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早就結婚了
本來程襄耀胸腔裏就積著一團火，聽到程老爺子的話，他更忍不住了，火冒三丈，甚至認為兩老都是受程織影的慫恿，那火起更旺盛了。
那明顯的表情變化，連薑麗君都感覺到了，更別提程老太太和程老爺子。
所以，薑麗君對他的暗示，他直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幹脆還和父母因此吵了起來。
“爸，您和媽都是老糊塗了不成。她不檢點，你們還護著她，看看她現在做出了什麽事情來？”
“竟然讓這樣的醜事都鬧上了報紙！現在是整個廣城的人都知道了我程襄耀的女兒未婚先孕，我的臉還有程家乃至程氏百貨的臉都讓那個逆女給丟光了。”
“你們都沒看到公司員工對我們一家人指指點點的眼神，都是因為那個逆女。程家哪裏虧待她了，她要這樣害我們程家。現在還好意思說要結婚？人家秦知聲是什麽身份，她又是哪根蔥？”
程老太太看向兒子的眼神都變了，他說的是他自己的女兒，可卻也是她最疼愛的孫女。
程老太太這個人護短程度之高，程家其他人望塵莫及，所以，她直接喊了一聲住口。
在程襄耀還沒說出第二句話的時候，程老太太就拿著手上的手袋直接砸到了程襄耀的頭上。
吵吵鬧鬧的客廳，頓時鴉雀無聲，程英琮大氣也不敢出，完全就沒想過他奶奶那麽強悍。
程老太太的手袋還是很有威力的，程襄耀感覺自己額頭鼓了一個包。
可偏生，砸他的人是他的老母親，他連生氣都得忍著，心裏無比的憋屈。
薑麗君也心疼地看著丈夫額頭上腫起來的那個包，有些哀怨地看了婆婆一眼，當然，她是沒資格說什麽的。
本來她這個兒媳婦就不討公婆喜歡，現在更不能說什麽了。
而程老爺子也沒想到老伴那麽衝動，一臉的怒容，可是他是認同的。
兒子這話簡直是混賬話，他都覺得自己的教育失敗，教出的兒子一把年紀了，還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
“媽……”
程襄耀生氣地大口吐氣，還是沒忍住喊了一聲，帶著委屈和壓抑的憤怒。
程老太太冷哼一聲，看了程英琮一眼，又看了她的手袋一眼。
程英琮雖然不想在這個時候出風頭，可是他奶奶……
頂著父母的壓力，程英琮把那個砸了他父親的‘罪魁禍首’手袋給撿了起來，交到奶奶手中，然後盡量走到角落裏，降低存在感。
程老太太接過手袋，輕輕地拍了拍，放在一邊的椅子上，這才開始教訓兒子，用的還是語重心長的語氣。
“襄耀，你捫心自問，你有把織影當成過你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嗎？她一出生你就不喜歡她，因為她的母親遷怒她，討厭她。你怎麽不想想，她當時還隻是一個小嬰兒，你和她的母親夫妻之間有什麽恩恩怨怨，把過錯怪在一個小孩子身上，真的說得過去嗎？”
程老太太也不想翻起二十多年前的舊賬，而且幾個孫兒輩也在這裏，總歸是落了兒子身為長輩的麵子。
可是他實在太過分了，身為一個父親，既然不怕丟臉，那她當奶奶的，也不怕他在小輩麵前丟臉。
當年程襄耀因為和程織影的母親是商業聯姻，兩個人都是各自玩自己的，誰也看不順眼誰，拖著拉著不離婚，也是因為家族間的利益。
直到後來，有了程織影。
可是程襄耀卻沒有分毫當父親的喜悅，甚至把對程織影母親的怨恨分注在了她的身上。
再後來，夫妻關係破裂之後，程襄耀又死活不願意把撫養權給程織影的母親，爭奪來了撫養權，卻是對程織影這個女兒不聞不問。
甚至在離婚後的一個月內，就和薑麗君在一起，兩個月後就結婚了。
客廳裏，回蕩著程老太太的話。
但是，這還是開端。
“你和織影媽媽離婚之後，再婚，有了麗君，有了英琮和夏鷗。可是，你對你自己三個孩子的態度卻是區別對待。你看也不看織影一眼，可以說她是我和你爺爺還有家裏的保姆看著長大的。有父親等於沒父親，有母親，等於沒父母，我的孫女那麽命苦，現在還要被人詆毀。”
“你覺得，你真的擔當得起‘父親’這個角色，‘父親’這個責任嗎？”
“別的我也不提了，就說現在這件事。你的女兒要結婚了，那是好事，可是在你眼裏，她卻是成了未婚先孕、傷風敗俗讓你丟臉的女兒。是啊，你覺得你這個父親很好，你自己的女兒讓你丟臉了，你就要在公司，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她。”
程老太太很痛心，幸虧她身體硬朗，不然真的要被這樣的兒子氣暈倒。
程老爺子全程沒有別的反應，也沒有幫誰，可是很明顯，他和老太太是站在一起的。
