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並肩相望斜陽陌
“沈軒？”
“是，沈軒。宋宋，你相信我嗎？”
“顧良天，我知道你想讓我待在你身邊，但是你不需要來說這一切都是他所做的。當初你不顧一切的把我推開，轉身就娶了許若桐。顧良天，你覺得我還會信嗎？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沈軒能做什麽呢？你告訴我，他是要求我離開你，還是幹了什麽事情。顧良天，你不要再為自己的行為找一些借口，甚至是往別人的身上推，好嗎？”我有些激動，說出來的話有些重，可是這是事實，不是嗎？隻是突然說出來了，在陽光下就有些不堪了。
“宋宋，總有一天我會證明給你看。”顧良天看著我說，突然覺得他的眼神很複雜，有一些憤怒，有一些自信，還有一絲的不滿。
“我累了，我們回去吧。”我愣了一下，開口說道，然而並沒有緩解一下我們之間的氣氛。
“好。”他點了點頭，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我看得出他對我的答案好像不是很滿意，但是隻是因為我沒有說出他想要的答案，他總是想要別人服從於他的意願。
車子再一次駛上了高速公路，我看著車窗外的車輛，都是疾馳而去。每一個的臉上都是急匆匆的，他們每天都會忙碌，可是等他們回到家裏，看到的都是他們值得心安的人。可是我呢？也許永遠不會心安了。
恍惚中，我睡著了。在醒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一件衣服，我看看四周，還在公路上。已經走了好幾個小時了，還沒有到家。我看看一旁的顧良天，他還在開車，眼睛盯著前麵。神情專注，一點都看不出是近乎一天一夜沒有合眼的，唯一看的出的是他布滿血絲的眼已經出賣了他。
“看什麽呢？我臉上有花嗎？”顧良天轉過頭來問，目光與他相及，我竟有些慌亂。
“我在想你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不累嗎？”確實我剛剛也在這樣想。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關心我嗎？”顧良天繞有興趣的說。
“我隻是怕出什麽事情。萬一出車禍就不好了。”我矢口否認。
“沒事，別擔心。我們會平安到家的。”顧良天笑著說。
“我們去哪裏？”我問。
“回家。”顧良天簡短的一句話，讓我不知道說什麽，隻是扭頭看向窗外。
車子很快就到了，不過是我第一次來顧良天家裏的時候那一棟別墅。當初他說這一套不能給我，其他的可以如數給我。為什麽現在又帶我來這裏。我的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
“宋宋，我們今晚在這裏過夜。”顧良天下車後告訴我。
我點點頭沒有說什麽，我在哪裏都可以，這麽多的經曆，我無論在哪裏都能生活下去。
我隨著他進去了。
“周姨。”他開口喚道。
“先生太太回來了。飯馬上就好，等一下。”說完周姨就進了廚房。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進去啊。想什麽呢？”顧良天提醒我。
“嗯。”我點點頭。
“你的房間在二樓第三個房間。我在第二個，有事就叫我。”顧良天脫下外套，坐在沙發上說。
“嗯，好。我先上去了。”我對他說。
“嗯，一會兒記得下來吃飯。”
“好。”這一切的對話都很熟悉，就想我剛來到顧良天這裏的時候，顧良天對我說的話。
我上樓，推開門。屋裏的東西一點都沒有變，就像我隻是出去，剛剛回來一樣。就像我平時就住在這裏。還有的是，床頭櫃上的兩本相冊，還放在哪裏。那是我臨走前翻了一下，就隨手放在了哪裏。現在哪裏擺放位置都一樣。就像我隨手放在哪裏一樣。剛剛隨手放在哪裏。從未離開過這裏一樣。
顧良天為什麽要這樣做呢？我有點想不明白。
“宋宋，吃飯了。”顧良天在外麵敲敲門。
“好。”我忙答應了一聲。
我下樓，和之前走的時候一樣，顧良天擺著那個我們兩人一起在超市裏買的那個白瓷碗。
我當時說，我喜歡白色，因為白色純粹，白色代表了所有的美好。而我永遠希望永遠可以純粹下去。永遠不會被世事所煩擾。這就是我當初的願望。很簡單，可是真正想要做起來卻很難。永遠都不會得到。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隻是人變了，人之間的感情都變了，所以永遠不會是當時的感覺。一旦所以的都變了，一切也都不純粹了。
