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爺爺病倒
短暫的嘻鬧後，邵柏宇一臉落寞地看著詩秋。他突然間的變化讓她心裏升起一股子惆悵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笑道：“詩秋，我要出國了。”
她抬頭，眸子裏溢著滿滿的詫異之色，卻也想明白過來，問：“什麽時候走？”
“後天的機票，所以，今天過來，就是特意來向你告別的。”他淺淺一笑，深呼一口氣，覺得整個心境都釋然了。
她沉默著低下頭沒有說話，感覺喉嚨裏有種幹澀讓她發不出聲。他看著她的表情笑道：“如果你開口讓我留下，那麽我會為了你而留下，不出國。”
“我……”詩秋被他的話驚了下，抬起頭看著他，在他眼裏看到了一絲深邃，她說不出來。
“瞧你那是什麽表情？我逗你呢！就算你現在說讓我留下，我還不一定呢！”
“柏宇，無論是什麽，你都值得更好的。”她沒有因著他的話而輕鬆多少，相反，感覺心裏堵得慌。
“對於我來說，更好的已經錯過了，不是嗎？”他眸光深深道。詩秋瞥開視線，看著遠方心情複雜。
“不管怎樣，我相信你會過得更好，活得更好，別忘記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她轉頭淺淺一笑道，那笑容裏多了一絲坦白，明了。
邵柏宇苦笑一聲，長歎一口氣，“是啊！沒有之一，今生我們都要做最好的朋友。”
一句‘朋友’已經注定了他們之間的結局，他還能有什麽指望？邵柏宇明白，所以才能這麽坦然的來見她，說遺憾不是沒有，可到底沒有結果。
也許朋友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誰的人生沒有遺憾？這何嚐不是人生中的另一種風景？
她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眼睛濕濕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塊石頭似的，壓得她難受。肩膀上一熱。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兒鑽進她的鼻端，側眸發現江擎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她身邊。
“怎麽？舍不得？”他語氣酸酸地說道。
“真要是這樣，我估計會選擇和他私奔。”
“你敢。”江二爺聞聲，立馬沉聲道。
“腿長在我身上，有什麽不敢的？”
“那我就把你腿打折了，看你還怎麽走路。”
“暴君。”
“怎麽不說我是昏君了？”他心情大好，調侃一句。詩秋無語極了，覺得江二爺一個大男人怎麽像個孩子似的，這麽幼稚。
可江二爺是誰？幼稚又怎麽了？沒有人規定成年男人或者成功男人不可以幼稚。他說得理直氣壯，打心眼底高興的是詩秋的舊愛已經走了，離開了。
而陪在她身邊的人卻是他，不管她現在心裏到底有沒有他，江二爺都不擔心了。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將她心底的那份舊愛剔除。
沒有什麽比這樣的結局更讓詩秋心裏覺得寬慰的了，她靠在江擎的懷裏，心情放鬆下來。他攬著她，一副和諧畫麵。
*
詩秋坐在後院兒的長椅上曬太陽，和劉姨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劉姨一臉慈祥地說：“詩秋，有你在阿擎身邊啊！我就高興了。你都不知道，阿擎從十五歲開始，我就沒見他這麽開懷地笑過了。但最後，我發現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了。”
詩秋眯著眼，嘴唇上揚，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她側著頭問：“劉姨，那以前他是什麽樣兒的？”
“唉！阿擎的父母都忙工作，陪在他們兄妹身邊的時間很少。不過啊！老爺子是當兵出生的，所以阿擎十五歲以後就去部隊當了兵，退伍後才又開始學習，然後管理家族事業，琰煜呢！這孩子和阿擎不一樣，阿擎別看他有時候笑嘻嘻的，像沒心事兒似的，他從不將自己的心事掛在臉上。”
“他也最能活躍家裏氣氛了，可我看得出來，這些年他過得並不開心，特別是出了那件事情以後……”劉姨講著講著，回過神來，一臉尷尬道：“瞧我，都跟你講的些什麽啊！嗬嗬……今天這太陽可真大。”
詩秋聽著正帶勁兒，劉姨不講了。她狐疑地看了眼劉姨，發現劉姨似乎不願意提以前的事情。詩秋也就沒有再問。
