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聖誕的雪
我伸手接住一片雪花，落到手上的雪花很快就融化了。在掌心裏涼涼的感覺。
“良天，你看。”我伸出手。
“什麽都沒有，看什麽。”他拉過我的手看。
“有啊，有雪花。不過可能是化掉了。”我攤開手心。
“你的手好涼。我們回去吧。馬上淩晨了。”他握住我的手，一麵掏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
“嗯，好。”我點點頭。因為明天的他還有工作。回到我自己的房間，我站在窗前，看著漫天飛舞的雪。很美，像是小時候看過的安徒生童話裏的情節。
第二天，我醒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我迷迷糊糊的下了樓。看見在桌上的早餐。亦如之前。不過我摸了摸，原本溫熱的早餐已經涼透。
“太太，您起來了。要吃飯嗎？我給你做一些吧再。”
“周姨，不用了我吃這個就好。”我指了指桌上已經涼了的早飯。
“可是都已經涼了，我去給您熱熱吧。”周姨拿起來，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就端著早飯出來了。我拿起來。雖然已經不如當初好吃了，但是還是吃完了。
完事後，我就鑽進了書屋。顧良天不在家，我隻能靠這個來打發時間，以至於自己不會太無聊。
“太太，太太。”剛剛看到一半，就聽到周姨在下麵叫我。
“怎麽了周姨。有事嗎？”我放下書，起身問周姨。
“剛剛先生來電話說，讓您晚上七點，去‘暗瀾’酒吧，他在五樓的五零三等您。”
“沒有說是什麽事嗎？”
“沒有，他說隻是幾個朋友聚會。讓您隨意就好。”
“好。知道了周姨，你去忙吧。”我立即明白了，一定是許燁他們。所以我沒有很隆重，隻換了一身自己平常穿的衣服。六點半出門，到那裏六點五十三。進包廂剛好七點，分毫不差。
我推門進去隻是覺得很暗，屋裏的燈光恍的我睜不開眼睛。
“大嫂，來了，來來來，快進來。”我一聽就是許燁的聲音。我隨著他坐下，適應了一會兒才看見屋裏坐著的人。不過就是顧良天，許燁，哥哥，還有沈軒。我衝沈軒點了點頭。
“宋宋，冷不冷？”顧良天問我。
“哦，還行。”我過去挨著顧良天坐。說實話有好長時間沒有看見沈軒了，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很久都沒有看見他了。不過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他。不知者無罪。
“來來來，我們喝酒吧。”許燁把酒杯交到每個人的手上。我按住顧良天拿酒杯的手。
“別喝了，你胃不好。”
“嗯，好。不喝了。”顧良天聽後把酒杯隨即放下。
“哎，大哥，你這不好吧，”許燁瞄了一眼顧良天放下的酒杯。
“他胃不好，不能喝。”我笑著對他說。
“那好把，不喝也行。不過總要有人來替吧。”許燁一臉無奈的說。
“來，我喝。”我接過酒杯，一口飲下。我也酒量不好幾杯之後就開始有點迷糊。一旁的許燁還在勸著酒。哥哥知道我酒量不好，所以就出聲製止了許燁。
果然，許燁乖乖的停下了。我在一旁醒著酒。恍惚之間聽見他們在說一些公司的事情。我也沒有仔細聽，一歪頭就睡了過去。
可是在夢裏又聽見一個小男孩在叫我宋宋，一聲接著一聲，沒有間斷。我回過頭去找他，可是我卻看不見他。
“宋宋，宋宋。”聽，他又再叫我了。
“宋宋，宋宋，宋宋……”
“你是誰？”沒人回答。我回過頭看見一個漸行漸遠的身影，很瘦小。
“你是誰？”我不死心的問到。可是他不回頭，隻是在走。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是誰？”我突然驚醒，嘴裏還喊著剛剛這句話。他們都回過頭看我。
“宋宋，你怎麽了？”顧良天第一個反應過來，問我。
“哦，沒。我去一下洗手間。”這時我的酒也醒了一大半，本來也沒有喝很多。我自己扶著牆出去。
等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門口站了一個人。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沈軒。
“沈軒？”我試探著叫了一聲。
“子歸，你沒事吧？”
“哦，沒事。就是頭有點暈。你怎麽出來了。”
