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預謀
二樓主臥，吳天鳳躺在床上做著麵膜，等待著時間結束，然後睡個美容覺。林藝澤小小的身影輕輕拉開一條縫，趁著吳天鳳去洗手間洗臉空檔鑽了進去，張媽站在門外小心地守著，生怕藝澤被發現。
直到裏麵傳來一聲尖叫，門口的張媽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裏，“張媽，張媽……”吳天鳳扯著嗓門兒叫道，張媽一個驚慌進了房間。
在吳天鳳那雙犀利的眼睛注視下，一臉忐忑地低下了頭。
“張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唆使藝澤來偷我的鑰匙？”
“太太，我……”張媽嚇得臉色發白，站在一旁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媽媽，你怎麽罵婆婆了？老師說要尊老愛幼。”一旁的藝澤見此，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母親，吳天鳳一愣，將一腔的怒火轉化成眼神射向一旁的張媽。
“藝澤乖，媽媽媽沒有罵婆婆，媽媽是在和婆婆講道理，她行為不好。”吳天鳳在兒子麵前可扮演著好母親的角色，連帶著說話也轉變很快，張媽站在一旁，瑟縮著腦袋不敢吭聲。
藝澤似懂非懂的樣子，被吳天鳳三言兩語的哄著去睡覺了，回頭看著一旁站著的張媽，眼神越發的犀利起來。
“張媽，我念你在林家工作了幾十年，就不追究了，可你的行為卻嚴重影響了藝澤，看看孩子都被你教壞了，竟然還敢偷我的東西。”
張媽不作聲，任由吳天鳳罵，許是知道張媽在林家工作多年，加上還有林老爺子在，吳天鳳也不好做得太直接，扣除張媽這個月的工資，說是警告。
張媽隻能受著，不敢反駁，吳天鳳這才息了氣兒。臨出門前，吳天鳳警告道：“張媽，什麽話應該說，什麽話不應該說，我希望你能分得清楚，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太太，我知道了。”
*
入夜，寒氣襲來，林詩秋凍得渾身發抖，卷縮著身體靠在大門角落裏，企圖驅趕入侵的寒氣兒。但並沒有什麽用處，迷迷糊糊間，由遠及近的汽車聲鑽進耳朵裏，她拉聳著腦袋，有些糊塗，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聽。直到一束強勁的光打在大門上，將她整個暴露在光束下，本能地伸出手擋住那束剌眼的強光。
車裏，林國勝透過玻璃看向大門口卷成一團的身影，心情有些複雜，耳邊響起老婆吳天鳳的聲音。
“你侄女兒大半夜不歸家，我可告訴你，別給她開門。讓她長點教訓，要不然，還當大樹底下好乘涼，吃閑飯的拖油瓶，我可不待見。”
他咬了咬牙，按了電子鎖，大門被打開，車燈閃現著，林詩秋回過神來，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些踉蹌，差點兒撞到林國勝的車上。好在他刹車及時。
詩秋後知後覺，不過看著熟悉的車牌，低聲喊了一句：“二叔。”林國勝這才開門下車，走到她麵前，看著一身狼狽的詩秋。
問：“詩秋？怎麽是你？大半夜的怎麽蹲在大門口了？”
“我沒鑰匙，家裏好像沒人一樣，我喊了半天也沒人應。”她吸著鼻子，有些委屈地說道，感覺整個冷氣兒因著這一吸鑽進肺裏，整個人都冷得發抖，雨水飄灑下來，將她的外套浸濕了。林國勝皺眉，到底是自己的親侄女，心裏還存有一點不忍心。
“那進去吧！別愣著了。”
“嗯，謝謝二叔。”她點頭，借著車燈的光進了大門，整個冷氣撲來，感覺更冷了，她拉了拉領子，企圖驅散那股冷意。直到鑽進大廳，暖氣襲來，感覺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上了二樓房間裏，她的鼻子堵得厲害，頭也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衝了個熱水澡出來，感覺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似的。也顧不上許多，一頭紮進被窩裏，就這麽蒙頭睡了過去。
主臥室裏，吳天鳳陰沉著臉看著林國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是給你打過招呼了嗎？怎麽還將她放進來？”
“瞧你，小心眼兒了不？詩秋好逮是我們林家的孩子，你說大哥大嫂去得早，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嗬，她可憐？那我就不可憐？林國勝，我可告訴你，我嫁到你們林家，為你生兒子，照顧你那半死不活的老頭子，付出多少？你到是好，一個拖油瓶還稀奇得像寶。”