“對了，詩秋，你的父母呢？經常陪你嗎？”劉姨來了興致問了一句。
“劉姨，我的爸爸跟媽媽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出車禍去逝了。”詩秋一臉淡然，可不難發現那眉宇間染上的落寞。
“哎呀！可憐的孩子，是劉姨不好，不應該提這個。”
“沒事兒，劉姨，這麽多年過去了，我早就已經習慣了他們不在的事實了。”詩秋笑了笑，安慰道。
“哎，詩秋，過去了就好了，你放心，老天都是公平的，奪去一個人什麽，也會同等的給予他什麽。”
“我知道。”詩秋點頭，雖然她也曾痛哭過，也曾埋怨過，也曾不甘心過。可好在已經過去了。她也想明白了。
恰巧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兩人間的這種悲傷氣氛，詩秋拿出手機一看是張媽打來的，劃下接聽鍵，電話那端傳來張媽焦急的聲音。
“詩秋，你爺爺病倒了。”
“什麽？”詩秋臉色一變，整個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劉姨瞧著她神色不對，連忙問道：“詩秋，怎麽了？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我爺爺病了。”詩秋回了一句，衝出院子，往樓上奔去。劉姨看著她急切的步子，想了想，也跑進大廳。
正好瞧見詩秋提著箱子從樓上下來，看到劉姨說道：“劉姨，麻煩你幫我和他說一下，我要回去看我爺爺。”
“呃！那個……詩秋，要不你等阿擎回來送你回去。”
“不用了，劉姨，他工作那麽忙，我自己可以坐車回去，這裏離烏洲隻兩三個小時的車程。”話落，拖著箱子就出了大門。
從打車到坐車，詩秋速度很快，三個小時後，詩秋站在了縣人民醫院病房裏，床上正躺著林老爺子。一旁的張媽雙眼紅腫，見著詩秋似乎才有了個主心骨。
詩秋看著病床上躺著的爺爺，帶著氧氣罩，毫無生氣的樣子，心裏一陣揪得疼，眼淚不受控製地往下淌。她轉頭看著一旁的張媽，問：“什麽時候的事？爺爺到底怎麽樣了？”
“兩天前，老爺他看到了那個帖子……”張媽紅著眼睛，囁嚅著唇說得吞吞吐吐。
“帖子？”詩秋退了一步，瞬間明白過來，她怎麽就忘記了這茬兒呢？
“還有學校寄來的通知書，老爺看了以後，就……就病倒了。”張媽索性一股作氣地全部說完。
“通知書？什麽通知書？”詩秋提高音量，一臉疑惑地問道。
張媽這才從袋子裏摸出一張紙遞給詩秋，詩秋手指顫抖地接過展開，漸漸的臉色突變，她控製不住渾身發抖。
內容上主要是說詩秋在畢業晚會上的事情被暴光，嚴重影響學校的聲譽，對詩秋進行了批評，並且開除出校，盡管她已經畢業，但沒有畢業證可拿，這是學校對她的處分結果。
詩秋差點兒沒站穩，心跟插了萬根針似的，難受到無以複加。她含著淚，跪倒在林老爺子麵前，失聲痛哭起來。
“爺爺，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一定要好起來！”她哭得泣不成聲，一旁的張媽見此，心也跟著揪在一起。
“詩秋，你別這樣，先起來。讓你爺爺好好休息，醫生說他現在需要休息。”
張媽的話成功讓詩秋住了嘴，揚起臉，鄭重點頭說道：“好，我不吵著爺爺，我不吵著爺爺。”
這夜，詩秋一個人呆呆地坐在病房裏守著林老爺子，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悔恨為什麽要因為自己的事情讓爺爺陷入險境，如果爺爺有什麽閃失，她不會原諒自己。
腦子裏似乎還回蕩著小時候車禍現場，父親死死的將她扣在懷中，擋去所有的阻力與傷害。挽救了她卻犧牲自己。
一想到這個，詩秋的心像被刀子割似的，疼得她呼吸都疼。她不要因為自己的事情讓爺爺受到剌激和傷害。
*
最近，因為兩人間的關係和諧，江二爺心情不錯，早早的就下班回家，並且聽了文山提的要求訂了玫瑰花，要知道江二爺長這麽大從來都沒有主動送過玫瑰花給別的女孩子過。
這會兒是為了要討好詩秋，便訂了束花，想要給詩秋一個驚喜。等他拿著花進大廳時，本以為會看到她嬌小的身影在等她，可誰知沒影兒。
劉姨從廚房裏鑽出來，喊了一嗓子：“阿擎回來了？你先換衣服，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嗯。”他點點頭，沒多說轉身上了二樓，心想怕是在樓上，哪知開門，房間裏空蕩蕩的。江二爺心情不爽，將花扔在桌子上，開了衣櫃，準備換衣服，然而衣櫃裏空空的，除了自己的衣服外，根本沒有詩秋的衣服。
這下子，江二爺心騰的一下像爆炸的油筒。大步竄到樓下，嚷嚷道：“劉姨，她呢？去哪兒了？”