第二天一早，我下樓看見顧良天坐在沙發上正在看一份報紙，穿著家居服。聽到我的腳步聲後他抬起頭。“早。”他說道。
“早。”我點點頭。來到沙發上坐下。
“早餐在桌子上。吃吧。”他指了指餐桌。我看了一眼，在餐桌上的是顧良天以前每天都會給我買的那份。我走過去，拿起來。還是以前的味道，隻是心境有所不同。
“宋宋。”我起身離開餐桌的時候叫住我。
“怎麽了？”我問。
“我們在這裏住幾天，明天走好嗎？”
“隨便。”我說反正我都不會離開這裏，離開不了，也沒有了那個心思。反正在哪裏都是在他家裏呆著，我無所謂。
這一天難得顧良天沒有工作，我們在院子裏呆了一天。這種感覺很放鬆。沒有劍拔弩張。晚上吃過晚飯後，我想回到房間休息，坐了一天也很累。“宋宋。”顧良天叫住我。
“怎麽了？”
“在這裏坐一會兒吧。等會我回來。好嗎？”顧良天看著我。眼神裏有一種光芒，讓我不忍拒絕。
“好。”我點點頭。顧良天這才出去了。可是我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顧良天的臉。
“宋宋。醒醒。”聲音很溫柔。
“怎麽了？”我迷迷糊糊的問。
“看外麵。”顧良天指著外麵說。隻見窗外有許多的煙火。慢慢的升起，盛開，又落下。
“煙花”
“對，煙花。出去看看吧。”顧良天拉起我向外麵走去。隻見外麵的煙花越來越多，很大，很漂亮。
接著天上有許多白色的東西。是模仿的雪花。
“宋宋。馬上十二點了。見到這些你高興嗎？”顧良天問。
“剛剛你在做這些？”我問他。
“是。”他點點頭，沒有否認。
“宋宋。”他接著說。“你知道那年聖誕嗎？那次也是這樣我們一起在這裏。你那時很高興。無憂無慮。那時候的我們真好。”
“顧良天，也是當初了。”我提醒他。
“宋宋，我知道。可是我想回到當初。”
“好了，我回去了。明天就回去吧。”我轉身走了。留下顧良天一個人。顧良天，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在你口中的愛究竟是什麽。
顧良天，愛不是勉強，愛不是傷害。而且你給我的全部都是傷害，所有的美好也都隻是一瞬而已。顧良天，那麽你的愛就太奢侈了，我寧願不要。我不想再和你有再多的糾葛。
“宋宋，你沒事吧。”這時顧良天回來了，在門外問到。
“沒事。”我答道。
“我可以進去嗎？”他又問。
“別了，我睡了。顧良天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就回去吧。”
“這樣啊。宋宋，你就這樣急著回去嗎？”
“顧良天，我隻是覺得很累了。去休息吧。隻是……”我停頓了一下。
“隻是什麽？”
“沒有什麽，回去吧。”我說道。
“好。”顧良天轉身回到了房間。聽到顧良天關門的聲音，我的心才放鬆下來。
顧良天隻是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無用了。確實我以前很向往這些生活，可是現在不想了。一想起過去，我就感覺想要喘不過氣一樣，有一樣東西壓著我。顧良天你知道嗎？我怕過去，畢竟我的過去有那麽些的不堪。讓我不想去記住，可是他們怎樣都揮之不去。讓人感覺壓抑。畢竟過去還有與你有關的事情和記憶。過去越想就越越難受，顧良天你真的讓人很捉摸不透。
顧良天你說這件事情是沈軒做的，可是顧良天你在說的時候可以先動一下腦筋嗎？你為什麽要說是沈軒做的。他的目的何在。顧良天你不要把自己做的事情都推到別人的身上。自己做不到得不到的東西還要推到別人的身上。顧良天過去你就不要提了，這樣隻會讓我覺得難受，難過。顧良天所以你不要再提過去了。
我們之間隻會是過去了。不會有未來了。
曾經聽到有人說愛一個人是什麽。
愛一個人就是你想看他笑，想讓他開心，無論他犯多大的錯你都會原諒。
是嗎？犯多大的錯誤都會原諒。顧良天如果是這樣那世上就不會有愛情可言了吧。如果人與人之間有些許的善良的話，當初的話就不會讓我離開，傷的我那麽深了。顧良天你覺得你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嗎？你究竟是不是像你說的，你還愛我嗎？我到底該不該相信你？這隻是一個假象嗎？還是隻是你為了一時的心氣。
