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各懷不軌
在詩秋的堅持下，江擎沒有勉強她，周末帶了禮物去拜訪姑姑。顧念老早的就在門口等他，如同顧司楠說的那樣，顧念到像是江擎的女兒。每次江擎一來，都和他親得不得了，搞得顧司楠吃味得不行。
“表叔，你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我都等你兩個小時了。快進來坐吧!”話落，拉著江擎就進了客廳。
江擎將水果放在桌子上，又遞給顧念一個大大的禮盒，笑著摸摸她的頭發說：“念念，這是給你的。”
“這是什麽呀？表叔？”
“自己拆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奶奶呢？”
“謝謝表叔，奶奶出去買菜了。”顧念一臉高興地道謝，拉著江擎坐下，又替他倒了杯水。
江擎思索一會兒又道：“你爸爸呢？”
“你說顧司楠？他出國了，被我奶奶給煩的。”顧念一臉神秘兮兮又接著說：“奶奶逼著顧司楠相親，也不知道顧司楠到底怎麽回事，硬是不肯，這一鬧，就出國說是去學習，其實呐，我知道他就是逃避。”
“表叔，你說是不是我那個親媽將他傷透了，所以現在才這麽排斥談女朋友？我看這顧司楠就是受了情傷。”
“這個……得問你爸爸，我可不清楚。”江擎挑眉，忍住笑，顧念這丫頭還真是人小鬼大的。
“算了，不說他，我挺煩他的。對了，表叔，你和那個……林老師……你們倆是個什麽情況？”
“小丫頭，這麽八卦？”他摸了摸顧念的頭，對這丫頭的話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
“說嘛說嘛！表叔，我雖然呢表示不太能接受你把妹，可是呢，對象要還是林老師，我就忍痛割愛嘍，誰讓林老師是我的心靈之窗呢！”
“還有還有，前段時間，網上有流言對林老師很不利呐！我當時看了都急得不行，可學習太忙了也沒顧得上問你，表叔，我可跟你說啊！林老師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她是清白的，一定是那些壞人忌妒林老師人美，心善又智商高，所以才想要陷害她。”顧念像是找到了說話對象似的，拉著江擎吧啦吧啦說個不停。
“你這麽認為？”江擎挑眉，一副頗感興趣的模樣問道。
“當然啦！別忘記了，我顧念的智商可是一百五呢！”
看人還和智商有關？江擎忍著笑，到是一本正經地說：“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哈哈，表叔，看吧！我智商是不是很高？”
“那是。”
“誰智商高啊！”兩人正聊得歡，門外響起江美珠的聲音。
“奶奶，表叔是說我智商高呢!”顧念立馬高聲辯解道，生怕別人不知道。
“喲，嗬嗬，我們家念念還真是不謙虛呐！”
“姑姑。”江擎站起來，就要接江美珠手裏的菜，被江美珠一把讓開，笑道：“不用幫忙，你姑姑我身體好著呢！你和念念聊會兒天，我去做飯，一會兒就好。”說完，笑著一頭鑽進廚房了。
飯桌上，看著滿桌子的菜，江擎好笑道：“姑姑，姑父回來吃飯嗎？”
“不回來，有應酬，就我們仨。”
“表叔，你都不知道，這個家基本上吃飯就我和奶奶兩人，爺爺和爸爸都像野人似的。”顧念到是說話直，江美珠嗔怪一聲：“好啦！哪有這麽說爺爺和爸爸的？”
“可不就是，表叔，你有時間要常常來陪我和奶奶吃飯，你看看我們家，多冷清，兩人吃飯都不香。”顧念這丫頭性子直，有什麽說什麽。