“我看你不舒服，我又是醫生，所以出來看看你是否有什麽需要我的。你剛剛是不是做噩夢了？”沈軒一語道破。
“嗯，是做了一個夢，不過應該不算是噩夢吧。不過經常會做這樣的夢。”
“哦，你方便說一說嗎？我選修過心理，如果你長期做一個夢的話，可能是過度想一件事情，或許你遇見了什麽事情。你方便說一下嗎？我或許可以幫幫你。”
“嗯？”我猶豫了一下。
“哦，如果你不放便的話。我也不強求。”顧良天見我猶豫。
“哦，不是。那就麻煩你了。”我把我這幾天在夢裏聽見的看見的都告訴了沈軒。
“也就是說你一直在夢見一個男孩一直在叫你，但是你看不清他的樣子。”最後沈軒如是說。
“是的。”我點點頭。
最後沈軒，問了我好些問題。
“哦，沒事，不過你有什麽問題就來找我。還有。不要太費神了。”
“嗯，好。”我點點頭。“進去吧。”我和沈軒一起進了包廂。
“宋宋，你沒事吧。”顧良天見我回來了，感覺來問我怎麽了。
“沒事，沈軒看了，沒有什麽。別擔心了。”我握住顧良天的手，示意他別擔心。因為我，所以沒有玩到很晚。顧良天就帶我回家了。他們也都早早的散了。
“來，進來。”顧良天把我扶進屋裏坐下。
“你剛剛沒有吃東西，隻喝酒了吧。我告訴周姨，讓她做點粥。你喝了。好嗎？”
“嗯。”我點點頭，表示同意。他很細心。知道如何照顧我。現在的顧良天可以說是很溫暖。
“來，喝粥。”不一會兒他就端著兩碗粥來了。他放到我的手上。
“你抱著暖暖手。我剛剛摸著你的手很冰。”
“好，良天，你也吃一點。剛剛你是不是也沒有吃東西吧。”我提醒他道。
“嗯，我馬上就喝。”顧良天看著我，突然笑了。我呆呆的望著他，他的笑好溫暖，好明媚。就如陽光一般。顧良天突然咳嗽了一聲，我才回過神來，衝他尷尬的一笑。繼續喝碗裏的粥。
我喝完後，突然想到那個相冊。那個相冊已經讓我放了一半相片。有之前顧良天帶我出去照的，有的是我照的工作時的顧良天，有的是一些風景。我拿過來，放到顧良天的麵前。
“這是什麽？”顧良天見我拿來了這個，好奇的問。
“相冊啊。”我看了他一眼說。
我打開相冊，一麵指著照片，一麵和他說這是什麽時候拍得。
“宋宋，等到有時間的時候，我帶你去這張相冊拍滿。”雖然沒有華麗的語言，但是顧良天的行動就是最好的表示。
“好啊。”我笑著回答。
顧良天沒有說隻是在哄著我，一天天的早飯，也許就是他最好的詮釋。
“喂，小歸。”這天我正在家裏看書，我們放寒假了，就到了年下。
“喂，哥哥，有事嗎？”我接起電話。
“哦，明天是臘月二十八，你和良天回一趟老宅來吧。不管如何，要說的過去。”
“嗯，好。我告訴良天。我們明天就回去。”我掛了電話後，仔細一想，除了那次中秋，確實沒有回過老宅。
下午，顧良天從公司回來，沒有買任何東西，我們打算要去外麵度假。周姨放假了，要初七才能回來。
“良天，我們明天回我們家裏一趟吧。”
“好，你願意回去嗎？如果你……”
“回去一趟吧，哥哥給我打得電話。現在量他們也不敢幹什麽。宋子月上次被折磨成什麽樣子了，他們還不是巴巴的來求你和哥哥才了結了這件事情。要不然我看他怎麽辦。所以他們不會鬧出什麽事。”我對著顧良天說。
“好，我陪你回去。”顧良天摸了摸我的頭。
第二天，回去後，他們的態度已經好了很多，好笑的是，宋子月竟然沒有出來。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我和顧良天一會兒之後就回去了。因為我們下午兩點的飛機。我出來的時候哥哥隨著我們出來後。我告訴他，我要出去。讓他好好照顧好自己。哥哥把我們送到機場後就回去了。我和顧良天一起去往泰國灣。哪裏的冬天很暖。
我們到哪裏已經是晚上，我們很快就到了訂好的酒店。已經很晚了。還好這裏和中國的時差不大。我還能適應過來。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醒來。來到窗前，這裏的陽光灑在窗前，一點都不像北半球的寒冷。這個在赤道上的地方，以它獨特的溫暖的方式歡迎來到這裏的人們。
沒有北半球的寒冷，隻有他獨特的溫暖。涼涼的海風吹過來，很涼爽。所以這個地方很好。顧良天挑的這個地方很好。
“宋宋，你醒了嗎？”顧良天來敲門。
“嗯，等等哦。”我過去給顧良天開門。
“走吧，去吃早飯。”
“好。”我拿上手機和衣服隨著顧良天向餐廳走去。這裏的三樓就是餐廳。有各個國家的獨特早飯，當然還有泰國的早飯。
我看到了中國的油條豆漿和小籠包。讓人的感覺很親切。
