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痛斷肝腸浮生不若夢
我又回到了這裏，和顧良天一起去送了秦舟回去。看著他上了飛機，我的心也徹底落了地。
“宋宋，我們回去吧。”顧良天最後說。他的語氣沒有任何波瀾，仿佛送走的隻是一位老友。
我沒有理他，自己出來機場大廳，坐上了車。對於顧良天我已經不想再對他有過多的交流。我聽到他的歎氣聲，這就有些無奈和不耐煩了嗎？顧良天，你自己種的果，怎樣都要吃下去，不是嗎？
回到了這裏，我知道我隻能待在這裏，他說要在這裏，不讓我出這個院子。我知道我被顧良天關在這裏了。他顧良天囚禁了我。
沒想到顧良天一次一次的把我留在他身邊，一次一次的用這個手段來威脅我。我一直以為他能夠明白，我不會再選擇他，可是關於他的美好，我願意留存。可是他現在的做法讓我徹底對他失去了所有的美好。顧良天，我以為可以付出的真心，被你生硬的推開。等我找到自己想要平淡過完餘生的人的時候，你卻一次一次的來破壞。你說你愛我，會給我幸福。可是你帶給我的隻是無盡的黑暗與傷害。你根本不會給我幸福。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一個支撐點可以來維係支撐我們的關係。所以顧良天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認為可以放下了，可是你再一次來讓我對你的所有都幻為泡影。所以顧良天我不會再原諒你。不會了……
這天顧良天一如往常的回來了，他不會再加班，所有的隻是留給許燁，他偶爾的加班也拿到家裏來做，在我眼前。他是為了顯示他的工作有多辛苦嗎？我不會再理睬，因為你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宋宋，你看。”他揚了揚手中的袋子。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給你買的書。”他把一摞書拿起來放到我麵前。“給你。這樣你都不會感到無聊了。做一點事情。”他繼續說。
“好啊。”我簡單說了兩個字。
“好。”他笑一笑，仿佛在掩飾他的尷尬。我不會去與顧良天劍拔弩張，但是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也不想與他再有什麽交流。
顧良天，不要再拿出你所謂的真心了，我不會再相信了。
“宋宋。”這天顧良天回來的有些晚。可見他可能著急往家裏趕，所以頭發與衣服有些淩亂。這時我正在餐桌旁吃完了晚飯，準備離開了。
“來，嚐嚐這個吧，我特意買的。”顧良天把餐盒放到我的麵前。我看了一眼，原來是到了吃龍蝦的時節。看的出，這些龍蝦很大，應該是剛剛上市的。
“不了。”我已經吃飽了，沒有必要再吃別的。
“吃一些吧，不是辣的。知道你不喜歡吃太辣的，所以你先嚐一下。明天就不好吃了。”
“我吃完飯了。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再一次拒絕道。轉身上了樓。顧良天在後麵望著我。我知道我有可能惹惱了他。
這一天下午顧良天提前下班了，依舊是小龍蝦，依舊與昨天的無異。
“宋宋，今天晚上就吃這個好嗎？”顧良天拿著手裏的一袋。
“好啊，隨便。”說完就上了樓。
“宋宋，你等一下。”這時顧良天叫住了我。
“怎麽了？”我頓了一下身，問他。
“宋宋，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終於忍不住了吧。顧良天，你不會就這樣一點忍耐性嗎？
“怎麽？”
“宋宋，你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和我說，好嗎？我盡量滿足你。隻是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會把自己搞垮的。”顧良天說。原來是這樣，是我想多了。
“顧良天，那你放我走吧。”我無波無瀾的說出。但是顧良天沒有說話。我笑了笑就上樓了。
“宋宋，別的所有都可以。隻是你必須在我身邊。”顧良天說。
“可是顧良天，我不想在你身邊。”我停下繼續說。
“宋宋，我……”