閑聊一會兒，江心珠才將話引出來，歎息道：“阿擎啊！別說念念這孩子說了句大實話，你說這個家要不是有念念陪著我，我這老太婆還不知道要寂寞成什麽樣子。”
“我這活了大半輩子，為顧家，勞心操力的，你說顧司楠這家夥還不明白我的心思，整天就知道惹我生氣。”
“你說念念都這麽大了，也不知道再找一個，給我們老顧家再添個孩子，將來老了，讓念念也好有個伴不是。”江心珠話裏話外都歎著氣，說著兒子的不是。
和顧念交換了個眼神，江擎心裏一下子就明朗起來，搞半天這才是重點。
“姑姑，你也不必太擔心，司楠也許有自己的打算。”
“打算？他要是真有打算，也不至於連聽也不聽我的，就一個人跑到國外去。”
“阿擎呐！姑姑是想讓你幫我勸勸司楠，他最聽你的話了。”江心珠一臉懇求道，對於這個兒子，她真是沒辦法了才會想到江擎。
“沒問題，姑姑放心，我一定替你好好的勸勸司楠。”麵對姑姑炮轟式的抱怨，江擎表示頭疼。
“奶奶，人家表叔好不容易來一趟，你拉著人就吧啦吧啦說個不停，你看，菜都涼了。”
“嘿……瞧我這人，阿擎你可別介意啊！姑姑是囉嗦了些，來來來，吃菜，嚐嚐姑姑做的這個紅燒魚。”話落，挾了一筷子菜往江擎碗裏。
“謝謝姑姑，我自己來。”麵對姑姑的熱情，江擎雖然不習慣，可也不好多說什麽。
“奶奶，這個挾菜呢得別人自己挾，不然你那筷子上都沾了口水又給別人挾菜，不衛生咧！”顧念刀嘴子又說開。
弄得江心姝哭笑不得，“你這孩子，說什麽呢！阿擎小的時候我沒少抱過他，再說了，阿擎也是我兒子，當爹的給兒子挾菜怎麽了？小丫頭，我這是尊重人，知道不？就知道油嘴，和你爸爸一樣。”
“奶奶，你贏了。”顧念嗆了一口口水，算認輸，這表情惹得江擎和江心珠哈哈大笑。
“對了，阿擎，你這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吧？”江心珠抬眉正色道。
“嗯，工作上比較忙。”
“你媽前兩天還打電話給我，說是讓我給你介紹女朋友，這不，我想問問你有什麽要求，比如說外貌啊！學曆啊！都有什麽標準。要不你看那個王祖賢那種長相的姑娘怎樣？對了學曆起碼的也要博士吧！這樣才配得上我家阿擎。”
“噗！咳咳咳……”江擎被江心珠的話驚得嗆住了，連聲咳嗽。
“嘿，瞧你給激動的。你媽就怕你工作忙，說是讓我這個做姑姑的給幫襯看著點。不過，你放心，姑姑一定給你挑個你滿意的。”江心珠完全沒有意識到江擎這給驚的是什麽原因，顧念瞧著江擎被嗆得通紅的臉，忍不住低笑出聲。
“姑姑，我這事就不麻煩你了。真的，你不是想讓司楠找一個嗎？要不你先物色著人選，我想辦法給你搞定司楠。”
這話江心珠愛聽，立馬來了精神，“好好好，這就說定了。要是司楠能定下來，姑姑一定給你找個更好的。”瞧瞧，話題又引到這上麵來了。
“姑姑，真不用。”
“什麽不用，我告訴你啊！姑姑活了這麽大把年紀，眼光還是不錯的，一定要人品好。可別像上次那個什麽網上那姑娘，對了，以前還當過念念的家教，這種人當初還沒看出來，真是，還好我們老顧家基因好，人品好，念念沒學壞。”
“咳咳……奶奶，網上的謠言你也信？”顧念一聽，心想，壞了，奶奶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趕緊打圓場。
“俗話說得好，無風不起浪，總是作風有問題，別人才會說不是？要不怎麽不見說別人？”江心珠是認定網上的事是真的，江擎抿了嘴唇沒有說話。
飯後，簡單的聊了幾句便借口有事先離開，顧念見此，立馬說：“表叔，我送你。”
江擎點點頭，沒再說什麽，別墅外，顧念歎氣道：“表叔，奶奶的性格你也清楚，可千萬別往心裏去，放心，我支持你。”