短暫的嘻鬧後，邵柏宇一臉落寞地看著詩秋。他突然間的變化讓她心裏升起一股子惆悵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笑道：“詩秋，我要出國了。”
她抬頭，眸子裏溢著滿滿的詫異之色，卻也想明白過來，問：“什麽時候走？”
“後天的機票，所以，今天過來，就是特意來向你告別的。”他淺淺一笑，深呼一口氣，覺得整個心境都釋然了。
她沉默著低下頭沒有說話，感覺喉嚨裏有種幹澀讓她發不出聲。他看著她的表情笑道：“如果你開口讓我留下，那麽我會為了你而留下，不出國。”
“我……”詩秋被他的話驚了下，抬起頭看著他，在他眼裏看到了一絲深邃，她說不出來。
“瞧你那是什麽表情？我逗你呢！就算你現在說讓我留下，我還不一定呢！”
“柏宇，無論是什麽，你都值得更好的。”她沒有因著他的話而輕鬆多少，相反，感覺心裏堵得慌。
“對於我來說，更好的已經錯過了，不是嗎？”他眸光深深道。詩秋瞥開視線，看著遠方心情複雜。
“不管怎樣，我相信你會過得更好，活得更好，別忘記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她轉頭淺淺一笑道，那笑容裏多了一絲坦白，明了。
邵柏宇苦笑一聲，長歎一口氣，“是啊！沒有之一，今生我們都要做最好的朋友。”
一句‘朋友’已經注定了他們之間的結局，他還能有什麽指望？邵柏宇明白，所以才能這麽坦然的來見她，說遺憾不是沒有，可到底沒有結果。
也許朋友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誰的人生沒有遺憾？這何嚐不是人生中的另一種風景？
她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眼睛濕濕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塊石頭似的，壓得她難受。肩膀上一熱。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兒鑽進她的鼻端，側眸發現江擎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她身邊。
“怎麽？舍不得？”他語氣酸酸地說道。
“真要是這樣，我估計會選擇和他私奔。”
“你敢。”江二爺聞聲，立馬沉聲道。
“腿長在我身上，有什麽不敢的？”
“那我就把你腿打折了，看你還怎麽走路。”
“暴君。”
“怎麽不說我是昏君了？”他心情大好，調侃一句。詩秋無語極了，覺得江二爺一個大男人怎麽像個孩子似的，這麽幼稚。
可江二爺是誰？幼稚又怎麽了？沒有人規定成年男人或者成功男人不可以幼稚。他說得理直氣壯，打心眼底高興的是詩秋的舊愛已經走了，離開了。
而陪在她身邊的人卻是他，不管她現在心裏到底有沒有他，江二爺都不擔心了。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將她心底的那份舊愛剔除。
沒有什麽比這樣的結局更讓詩秋心裏覺得寬慰的了，她靠在江擎的懷裏，心情放鬆下來。他攬著她，一副和諧畫麵。
*
詩秋坐在後院兒的長椅上曬太陽，和劉姨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劉姨一臉慈祥地說：“詩秋，有你在阿擎身邊啊！我就高興了。你都不知道，阿擎從十五歲開始，我就沒見他這麽開懷地笑過了。但最後，我發現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了。”
詩秋眯著眼，嘴唇上揚，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她側著頭問：“劉姨，那以前他是什麽樣兒的？”
“唉！阿擎的父母都忙工作，陪在他們兄妹身邊的時間很少。不過啊！老爺子是當兵出生的，所以阿擎十五歲以後就去部隊當了兵，退伍後才又開始學習，然後管理家族事業，琰煜呢！這孩子和阿擎不一樣，阿擎別看他有時候笑嘻嘻的，像沒心事兒似的，他從不將自己的心事掛在臉上。”
“他也最能活躍家裏氣氛了，可我看得出來，這些年他過得並不開心，特別是出了那件事情以後……”劉姨講著講著，回過神來，一臉尷尬道：“瞧我，都跟你講的些什麽啊！嗬嗬……今天這太陽可真大。”
詩秋聽著正帶勁兒，劉姨不講了。她狐疑地看了眼劉姨，發現劉姨似乎不願意提以前的事情。詩秋也就沒有再問。
“對了，詩秋，你的父母呢？經常陪你嗎？”劉姨來了興致問了一句。