“顧良天，你別說了。我不會相信了。”顧良天，不是每個人，都能在被傷過會可以選擇忘記，既往不咎。也許到那個時候重歸於好就變成了最大的奢求，即使重圓的破鏡，照映出的也不過是傷過後變成殘渣的情感。隻怕在明白最想要珍惜的人是誰，最大的幸福誰能給的時候，卻再也找不到散入人海的那個人。
“宋宋，我不會放開你了。永遠不會。因為你離開我，我就會不踏實。”顧良天說。
“顧良天，別這樣說。你如果離開我不踏實的話，當初為什麽要把我推開呢？”我再一次把這個問題拋給了他，我知道他好像對這一個問題有一些排斥。但是不應該再一次陷入夢境，應該直麵現實。不過有多殘忍，但是這是一個事實，就擺在我和顧良天的中間。不能逃避。
“宋宋，我如果再回到當初，我不會把你推開。我會牢牢的讓你在我身邊。竭盡一切對你好。”顧良天突然說這些話。讓我猝不及防。
“顧良天我們已經不是以前了。所以放我走。”我頓了一下說了這樣一句話。
“宋宋，我不能放了你。”
“為什麽？”我追問，語氣伶俐的有些咄咄逼人。
“這個世界太大怕我會找不到你。宋宋，你離開一次我都會滿世界的找你。所以，我要的是你在我身邊的真實感。所以你離開會讓我的世界充滿了不安。”顧良天說，幾乎是用了很大的氣力了壓製自己的情緒。甚至我看到了顧良天眼裏充斥著淚花。
我看著他，不知要說什麽。
顧良天，我不知道要怎樣回答他的話。許燁說他所受的苦不比我的少。突然覺得他的話讓我很心疼。
顧良天，剛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是我白晝不分的雲上光，是我翻滾不息的漠上洪，桎梏不淺的掌上紋，障目不舍的心上人。可是你把我推開之後。我可以回來的，但是你無數次把我推開。不會為我考慮，隻是用你自己的方式來將我困到你身邊。這樣的我，不會對你再有什麽期望了。這就是最後的結果“顧良天，我可以不要去相信你嗎？”我問他。眼神裏充滿了一些不安。是否還有些許的期待。
“宋宋，我不會再推開你了。不會了。相信我。你要在我身邊。好嗎？”顧良天說。但是我該相信你嗎？我也不知道。
如果還有機會深愛的話，我應該再一次原諒他嗎？我不知道。
“顧良天，如果真的深愛一個人，而不是把她捆綁在身邊。如果愛一個人要，是用心去對待，不應該有太多的隱瞞。所以，你懂了嗎？”我對顧良天說。
“宋宋，可是我現在還不能去對你說。因為這樣的事情對你有打擊。你會不相信。我會讓那個人親口在我們之間說出所有。所以讓時間把一切都沉澱出來，好嗎？”顧良天這樣說。
顧良天原來你還是不願意來對我說出一切，是怕我再一次離去。還是就沒了再把我留在你身邊的理由。顧良天你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為什麽不告訴我所有。
“顧良天，你愛我嗎？”我突然問他。
“愛。”他不假思索的說。“宋宋。”他停頓了一下。““那你呢？”他問我。“我不知道。”是的，我不知道我愛不愛他。
“顧良天，你認為愛一個人是什麽感覺呢？”我接著問他。
“愛一個人？”他有些吃驚，反問了我一遍。
“嗯。”我點點頭。
“我認為愛一個人就是灶前與她一起感受油鹽味，夕陽下與她看花，一生能與她相伴。”顧良天說，眼神裏充滿了深情，我知道這是他的真實想法。
“你呢？”顧良天抬起頭問我。
“我？”
“嗯。”
“我認為愛一個人就是你想讓他開心，像看他笑，無論他犯多大的錯你都會原諒。”我對顧良天說。愛一個人就是最大的包容吧。這就是愛一個人所應該做的。
“宋宋，你會原諒我嗎？”顧良天問我。
“我不知道。顧良天，我真的不知道。”我對顧良天說。我現在不知道再以一個怎樣的心情去對待他。
“好。你慢慢想。我等你願意再一次相信我，願意依靠我。”顧良天深吸了一口氣說。
“好。”我點點頭。
“宋宋，雖然你這樣的不願與我待在一起，你不開心我也很難受。你這樣沉默寡言，我很心痛。但是宋宋，我不願讓你離開。因為我不會讓你再一次離開。因為我會等你。”顧良天說。顯得那麽落寞。
“知道了。”我點點頭。
“吃飯吧。”顧良天提議。
“好。”顧良天今天回來的有些早。又和他談了很長時間他買的早就有些涼了，所以又讓人熱了一下。吃飯的時候兩人各懷心思，所以今天的這一餐比往常還要沉悶，但是沒有了平常的壓抑。
以下幾天，依舊與往常無異。我就是平常看看書。顧良天也準許我平時出去散散心。不必再在這裏悶著了。他說過相信我不會走。因為我不能再傷害別人了。