林國勝被妻子這通數落，心情也不好受。索性閉嘴不作聲了，吳天鳳見他不作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推著林國勝就開罵：“林國勝，我可告訴你，你想向著她，沒門兒……”
“嘿，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
“沒完，總之我不允許任何外在因素影響到我家藝澤。”別怪她私心，嫁給林國勝，為的就是那點私心。
“藝澤是我兒子，你以為我不顧忌他嗎？小肚雞腸了是不？我比你還著急。但，這事兒急得來麽？”林國勝當然明白自己老婆的心思。可他是個大男人，那心思遠遠不是眼前利益就能填滿的。
“怎麽不急？到時候你那老頭子一封遺囑……”
“放心吧！就算是真到那一步，我保證她得到的也隻是一個空殼子。”林國勝輕哼一聲，吳天鳳眼睛一亮，明白過來。
“老公，還是你想得周到。”
“我可告訴你，最近別給我整幺蛾子。”
“知道了。”她笑道，貼著身子朝自己老公壓去，片刻後房間裏傳來及為不和諧的喘息聲，直到男人低吼一聲，一切歸於平靜。
*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打進房間裏，讓整個房間透著一絲生氣，而此時躺在床上的詩秋仍舊閉著眼睛在睡，許是有些難受，整個眉頭擰在一起，小嘴抿成一條直線。
張媽進房間叫她起床，發現躺在床上的人根本沒有動靜，這才上前一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立馬被燙得縮回了手。
“詩秋，詩秋，你醒醒。”張媽搖晃著她，詩秋迷迷糊糊間感覺一股大力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攪翻了似的。頭隱隱作痛，眼皮像是有千金重似的，好不容易睜開了眼，見著張媽正一臉焦急地站在她麵前。
“張媽……”她喊了一聲，感覺渾身沒了力氣，嗓子也啞得厲害。
“哎喲，你這孩子，發燒呢！”
發燒？她摸摸自己的額頭，嗯，沒什麽感覺，抬眼看著張媽嘿嘿笑了起來，張媽一瞧，急得跟什麽似的，瞧這孩子怕是燒糊塗了。
“你等著，我一會兒就進來。”張媽風風火火奔了出去，回來時，手裏端著一杯水和拿了一顆退燒藥，合著水給她喂了下去。
又扶她躺下，出門時，正好碰到吳天鳳從房間裏出來，瞧著張媽這樣兒，哼了一聲，“喲，年紀青青的就要人侍候啦！還真是落福底裏了呢！張媽，這可不能太慣著了……”
“太太，詩秋她生病了。”張媽不好多說，可也聽不習慣吳天鳳這麽針對詩秋，便忍不住回了一句嘴。
“嘁，生病？一天到晚啥事兒也沒幹，還生病呐？我看這也就是平時沒鍛煉的結果。”吳天鳳搖頭膀子回了自己的房間，張媽張了張嘴，到底沒有反駁。
若不是昨天晚上她做得那麽過分，不讓詩秋進屋，在外麵晾了大半夜的，詩秋至於會生病嗎？可如今，她卻不敢多嘴。林老爺子晨練從外麵回來，正巧聽到吳天鳳的話，抬頭看到張媽站在樓梯口發怔。
問道：“詩秋還沒有起床嗎？”
“老爺，詩秋昨兒個受了涼，感冒發燒呢！”張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奔下樓說道。
什麽？生病了？林老爺子一臉緊張，想到前不久詩秋還病過，想來是身體太差的原因，立馬吩咐張媽讓司機將詩秋送到醫院去。吳天鳳在房間裏自然聽到了林老爺子的話，她換好衣服出門，麵帶微笑地說：“爸，您身體也不好，讓張媽陪著您就成，我送詩秋去醫院。”
張媽在一旁，張著嘴，想說又怕剌激到老爺子，林老爺子看了一眼吳天鳳，點點頭，“好，那就讓你費心了。”
“爸，瞧您說的哪裏話，什麽費心費心的，雖然我大不了詩秋幾歲，可到底是國勝的侄女兒，她喊我一聲嬸嬸，我將她當自個兒女兒一樣。”要說這當麵一套，背地裏一套，吳天鳳做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
盡管吃了退燒藥，可仍舊沒什麽作用。林詩秋被燒得迷迷糊糊的，吳天鳳將她弄到車上後，這才叫詩秋開著去醫院。老爺子還在呢！這乖麵子怎麽的也要做好不是？
醫院裏，醫生認真替她檢查著，吳天鳳在一旁看著，沒作聲，直到醫生檢查完畢，她問道：“醫生，怎麽樣？”
“嚴重性感冒發燒，需要住院觀察幾天。問題到不是很大，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病人身體太差了，而且，她之前有過流產史，幾乎掏空了身體，抵抗力沒有，回去得給她進補。”醫生說道，吳天鳳驚得一愣，轉頭看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詩秋。
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詩秋才多大？居然有過流產史？
“聽到了嗎？”見她沒回應，醫生問道。
吳天鳳回過神來，笑著應道：“哦哦，謝謝醫生，我知道了。”
