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似此星辰非昨夜
“過來，累了吧，先休息一下吧。”他指了指旁邊的小凳子。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顧裔看到我的動作嘴角微微一笑。
“怎麽？怕我？”
“沒有。”我冷冷的說。想起以前他做得事情，雖然現在和顧良天沒有關係，但是對他還是有些警惕和畏藉。
“你現在就住在這裏？”
“嗯。”我點點頭，似乎他並沒有什麽意圖。
“你怎麽來這裏了。”我出聲問道。
“來找你。”
“哦。”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看著我。他的眼底盡是笑意，直達心底。
“你就住在這裏？”
“嗯，沒有錢。恰好這裏沒有人。就收拾了一下。”
“來，坐下。”顧裔來拉我一下，我躲開了，他的手僵了一下。“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顧裔無奈的笑笑。“這裏應該有被荒廢很久了吧，你看看外麵院子的草。而且你應該沒有護照和錢吧。你怎麽在這裏生活下去。這裏的警察很快就回來找你。你很快就會被遣返回國了。你應該不願回去吧。”
“嗯，我可以掙錢，慢慢想辦法。”
“慢慢想辦法，你怎麽掙錢？你沒有一切證件，你很快就會被發現。”
“我……”
“跟我走吧。和我回去，我會保護好你。”
“不。”我果斷拒絕了顧裔的提議。我看著他，他似乎是真心的，因為我似乎在他眼裏看到了心疼。
“那你怎麽辦，萬一出了事情呢？”
“我不會跟你走得，謝謝你的好意。”我拒絕了顧裔。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想相信任何人了。
“真的？”
“真的。”
“好，給你。”顧裔拿出一個黑色的袋子。
“什麽？”
“自己看。”他遞給我。
我上前接過，我可以感覺的到他並沒有惡意。我打開袋子，看到的是我的證件，護照等等。還有一些錢。
“這是？”
“你的證件，不過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把你的錢給揮霍了，還有手機已經買了。既然你不願意和我回去，那我不會勉強你。這是你的證件，還有一些錢，給你的，足夠你可以生活一陣子了。”
我看了看，這些錢不少了，不過我拿出那些錢，放到了顧裔的麵前。
“怎麽？”
“謝謝你幫我把證件找回來，不過錢我不能要。”我雖然知道顧裔是好心，不過真的不想再和顧裔牽扯上什麽關係。
“拿著吧。你別再去酒吧了，哪裏很亂，什麽人都有，你去不安全。”他把錢又放在了我的麵前。
“不用了，謝謝。我想自己賺錢。”我衝顧裔笑笑，我真的不想與顧裔再有什麽牽扯不清的情節。
“那錢不要，我給你租一間公寓吧。這裏還是不安全。”
“我說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能解決。”
“那也要等到一個月之後了。你這一個月怎麽辦？萬一再碰到這樣的人呢？”
“我……”我麵對顧裔的關心竟不知所措。
“那這裏還有一些他們剩下的錢，在你的證件裏夾著呢，不過你的錢包裏應該有銀行卡吧，不過錢包找不到了。我這一些錢就當是借給你的，發了工資再還給我。好嗎？這裏真的是不安全。”我翻了一下證件，果然還有錢。一定是顧裔提前放進去的，因為我的錢沒有這麽多，也不可能剩下這麽多。我沒有說話看著證件裏的錢。
“子歸，這裏真的不安全。我隻是借給你錢。你不用想太多。”
顧裔的改變是我猝不及防的，以前他也許是會把我綁回去吧。
“嗯。”我點點頭，算是同意。
“那好，你在這裏先休息吧，一天很累了吧。我去找房子，明天拿好你的東西，搬進去就好了。”顧裔果然是在商場打拚多年，這說服人的本事很大，還能預料到接下來的事情。我很佩服他。
“嗯，謝謝你。”我很感謝他，竟然沒有問任何事情，就幫我做這麽多。不再去問我為什麽在這裏，而是幫我料理現在的事情。
“那謝謝你了。”我笑笑，表示感謝。
“我走了。”他最後離開了屋子。
我忙了一天，很累。躺在床上，竟然沒有一絲困意，總是在想剛剛發生的事情。我最後拿出所有的證件翻了一遍，都沒有丟。突然很感謝顧裔。不知道沈軒現在到底在幹什麽。他是否知道我現在的境遇。
最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再醒來是聽見有人敲門，我瞬時警惕起來，用英語問了一句。
門外卻說了一句中文。我一聽是顧裔，就開了門。
“走吧，收拾東西。”
“嗯，好。”我點點頭，我的東西不多，隻有一個旅行箱，是我在逃出來的時候拿的，隻是裝錢的和證件的包被搶走了。
“走吧。”顧裔打開車門。