我又回到了這裏，和顧良天一起去送了秦舟回去。看著他上了飛機，我的心也徹底落了地。
“宋宋，我們回去吧。”顧良天最後說。他的語氣沒有任何波瀾，仿佛送走的隻是一位老友。
我沒有理他，自己出來機場大廳，坐上了車。對於顧良天我已經不想再對他有過多的交流。我聽到他的歎氣聲，這就有些無奈和不耐煩了嗎？顧良天，你自己種的果，怎樣都要吃下去，不是嗎？
回到了這裏，我知道我隻能待在這裏，他說要在這裏，不讓我出這個院子。我知道我被顧良天關在這裏了。他顧良天囚禁了我。
沒想到顧良天一次一次的把我留在他身邊，一次一次的用這個手段來威脅我。我一直以為他能夠明白，我不會再選擇他，可是關於他的美好，我願意留存。可是他現在的做法讓我徹底對他失去了所有的美好。顧良天，我以為可以付出的真心，被你生硬的推開。等我找到自己想要平淡過完餘生的人的時候，你卻一次一次的來破壞。你說你愛我，會給我幸福。可是你帶給我的隻是無盡的黑暗與傷害。你根本不會給我幸福。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一個支撐點可以來維係支撐我們的關係。所以顧良天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認為可以放下了，可是你再一次來讓我對你的所有都幻為泡影。所以顧良天我不會再原諒你。不會了……
這天顧良天一如往常的回來了，他不會再加班，所有的隻是留給許燁，他偶爾的加班也拿到家裏來做，在我眼前。他是為了顯示他的工作有多辛苦嗎？我不會再理睬，因為你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宋宋，你看。”他揚了揚手中的袋子。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給你買的書。”他把一摞書拿起來放到我麵前。“給你。這樣你都不會感到無聊了。做一點事情。”他繼續說。
“好啊。”我簡單說了兩個字。
“好。”他笑一笑，仿佛在掩飾他的尷尬。我不會去與顧良天劍拔弩張，但是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也不想與他再有什麽交流。
顧良天，不要再拿出你所謂的真心了，我不會再相信了。
“宋宋。”這天顧良天回來的有些晚。可見他可能著急往家裏趕，所以頭發與衣服有些淩亂。這時我正在餐桌旁吃完了晚飯，準備離開了。
“來，嚐嚐這個吧，我特意買的。”顧良天把餐盒放到我的麵前。我看了一眼，原來是到了吃龍蝦的時節。看的出，這些龍蝦很大，應該是剛剛上市的。
“不了。”我已經吃飽了，沒有必要再吃別的。
“吃一些吧，不是辣的。知道你不喜歡吃太辣的，所以你先嚐一下。明天就不好吃了。”
“我吃完飯了。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再一次拒絕道。轉身上了樓。顧良天在後麵望著我。我知道我有可能惹惱了他。
這一天下午顧良天提前下班了，依舊是小龍蝦，依舊與昨天的無異。
“宋宋，今天晚上就吃這個好嗎？”顧良天拿著手裏的一袋。
“好啊，隨便。”說完就上了樓。
“宋宋，你等一下。”這時顧良天叫住了我。
“怎麽了？”我頓了一下身，問他。
“宋宋，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終於忍不住了吧。顧良天，你不會就這樣一點忍耐性嗎？
“怎麽？”
“宋宋，你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和我說，好嗎？我盡量滿足你。隻是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會把自己搞垮的。”顧良天說。原來是這樣，是我想多了。
“顧良天，那你放我走吧。”我無波無瀾的說出。但是顧良天沒有說話。我笑了笑就上樓了。
“宋宋，別的所有都可以。隻是你必須在我身邊。”顧良天說。
“可是顧良天，我不想在你身邊。”我停下繼續說。
“宋宋，我……”
“顧良天，你別說了。我不會相信了。”顧良天，不是每個人，都能在被傷過會可以選擇忘記，既往不咎。也許到那個時候重歸於好就變成了最大的奢求，即使重圓的破鏡，照映出的也不過是傷過後變成殘渣的情感。隻怕在明白最想要珍惜的人是誰，最大的幸福誰能給的時候，卻再也找不到散入人海的那個人。
