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最後的溫柔給了別人
我停在門口。卻看見顧良天很溫柔的握住許若桐的手。眼神裏充滿了溫柔。我定定神開門進去了。顧良天看見我並沒有立刻離開，他看見我後，慢慢的坐下。沒有半點慌亂。
“良天，這……”
“什麽？”他竟然還在問我什麽。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他都幹了什麽吧。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見的都是真的了。”
“是的，眼見為實。你說對了。”顧良天依舊坐在椅子上。
“好好，好……”我不知道是怎樣走出顧良天的辦公室的，不知道是怎樣走出顧氏的。直到我坐上車才發現自己的臉上全是鹹澀的液體。原來我想我會全身而退。卻發現還是輸了自己的一顆心。
曾經那個要許我一世長安的人還在，隻是他沒有許我一世長安。隻是一個謊言罷了。
“顧總，您沒事吧。”許若桐在一旁小心的問道。
“沒事，你先出去吧。”顧良天捏著眉心，似乎很憔悴的樣子。他擺擺手示意許若桐出去。
“好。”許若桐輕輕的出去。他不知道顧良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知顧良天為何要讓她和他演戲。還是演給顧太太看。很奇怪，顧太太沒有表現出很大的變化。反而就這樣走了。她帶著疑問出去了。
顧家別墅裏。
我恍恍惚惚的來到家。卻發現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時周姨聽見斷斷續續的敲門聲。出來了。她一開門，我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似乎所有的力氣被抽光。隻剩下一點殘存的意識。
“太太，太太。您怎麽了。怎麽了？”我聽見周姨在我耳邊焦急的喊著。
“我沒事，周姨。扶我回屋休息一會兒吧。我累了。”我搖搖頭示意周姨不要再和我講話。
“好好，來，我扶你進去。”周姨跌跌撞撞的把我扶到我房間裏。替我小心的蓋上被子。就出去了。
我閉上眼睛，想要趕快睡過去，不想這些事情。可是以往的一幕幕像放電影一般在我眼前回放。我拉過被子蓋住頭。還是止不住去想。那次聖誕節的雪花，那些早上的早餐。一次次的關心。一次次的嗬護。他的眼神，什麽都在眼前。想去忘掉但是似乎永遠在眼前。
“許秘書，你過來一下。”顧良天拿起桌上的電話，叫了許若桐進來。不一會兒許若桐就來了。
“顧總，您找我？”
“嗯，先坐。”顧良天擺擺手示意許若桐坐下。
“許秘書，你在這裏這麽長時間了，一些事情我想你也知道。這樣，幫我一個忙……”顧良天把事情都告訴了許若桐。他想了，許若桐，隻有她，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顧總，這樣……不好吧……”許若桐猶猶豫豫的說。
“沒事，出了事我會解決的。你不用擔心。幫我完成，之後我會把你調到外地的分公司。還有你不是要出國嗎？我可以送你出國。待遇費用什麽的都不用你操心。”顧良天說著他的理由。
許若桐，最後點點頭算是答應。
“好，你過來。……”顧良天在詳細的說著他的計劃。
“好了，就是這樣。你一會兒就把辦公桌移到我對麵。還有備一輛車，給我。”
“好的，顧總。”許若桐終於解開了心中的疑問。當然，顧良天不會把自己得病的消息告訴許若桐。
晚上下班，顧良天開著車離開了公司，他沒有立即回家。他來到了醫院。沒想到卻見到了沈軒。
傍晚，我已經自己對著天花板發了一下午呆。我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這時周姨進來了。
“太太，太太。吃點飯吧。我做了你最愛吃的小排。”周姨在一旁輕輕的說道。
“不了，周姨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出去吧。”
“好，我一會兒再來叫你。”周姨慢慢的出去了。我再一次想睡著，可是我遲遲不能入睡。
沒有一會兒，門又被打開了。是周姨。
“太太，吃飯吧。小排都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周姨，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不吃怎麽行。不吃身體怎麽受的了，來，吃飯去吧。”
“周姨，我沒胃口。不想吃。你出去吧。”周姨看到最後這麽強硬。歎著氣出去了。不一會兒周姨又進來了。
