥食了。”
*
清晨，詩秋還躺在床上，一陣電話鈴聲打斷她的美夢。胡亂地抓起手機，接起，電話那端傳來顧念精脆的聲音。
“林老師，我是念念。”
“哦，念念啊！怎麽這麽早？”濃厚的鼻音召示著詩秋沒睡醒的節奏。
“林老師，都快八點了，你還沒有起床嗎？對了，昨天的事情，你幫我問了嗎？”顧念這話一出，詩秋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一股腦兒坐起身，窗外，陽光明媚。透過落地窗戶，灑在地上，像是鋪蓋一層金子。
“呃！那個，我還沒來得及問，玫姐今天去出差了，等她回來，我再問，念念要乖乖的，林老師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的。”
“好，我等林老師的消息，先不說了，我要去上課了。”
說完，電話那端已經傳來了嘟嘟聲，詩秋盯著被掛斷的電話，愣了愣神，才反應過來。她連忙奔下床，門開了，江二爺一身散發著優雅出現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