不一會兒就到了顧裔找得公寓。
一麵上樓，顧裔一麵說。
“這個公寓的安保工作很好，一般不會有人進來。到了，進去吧。”顧裔打開門。我進去一看，果然顧裔找了一個很好的公寓。向陽的一間，在冬天，歐洲是很冷得。
等到顧裔介紹完，我也到了上班的時候，下午五點半上班，我五點準時出門，由於是晚班，所以我白天可以在家。
我到了餐館，客人還不是很多，我和上一個同事交接完了後就開始工作。臨近夜晚，客人漸漸多了起來。我的英語不算很差，也算是應對自如。
“呦嗬，怎麽是你。”我聞聲抬起頭來。原來是那天我打昏的那個歐洲人。我下意識用披散的長發擋了擋臉。
“躲什麽，不認識我了？”
“怎麽不認識。你好。”我大大方方地抬起頭來，目光與他相對。
“漂亮的中國女孩，那天你怎麽把我……”
“對不起，那天也是所迫，我迫不得已的。”
“你是說……”
“我是被那個女人騙去的，我也不知道。那天的事情對不起了。”我解釋到。
“原來是這樣啊。”那個男人表示懂了。
“如果誤會解釋清楚了的話，對不起，先生我要開始工作了。”我疏離的說道。
“不要這樣嘛，我想請你一起吃個飯，可以嗎？”那個人繼續說道。
“對不起，我要上班了，先生。”我最後生氣的說。
“好吧，等你下班後。我再邀請你。”最後他也識趣的離開了。
可是第二天他早早的就來了，現在我有晚班和早班，不過現在我全都換成了早班。每天六點下班。時間和正常員工一樣。我知道這些都是顧裔安排的。我隻能接受。因為我現在根本見不到他。
“嗨，宋。”我沒有抬頭，知道那個人又來了。
“先生，吃飯的話，請去裏麵。”
“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不不不，你可是要下班了。我等你，一起去吃個飯吧。”他繼續說道。
“對不起，先生。下班是我的私人時間。”
“我知道，就是因為是私人時間，所以請你去吃飯。”
“不去。”
“還請你答應我。”這個男人繼續不死心的說。
“好啊。”我最後答應了。我想他不會對我幹什麽的。
“好的，我等你。”他在一旁笑了笑。他們歐洲人的情緒表達很明顯。不會去藏著掖著。要是所有的人都能這樣都好了。我也許就不會連別人的心思都看不出來。
“阿宋，我們換一下班。”這時有人來和我換班。
“走吧，請。”那個人在遠處對我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很快，他帶我來到了一個中國餐廳。
“這是一個很好的中國餐廳，這裏的廚師是中國人。很多中國人都到這裏來吃飯。我也很喜歡。”他一麵走一麵說。
“哦？”
“真的，來。坐。”他拉開椅子來，讓我坐下。
“謝謝。”我禮貌的說。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我抬起頭問他。
“哦，忘了介紹。我的中文名字叫秦舟。”
“秦舟？”我重複念了一遍。
“對的，宋。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樣？”他興衝衝的問我。
“很好。”我聳聳肩說。
“是嗎？來，吃飯吧。”他把菜單遞到我的手裏。在和他聊天的候他告訴我，他是個貴族公子。家裏很富裕。他每天都在玩，就等著接替家族的事業。
接下來的幾天，他再也沒有來。這也使得我每天終於不再有他纏著了。
也碰到過顧裔幾次，不過我都是假裝不認識罷了。
這天我正在前台，準備下班。這時秦舟來了。
“宋，見到你很高興。”
“你怎麽來了。”我板起臉。
“別這樣，宋。我隻是來看看你。”他委屈的說道。
“不需要。你請出去。”
“不不不，你馬上要下班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不，我要回家。”我拒絕了他。我知道如果一次次的答應他，他就會越肆無忌憚。這也許就是順杆爬。
“那好吧。你這麽辛苦。就讓我送你下班吧。”他又說到。
我不知道他怎麽學到的。一般來說歐洲男人再被拒絕之後就會放棄。他怎麽還在堅持。
“不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我笑笑說道。
“不，我送你回去。”最後他竟然生氣了。
“好吧，好吧。”我最後笑著說。
不過到最後，我沒有坐他的車，我是讓他陪我走回去的。
“宋，你知道嗎？”
“知道什麽？”我不解的問。
“宋，我喜歡你。”
“嗯，然後呢？”我知道他的意思，隻是裝作不懂。
“我可是很受歡迎的，有很多人都喜歡我。”我笑著說。
“不是，宋。我不是。”他突然認真起來。他招招手，一輛車來到麵前。裏麵的人遞出了一捧玫瑰花。
“我是這個意思。宋我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嗎？”他單膝下跪。眼神裏有一股熾熱的光，看著我。