我伸手接住一片雪花，落到手上的雪花很快就融化了。在掌心裏涼涼的感覺。
“良天，你看。”我伸出手。
“什麽都沒有，看什麽。”他拉過我的手看。
“有啊，有雪花。不過可能是化掉了。”我攤開手心。
“你的手好涼。我們回去吧。馬上淩晨了。”他握住我的手，一麵掏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
“嗯，好。”我點點頭。因為明天的他還有工作。回到我自己的房間，我站在窗前，看著漫天飛舞的雪。很美，像是小時候看過的安徒生童話裏的情節。
第二天，我醒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我迷迷糊糊的下了樓。看見在桌上的早餐。亦如之前。不過我摸了摸，原本溫熱的早餐已經涼透。
“太太，您起來了。要吃飯嗎？我給你做一些吧再。”
“周姨，不用了我吃這個就好。”我指了指桌上已經涼了的早飯。
“可是都已經涼了，我去給您熱熱吧。”周姨拿起來，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就端著早飯出來了。我拿起來。雖然已經不如當初好吃了，但是還是吃完了。
完事後，我就鑽進了書屋。顧良天不在家，我隻能靠這個來打發時間，以至於自己不會太無聊。
“太太，太太。”剛剛看到一半，就聽到周姨在下麵叫我。
“怎麽了周姨。有事嗎？”我放下書，起身問周姨。
“剛剛先生來電話說，讓您晚上七點，去‘暗瀾’酒吧，他在五樓的五零三等您。”
“沒有說是什麽事嗎？”
“沒有，他說隻是幾個朋友聚會。讓您隨意就好。”
“好。知道了周姨，你去忙吧。”我立即明白了，一定是許燁他們。所以我沒有很隆重，隻換了一身自己平常穿的衣服。六點半出門，到那裏六點五十三。進包廂剛好七點，分毫不差。
我推門進去隻是覺得很暗，屋裏的燈光恍的我睜不開眼睛。
“大嫂，來了，來來來，快進來。”我一聽就是許燁的聲音。我隨著他坐下，適應了一會兒才看見屋裏坐著的人。不過就是顧良天，許燁，哥哥，還有沈軒。我衝沈軒點了點頭。
“宋宋，冷不冷？”顧良天問我。
“哦，還行。”我過去挨著顧良天坐。說實話有好長時間沒有看見沈軒了，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很久都沒有看見他了。不過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他。不知者無罪。
“來來來，我們喝酒吧。”許燁把酒杯交到每個人的手上。我按住顧良天拿酒杯的手。
“別喝了，你胃不好。”
“嗯，好。不喝了。”顧良天聽後把酒杯隨即放下。
“哎，大哥，你這不好吧，”許燁瞄了一眼顧良天放下的酒杯。
“他胃不好，不能喝。”我笑著對他說。
“那好把，不喝也行。不過總要有人來替吧。”許燁一臉無奈的說。
“來，我喝。”我接過酒杯，一口飲下。我也酒量不好幾杯之後就開始有點迷糊。一旁的許燁還在勸著酒。哥哥知道我酒量不好，所以就出聲製止了許燁。
果然，許燁乖乖的停下了。我在一旁醒著酒。恍惚之間聽見他們在說一些公司的事情。我也沒有仔細聽，一歪頭就睡了過去。
可是在夢裏又聽見一個小男孩在叫我宋宋，一聲接著一聲，沒有間斷。我回過頭去找他，可是我卻看不見他。
“宋宋，宋宋。”聽，他又再叫我了。
“宋宋，宋宋，宋宋……”
“你是誰？”沒人回答。我回過頭看見一個漸行漸遠的身影，很瘦小。
“你是誰？”我不死心的問到。可是他不回頭，隻是在走。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是誰？”我突然驚醒，嘴裏還喊著剛剛這句話。他們都回過頭看我。
“宋宋，你怎麽了？”顧良天第一個反應過來，問我。
“哦，沒。我去一下洗手間。”這時我的酒也醒了一大半，本來也沒有喝很多。我自己扶著牆出去。
等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門口站了一個人。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沈軒。
“沈軒？”我試探著叫了一聲。
“子歸，你沒事吧？”
“哦，沒事。就是頭有點暈。你怎麽出來了。”
“我看你不舒服，我又是醫生，所以出來看看你是否有什麽需要我的。你剛剛是不是做噩夢了？”沈軒一語道破。