二樓主臥，吳天鳳躺在床上做著麵膜，等待著時間結束，然後睡個美容覺。林藝澤小小的身影輕輕拉開一條縫，趁著吳天鳳去洗手間洗臉空檔鑽了進去，張媽站在門外小心地守著，生怕藝澤被發現。
直到裏麵傳來一聲尖叫，門口的張媽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裏，“張媽，張媽……”吳天鳳扯著嗓門兒叫道，張媽一個驚慌進了房間。
在吳天鳳那雙犀利的眼睛注視下，一臉忐忑地低下了頭。
“張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唆使藝澤來偷我的鑰匙？”
“太太，我……”張媽嚇得臉色發白，站在一旁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媽媽，你怎麽罵婆婆了？老師說要尊老愛幼。”一旁的藝澤見此，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母親，吳天鳳一愣，將一腔的怒火轉化成眼神射向一旁的張媽。
“藝澤乖，媽媽媽沒有罵婆婆，媽媽是在和婆婆講道理，她行為不好。”吳天鳳在兒子麵前可扮演著好母親的角色，連帶著說話也轉變很快，張媽站在一旁，瑟縮著腦袋不敢吭聲。
藝澤似懂非懂的樣子，被吳天鳳三言兩語的哄著去睡覺了，回頭看著一旁站著的張媽，眼神越發的犀利起來。
“張媽，我念你在林家工作了幾十年，就不追究了，可你的行為卻嚴重影響了藝澤，看看孩子都被你教壞了，竟然還敢偷我的東西。”
張媽不作聲，任由吳天鳳罵，許是知道張媽在林家工作多年，加上還有林老爺子在，吳天鳳也不好做得太直接，扣除張媽這個月的工資，說是警告。
張媽隻能受著，不敢反駁，吳天鳳這才息了氣兒。臨出門前，吳天鳳警告道：“張媽，什麽話應該說，什麽話不應該說，我希望你能分得清楚，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太太，我知道了。”
*
入夜，寒氣襲來，林詩秋凍得渾身發抖，卷縮著身體靠在大門角落裏，企圖驅趕入侵的寒氣兒。但並沒有什麽用處，迷迷糊糊間，由遠及近的汽車聲鑽進耳朵裏，她拉聳著腦袋，有些糊塗，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聽。直到一束強勁的光打在大門上，將她整個暴露在光束下，本能地伸出手擋住那束剌眼的強光。
車裏，林國勝透過玻璃看向大門口卷成一團的身影，心情有些複雜，耳邊響起老婆吳天鳳的聲音。
“你侄女兒大半夜不歸家，我可告訴你，別給她開門。讓她長點教訓，要不然，還當大樹底下好乘涼，吃閑飯的拖油瓶，我可不待見。”
他咬了咬牙，按了電子鎖，大門被打開，車燈閃現著，林詩秋回過神來，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些踉蹌，差點兒撞到林國勝的車上。好在他刹車及時。
詩秋後知後覺，不過看著熟悉的車牌，低聲喊了一句：“二叔。”林國勝這才開門下車，走到她麵前，看著一身狼狽的詩秋。
問：“詩秋？怎麽是你？大半夜的怎麽蹲在大門口了？”
“我沒鑰匙，家裏好像沒人一樣，我喊了半天也沒人應。”她吸著鼻子，有些委屈地說道，感覺整個冷氣兒因著這一吸鑽進肺裏，整個人都冷得發抖，雨水飄灑下來，將她的外套浸濕了。林國勝皺眉，到底是自己的親侄女，心裏還存有一點不忍心。
“那進去吧！別愣著了。”
“嗯，謝謝二叔。”她點頭，借著車燈的光進了大門，整個冷氣撲來，感覺更冷了，她拉了拉領子，企圖驅散那股冷意。直到鑽進大廳，暖氣襲來，感覺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上了二樓房間裏，她的鼻子堵得厲害，頭也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衝了個熱水澡出來，感覺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似的。也顧不上許多，一頭紮進被窩裏，就這麽蒙頭睡了過去。
主臥室裏，吳天鳳陰沉著臉看著林國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是給你打過招呼了嗎？怎麽還將她放進來？”
“瞧你，小心眼兒了不？詩秋好逮是我們林家的孩子，你說大哥大嫂去得早，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嗬，她可憐？那我就不可憐？林國勝，我可告訴你，我嫁到你們林家，為你生兒子，照顧你那半死不活的老頭子，付出多少？你到是好，一個拖油瓶還稀奇得像寶。”
林國勝被妻子這通數落，心情也不好受。索性閉嘴不作聲了，吳天鳳見他不作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推著林國勝就開罵：“林國勝，我可告訴你，你想向著她，沒門兒……”