“過來，累了吧，先休息一下吧。”他指了指旁邊的小凳子。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顧裔看到我的動作嘴角微微一笑。
“怎麽？怕我？”
“沒有。”我冷冷的說。想起以前他做得事情，雖然現在和顧良天沒有關係，但是對他還是有些警惕和畏藉。
“你現在就住在這裏？”
“嗯。”我點點頭，似乎他並沒有什麽意圖。
“你怎麽來這裏了。”我出聲問道。
“來找你。”
“哦。”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看著我。他的眼底盡是笑意，直達心底。
“你就住在這裏？”
“嗯，沒有錢。恰好這裏沒有人。就收拾了一下。”
“來，坐下。”顧裔來拉我一下，我躲開了，他的手僵了一下。“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顧裔無奈的笑笑。“這裏應該有被荒廢很久了吧，你看看外麵院子的草。而且你應該沒有護照和錢吧。你怎麽在這裏生活下去。這裏的警察很快就回來找你。你很快就會被遣返回國了。你應該不願回去吧。”
“嗯，我可以掙錢，慢慢想辦法。”
“慢慢想辦法，你怎麽掙錢？你沒有一切證件，你很快就會被發現。”
“我……”
“跟我走吧。和我回去，我會保護好你。”
“不。”我果斷拒絕了顧裔的提議。我看著他，他似乎是真心的，因為我似乎在他眼裏看到了心疼。
“那你怎麽辦，萬一出了事情呢？”
“我不會跟你走得，謝謝你的好意。”我拒絕了顧裔。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想相信任何人了。
“真的？”
“真的。”
“好，給你。”顧裔拿出一個黑色的袋子。
“什麽？”
“自己看。”他遞給我。
我上前接過，我可以感覺的到他並沒有惡意。我打開袋子，看到的是我的證件，護照等等。還有一些錢。
“這是？”
“你的證件，不過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把你的錢給揮霍了，還有手機已經買了。既然你不願意和我回去，那我不會勉強你。這是你的證件，還有一些錢，給你的，足夠你可以生活一陣子了。”
我看了看，這些錢不少了，不過我拿出那些錢，放到了顧裔的麵前。
“怎麽？”
“謝謝你幫我把證件找回來，不過錢我不能要。”我雖然知道顧裔是好心，不過真的不想再和顧裔牽扯上什麽關係。
“拿著吧。你別再去酒吧了，哪裏很亂，什麽人都有，你去不安全。”他把錢又放在了我的麵前。
“不用了，謝謝。我想自己賺錢。”我衝顧裔笑笑，我真的不想與顧裔再有什麽牽扯不清的情節。
“那錢不要，我給你租一間公寓吧。這裏還是不安全。”
“我說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能解決。”
“那也要等到一個月之後了。你這一個月怎麽辦？萬一再碰到這樣的人呢？”
“我……”我麵對顧裔的關心竟不知所措。
“那這裏還有一些他們剩下的錢，在你的證件裏夾著呢，不過你的錢包裏應該有銀行卡吧，不過錢包找不到了。我這一些錢就當是借給你的，發了工資再還給我。好嗎？這裏真的是不安全。”我翻了一下證件，果然還有錢。一定是顧裔提前放進去的，因為我的錢沒有這麽多，也不可能剩下這麽多。我沒有說話看著證件裏的錢。
“子歸，這裏真的不安全。我隻是借給你錢。你不用想太多。”
顧裔的改變是我猝不及防的，以前他也許是會把我綁回去吧。
“嗯。”我點點頭，算是同意。
“那好，你在這裏先休息吧，一天很累了吧。我去找房子，明天拿好你的東西，搬進去就好了。”顧裔果然是在商場打拚多年，這說服人的本事很大，還能預料到接下來的事情。我很佩服他。
“嗯，謝謝你。”我很感謝他，竟然沒有問任何事情，就幫我做這麽多。不再去問我為什麽在這裏，而是幫我料理現在的事情。
“那謝謝你了。”我笑笑，表示感謝。
“我走了。”他最後離開了屋子。
我忙了一天，很累。躺在床上，竟然沒有一絲困意，總是在想剛剛發生的事情。我最後拿出所有的證件翻了一遍，都沒有丟。突然很感謝顧裔。不知道沈軒現在到底在幹什麽。他是否知道我現在的境遇。
最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再醒來是聽見有人敲門，我瞬時警惕起來，用英語問了一句。
門外卻說了一句中文。我一聽是顧裔，就開了門。
“走吧，收拾東西。”
“嗯，好。”我點點頭，我的東西不多，隻有一個旅行箱，是我在逃出來的時候拿的，隻是裝錢的和證件的包被搶走了。
“走吧。”顧裔打開車門。
不一會兒就到了顧裔找得公寓。
一麵上樓，顧裔一麵說。
