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你走了，我就來陪你
我點了點頭，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覺得無論是沈軒還是許燁，他們的表現都有一點點的平淡，當然我不是懷疑他們說的是假話，隻是太過於平靜的現實，總是會和真正的現實有一點出入。
“沈軒，我很信任你，你不能聯合許燁那家夥騙我。”
忽視許燁氣急敗壞的樣子，我隻是靜靜的望著站在麵前的沈軒，看著他平靜的麵容，我信他，或許剛開始是因為他是顧良天的朋友，所以我會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但是如今，我隻是因為，他是沈軒，所以相信。
“不辜負你的信任，他真的沒事。”
我看著沈軒含笑的容顏，也不再多說什麽，回身進了顧良天的病房。
白森森的病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顧良天的麵色似乎比上一次生病要白的多，或許是因為這樣慘白的病房映襯的。
“宋宋，過來坐。”
“你怎麽樣，不是和你說過，少喝酒，許燁又不是個擺設，他的胃有沒有什麽問題，讓他給你擋了不就行了，他一個副總比你也低不到哪裏去，又不是撐不起門麵來。”
我看著顧良天翹起的嘴角，一定又是在心裏笑我孩子氣，可是我說的又不是不對，哪有每次飯局總裁親自上陣的道理，就算不是許燁，他養的那一群秘書啊員工啊什麽的都是吃白飯的麽？
“宋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關心我。”
我仔細聽了聽，是個肯定句。
“我的關心，顧先生接受麽？”
“接受。”
我的眼眶有點酸，忙忙的轉過身去拿桌子上的水果，準備給他削一個蘋果，也為了掩飾我不自覺的淚水。
可我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顧良天拉到了懷裏，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我不敢掙脫，怕不小心讓他更加難受。
“這樣，你不覺得難受麽？”
“宋宋，你比我更難受對麽？你在害怕，所以才會聽見我的聲音就控製不住眼淚，你怕我走了，你怕你才剛剛在乎上喜歡上的我，就這樣從你身邊離開，對麽？”
我吸了吸鼻子，淚水怎麽忍也忍不住。
他都懂，我的所有，所有情緒變化，他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是，顧良天，我在害怕，我害怕我還沒有來得及對你說什麽，你就離開我了，媽媽當年走的時候，我還沒來得及看她最後一眼，我真的好害怕我身邊的人會一個接一個的離開，我一直很珍惜每一個對我好的人，我也想拚盡一切對他們好，可是顧良天你知道麽，我發現有的東西是我阻止不了的，我怕我還沒得及為你做些什麽，你就悄無聲息的走了，我都來不及挽留。”
我哭得很肆意，從得到顧良天生病住院的消息之後，我的情緒一直很壓抑，我真的是忍不住，我知道無論我怎樣肆意，這個男人都會一如既往的包容我，他會一直一直守在我的身邊。
可是，他也會生病，他也會在這冰冷的病房裏忍受著煎熬，而我卻什麽也做不了。
“宋宋，對於我，你不需要做什麽，真的，你隻需要感受我為你做了什麽，就足夠了。你知道麽，我從來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我也從來沒有愛過一個人，可是宋宋，因為有你，所以我才能學會愛，你什麽都不做我還擔心對你不夠好，你再做什麽，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對你好了。”
“良天，我怕的其實並不是對你不夠好，我換一種方式對你說，媽媽已經走了，無論怎麽樣誰都不能再傷害她了，可是顧良天，我怕有一天你會因為我受到傷害，你會因為護著我，受傷害，而我卻隻能遠遠地看著，無能為力，甚至，我都不知道你在背後付出了什麽。”
我真的不擔心那些有的沒的，不擔心他對我的愛會不會變心，不擔心我們的婚姻有一天是否會出現裂縫，我隻是擔心，我不能在他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他的身邊，哪怕是是遠遠地看著。
“宋宋，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是說如果，你會怎麽辦？“
我愣了愣，如果有一天顧良天不在了，這個人不在了，我發現即使知道這是一個假設，我也很難接受。
是的，很難接受，我根本就不接受這個男人會離開。
“你走了，我就來陪你。”