“嘿，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
“沒完，總之我不允許任何外在因素影響到我家藝澤。”別怪她私心，嫁給林國勝，為的就是那點私心。
“藝澤是我兒子，你以為我不顧忌他嗎？小肚雞腸了是不？我比你還著急。但，這事兒急得來麽？”林國勝當然明白自己老婆的心思。可他是個大男人，那心思遠遠不是眼前利益就能填滿的。
“怎麽不急？到時候你那老頭子一封遺囑……”
“放心吧！就算是真到那一步，我保證她得到的也隻是一個空殼子。”林國勝輕哼一聲，吳天鳳眼睛一亮，明白過來。
“老公，還是你想得周到。”
“我可告訴你，最近別給我整幺蛾子。”
“知道了。”她笑道，貼著身子朝自己老公壓去，片刻後房間裏傳來及為不和諧的喘息聲，直到男人低吼一聲，一切歸於平靜。
*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打進房間裏，讓整個房間透著一絲生氣，而此時躺在床上的詩秋仍舊閉著眼睛在睡，許是有些難受，整個眉頭擰在一起，小嘴抿成一條直線。
張媽進房間叫她起床，發現躺在床上的人根本沒有動靜，這才上前一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立馬被燙得縮回了手。
“詩秋，詩秋，你醒醒。”張媽搖晃著她，詩秋迷迷糊糊間感覺一股大力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攪翻了似的。頭隱隱作痛，眼皮像是有千金重似的，好不容易睜開了眼，見著張媽正一臉焦急地站在她麵前。
“張媽……”她喊了一聲，感覺渾身沒了力氣，嗓子也啞得厲害。
“哎喲，你這孩子，發燒呢！”
發燒？她摸摸自己的額頭，嗯，沒什麽感覺，抬眼看著張媽嘿嘿笑了起來，張媽一瞧，急得跟什麽似的，瞧這孩子怕是燒糊塗了。
“你等著，我一會兒就進來。”張媽風風火火奔了出去，回來時，手裏端著一杯水和拿了一顆退燒藥，合著水給她喂了下去。
又扶她躺下，出門時，正好碰到吳天鳳從房間裏出來，瞧著張媽這樣兒，哼了一聲，“喲，年紀青青的就要人侍候啦！還真是落福底裏了呢！張媽，這可不能太慣著了……”
“太太，詩秋她生病了。”張媽不好多說，可也聽不習慣吳天鳳這麽針對詩秋，便忍不住回了一句嘴。
“嘁，生病？一天到晚啥事兒也沒幹，還生病呐？我看這也就是平時沒鍛煉的結果。”吳天鳳搖頭膀子回了自己的房間，張媽張了張嘴，到底沒有反駁。
若不是昨天晚上她做得那麽過分，不讓詩秋進屋，在外麵晾了大半夜的，詩秋至於會生病嗎？可如今，她卻不敢多嘴。林老爺子晨練從外麵回來，正巧聽到吳天鳳的話，抬頭看到張媽站在樓梯口發怔。
問道：“詩秋還沒有起床嗎？”
“老爺，詩秋昨兒個受了涼，感冒發燒呢！”張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奔下樓說道。
什麽？生病了？林老爺子一臉緊張，想到前不久詩秋還病過，想來是身體太差的原因，立馬吩咐張媽讓司機將詩秋送到醫院去。吳天鳳在房間裏自然聽到了林老爺子的話，她換好衣服出門，麵帶微笑地說：“爸，您身體也不好，讓張媽陪著您就成，我送詩秋去醫院。”
張媽在一旁，張著嘴，想說又怕剌激到老爺子，林老爺子看了一眼吳天鳳，點點頭，“好，那就讓你費心了。”
“爸，瞧您說的哪裏話，什麽費心費心的，雖然我大不了詩秋幾歲，可到底是國勝的侄女兒，她喊我一聲嬸嬸，我將她當自個兒女兒一樣。”要說這當麵一套，背地裏一套，吳天鳳做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
盡管吃了退燒藥，可仍舊沒什麽作用。林詩秋被燒得迷迷糊糊的，吳天鳳將她弄到車上後，這才叫詩秋開著去醫院。老爺子還在呢！這乖麵子怎麽的也要做好不是？
醫院裏，醫生認真替她檢查著，吳天鳳在一旁看著，沒作聲，直到醫生檢查完畢，她問道：“醫生，怎麽樣？”
“嚴重性感冒發燒，需要住院觀察幾天。問題到不是很大，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病人身體太差了，而且，她之前有過流產史，幾乎掏空了身體，抵抗力沒有，回去得給她進補。”醫生說道，吳天鳳驚得一愣，轉頭看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詩秋。
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詩秋才多大？居然有過流產史？
“聽到了嗎？”見她沒回應，醫生問道。
吳天鳳回過神來，笑著應道：“哦哦，謝謝醫生，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