“太太，把牛奶喝了吧。我熱過了。”周姨又輕輕的說。
“不了，我不喝了。”
“喝了吧，熱牛奶有助於睡眠。”周姨把杯子遞到我的手上。我端著這杯牛奶，不好意思再拒絕。就把這杯牛奶喝了。
“那太太，你休息吧。有事就叫我。我先出去了。”周姨給我關上燈。輕輕的帶上門。房間一下暗了下來。緊張的心情似乎也緩解了下來。
我繼續躺下。不知是這杯牛奶的原因還是黑夜的原因，我很快就睡著了。隻是一個夢接著一個夢。我夢見顧良天在那邊輕輕的喊我。
“宋宋，宋宋，宋宋。”就這麽喊我。我回過頭，他卻消失不見。我四處找他。卻怎樣也找不到。
“宋宋。”聽見他叫我。我猛然回頭。看見他張著雙臂，我向他跑過去。可是卻撲了一場空。
“宋宋。”我又回頭，卻看見他的懷裏抱著許若桐。顧良天正在衝著她笑。眼神裏是溫柔還有溺寵。
“良天。良天。”我大聲的教他，他卻聽不見。
“宋宋，宋宋，宋宋……”我又聽見一個男童的聲音。在叫著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臉，直到最後，我怎麽找都找不到他。
我感覺自己半夢半醒，我想逃出來，卻怎樣也逃不出來。
醫院內。
“良天，你來幹嘛。”沈軒見到他很意外。
“來確診一下。沈軒，再給我檢查一遍吧。”
“再檢查一遍，不是良天，那天已經確診了。你還是不要再……”沈軒急忙說道。
“沒事，我能頂住。再給我檢查一遍。”顧良天冷冷的說道。
“好。”沈軒見顧良天這麽堅持，隻好答應。
檢查完了之後，顧良天坐在醫院的長廊上。焦急的等待著結果。過程似乎很漫長。他也希望不是這個結果。因為他不想再失去宋子歸了。很快，檢查結果出來了。
“給，會好的。”沈軒把化驗單遞給顧良天。拍拍顧良天的肩膀安慰他。
“你們不要告訴宋宋，我……我不想讓她知道。”似乎早就預料還是這個結果，顧良天平靜的接過化驗單。
“好，我知道了。”
然後顧良天一人走出了醫院。沈軒提出要送他回家。不過被顧良天拒絕了。顧良天拿著剛剛檢查完的化驗單。上麵寫著：胃癌晚期。署名顧良天。原來他顧良天是這麽不被上天眷顧。他失去了一個又一個的親人。他本以為宋子歸是他最後的親人。卻沒想到，在冥冥之中他顧良天注定要失去宋子歸。
他開著車，漫無目的的開著車。不知道他下一站要停靠在哪裏。他從市中心的商業區一直開到郊區，又折返回去。如此幾遍。最後他在一個大橋上停了下來，他下車，整個人倚在橋欄上。似乎是很絕望的樣子。我想這樣的顧良天讓人看見了很心疼。他看起來是那樣的無助，很疲憊。
他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化驗單。看了一眼。隨後把化驗單撕了。幾乎是粉碎。他把這張化驗單拋入河裏。看著河水把這些紙屑浸濕，最後隨著河水流走了。最後完全消失不見。顧良天又倚著欄杆站了一會兒。他上車，發動了車。把車開的飛快。向家裏駛去。
回到家裏，已經是淩晨。周姨還是一貫的給顧良天留了燈。他換好鞋後，關上燈，隻留了一盞小夜燈。顧良天坐到沙發上。他感受到今天家裏是多麽的安靜。沉靜的似乎不像樣子。整個別墅都偷著沉寂的氛圍。壓的他喘不上氣來。
他走到餐桌坐下，似乎那天和宋子歸麵對麵一起吃飯的情形。他坐到這邊，宋子歸坐到對麵。
顧良天把胳膊放到桌子上，把頭埋到胳膊裏。此時的顧良天竟然顯得那麽孤單。讓人心疼。他一動不動，好一會。突然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後。站起來像樓上走去。他來到宋子歸的門前。站了好大一會。好像一棵樹，在哪裏。顧良天握了握門上的把手。又放開。顧良天又握了握，又放開，如此幾遍。最後他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他輕輕的推開宋子歸的門。慢慢的走進去。以前的時候，他加班晚了，回到家後總會到宋子歸的房間看看她。
他一如往常一樣輕輕的坐在她的床邊。他可以看出她睡的很不安穩。借著月光，顧良天可以看到宋子歸的眉頭緊緊的鎖著。眼角似乎還有淚珠。一張臉顯得是那麽的憔悴。
顧良天注意到宋子歸的旁邊還放著那邊相冊。有她自己買得那本，還有顧良天給她買得那本。因為宋子歸的那本已經放滿了照片。已經放不下了，所以顧良天又送了她一本。還說要和她一起把這本相冊填滿。看來還沒有填，這個願望已經落空了吧。
顧良天想他和宋子歸一起去莊園，一起去國外，一起去玩。一起克服困難。眼前都是關於宋子歸的畫麵。他怔怔的看著宋子歸。她的嘴裏好像還在念著顧良天的名字。
俯身在宋子歸的臉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宋宋，對不起。”顧良天喃喃道。
