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你喜歡翡翠還是鑽石
“織影啊，你喜歡翡翠還是鑽石？我猜你肯定是喜歡鑽石吧，你們年輕人可能都比較喜歡鑽石。”
“……”
“織影啊，你喜歡龍鳳手鐲還是翡翠手鐲？”
“……”
“織影，你比較喜歡藍色還是紅色？”秦老太太笑眯眯地看著程織影，柔聲地繼續問。
“嗯……藍色吧。”程織影猶豫了半秒，回答。
“嗯，知聲也很喜歡藍色。”
so？關秦知聲哪門子的事兒？
“你喜歡大別墅還是小別墅？喜歡那種別具一格的，還是傳統的？”
“我會比較喜歡傳統的屋子。”
“知聲也是呢，真好啊！對了，織影你喜不喜歡旅遊？去海灘邊或者去爬山。”
“適當的出去玩，還是可以的吧。”
……
程織影發誓，這是她遇見過的最無聊也最讓她覺得無奈的問題，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老太太問這些問題的目的何在，而且，她家奶奶竟然也笑眯眯地在一旁聽著，完全也很認真的樣子。
事情還沒完，依然繼續著。
“織影，如果啊，奶奶說如果，你結婚的時候，你會更喜歡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或者說，你更喜歡穿著旗袍走進結婚禮堂呢，還是穿著白色漂漂亮亮，讓你看著像小公主的婚紗結婚呢？”
結婚……
程織影本來還掛著有些不自在的笑容的臉上，笑容自動凝結了。
結婚？那不就是她噩夢的開始也是她噩夢的結束嗎？
想起她要嫁給秦遠堯的那天，熱熱鬧鬧的婚禮現場，最是如夢如幻的婚紗在身，她愛的新郎，她最幸福的心情……
當幸福變成了夢幻泡影之後，她哪裏還會那麽不知死活地還去想什麽結婚要怎麽樣怎麽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估計，她這輩子是不會再重蹈覆轍，再穿上婚紗了。
因為，她不想相信那所謂的愛情了。
程織影原本以為自己回想起那可怕的一天，心情會很糟糕，情緒也會失控，可是，她卻發現，也沒什麽。
看來，事情總是會過去了。
就是會，有點感傷，有點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時空錯亂感吧。
程織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再過幾年就得忘了那個那麽慘的女人是多誰了。
前一刻還自認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後一刻卻是步入了死門關。
秦老太太還在等著程織影的回答呢，誰知道她卻突然發起了愣來了，兩位老太太相視一笑，然後前者晃了晃她的手，“織影，怎麽了？”
程織影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又胡思亂想了，連忙低頭伸手挽了挽自己耳邊的發絲，笑著，低聲認真了回答了這個問題。
“其實，西式婚禮和中式婚禮，區別不是很大，我對這個，還真是沒想過。不過，相比於婚紗，我可能更喜歡旗袍。秦奶奶您問這個，是您最近有認識的人要結婚嗎？”
秦老爺子在那邊看報紙呢，他不好坐過來和她們說話，便遠遠地聽著她們的話，聽到這裏的時候，他臉色一僵，悄悄地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自家老伴。
果然，她眼底閃過慌亂。
老太太其實也是真的心虛，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我看電視看到的，就想問問你們年輕人的想法。”
“這樣啊，可能現在很多的年輕人會更喜歡西式婚禮，不過，他們很多人其實也不會排斥中式婚禮，現在很多人都追求複古呢。”
“嗯，那就西式婚禮和中式婚禮都辦一次。”秦老太太笑嗬嗬的，本來這話是在心裏想的，卻不知不覺說了出來。
程老太太和秦老爺子聽見了，頓時都很緊張地看著她還有程織影的反應，而說錯話的那個人，臉色也僵了，不過她在程織影好奇眼光的注視下，繼續打哈哈。
“我是在講我的孫子，我希望他以後可以辦一次中西合璧的婚禮。”
“哦，是這樣。”
程織影也真的沒多想，因為注意力也沒有很集中，所以也沒有注意到三位長輩的怪異的反應。
不過，她倒是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秦知聲一會兒會不會回來吃飯？
還有就是，為什麽這秦老太太會請她和奶奶過來吃飯？
今天的事情明顯就很不對勁，可是她明知道不對勁，卻說不上來是為什麽。
看來，她還真的是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這個詞語，形容這兩位唯恐天下不亂的老奶奶，也就很恰當了。