“嗯，是做了一個夢，不過應該不算是噩夢吧。不過經常會做這樣的夢。”
“哦，你方便說一說嗎？我選修過心理，如果你長期做一個夢的話，可能是過度想一件事情，或許你遇見了什麽事情。你方便說一下嗎？我或許可以幫幫你。”
“嗯？”我猶豫了一下。
“哦，如果你不放便的話。我也不強求。”顧良天見我猶豫。
“哦，不是。那就麻煩你了。”我把我這幾天在夢裏聽見的看見的都告訴了沈軒。
“也就是說你一直在夢見一個男孩一直在叫你，但是你看不清他的樣子。”最後沈軒如是說。
“是的。”我點點頭。
最後沈軒，問了我好些問題。
“哦，沒事，不過你有什麽問題就來找我。還有。不要太費神了。”
“嗯，好。”我點點頭。“進去吧。”我和沈軒一起進了包廂。
“宋宋，你沒事吧。”顧良天見我回來了，感覺來問我怎麽了。
“沒事，沈軒看了，沒有什麽。別擔心了。”我握住顧良天的手，示意他別擔心。因為我，所以沒有玩到很晚。顧良天就帶我回家了。他們也都早早的散了。
“來，進來。”顧良天把我扶進屋裏坐下。
“你剛剛沒有吃東西，隻喝酒了吧。我告訴周姨，讓她做點粥。你喝了。好嗎？”
“嗯。”我點點頭，表示同意。他很細心。知道如何照顧我。現在的顧良天可以說是很溫暖。
“來，喝粥。”不一會兒他就端著兩碗粥來了。他放到我的手上。
“你抱著暖暖手。我剛剛摸著你的手很冰。”
“好，良天，你也吃一點。剛剛你是不是也沒有吃東西吧。”我提醒他道。
“嗯，我馬上就喝。”顧良天看著我，突然笑了。我呆呆的望著他，他的笑好溫暖，好明媚。就如陽光一般。顧良天突然咳嗽了一聲，我才回過神來，衝他尷尬的一笑。繼續喝碗裏的粥。
我喝完後，突然想到那個相冊。那個相冊已經讓我放了一半相片。有之前顧良天帶我出去照的，有的是我照的工作時的顧良天，有的是一些風景。我拿過來，放到顧良天的麵前。
“這是什麽？”顧良天見我拿來了這個，好奇的問。
“相冊啊。”我看了他一眼說。
我打開相冊，一麵指著照片，一麵和他說這是什麽時候拍得。
“宋宋，等到有時間的時候，我帶你去這張相冊拍滿。”雖然沒有華麗的語言，但是顧良天的行動就是最好的表示。
“好啊。”我笑著回答。
顧良天沒有說隻是在哄著我，一天天的早飯，也許就是他最好的詮釋。
“喂，小歸。”這天我正在家裏看書，我們放寒假了，就到了年下。
“喂，哥哥，有事嗎？”我接起電話。
“哦，明天是臘月二十八，你和良天回一趟老宅來吧。不管如何，要說的過去。”
“嗯，好。我告訴良天。我們明天就回去。”我掛了電話後，仔細一想，除了那次中秋，確實沒有回過老宅。
下午，顧良天從公司回來，沒有買任何東西，我們打算要去外麵度假。周姨放假了，要初七才能回來。
“良天，我們明天回我們家裏一趟吧。”
“好，你願意回去嗎？如果你……”
“回去一趟吧，哥哥給我打得電話。現在量他們也不敢幹什麽。宋子月上次被折磨成什麽樣子了，他們還不是巴巴的來求你和哥哥才了結了這件事情。要不然我看他怎麽辦。所以他們不會鬧出什麽事。”我對著顧良天說。
“好，我陪你回去。”顧良天摸了摸我的頭。
第二天，回去後，他們的態度已經好了很多，好笑的是，宋子月竟然沒有出來。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我和顧良天一會兒之後就回去了。因為我們下午兩點的飛機。我出來的時候哥哥隨著我們出來後。我告訴他，我要出去。讓他好好照顧好自己。哥哥把我們送到機場後就回去了。我和顧良天一起去往泰國灣。哪裏的冬天很暖。
我們到哪裏已經是晚上，我們很快就到了訂好的酒店。已經很晚了。還好這裏和中國的時差不大。我還能適應過來。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醒來。來到窗前，這裏的陽光灑在窗前，一點都不像北半球的寒冷。這個在赤道上的地方，以它獨特的溫暖的方式歡迎來到這裏的人們。
沒有北半球的寒冷，隻有他獨特的溫暖。涼涼的海風吹過來，很涼爽。所以這個地方很好。顧良天挑的這個地方很好。
“宋宋，你醒了嗎？”顧良天來敲門。
“嗯，等等哦。”我過去給顧良天開門。
“走吧，去吃早飯。”
“好。”我拿上手機和衣服隨著顧良天向餐廳走去。這裏的三樓就是餐廳。有各個國家的獨特早飯，當然還有泰國的早飯。
我看到了中國的油條豆漿和小籠包。讓人的感覺很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