薑麗君更是緊張，她的婆婆雖然沒有指責她，可是話裏話外都把她這個兒媳婦忽略了。
就算她是後來嫁進來的，可是她也沒有破壞程織影的母親和程襄耀的婚姻。
本來他們的婚姻就是四分五裂的，她真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怎麽就成了公婆眼裏的眼中釘了，現在還指桑罵槐，說她沒有幫著丈夫管孩子。
薑麗君氣得臉都扭曲了，可是她大氣也不敢出，隻能低著頭在一旁。
程襄耀就算聽了母親大怒說的這些語重心長的話，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很是羞愧。
可是，不是因為覺得自己被說中了心事，不是因為沒有照顧好程織影而羞愧，而是因為覺得他今天很丟臉。
他在妻子和侄子以及兒子女兒麵前被父母徹頭徹臉地罵了一通。
他知道也許有人在笑他，可是誰也不敢幫他。
程襄耀一陣的心煩氣躁，可是對於目前的話，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他的女兒，他要怎麽對待，那是他的事情。
就算是他的親生父母，也沒有資格指責他。
當初要不是為了程家，為了程氏百貨，他至於和那個他不喜歡看不順眼的女人結婚嗎？
程襄耀已然忘記了，當年，是他自己信誓旦旦地要和程織影的母親結婚。
也是他，為了程氏百貨的股份，為了他在程氏百貨的地位，才出賣了自己的婚姻。
時過境遷，他完全把一切都忘記了。
程老太太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那是一時半會兒也勸不好的。
都已經那麽多年了，她也不是沒有埋怨過，可是都是小打小鬧，時間長了，她也心累了。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孫女要出嫁了，她怎麽也不能讓這個當父親的在她後麵拖後腿。
他當父親的，不為女兒的出嫁出錢出力也就算了，可要是使絆子，那真的是該打。
“程襄耀，我現在就和你說清楚，織影和知聲早就領了結婚證，不過他們為了給彼此一個緩衝的時間，所以選擇了隱婚。這件事，隻有我和你爸，還有秦家人知道。你不知道實情，我可以理解，可是你要給你自己的女兒潑髒水，聯合外人來詆毀我孫女的名聲，我告訴你，我死都不答應。”
“你聽明白了嗎？如果不明白，你馬上從程家滾出去，我程家沒有你這樣是非不分的父親，織影也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程老太太還是很有威嚴的，當初她和程老爺子打下程氏百貨這個江山的時候，那可是十分有魄力的女強人。
哪怕後來相夫教子退了下來，可是她的魄力還在。
程襄耀完全就被老太太給震懾住了，再加上她說的‘事實’，他隻能是勉強點點頭。
程老太太冷哼一聲，和老伴上樓去了。
而程英傑，也很識趣地走開了。
這會兒客廳隻剩下程襄耀夫妻和他們的一對兒女，除了程英琮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之外，其他三個人，表情變化十分玄妙。
其實自然要數程夏鷗讓程英琮比較好奇！
因為父母兩個人陰陽怪氣說什麽話，那也是拿出來光明正大嫉妒地說的。
可是他這個姐姐不一樣，他從來就不知道他姐還有這麽恐怖的一麵，好像恨不得吃了那個關於結婚的消息。
本來他都算是有心理準備了，可現在看到自己的姐姐露出這樣的表情，也真的不是滋味。
怎麽那麽凶狠，那嫉妒的表情，簡直好像要吃了程織影那般。
經過他奶奶的一番話，程英琮仔細想了想，心裏也覺得父親很偏心。
從小到大，應該說從他懂事開始吧，他被父母抱著，和姐姐程夏鷗去遊樂園玩。
那個時候呢，他有發現程織影躲在門後麵，一臉羨慕地看著他們一家四口。
程英琮記得那個時候，他是非常得意的。
覺得程織影這樣笨這樣胖的人，誰都不會喜歡。
母親對她向來冷淡，他記得她那是不屑和他們姐弟說什麽遠離程織影的話。
輾輾轉轉那麽多年，程英琮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還會同情程織影。
還有他的姐姐，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在父母為程織影早就領了結婚證這個消息而生氣數落的時候，在他的姐姐還一臉陰鬱地站著聽著想著事情的時候，程英琮自己悄悄溜了。
他不想聽，卻可以躲開。
這樣就可以避開自己看到不想看的一幕。
他曾經設想的美好家庭，並不是這樣的。