我停在門口。卻看見顧良天很溫柔的握住許若桐的手。眼神裏充滿了溫柔。我定定神開門進去了。顧良天看見我並沒有立刻離開，他看見我後，慢慢的坐下。沒有半點慌亂。
“良天，這……”
“什麽？”他竟然還在問我什麽。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他都幹了什麽吧。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見的都是真的了。”
“是的，眼見為實。你說對了。”顧良天依舊坐在椅子上。
“好好，好……”我不知道是怎樣走出顧良天的辦公室的，不知道是怎樣走出顧氏的。直到我坐上車才發現自己的臉上全是鹹澀的液體。原來我想我會全身而退。卻發現還是輸了自己的一顆心。
曾經那個要許我一世長安的人還在，隻是他沒有許我一世長安。隻是一個謊言罷了。
“顧總，您沒事吧。”許若桐在一旁小心的問道。
“沒事，你先出去吧。”顧良天捏著眉心，似乎很憔悴的樣子。他擺擺手示意許若桐出去。
“好。”許若桐輕輕的出去。他不知道顧良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知顧良天為何要讓她和他演戲。還是演給顧太太看。很奇怪，顧太太沒有表現出很大的變化。反而就這樣走了。她帶著疑問出去了。
顧家別墅裏。
我恍恍惚惚的來到家。卻發現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時周姨聽見斷斷續續的敲門聲。出來了。她一開門，我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似乎所有的力氣被抽光。隻剩下一點殘存的意識。
“太太，太太。您怎麽了。怎麽了？”我聽見周姨在我耳邊焦急的喊著。
“我沒事，周姨。扶我回屋休息一會兒吧。我累了。”我搖搖頭示意周姨不要再和我講話。
“好好，來，我扶你進去。”周姨跌跌撞撞的把我扶到我房間裏。替我小心的蓋上被子。就出去了。
我閉上眼睛，想要趕快睡過去，不想這些事情。可是以往的一幕幕像放電影一般在我眼前回放。我拉過被子蓋住頭。還是止不住去想。那次聖誕節的雪花，那些早上的早餐。一次次的關心。一次次的嗬護。他的眼神，什麽都在眼前。想去忘掉但是似乎永遠在眼前。
“許秘書，你過來一下。”顧良天拿起桌上的電話，叫了許若桐進來。不一會兒許若桐就來了。
“顧總，您找我？”
“嗯，先坐。”顧良天擺擺手示意許若桐坐下。
“許秘書，你在這裏這麽長時間了，一些事情我想你也知道。這樣，幫我一個忙……”顧良天把事情都告訴了許若桐。他想了，許若桐，隻有她，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顧總，這樣……不好吧……”許若桐猶猶豫豫的說。
“沒事，出了事我會解決的。你不用擔心。幫我完成，之後我會把你調到外地的分公司。還有你不是要出國嗎？我可以送你出國。待遇費用什麽的都不用你操心。”顧良天說著他的理由。
許若桐，最後點點頭算是答應。
“好，你過來。……”顧良天在詳細的說著他的計劃。
“好了，就是這樣。你一會兒就把辦公桌移到我對麵。還有備一輛車，給我。”
“好的，顧總。”許若桐終於解開了心中的疑問。當然，顧良天不會把自己得病的消息告訴許若桐。
晚上下班，顧良天開著車離開了公司，他沒有立即回家。他來到了醫院。沒想到卻見到了沈軒。
傍晚，我已經自己對著天花板發了一下午呆。我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這時周姨進來了。
“太太，太太。吃點飯吧。我做了你最愛吃的小排。”周姨在一旁輕輕的說道。
“不了，周姨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出去吧。”
“好，我一會兒再來叫你。”周姨慢慢的出去了。我再一次想睡著，可是我遲遲不能入睡。
沒有一會兒，門又被打開了。是周姨。
“太太，吃飯吧。小排都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周姨，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不吃怎麽行。不吃身體怎麽受的了，來，吃飯去吧。”
“周姨，我沒胃口。不想吃。你出去吧。”周姨看到最後這麽強硬。歎著氣出去了。不一會兒周姨又進來了。
“太太，把牛奶喝了吧。我熱過了。”周姨又輕輕的說。
“不了，我不喝了。”