我能感覺到顧良天身體一僵，下一秒，就將我緊緊地圈在懷裏，這樣我就算是掙脫也掙脫不開了。
我能感覺到，顧良天的心情很不穩，和難受，可是我抬頭的時候，他卻仍然是笑著的，他在我麵前一直是笑著的，不論自己背負了多少，對著我他永遠是最輕鬆的態度。
隻是為了讓我不擔心，他就刻意隱藏起自己難受的情緒。
“宋宋，怎麽又哭了呢？怎麽眼淚這麽多呢？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流淚，我有多麽心疼。”
他的手指很溫暖，為我溫柔地擦去臉上的淚水。
“因為你不能在我麵前哭出來，所以，我就替你哭出來。”
我伸出手環住顧良天，湊上去輕輕的吻上他的唇，靜止不動，隻是一個吻，很輕，不帶一絲的情念。
或許是因為你背負了太多哭不出來的痛苦與委屈，所以，你的苦楚就轉化成了我的眼淚。
“宋宋，其實我也很自私，如果哪一天我走了，我一定不會放你活在這個世上，我要帶著你，這樣，你也會為了我哭，為了我笑，喜歡我麽？”
“會的，顧良天，我說了，你走了，我就去陪你。”
你許我一生無憂，歡喜幸福，我總要給你一句承諾，同歸同處。
顧良天的病好的還是很快的，最關鍵的是，他不肯放鬆下來好好調養，有太多不得已的因素逼著他必須好起來，是生活不給他喘息休息的機會，這是每個人都無法避免的。
“宋宋，我去公司了，晚上可能會很晚才回來，你不要等我了，早點休息吧，你不是快要開學了麽。”
顧良天站在玄關處，笑著對我說，彼時我正拿著一本《小王子》看的開心，裏麵講著一千零一次日落，講著玫瑰花，講著小狐狸，異彩紛呈的世界遠要精彩與這個灰暗的現實。
“嗯，我知道了。”
顧良天沒有再說什麽，有些無奈的看著我繼續埋首書案。
我看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覺得有些餓了，周姨家裏出了點事情，回家了，沒有人做飯，我就預備自己去廚房看一下可不可以做一點簡單的麵條，米飯什麽的。
路過小客廳的時候，忽然發現有紙團掉出了紙簍，我走過去撿了起來，卻發現上麵有明顯的血跡，大片大片鮮紅的血跡，有些星星點點，明顯是咳嗽出來的血跡。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上二樓的臥室的，也不知道怎麽拿起的電話，怎麽撥的號，在我反應過來之後，沈軒的聲音就已經響起了。
掛了電話不到半個小時，沈軒就出現在了門口。
“怎麽了子歸，電話裏什麽也不說，非要我趕緊過來。”
“沈軒，你說過不騙我的。”
我看著沈軒身形一頓，旋即恢複了得體的笑容，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唇角微揚。
“哪裏騙你了？”
“顧良天的病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要騙我？”
“嗬嗬，子歸，你竟然在一個醫生麵前懷疑他對病患親屬說了假話，或者說你是在懷疑一個醫生的醫術？”
他的態度很自然，自然到我察覺不出一點點的不對勁兒。
“他吐血了。”
“因為飲酒過度造成的胃穿孔，不定時就會出現出血的跡象，如果不能及時排出血氣上湧，自然會吐血，這是正常現象。”
很自然的表情，沒有辦法懷疑。
“你是說真的，沒有騙我，隻是因為飲酒過度造成的胃穿孔，間歇性的出血。”
“不騙你，永遠不會騙你的，子歸。”
他眼中有一點點別樣的星芒，我不知道怎麽形容，不過我並沒有糾結於他那不大正常的溫和，我所在乎的，是顧良天的胃。
“沈軒，不知道良天有沒有和你說，我想抽時間找你學醫。”
“說過，不過因為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我就一直沒有騰出時間來收你這個徒弟，你現在，還想學麽？”
眉眼溫和，笑意盎然，其實女孩子要是嫁給沈軒的話，也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的。
“想學，現在我是必須學，沈軒你知道麽，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的經曆無能為力的事情，尤其是我在乎的人，我喜歡的人，我不能看著他們在我麵前一次次的倒下，而我卻什麽也做不了。”
不管是顧良天，哥哥，許燁，亦或是沈軒，他們都是我所在乎我在珍惜的人，我不能總是在他們保護之下，卻不能為他們做一點點事情。
“子歸，顧良天娶到你，是他修來的福氣。”
“那，你收我當徒弟一定也會是福氣，你要不要收我？”
“收，明天十點以後，你讓顧良天把你送到我的診室，我們明天就開始上課，等你開了學就沒有時間了。”
我笑了笑，起身去給他泡了一杯咖啡，沈軒他們都很喜歡藍山，雖然我沒有覺出這個咖啡的美味。
“我用思念畫一座城，落筆之處寫滿情深，小小的人，臉頰微粉，隻願重彩你..."