“劉姨，我的爸爸跟媽媽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出車禍去逝了。”詩秋一臉淡然，可不難發現那眉宇間染上的落寞。
“哎呀！可憐的孩子，是劉姨不好，不應該提這個。”
“沒事兒，劉姨，這麽多年過去了，我早就已經習慣了他們不在的事實了。”詩秋笑了笑，安慰道。
“哎，詩秋，過去了就好了，你放心，老天都是公平的，奪去一個人什麽，也會同等的給予他什麽。”
“我知道。”詩秋點頭，雖然她也曾痛哭過，也曾埋怨過，也曾不甘心過。可好在已經過去了。她也想明白了。
恰巧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兩人間的這種悲傷氣氛，詩秋拿出手機一看是張媽打來的，劃下接聽鍵，電話那端傳來張媽焦急的聲音。
“詩秋，你爺爺病倒了。”
“什麽？”詩秋臉色一變，整個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劉姨瞧著她神色不對，連忙問道：“詩秋，怎麽了？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我爺爺病了。”詩秋回了一句，衝出院子，往樓上奔去。劉姨看著她急切的步子，想了想，也跑進大廳。
正好瞧見詩秋提著箱子從樓上下來，看到劉姨說道：“劉姨，麻煩你幫我和他說一下，我要回去看我爺爺。”
“呃！那個……詩秋，要不你等阿擎回來送你回去。”
“不用了，劉姨，他工作那麽忙，我自己可以坐車回去，這裏離烏洲隻兩三個小時的車程。”話落，拖著箱子就出了大門。
從打車到坐車，詩秋速度很快，三個小時後，詩秋站在了縣人民醫院病房裏，床上正躺著林老爺子。一旁的張媽雙眼紅腫，見著詩秋似乎才有了個主心骨。
詩秋看著病床上躺著的爺爺，帶著氧氣罩，毫無生氣的樣子，心裏一陣揪得疼，眼淚不受控製地往下淌。她轉頭看著一旁的張媽，問：“什麽時候的事？爺爺到底怎麽樣了？”
“兩天前，老爺他看到了那個帖子……”張媽紅著眼睛，囁嚅著唇說得吞吞吐吐。
“帖子？”詩秋退了一步，瞬間明白過來，她怎麽就忘記了這茬兒呢？
“還有學校寄來的通知書，老爺看了以後，就……就病倒了。”張媽索性一股作氣地全部說完。
“通知書？什麽通知書？”詩秋提高音量，一臉疑惑地問道。
張媽這才從袋子裏摸出一張紙遞給詩秋，詩秋手指顫抖地接過展開，漸漸的臉色突變，她控製不住渾身發抖。
內容上主要是說詩秋在畢業晚會上的事情被暴光，嚴重影響學校的聲譽，對詩秋進行了批評，並且開除出校，盡管她已經畢業，但沒有畢業證可拿，這是學校對她的處分結果。
詩秋差點兒沒站穩，心跟插了萬根針似的，難受到無以複加。她含著淚，跪倒在林老爺子麵前，失聲痛哭起來。
“爺爺，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一定要好起來！”她哭得泣不成聲，一旁的張媽見此，心也跟著揪在一起。
“詩秋，你別這樣，先起來。讓你爺爺好好休息，醫生說他現在需要休息。”
張媽的話成功讓詩秋住了嘴，揚起臉，鄭重點頭說道：“好，我不吵著爺爺，我不吵著爺爺。”
這夜，詩秋一個人呆呆地坐在病房裏守著林老爺子，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悔恨為什麽要因為自己的事情讓爺爺陷入險境，如果爺爺有什麽閃失，她不會原諒自己。
腦子裏似乎還回蕩著小時候車禍現場，父親死死的將她扣在懷中，擋去所有的阻力與傷害。挽救了她卻犧牲自己。
一想到這個，詩秋的心像被刀子割似的，疼得她呼吸都疼。她不要因為自己的事情讓爺爺受到剌激和傷害。
*
最近，因為兩人間的關係和諧，江二爺心情不錯，早早的就下班回家，並且聽了文山提的要求訂了玫瑰花，要知道江二爺長這麽大從來都沒有主動送過玫瑰花給別的女孩子過。
這會兒是為了要討好詩秋，便訂了束花，想要給詩秋一個驚喜。等他拿著花進大廳時，本以為會看到她嬌小的身影在等她，可誰知沒影兒。
劉姨從廚房裏鑽出來，喊了一嗓子：“阿擎回來了？你先換衣服，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嗯。”他點點頭，沒多說轉身上了二樓，心想怕是在樓上，哪知開門，房間裏空蕩蕩的。江二爺心情不爽，將花扔在桌子上，開了衣櫃，準備換衣服，然而衣櫃裏空空的，除了自己的衣服外，根本沒有詩秋的衣服。
這下子，江二爺心騰的一下像爆炸的油筒。大步竄到樓下，嚷嚷道：“劉姨，她呢？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