“喝了吧，熱牛奶有助於睡眠。”周姨把杯子遞到我的手上。我端著這杯牛奶，不好意思再拒絕。就把這杯牛奶喝了。
“那太太，你休息吧。有事就叫我。我先出去了。”周姨給我關上燈。輕輕的帶上門。房間一下暗了下來。緊張的心情似乎也緩解了下來。
我繼續躺下。不知是這杯牛奶的原因還是黑夜的原因，我很快就睡著了。隻是一個夢接著一個夢。我夢見顧良天在那邊輕輕的喊我。
“宋宋，宋宋，宋宋。”就這麽喊我。我回過頭，他卻消失不見。我四處找他。卻怎樣也找不到。
“宋宋。”聽見他叫我。我猛然回頭。看見他張著雙臂，我向他跑過去。可是卻撲了一場空。
“宋宋。”我又回頭，卻看見他的懷裏抱著許若桐。顧良天正在衝著她笑。眼神裏是溫柔還有溺寵。
“良天。良天。”我大聲的教他，他卻聽不見。
“宋宋，宋宋，宋宋……”我又聽見一個男童的聲音。在叫著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臉，直到最後，我怎麽找都找不到他。
我感覺自己半夢半醒，我想逃出來，卻怎樣也逃不出來。
醫院內。
“良天，你來幹嘛。”沈軒見到他很意外。
“來確診一下。沈軒，再給我檢查一遍吧。”
“再檢查一遍，不是良天，那天已經確診了。你還是不要再……”沈軒急忙說道。
“沒事，我能頂住。再給我檢查一遍。”顧良天冷冷的說道。
“好。”沈軒見顧良天這麽堅持，隻好答應。
檢查完了之後，顧良天坐在醫院的長廊上。焦急的等待著結果。過程似乎很漫長。他也希望不是這個結果。因為他不想再失去宋子歸了。很快，檢查結果出來了。
“給，會好的。”沈軒把化驗單遞給顧良天。拍拍顧良天的肩膀安慰他。
“你們不要告訴宋宋，我……我不想讓她知道。”似乎早就預料還是這個結果，顧良天平靜的接過化驗單。
“好，我知道了。”
然後顧良天一人走出了醫院。沈軒提出要送他回家。不過被顧良天拒絕了。顧良天拿著剛剛檢查完的化驗單。上麵寫著：胃癌晚期。署名顧良天。原來他顧良天是這麽不被上天眷顧。他失去了一個又一個的親人。他本以為宋子歸是他最後的親人。卻沒想到，在冥冥之中他顧良天注定要失去宋子歸。
他開著車，漫無目的的開著車。不知道他下一站要停靠在哪裏。他從市中心的商業區一直開到郊區，又折返回去。如此幾遍。最後他在一個大橋上停了下來，他下車，整個人倚在橋欄上。似乎是很絕望的樣子。我想這樣的顧良天讓人看見了很心疼。他看起來是那樣的無助，很疲憊。
他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化驗單。看了一眼。隨後把化驗單撕了。幾乎是粉碎。他把這張化驗單拋入河裏。看著河水把這些紙屑浸濕，最後隨著河水流走了。最後完全消失不見。顧良天又倚著欄杆站了一會兒。他上車，發動了車。把車開的飛快。向家裏駛去。
回到家裏，已經是淩晨。周姨還是一貫的給顧良天留了燈。他換好鞋後，關上燈，隻留了一盞小夜燈。顧良天坐到沙發上。他感受到今天家裏是多麽的安靜。沉靜的似乎不像樣子。整個別墅都偷著沉寂的氛圍。壓的他喘不上氣來。
他走到餐桌坐下，似乎那天和宋子歸麵對麵一起吃飯的情形。他坐到這邊，宋子歸坐到對麵。
顧良天把胳膊放到桌子上，把頭埋到胳膊裏。此時的顧良天竟然顯得那麽孤單。讓人心疼。他一動不動，好一會。突然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後。站起來像樓上走去。他來到宋子歸的門前。站了好大一會。好像一棵樹，在哪裏。顧良天握了握門上的把手。又放開。顧良天又握了握，又放開，如此幾遍。最後他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他輕輕的推開宋子歸的門。慢慢的走進去。以前的時候，他加班晚了，回到家後總會到宋子歸的房間看看她。
他一如往常一樣輕輕的坐在她的床邊。他可以看出她睡的很不安穩。借著月光，顧良天可以看到宋子歸的眉頭緊緊的鎖著。眼角似乎還有淚珠。一張臉顯得是那麽的憔悴。
顧良天注意到宋子歸的旁邊還放著那邊相冊。有她自己買得那本，還有顧良天給她買得那本。因為宋子歸的那本已經放滿了照片。已經放不下了，所以顧良天又送了她一本。還說要和她一起把這本相冊填滿。看來還沒有填，這個願望已經落空了吧。
顧良天想他和宋子歸一起去莊園，一起去國外，一起去玩。一起克服困難。眼前都是關於宋子歸的畫麵。他怔怔的看著宋子歸。她的嘴裏好像還在念著顧良天的名字。
俯身在宋子歸的臉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宋宋，對不起。”顧良天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