“嗬，小丫頭，你表叔就是這麽容易就動搖和打敗的嗎？放心吧！我沒事。”
“那就好，奶奶那雙鐵嘴可不得了的。我都已經習慣了。”顧念這話說得跟個小大人似的，或許跟自己身世有關，單親家庭裏的孩子總是比雙親家庭裏的孩子思想更成熟一些。
*
周末這種閑日子，江擎不在身邊。沒人陪她，詩秋打電話本想約林玫一起出來喝杯咖啡的，誰知林玫有個學術研討會。
詩秋隻好將陣地轉移到圖書館，剛搭車出門，二嬸來了電話，說是有事兒要找她。想著自己也耽擱不了多長時間，詩秋並沒有給江擎打電話。
於是讓司機將車子開到二嬸說的地址去，偏僻的弄堂小巷裏，一處破舊的磚瓦房前，吳天鳳縮著腦袋靠在門邊，一副沒精打彩的樣子。
詩秋走近，不確定地喊了一聲：“二嬸？”
吳天鳳被這聲一驚，抬頭見著是詩秋，連忙說道：“詩秋來了？快，屋裏坐。”
詩秋跟在吳天鳳身後，進了屋子，一股發黴的味道夾雜著酸臭味兒撲麵而來，詩秋皺眉，忍不住捂嘴，“二嬸，你就住在這種地方？”
“嗬，其實還好，我都習慣了。”吳天鳳笑道，接著擦了擦一旁的一條木頭凳子，直喊詩秋坐。
詩秋沒說什麽，坐了下來，打量著房間裏的陳設，一間二十平米不到的房間。除了一張一米五的單人木板床外，幾乎沒有空餘的地方，再擺上那麽幾條目凳子和一張茶幾，將小小的房間填滿，顯得擁擠不堪。
床上的被子散亂的堆在床中間，床頭上還擺著臭襪子，還有不知道洗沒洗過的衣服也是雜亂不堪地散了一床。
詩秋真的很難相信，這裏居然是那個一向什麽都要講究的二嬸住的地方。這到底不是什麽好事兒，詩秋也沒有多問。
吳天鳳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詩秋，這麽熱的天，詩秋也渴了，擰了瓶蓋就開喝。緩和了下熱氣，這才問道：“二嬸，你找我有什麽事兒吧？”
在詩秋的堅持下，江擎沒有勉強她，周末帶了禮物去拜訪姑姑。顧念老早的就在門口等他，如同顧司楠說的那樣，顧念到像是江擎的女兒。每次江擎一來，都和他親得不得了，搞得顧司楠吃味得不行。
“表叔，你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我都等你兩個小時了。快進來坐吧!”話落，拉著江擎就進了客廳。
江擎將水果放在桌子上，又遞給顧念一個大大的禮盒，笑著摸摸她的頭發說：“念念，這是給你的。”
“這是什麽呀？表叔？”
“自己拆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奶奶呢？”
“謝謝表叔，奶奶出去買菜了。”顧念一臉高興地道謝，拉著江擎坐下，又替他倒了杯水。
江擎思索一會兒又道：“你爸爸呢？”
“你說顧司楠？他出國了，被我奶奶給煩的。”顧念一臉神秘兮兮又接著說：“奶奶逼著顧司楠相親，也不知道顧司楠到底怎麽回事，硬是不肯，這一鬧，就出國說是去學習，其實呐，我知道他就是逃避。”
“表叔，你說是不是我那個親媽將他傷透了，所以現在才這麽排斥談女朋友？我看這顧司楠就是受了情傷。”
“這個……得問你爸爸，我可不清楚。”江擎挑眉，忍住笑，顧念這丫頭還真是人小鬼大的。
“算了，不說他，我挺煩他的。對了，表叔，你和那個……林老師……你們倆是個什麽情況？”
“小丫頭，這麽八卦？”他摸了摸顧念的頭，對這丫頭的話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
“說嘛說嘛！表叔，我雖然呢表示不太能接受你把妹，可是呢，對象要還是林老師，我就忍痛割愛嘍，誰讓林老師是我的心靈之窗呢！”