本來程襄耀胸腔裏就積著一團火，聽到程老爺子的話，他更忍不住了，火冒三丈，甚至認為兩老都是受程織影的慫恿，那火起更旺盛了。
那明顯的表情變化，連薑麗君都感覺到了，更別提程老太太和程老爺子。
所以，薑麗君對他的暗示，他直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幹脆還和父母因此吵了起來。
“爸，您和媽都是老糊塗了不成。她不檢點，你們還護著她，看看她現在做出了什麽事情來？”
“竟然讓這樣的醜事都鬧上了報紙！現在是整個廣城的人都知道了我程襄耀的女兒未婚先孕，我的臉還有程家乃至程氏百貨的臉都讓那個逆女給丟光了。”
“你們都沒看到公司員工對我們一家人指指點點的眼神，都是因為那個逆女。程家哪裏虧待她了，她要這樣害我們程家。現在還好意思說要結婚？人家秦知聲是什麽身份，她又是哪根蔥？”
程老太太看向兒子的眼神都變了，他說的是他自己的女兒，可卻也是她最疼愛的孫女。
程老太太這個人護短程度之高，程家其他人望塵莫及，所以，她直接喊了一聲住口。
在程襄耀還沒說出第二句話的時候，程老太太就拿著手上的手袋直接砸到了程襄耀的頭上。
吵吵鬧鬧的客廳，頓時鴉雀無聲，程英琮大氣也不敢出，完全就沒想過他奶奶那麽強悍。
程老太太的手袋還是很有威力的，程襄耀感覺自己額頭鼓了一個包。
可偏生，砸他的人是他的老母親，他連生氣都得忍著，心裏無比的憋屈。
薑麗君也心疼地看著丈夫額頭上腫起來的那個包，有些哀怨地看了婆婆一眼，當然，她是沒資格說什麽的。
本來她這個兒媳婦就不討公婆喜歡，現在更不能說什麽了。
而程老爺子也沒想到老伴那麽衝動，一臉的怒容，可是他是認同的。
兒子這話簡直是混賬話，他都覺得自己的教育失敗，教出的兒子一把年紀了，還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
“媽……”
程襄耀生氣地大口吐氣，還是沒忍住喊了一聲，帶著委屈和壓抑的憤怒。
程老太太冷哼一聲，看了程英琮一眼，又看了她的手袋一眼。
程英琮雖然不想在這個時候出風頭，可是他奶奶……
頂著父母的壓力，程英琮把那個砸了他父親的‘罪魁禍首’手袋給撿了起來，交到奶奶手中，然後盡量走到角落裏，降低存在感。
程老太太接過手袋，輕輕地拍了拍，放在一邊的椅子上，這才開始教訓兒子，用的還是語重心長的語氣。
“襄耀，你捫心自問，你有把織影當成過你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嗎？她一出生你就不喜歡她，因為她的母親遷怒她，討厭她。你怎麽不想想，她當時還隻是一個小嬰兒，你和她的母親夫妻之間有什麽恩恩怨怨，把過錯怪在一個小孩子身上，真的說得過去嗎？”
程老太太也不想翻起二十多年前的舊賬，而且幾個孫兒輩也在這裏，總歸是落了兒子身為長輩的麵子。
可是他實在太過分了，身為一個父親，既然不怕丟臉，那她當奶奶的，也不怕他在小輩麵前丟臉。
當年程襄耀因為和程織影的母親是商業聯姻，兩個人都是各自玩自己的，誰也看不順眼誰，拖著拉著不離婚，也是因為家族間的利益。
直到後來，有了程織影。
可是程襄耀卻沒有分毫當父親的喜悅，甚至把對程織影母親的怨恨分注在了她的身上。
再後來，夫妻關係破裂之後，程襄耀又死活不願意把撫養權給程織影的母親，爭奪來了撫養權，卻是對程織影這個女兒不聞不問。
甚至在離婚後的一個月內，就和薑麗君在一起，兩個月後就結婚了。
客廳裏，回蕩著程老太太的話。
但是，這還是開端。
“你和織影媽媽離婚之後，再婚，有了麗君，有了英琮和夏鷗。可是，你對你自己三個孩子的態度卻是區別對待。你看也不看織影一眼，可以說她是我和你爺爺還有家裏的保姆看著長大的。有父親等於沒父親，有母親，等於沒父母，我的孫女那麽命苦，現在還要被人詆毀。”
“你覺得，你真的擔當得起‘父親’這個角色，‘父親’這個責任嗎？”
“別的我也不提了，就說現在這件事。你的女兒要結婚了，那是好事，可是在你眼裏，她卻是成了未婚先孕、傷風敗俗讓你丟臉的女兒。是啊，你覺得你這個父親很好，你自己的女兒讓你丟臉了，你就要在公司，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她。”
程老太太很痛心，幸虧她身體硬朗，不然真的要被這樣的兒子氣暈倒。
程老爺子全程沒有別的反應，也沒有幫誰，可是很明顯，他和老太太是站在一起的。
薑麗君更是緊張，她的婆婆雖然沒有指責她，可是話裏話外都把她這個兒媳婦忽略了。
就算她是後來嫁進來的，可是她也沒有破壞程織影的母親和程襄耀的婚姻。