“宋宋，我不會放開你了。永遠不會。因為你離開我，我就會不踏實。”顧良天說。
“顧良天，別這樣說。你如果離開我不踏實的話，當初為什麽要把我推開呢？”我再一次把這個問題拋給了他，我知道他好像對這一個問題有一些排斥。但是不應該再一次陷入夢境，應該直麵現實。不過有多殘忍，但是這是一個事實，就擺在我和顧良天的中間。不能逃避。
“宋宋，我如果再回到當初，我不會把你推開。我會牢牢的讓你在我身邊。竭盡一切對你好。”顧良天突然說這些話。讓我猝不及防。
“顧良天我們已經不是以前了。所以放我走。”我頓了一下說了這樣一句話。
“宋宋，我不能放了你。”
“為什麽？”我追問，語氣伶俐的有些咄咄逼人。
“這個世界太大怕我會找不到你。宋宋，你離開一次我都會滿世界的找你。所以，我要的是你在我身邊的真實感。所以你離開會讓我的世界充滿了不安。”顧良天說，幾乎是用了很大的氣力了壓製自己的情緒。甚至我看到了顧良天眼裏充斥著淚花。
我看著他，不知要說什麽。
顧良天，我不知道要怎樣回答他的話。許燁說他所受的苦不比我的少。突然覺得他的話讓我很心疼。
顧良天，剛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是我白晝不分的雲上光，是我翻滾不息的漠上洪，桎梏不淺的掌上紋，障目不舍的心上人。可是你把我推開之後。我可以回來的，但是你無數次把我推開。不會為我考慮，隻是用你自己的方式來將我困到你身邊。這樣的我，不會對你再有什麽期望了。這就是最後的結果“顧良天，我可以不要去相信你嗎？”我問他。眼神裏充滿了一些不安。是否還有些許的期待。
“宋宋，我不會再推開你了。不會了。相信我。你要在我身邊。好嗎？”顧良天說。但是我該相信你嗎？我也不知道。
如果還有機會深愛的話，我應該再一次原諒他嗎？我不知道。
“顧良天，如果真的深愛一個人，而不是把她捆綁在身邊。如果愛一個人要，是用心去對待，不應該有太多的隱瞞。所以，你懂了嗎？”我對顧良天說。
“宋宋，可是我現在還不能去對你說。因為這樣的事情對你有打擊。你會不相信。我會讓那個人親口在我們之間說出所有。所以讓時間把一切都沉澱出來，好嗎？”顧良天這樣說。
顧良天原來你還是不願意來對我說出一切，是怕我再一次離去。還是就沒了再把我留在你身邊的理由。顧良天你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為什麽不告訴我所有。
“顧良天，你愛我嗎？”我突然問他。
“愛。”他不假思索的說。“宋宋。”他停頓了一下。““那你呢？”他問我。“我不知道。”是的，我不知道我愛不愛他。
“顧良天，你認為愛一個人是什麽感覺呢？”我接著問他。
“愛一個人？”他有些吃驚，反問了我一遍。
“嗯。”我點點頭。
“我認為愛一個人就是灶前與她一起感受油鹽味，夕陽下與她看花，一生能與她相伴。”顧良天說，眼神裏充滿了深情，我知道這是他的真實想法。
“你呢？”顧良天抬起頭問我。
“我？”
“嗯。”
“我認為愛一個人就是你想讓他開心，像看他笑，無論他犯多大的錯你都會原諒。”我對顧良天說。愛一個人就是最大的包容吧。這就是愛一個人所應該做的。
“宋宋，你會原諒我嗎？”顧良天問我。
“我不知道。顧良天，我真的不知道。”我對顧良天說。我現在不知道再以一個怎樣的心情去對待他。
“好。你慢慢想。我等你願意再一次相信我，願意依靠我。”顧良天深吸了一口氣說。
“好。”我點點頭。
“宋宋，雖然你這樣的不願與我待在一起，你不開心我也很難受。你這樣沉默寡言，我很心痛。但是宋宋，我不願讓你離開。因為我不會讓你再一次離開。因為我會等你。”顧良天說。顯得那麽落寞。
“知道了。”我點點頭。
“吃飯吧。”顧良天提議。
“好。”顧良天今天回來的有些早。又和他談了很長時間他買的早就有些涼了，所以又讓人熱了一下。吃飯的時候兩人各懷心思，所以今天的這一餐比往常還要沉悶，但是沒有了平常的壓抑。
以下幾天，依舊與往常無異。我就是平常看看書。顧良天也準許我平時出去散散心。不必再在這裏悶著了。他說過相信我不會走。因為我不能再傷害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