“還有還有，前段時間，網上有流言對林老師很不利呐！我當時看了都急得不行，可學習太忙了也沒顧得上問你，表叔，我可跟你說啊！林老師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她是清白的，一定是那些壞人忌妒林老師人美，心善又智商高，所以才想要陷害她。”顧念像是找到了說話對象似的，拉著江擎吧啦吧啦說個不停。
“你這麽認為？”江擎挑眉，一副頗感興趣的模樣問道。
“當然啦！別忘記了，我顧念的智商可是一百五呢！”
看人還和智商有關？江擎忍著笑，到是一本正經地說：“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哈哈，表叔，看吧！我智商是不是很高？”
“那是。”
“誰智商高啊！”兩人正聊得歡，門外響起江美珠的聲音。
“奶奶，表叔是說我智商高呢!”顧念立馬高聲辯解道，生怕別人不知道。
“喲，嗬嗬，我們家念念還真是不謙虛呐！”
“姑姑。”江擎站起來，就要接江美珠手裏的菜，被江美珠一把讓開，笑道：“不用幫忙，你姑姑我身體好著呢！你和念念聊會兒天，我去做飯，一會兒就好。”說完，笑著一頭鑽進廚房了。
飯桌上，看著滿桌子的菜，江擎好笑道：“姑姑，姑父回來吃飯嗎？”
“不回來，有應酬，就我們仨。”
“表叔，你都不知道，這個家基本上吃飯就我和奶奶兩人，爺爺和爸爸都像野人似的。”顧念到是說話直，江美珠嗔怪一聲：“好啦！哪有這麽說爺爺和爸爸的？”
“可不就是，表叔，你有時間要常常來陪我和奶奶吃飯，你看看我們家，多冷清，兩人吃飯都不香。”顧念這丫頭性子直，有什麽說什麽。
閑聊一會兒，江心珠才將話引出來，歎息道：“阿擎啊！別說念念這孩子說了句大實話，你說這個家要不是有念念陪著我，我這老太婆還不知道要寂寞成什麽樣子。”
“我這活了大半輩子，為顧家，勞心操力的，你說顧司楠這家夥還不明白我的心思，整天就知道惹我生氣。”
“你說念念都這麽大了，也不知道再找一個，給我們老顧家再添個孩子，將來老了，讓念念也好有個伴不是。”江心珠話裏話外都歎著氣，說著兒子的不是。
和顧念交換了個眼神，江擎心裏一下子就明朗起來，搞半天這才是重點。
“姑姑，你也不必太擔心，司楠也許有自己的打算。”
“打算？他要是真有打算，也不至於連聽也不聽我的，就一個人跑到國外去。”
“阿擎呐！姑姑是想讓你幫我勸勸司楠，他最聽你的話了。”江心珠一臉懇求道，對於這個兒子，她真是沒辦法了才會想到江擎。
“沒問題，姑姑放心，我一定替你好好的勸勸司楠。”麵對姑姑炮轟式的抱怨，江擎表示頭疼。
“奶奶，人家表叔好不容易來一趟，你拉著人就吧啦吧啦說個不停，你看，菜都涼了。”
“嘿……瞧我這人，阿擎你可別介意啊！姑姑是囉嗦了些，來來來，吃菜，嚐嚐姑姑做的這個紅燒魚。”話落，挾了一筷子菜往江擎碗裏。
“謝謝姑姑，我自己來。”麵對姑姑的熱情，江擎雖然不習慣，可也不好多說什麽。
“奶奶，這個挾菜呢得別人自己挾，不然你那筷子上都沾了口水又給別人挾菜，不衛生咧！”顧念刀嘴子又說開。
弄得江心姝哭笑不得，“你這孩子，說什麽呢！阿擎小的時候我沒少抱過他，再說了，阿擎也是我兒子，當爹的給兒子挾菜怎麽了？小丫頭，我這是尊重人，知道不？就知道油嘴，和你爸爸一樣。”
“奶奶，你贏了。”顧念嗆了一口口水，算認輸，這表情惹得江擎和江心珠哈哈大笑。
“對了，阿擎，你這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吧？”江心珠抬眉正色道。
“嗯，工作上比較忙。”