“我的電話，稍等，是哥哥的。”
沈軒點了點頭，我匆匆走向陽台，那邊哥哥所在的地方很是嘈雜，我沒聽幾句，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臉色這麽差？”
“沈軒，你現在有時間麽？”
“有，怎麽了？”
“和我一起回家吧，哥哥和他們起了爭端。”
我點了點頭，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覺得無論是沈軒還是許燁，他們的表現都有一點點的平淡，當然我不是懷疑他們說的是假話，隻是太過於平靜的現實，總是會和真正的現實有一點出入。
“沈軒，我很信任你，你不能聯合許燁那家夥騙我。”
忽視許燁氣急敗壞的樣子，我隻是靜靜的望著站在麵前的沈軒，看著他平靜的麵容，我信他，或許剛開始是因為他是顧良天的朋友，所以我會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但是如今，我隻是因為，他是沈軒，所以相信。
“不辜負你的信任，他真的沒事。”
我看著沈軒含笑的容顏，也不再多說什麽，回身進了顧良天的病房。
白森森的病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顧良天的麵色似乎比上一次生病要白的多，或許是因為這樣慘白的病房映襯的。
“宋宋，過來坐。”
“你怎麽樣，不是和你說過，少喝酒，許燁又不是個擺設，他的胃有沒有什麽問題，讓他給你擋了不就行了，他一個副總比你也低不到哪裏去，又不是撐不起門麵來。”
我看著顧良天翹起的嘴角，一定又是在心裏笑我孩子氣，可是我說的又不是不對，哪有每次飯局總裁親自上陣的道理，就算不是許燁，他養的那一群秘書啊員工啊什麽的都是吃白飯的麽？
“宋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關心我。”
我仔細聽了聽，是個肯定句。
“我的關心，顧先生接受麽？”
“接受。”
我的眼眶有點酸，忙忙的轉過身去拿桌子上的水果，準備給他削一個蘋果，也為了掩飾我不自覺的淚水。
可我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顧良天拉到了懷裏，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我不敢掙脫，怕不小心讓他更加難受。
“這樣，你不覺得難受麽？”
“宋宋，你比我更難受對麽？你在害怕，所以才會聽見我的聲音就控製不住眼淚，你怕我走了，你怕你才剛剛在乎上喜歡上的我，就這樣從你身邊離開，對麽？”
我吸了吸鼻子，淚水怎麽忍也忍不住。
他都懂，我的所有，所有情緒變化，他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是，顧良天，我在害怕，我害怕我還沒有來得及對你說什麽，你就離開我了，媽媽當年走的時候，我還沒來得及看她最後一眼，我真的好害怕我身邊的人會一個接一個的離開，我一直很珍惜每一個對我好的人，我也想拚盡一切對他們好，可是顧良天你知道麽，我發現有的東西是我阻止不了的，我怕我還沒得及為你做些什麽，你就悄無聲息的走了，我都來不及挽留。”
我哭得很肆意，從得到顧良天生病住院的消息之後，我的情緒一直很壓抑，我真的是忍不住，我知道無論我怎樣肆意，這個男人都會一如既往的包容我，他會一直一直守在我的身邊。
可是，他也會生病，他也會在這冰冷的病房裏忍受著煎熬，而我卻什麽也做不了。
“宋宋，對於我，你不需要做什麽，真的，你隻需要感受我為你做了什麽，就足夠了。你知道麽，我從來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我也從來沒有愛過一個人，可是宋宋，因為有你，所以我才能學會愛，你什麽都不做我還擔心對你不夠好，你再做什麽，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對你好了。”
“良天，我怕的其實並不是對你不夠好，我換一種方式對你說，媽媽已經走了，無論怎麽樣誰都不能再傷害她了，可是顧良天，我怕有一天你會因為我受到傷害，你會因為護著我，受傷害，而我卻隻能遠遠地看著，無能為力，甚至，我都不知道你在背後付出了什麽。”
我真的不擔心那些有的沒的，不擔心他對我的愛會不會變心，不擔心我們的婚姻有一天是否會出現裂縫，我隻是擔心，我不能在他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他的身邊，哪怕是是遠遠地看著。
“宋宋，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是說如果，你會怎麽辦？“
我愣了愣，如果有一天顧良天不在了，這個人不在了，我發現即使知道這是一個假設，我也很難接受。
是的，很難接受，我根本就不接受這個男人會離開。
“你走了，我就來陪你。”
我能感覺到顧良天身體一僵，下一秒，就將我緊緊地圈在懷裏，這樣我就算是掙脫也掙脫不開了。