本來他們的婚姻就是四分五裂的，她真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怎麽就成了公婆眼裏的眼中釘了，現在還指桑罵槐，說她沒有幫著丈夫管孩子。
薑麗君氣得臉都扭曲了，可是她大氣也不敢出，隻能低著頭在一旁。
程襄耀就算聽了母親大怒說的這些語重心長的話，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很是羞愧。
可是，不是因為覺得自己被說中了心事，不是因為沒有照顧好程織影而羞愧，而是因為覺得他今天很丟臉。
他在妻子和侄子以及兒子女兒麵前被父母徹頭徹臉地罵了一通。
他知道也許有人在笑他，可是誰也不敢幫他。
程襄耀一陣的心煩氣躁，可是對於目前的話，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他的女兒，他要怎麽對待，那是他的事情。
就算是他的親生父母，也沒有資格指責他。
當初要不是為了程家，為了程氏百貨，他至於和那個他不喜歡看不順眼的女人結婚嗎？
程襄耀已然忘記了，當年，是他自己信誓旦旦地要和程織影的母親結婚。
也是他，為了程氏百貨的股份，為了他在程氏百貨的地位，才出賣了自己的婚姻。
時過境遷，他完全把一切都忘記了。
程老太太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那是一時半會兒也勸不好的。
都已經那麽多年了，她也不是沒有埋怨過，可是都是小打小鬧，時間長了，她也心累了。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孫女要出嫁了，她怎麽也不能讓這個當父親的在她後麵拖後腿。
他當父親的，不為女兒的出嫁出錢出力也就算了，可要是使絆子，那真的是該打。
“程襄耀，我現在就和你說清楚，織影和知聲早就領了結婚證，不過他們為了給彼此一個緩衝的時間，所以選擇了隱婚。這件事，隻有我和你爸，還有秦家人知道。你不知道實情，我可以理解，可是你要給你自己的女兒潑髒水，聯合外人來詆毀我孫女的名聲，我告訴你，我死都不答應。”
“你聽明白了嗎？如果不明白，你馬上從程家滾出去，我程家沒有你這樣是非不分的父親，織影也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程老太太還是很有威嚴的，當初她和程老爺子打下程氏百貨這個江山的時候，那可是十分有魄力的女強人。
哪怕後來相夫教子退了下來，可是她的魄力還在。
程襄耀完全就被老太太給震懾住了，再加上她說的‘事實’，他隻能是勉強點點頭。
程老太太冷哼一聲，和老伴上樓去了。
而程英傑，也很識趣地走開了。
這會兒客廳隻剩下程襄耀夫妻和他們的一對兒女，除了程英琮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之外，其他三個人，表情變化十分玄妙。
其實自然要數程夏鷗讓程英琮比較好奇！
因為父母兩個人陰陽怪氣說什麽話，那也是拿出來光明正大嫉妒地說的。
可是他這個姐姐不一樣，他從來就不知道他姐還有這麽恐怖的一麵，好像恨不得吃了那個關於結婚的消息。
本來他都算是有心理準備了，可現在看到自己的姐姐露出這樣的表情，也真的不是滋味。
怎麽那麽凶狠，那嫉妒的表情，簡直好像要吃了程織影那般。
經過他奶奶的一番話，程英琮仔細想了想，心裏也覺得父親很偏心。
從小到大，應該說從他懂事開始吧，他被父母抱著，和姐姐程夏鷗去遊樂園玩。
那個時候呢，他有發現程織影躲在門後麵，一臉羨慕地看著他們一家四口。
程英琮記得那個時候，他是非常得意的。
覺得程織影這樣笨這樣胖的人，誰都不會喜歡。
母親對她向來冷淡，他記得她那是不屑和他們姐弟說什麽遠離程織影的話。
輾輾轉轉那麽多年，程英琮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還會同情程織影。
還有他的姐姐，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在父母為程織影早就領了結婚證這個消息而生氣數落的時候，在他的姐姐還一臉陰鬱地站著聽著想著事情的時候，程英琮自己悄悄溜了。
他不想聽，卻可以躲開。
這樣就可以避開自己看到不想看的一幕。
他曾經設想的美好家庭，並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