“沈軒？”
“是，沈軒。宋宋，你相信我嗎？”
“顧良天，我知道你想讓我待在你身邊，但是你不需要來說這一切都是他所做的。當初你不顧一切的把我推開，轉身就娶了許若桐。顧良天，你覺得我還會信嗎？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沈軒能做什麽呢？你告訴我，他是要求我離開你，還是幹了什麽事情。顧良天，你不要再為自己的行為找一些借口，甚至是往別人的身上推，好嗎？”我有些激動，說出來的話有些重，可是這是事實，不是嗎？隻是突然說出來了，在陽光下就有些不堪了。
“宋宋，總有一天我會證明給你看。”顧良天看著我說，突然覺得他的眼神很複雜，有一些憤怒，有一些自信，還有一絲的不滿。
“我累了，我們回去吧。”我愣了一下，開口說道，然而並沒有緩解一下我們之間的氣氛。
“好。”他點了點頭，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我看得出他對我的答案好像不是很滿意，但是隻是因為我沒有說出他想要的答案，他總是想要別人服從於他的意願。
車子再一次駛上了高速公路，我看著車窗外的車輛，都是疾馳而去。每一個的臉上都是急匆匆的，他們每天都會忙碌，可是等他們回到家裏，看到的都是他們值得心安的人。可是我呢？也許永遠不會心安了。
恍惚中，我睡著了。在醒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一件衣服，我看看四周，還在公路上。已經走了好幾個小時了，還沒有到家。我看看一旁的顧良天，他還在開車，眼睛盯著前麵。神情專注，一點都看不出是近乎一天一夜沒有合眼的，唯一看的出的是他布滿血絲的眼已經出賣了他。
“看什麽呢？我臉上有花嗎？”顧良天轉過頭來問，目光與他相及，我竟有些慌亂。
“我在想你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不累嗎？”確實我剛剛也在這樣想。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關心我嗎？”顧良天繞有興趣的說。
“我隻是怕出什麽事情。萬一出車禍就不好了。”我矢口否認。
“沒事，別擔心。我們會平安到家的。”顧良天笑著說。
“我們去哪裏？”我問。
“回家。”顧良天簡短的一句話，讓我不知道說什麽，隻是扭頭看向窗外。
車子很快就到了，不過是我第一次來顧良天家裏的時候那一棟別墅。當初他說這一套不能給我，其他的可以如數給我。為什麽現在又帶我來這裏。我的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
“宋宋，我們今晚在這裏過夜。”顧良天下車後告訴我。
我點點頭沒有說什麽，我在哪裏都可以，這麽多的經曆，我無論在哪裏都能生活下去。
我隨著他進去了。
“周姨。”他開口喚道。
“先生太太回來了。飯馬上就好，等一下。”說完周姨就進了廚房。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進去啊。想什麽呢？”顧良天提醒我。
“嗯。”我點點頭。
“你的房間在二樓第三個房間。我在第二個，有事就叫我。”顧良天脫下外套，坐在沙發上說。
“嗯，好。我先上去了。”我對他說。
“嗯，一會兒記得下來吃飯。”
“好。”這一切的對話都很熟悉，就想我剛來到顧良天這裏的時候，顧良天對我說的話。
我上樓，推開門。屋裏的東西一點都沒有變，就像我隻是出去，剛剛回來一樣。就像我平時就住在這裏。還有的是，床頭櫃上的兩本相冊，還放在哪裏。那是我臨走前翻了一下，就隨手放在了哪裏。現在哪裏擺放位置都一樣。就像我隨手放在哪裏一樣。剛剛隨手放在哪裏。從未離開過這裏一樣。
顧良天為什麽要這樣做呢？我有點想不明白。
“宋宋，吃飯了。”顧良天在外麵敲敲門。
“好。”我忙答應了一聲。
我下樓，和之前走的時候一樣，顧良天擺著那個我們兩人一起在超市裏買的那個白瓷碗。
我當時說，我喜歡白色，因為白色純粹，白色代表了所有的美好。而我永遠希望永遠可以純粹下去。永遠不會被世事所煩擾。這就是我當初的願望。很簡單，可是真正想要做起來卻很難。永遠都不會得到。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隻是人變了，人之間的感情都變了，所以永遠不會是當時的感覺。一旦所以的都變了，一切也都不純粹了。