她和秦知聲鬧緋聞的事情，也不是什麽小事情，她敢肯定這兩位老太太是知道的。
既然知道，那為什麽提也不提一下，特別是她奶奶，似乎沒有很好奇的樣子，哪怕之前她打過電話來。
在程織影有些心事重重分心想著今晚這老太太們的‘陰謀詭計’為何的時候，秦老太太又想繼續開掛問自家‘準孫兒媳的三倆事了。’
“織影，我一聽你這個名字，就覺得歡喜。”秦老太太拉著她的手，一臉的笑容，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線。
程織影愣愣地抬起頭，不明覺厲地驚訝地啊了一聲，雖然也在笑，隻是，笑得好尷尬，為什麽她要經受那麽怪異的晚餐前奏。
“是我們家老爺子給她起的名字，我也覺得知聲的名字很不錯，關鍵是配。”程老太太適時幫著一唱一和。
配？什麽配？
名字？這又是什麽梗？怎麽又扯到了秦知聲身上去了？
程織影一臉的懵，然後又被秦老太太繼續拉著說話。
“我聽你奶奶說你很喜歡吃蝦對吧？今天晚上我們家保姆阿姨就給你做了好吃的蝦，好幾種的口味。”
“謝謝秦奶奶，其實，我不挑食的。”程織影很想抽開自己的手，自從她進了秦家這門口，她的手就一直被拉著，她好想要自己的手，藏回口袋裏。
程織影心裏是崩潰的，她看著，應該不算是一個特別討人喜歡的女孩子吧。
還記得在英國的時候，她家的女房東可看她不順眼了，雖然程織影知道那個女房東但凡是看到任何一個比她的女兒要漂亮的女孩子，都不會給人好臉色。
可程織影思來想去的，也沒能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做對了，讓這秦老太太這樣喜歡自己。
就這樣，一直到秦知聲回到家，她就被兩位老太太一唱一和地讚美著，問著，護著，問著……
秦知聲開著車到家門口停車的時候，就看到了院子外停著的另外一輛車。
秦知聲停好車，從車上下來，不由得好奇地看了一眼那車，然後便頭也沒回地往家門口走去。
才打開門，秦知聲就看到了玄關處放著的一雙女人的高跟鞋，還有一雙和他家老太太差不多款式的老人鞋。
秦知聲推門的動作頓住了，然後，屏息聽著客廳那邊的聲音，似乎是他家老太太在笑？
他低頭換了鞋，然後關上門，恰好秦老太太的笑聲止住了，大家也聽到了玄關處傳來的關門聲。
這一刻，是程織影盼望已久的時候，老太太終於是舍得放開了她的手，然後直接起身跑了，去迎接，從門口走進來的秦知聲……
真是尷尬的一天，直接在尷尬中度過得了。
“知聲，你回來了，快來和織影打聲招呼，我和你爺爺請你程奶奶還有織影過來吃晚飯。”
秦老爺子依然低頭看報紙，隻不過聽到這話，卻是輕不可聞地冷哼了一聲，真是的，什麽都拉他一把，潑髒水也不忘拉著他一起。
程織影正慶幸自己的手解放了，也沒那麽難受了，可還沒多想，就被她奶奶拉了起來，隻聽得中氣十足的程老太太很是歡喜地應了秦知聲的問候，然後，她也對著打招呼的他，微微笑著點點頭。
天地良心，自從昨天打電話給他沒通之後，她就沒有再打電話過去了。
隻是，微博上那些話，還是那網上熱度也還溫著的新聞，程織影就覺得麵對秦知聲渾身都不太自在。
這之前，就不會啊，就連兩個人相親的那天，她都很是坦然。
看來，這輿論，還是足以讓他們產生一定的尷尬。
……
程織影沒打算和秦知聲說什麽，當然，秦知聲也沒打算和她說什麽。
兩個人尷尬地被兩位老太太推在一起，說是讓他們年輕人說說話，解悶。
程織影幹笑都維持不下去了，卻還是得笑。
而秦知聲，除了皺眉，也沒好說什麽拒絕的話。
正在尷尬不能自已的兩個人，最後是被廚房出來的保姆阿姨給解救了，“老太太，可以吃飯了。”
然後，兩個年輕人開心了，氣也不悶了，趕緊地就去幫忙端菜，還錯開了端菜的位置。
可是出來喊人吃飯的保姆阿姨則是收到了來自於兩位老太太的哀怨眼神的責怪，一臉的懵和奇怪，自己究竟做錯了一些什麽。
秦老爺子估計是一個置身事外尤其悠然自得的存在了。
湯裝好了，飯裝好了，位置也安排好了，程織影在秦知聲的右手邊，她恨不得把椅子挪開遠離他，因為，她看得出來，她不喜歡這個位置，某人也不太喜歡她坐在一邊。
他們兩人，都是被逼的。
“織影啊，你喜歡翡翠還是鑽石？我猜你肯定是喜歡鑽石吧，你們年輕人可能都比較喜歡鑽石。”
“……”
“織影啊，你喜歡龍鳳手鐲還是翡翠手鐲？”
“……”
“織影，你比較喜歡藍色還是紅色？”秦老太太笑眯眯地看著程織影，柔聲地繼續問。
“嗯……藍色吧。”程織影猶豫了半秒，回答。
“嗯，知聲也很喜歡藍色。”
so？關秦知聲哪門子的事兒？
“你喜歡大別墅還是小別墅？喜歡那種別具一格的，還是傳統的？”
“我會比較喜歡傳統的屋子。”
“知聲也是呢，真好啊！對了，織影你喜不喜歡旅遊？去海灘邊或者去爬山。”
“適當的出去玩，還是可以的吧。”
……