我能感覺到，顧良天的心情很不穩，和難受，可是我抬頭的時候，他卻仍然是笑著的，他在我麵前一直是笑著的，不論自己背負了多少，對著我他永遠是最輕鬆的態度。
隻是為了讓我不擔心，他就刻意隱藏起自己難受的情緒。
“宋宋，怎麽又哭了呢？怎麽眼淚這麽多呢？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流淚，我有多麽心疼。”
他的手指很溫暖，為我溫柔地擦去臉上的淚水。
“因為你不能在我麵前哭出來，所以，我就替你哭出來。”
我伸出手環住顧良天，湊上去輕輕的吻上他的唇，靜止不動，隻是一個吻，很輕，不帶一絲的情念。
或許是因為你背負了太多哭不出來的痛苦與委屈，所以，你的苦楚就轉化成了我的眼淚。
“宋宋，其實我也很自私，如果哪一天我走了，我一定不會放你活在這個世上，我要帶著你，這樣，你也會為了我哭，為了我笑，喜歡我麽？”
“會的，顧良天，我說了，你走了，我就去陪你。”
你許我一生無憂，歡喜幸福，我總要給你一句承諾，同歸同處。
顧良天的病好的還是很快的，最關鍵的是，他不肯放鬆下來好好調養，有太多不得已的因素逼著他必須好起來，是生活不給他喘息休息的機會，這是每個人都無法避免的。
“宋宋，我去公司了，晚上可能會很晚才回來，你不要等我了，早點休息吧，你不是快要開學了麽。”
顧良天站在玄關處，笑著對我說，彼時我正拿著一本《小王子》看的開心，裏麵講著一千零一次日落，講著玫瑰花，講著小狐狸，異彩紛呈的世界遠要精彩與這個灰暗的現實。
“嗯，我知道了。”
顧良天沒有再說什麽，有些無奈的看著我繼續埋首書案。
我看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覺得有些餓了，周姨家裏出了點事情，回家了，沒有人做飯，我就預備自己去廚房看一下可不可以做一點簡單的麵條，米飯什麽的。
路過小客廳的時候，忽然發現有紙團掉出了紙簍，我走過去撿了起來，卻發現上麵有明顯的血跡，大片大片鮮紅的血跡，有些星星點點，明顯是咳嗽出來的血跡。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上二樓的臥室的，也不知道怎麽拿起的電話，怎麽撥的號，在我反應過來之後，沈軒的聲音就已經響起了。
掛了電話不到半個小時，沈軒就出現在了門口。
“怎麽了子歸，電話裏什麽也不說，非要我趕緊過來。”
“沈軒，你說過不騙我的。”
我看著沈軒身形一頓，旋即恢複了得體的笑容，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唇角微揚。
“哪裏騙你了？”
“顧良天的病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要騙我？”
“嗬嗬，子歸，你竟然在一個醫生麵前懷疑他對病患親屬說了假話，或者說你是在懷疑一個醫生的醫術？”
他的態度很自然，自然到我察覺不出一點點的不對勁兒。
“他吐血了。”
“因為飲酒過度造成的胃穿孔，不定時就會出現出血的跡象，如果不能及時排出血氣上湧，自然會吐血，這是正常現象。”
很自然的表情，沒有辦法懷疑。
“你是說真的，沒有騙我，隻是因為飲酒過度造成的胃穿孔，間歇性的出血。”
“不騙你，永遠不會騙你的，子歸。”
他眼中有一點點別樣的星芒，我不知道怎麽形容，不過我並沒有糾結於他那不大正常的溫和，我所在乎的，是顧良天的胃。
“沈軒，不知道良天有沒有和你說，我想抽時間找你學醫。”
“說過，不過因為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我就一直沒有騰出時間來收你這個徒弟，你現在，還想學麽？”
眉眼溫和，笑意盎然，其實女孩子要是嫁給沈軒的話，也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的。
“想學，現在我是必須學，沈軒你知道麽，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的經曆無能為力的事情，尤其是我在乎的人，我喜歡的人，我不能看著他們在我麵前一次次的倒下，而我卻什麽也做不了。”
不管是顧良天，哥哥，許燁，亦或是沈軒，他們都是我所在乎我在珍惜的人，我不能總是在他們保護之下，卻不能為他們做一點點事情。
“子歸，顧良天娶到你，是他修來的福氣。”
“那，你收我當徒弟一定也會是福氣，你要不要收我？”
“收，明天十點以後，你讓顧良天把你送到我的診室，我們明天就開始上課，等你開了學就沒有時間了。”
我笑了笑，起身去給他泡了一杯咖啡，沈軒他們都很喜歡藍山，雖然我沒有覺出這個咖啡的美味。
“我用思念畫一座城，落筆之處寫滿情深，小小的人，臉頰微粉，隻願重彩你..."
“我的電話，稍等，是哥哥的。”
沈軒點了點頭，我匆匆走向陽台，那邊哥哥所在的地方很是嘈雜，我沒聽幾句，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臉色這麽差？”
“沈軒，你現在有時間麽？”
“有，怎麽了？”
“和我一起回家吧，哥哥和他們起了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