第二天一早，我下樓看見顧良天坐在沙發上正在看一份報紙，穿著家居服。聽到我的腳步聲後他抬起頭。“早。”他說道。
“早。”我點點頭。來到沙發上坐下。
“早餐在桌子上。吃吧。”他指了指餐桌。我看了一眼，在餐桌上的是顧良天以前每天都會給我買的那份。我走過去，拿起來。還是以前的味道，隻是心境有所不同。
“宋宋。”我起身離開餐桌的時候叫住我。
“怎麽了？”我問。
“我們在這裏住幾天，明天走好嗎？”
“隨便。”我說反正我都不會離開這裏，離開不了，也沒有了那個心思。反正在哪裏都是在他家裏呆著，我無所謂。
這一天難得顧良天沒有工作，我們在院子裏呆了一天。這種感覺很放鬆。沒有劍拔弩張。晚上吃過晚飯後，我想回到房間休息，坐了一天也很累。“宋宋。”顧良天叫住我。
“怎麽了？”
“在這裏坐一會兒吧。等會我回來。好嗎？”顧良天看著我。眼神裏有一種光芒，讓我不忍拒絕。
“好。”我點點頭。顧良天這才出去了。可是我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顧良天的臉。
“宋宋。醒醒。”聲音很溫柔。
“怎麽了？”我迷迷糊糊的問。
“看外麵。”顧良天指著外麵說。隻見窗外有許多的煙火。慢慢的升起，盛開，又落下。
“煙花”
“對，煙花。出去看看吧。”顧良天拉起我向外麵走去。隻見外麵的煙花越來越多，很大，很漂亮。
接著天上有許多白色的東西。是模仿的雪花。
“宋宋。馬上十二點了。見到這些你高興嗎？”顧良天問。
“剛剛你在做這些？”我問他。
“是。”他點點頭，沒有否認。
“宋宋。”他接著說。“你知道那年聖誕嗎？那次也是這樣我們一起在這裏。你那時很高興。無憂無慮。那時候的我們真好。”
“顧良天，也是當初了。”我提醒他。
“宋宋，我知道。可是我想回到當初。”
“好了，我回去了。明天就回去吧。”我轉身走了。留下顧良天一個人。顧良天，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在你口中的愛究竟是什麽。
顧良天，愛不是勉強，愛不是傷害。而且你給我的全部都是傷害，所有的美好也都隻是一瞬而已。顧良天，那麽你的愛就太奢侈了，我寧願不要。我不想再和你有再多的糾葛。
“宋宋，你沒事吧。”這時顧良天回來了，在門外問到。
“沒事。”我答道。
“我可以進去嗎？”他又問。
“別了，我睡了。顧良天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就回去吧。”
“這樣啊。宋宋，你就這樣急著回去嗎？”
“顧良天，我隻是覺得很累了。去休息吧。隻是……”我停頓了一下。
“隻是什麽？”
“沒有什麽，回去吧。”我說道。
“好。”顧良天轉身回到了房間。聽到顧良天關門的聲音，我的心才放鬆下來。
顧良天隻是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無用了。確實我以前很向往這些生活，可是現在不想了。一想起過去，我就感覺想要喘不過氣一樣，有一樣東西壓著我。顧良天你知道嗎？我怕過去，畢竟我的過去有那麽些的不堪。讓我不想去記住，可是他們怎樣都揮之不去。讓人感覺壓抑。畢竟過去還有與你有關的事情和記憶。過去越想就越越難受，顧良天你真的讓人很捉摸不透。
顧良天你說這件事情是沈軒做的，可是顧良天你在說的時候可以先動一下腦筋嗎？你為什麽要說是沈軒做的。他的目的何在。顧良天你不要把自己做的事情都推到別人的身上。自己做不到得不到的東西還要推到別人的身上。顧良天過去你就不要提了，這樣隻會讓我覺得難受，難過。顧良天所以你不要再提過去了。
我們之間隻會是過去了。不會有未來了。
曾經聽到有人說愛一個人是什麽。
愛一個人就是你想看他笑，想讓他開心，無論他犯多大的錯你都會原諒。
是嗎？犯多大的錯誤都會原諒。顧良天如果是這樣那世上就不會有愛情可言了吧。如果人與人之間有些許的善良的話，當初的話就不會讓我離開，傷的我那麽深了。顧良天你覺得你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嗎？你究竟是不是像你說的，你還愛我嗎？我到底該不該相信你？這隻是一個假象嗎？還是隻是你為了一時的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