“這個公寓的安保工作很好，一般不會有人進來。到了，進去吧。”顧裔打開門。我進去一看，果然顧裔找了一個很好的公寓。向陽的一間，在冬天，歐洲是很冷得。
等到顧裔介紹完，我也到了上班的時候，下午五點半上班，我五點準時出門，由於是晚班，所以我白天可以在家。
我到了餐館，客人還不是很多，我和上一個同事交接完了後就開始工作。臨近夜晚，客人漸漸多了起來。我的英語不算很差，也算是應對自如。
“呦嗬，怎麽是你。”我聞聲抬起頭來。原來是那天我打昏的那個歐洲人。我下意識用披散的長發擋了擋臉。
“躲什麽，不認識我了？”
“怎麽不認識。你好。”我大大方方地抬起頭來，目光與他相對。
“漂亮的中國女孩，那天你怎麽把我……”
“對不起，那天也是所迫，我迫不得已的。”
“你是說……”
“我是被那個女人騙去的，我也不知道。那天的事情對不起了。”我解釋到。
“原來是這樣啊。”那個男人表示懂了。
“如果誤會解釋清楚了的話，對不起，先生我要開始工作了。”我疏離的說道。
“不要這樣嘛，我想請你一起吃個飯，可以嗎？”那個人繼續說道。
“對不起，我要上班了，先生。”我最後生氣的說。
“好吧，等你下班後。我再邀請你。”最後他也識趣的離開了。
可是第二天他早早的就來了，現在我有晚班和早班，不過現在我全都換成了早班。每天六點下班。時間和正常員工一樣。我知道這些都是顧裔安排的。我隻能接受。因為我現在根本見不到他。
“嗨，宋。”我沒有抬頭，知道那個人又來了。
“先生，吃飯的話，請去裏麵。”
“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不不不，你可是要下班了。我等你，一起去吃個飯吧。”他繼續說道。
“對不起，先生。下班是我的私人時間。”
“我知道，就是因為是私人時間，所以請你去吃飯。”
“不去。”
“還請你答應我。”這個男人繼續不死心的說。
“好啊。”我最後答應了。我想他不會對我幹什麽的。
“好的，我等你。”他在一旁笑了笑。他們歐洲人的情緒表達很明顯。不會去藏著掖著。要是所有的人都能這樣都好了。我也許就不會連別人的心思都看不出來。
“阿宋，我們換一下班。”這時有人來和我換班。
“走吧，請。”那個人在遠處對我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很快，他帶我來到了一個中國餐廳。
“這是一個很好的中國餐廳，這裏的廚師是中國人。很多中國人都到這裏來吃飯。我也很喜歡。”他一麵走一麵說。
“哦？”
“真的，來。坐。”他拉開椅子來，讓我坐下。
“謝謝。”我禮貌的說。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我抬起頭問他。
“哦，忘了介紹。我的中文名字叫秦舟。”
“秦舟？”我重複念了一遍。
“對的，宋。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樣？”他興衝衝的問我。
“很好。”我聳聳肩說。
“是嗎？來，吃飯吧。”他把菜單遞到我的手裏。在和他聊天的候他告訴我，他是個貴族公子。家裏很富裕。他每天都在玩，就等著接替家族的事業。
接下來的幾天，他再也沒有來。這也使得我每天終於不再有他纏著了。
也碰到過顧裔幾次，不過我都是假裝不認識罷了。
這天我正在前台，準備下班。這時秦舟來了。
“宋，見到你很高興。”
“你怎麽來了。”我板起臉。
“別這樣，宋。我隻是來看看你。”他委屈的說道。
“不需要。你請出去。”
“不不不，你馬上要下班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不，我要回家。”我拒絕了他。我知道如果一次次的答應他，他就會越肆無忌憚。這也許就是順杆爬。
“那好吧。你這麽辛苦。就讓我送你下班吧。”他又說到。
我不知道他怎麽學到的。一般來說歐洲男人再被拒絕之後就會放棄。他怎麽還在堅持。
“不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我笑笑說道。
“不，我送你回去。”最後他竟然生氣了。
“好吧，好吧。”我最後笑著說。
不過到最後，我沒有坐他的車，我是讓他陪我走回去的。
“宋，你知道嗎？”
“知道什麽？”我不解的問。
“宋，我喜歡你。”
“嗯，然後呢？”我知道他的意思，隻是裝作不懂。
“我可是很受歡迎的，有很多人都喜歡我。”我笑著說。
“不是，宋。我不是。”他突然認真起來。他招招手，一輛車來到麵前。裏麵的人遞出了一捧玫瑰花。
“我是這個意思。宋我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嗎？”他單膝下跪。眼神裏有一股熾熱的光，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