“你媽前兩天還打電話給我，說是讓我給你介紹女朋友，這不，我想問問你有什麽要求，比如說外貌啊！學曆啊！都有什麽標準。要不你看那個王祖賢那種長相的姑娘怎樣？對了學曆起碼的也要博士吧！這樣才配得上我家阿擎。”
“噗！咳咳咳……”江擎被江心珠的話驚得嗆住了，連聲咳嗽。
“嘿，瞧你給激動的。你媽就怕你工作忙，說是讓我這個做姑姑的給幫襯看著點。不過，你放心，姑姑一定給你挑個你滿意的。”江心珠完全沒有意識到江擎這給驚的是什麽原因，顧念瞧著江擎被嗆得通紅的臉，忍不住低笑出聲。
“姑姑，我這事就不麻煩你了。真的，你不是想讓司楠找一個嗎？要不你先物色著人選，我想辦法給你搞定司楠。”
這話江心珠愛聽，立馬來了精神，“好好好，這就說定了。要是司楠能定下來，姑姑一定給你找個更好的。”瞧瞧，話題又引到這上麵來了。
“姑姑，真不用。”
“什麽不用，我告訴你啊！姑姑活了這麽大把年紀，眼光還是不錯的，一定要人品好。可別像上次那個什麽網上那姑娘，對了，以前還當過念念的家教，這種人當初還沒看出來，真是，還好我們老顧家基因好，人品好，念念沒學壞。”
“咳咳……奶奶，網上的謠言你也信？”顧念一聽，心想，壞了，奶奶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趕緊打圓場。
“俗話說得好，無風不起浪，總是作風有問題，別人才會說不是？要不怎麽不見說別人？”江心珠是認定網上的事是真的，江擎抿了嘴唇沒有說話。
飯後，簡單的聊了幾句便借口有事先離開，顧念見此，立馬說：“表叔，我送你。”
江擎點點頭，沒再說什麽，別墅外，顧念歎氣道：“表叔，奶奶的性格你也清楚，可千萬別往心裏去，放心，我支持你。”
“嗬，小丫頭，你表叔就是這麽容易就動搖和打敗的嗎？放心吧！我沒事。”
“那就好，奶奶那雙鐵嘴可不得了的。我都已經習慣了。”顧念這話說得跟個小大人似的，或許跟自己身世有關，單親家庭裏的孩子總是比雙親家庭裏的孩子思想更成熟一些。
*
周末這種閑日子，江擎不在身邊。沒人陪她，詩秋打電話本想約林玫一起出來喝杯咖啡的，誰知林玫有個學術研討會。
詩秋隻好將陣地轉移到圖書館，剛搭車出門，二嬸來了電話，說是有事兒要找她。想著自己也耽擱不了多長時間，詩秋並沒有給江擎打電話。
於是讓司機將車子開到二嬸說的地址去，偏僻的弄堂小巷裏，一處破舊的磚瓦房前，吳天鳳縮著腦袋靠在門邊，一副沒精打彩的樣子。
詩秋走近，不確定地喊了一聲：“二嬸？”
吳天鳳被這聲一驚，抬頭見著是詩秋，連忙說道：“詩秋來了？快，屋裏坐。”
詩秋跟在吳天鳳身後，進了屋子，一股發黴的味道夾雜著酸臭味兒撲麵而來，詩秋皺眉，忍不住捂嘴，“二嬸，你就住在這種地方？”
“嗬，其實還好，我都習慣了。”吳天鳳笑道，接著擦了擦一旁的一條木頭凳子，直喊詩秋坐。
詩秋沒說什麽，坐了下來，打量著房間裏的陳設，一間二十平米不到的房間。除了一張一米五的單人木板床外，幾乎沒有空餘的地方，再擺上那麽幾條目凳子和一張茶幾，將小小的房間填滿，顯得擁擠不堪。
床上的被子散亂的堆在床中間，床頭上還擺著臭襪子，還有不知道洗沒洗過的衣服也是雜亂不堪地散了一床。
詩秋真的很難相信，這裏居然是那個一向什麽都要講究的二嬸住的地方。這到底不是什麽好事兒，詩秋也沒有多問。
吳天鳳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詩秋，這麽熱的天，詩秋也渴了，擰了瓶蓋就開喝。緩和了下熱氣，這才問道：“二嬸，你找我有什麽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