程織影發誓，這是她遇見過的最無聊也最讓她覺得無奈的問題，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老太太問這些問題的目的何在，而且，她家奶奶竟然也笑眯眯地在一旁聽著，完全也很認真的樣子。
事情還沒完，依然繼續著。
“織影，如果啊，奶奶說如果，你結婚的時候，你會更喜歡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或者說，你更喜歡穿著旗袍走進結婚禮堂呢，還是穿著白色漂漂亮亮，讓你看著像小公主的婚紗結婚呢？”
結婚……
程織影本來還掛著有些不自在的笑容的臉上，笑容自動凝結了。
結婚？那不就是她噩夢的開始也是她噩夢的結束嗎？
想起她要嫁給秦遠堯的那天，熱熱鬧鬧的婚禮現場，最是如夢如幻的婚紗在身，她愛的新郎，她最幸福的心情……
當幸福變成了夢幻泡影之後，她哪裏還會那麽不知死活地還去想什麽結婚要怎麽樣怎麽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估計，她這輩子是不會再重蹈覆轍，再穿上婚紗了。
因為，她不想相信那所謂的愛情了。
程織影原本以為自己回想起那可怕的一天，心情會很糟糕，情緒也會失控，可是，她卻發現，也沒什麽。
看來，事情總是會過去了。
就是會，有點感傷，有點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時空錯亂感吧。
程織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再過幾年就得忘了那個那麽慘的女人是多誰了。
前一刻還自認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後一刻卻是步入了死門關。
秦老太太還在等著程織影的回答呢，誰知道她卻突然發起了愣來了，兩位老太太相視一笑，然後前者晃了晃她的手，“織影，怎麽了？”
程織影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又胡思亂想了，連忙低頭伸手挽了挽自己耳邊的發絲，笑著，低聲認真了回答了這個問題。
“其實，西式婚禮和中式婚禮，區別不是很大，我對這個，還真是沒想過。不過，相比於婚紗，我可能更喜歡旗袍。秦奶奶您問這個，是您最近有認識的人要結婚嗎？”
秦老爺子在那邊看報紙呢，他不好坐過來和她們說話，便遠遠地聽著她們的話，聽到這裏的時候，他臉色一僵，悄悄地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自家老伴。
果然，她眼底閃過慌亂。
老太太其實也是真的心虛，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我看電視看到的，就想問問你們年輕人的想法。”
“這樣啊，可能現在很多的年輕人會更喜歡西式婚禮，不過，他們很多人其實也不會排斥中式婚禮，現在很多人都追求複古呢。”
“嗯，那就西式婚禮和中式婚禮都辦一次。”秦老太太笑嗬嗬的，本來這話是在心裏想的，卻不知不覺說了出來。
程老太太和秦老爺子聽見了，頓時都很緊張地看著她還有程織影的反應，而說錯話的那個人，臉色也僵了，不過她在程織影好奇眼光的注視下，繼續打哈哈。
“我是在講我的孫子，我希望他以後可以辦一次中西合璧的婚禮。”
“哦，是這樣。”
程織影也真的沒多想，因為注意力也沒有很集中，所以也沒有注意到三位長輩的怪異的反應。
不過，她倒是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秦知聲一會兒會不會回來吃飯？
還有就是，為什麽這秦老太太會請她和奶奶過來吃飯？
今天的事情明顯就很不對勁，可是她明知道不對勁，卻說不上來是為什麽。
看來，她還真的是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這個詞語，形容這兩位唯恐天下不亂的老奶奶，也就很恰當了。
她和秦知聲鬧緋聞的事情，也不是什麽小事情，她敢肯定這兩位老太太是知道的。
既然知道，那為什麽提也不提一下，特別是她奶奶，似乎沒有很好奇的樣子，哪怕之前她打過電話來。
在程織影有些心事重重分心想著今晚這老太太們的‘陰謀詭計’為何的時候，秦老太太又想繼續開掛問自家‘準孫兒媳的三倆事了。’
“織影，我一聽你這個名字，就覺得歡喜。”秦老太太拉著她的手，一臉的笑容，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線。
程織影愣愣地抬起頭，不明覺厲地驚訝地啊了一聲，雖然也在笑，隻是，笑得好尷尬，為什麽她要經受那麽怪異的晚餐前奏。
“是我們家老爺子給她起的名字，我也覺得知聲的名字很不錯，關鍵是配。”程老太太適時幫著一唱一和。
配？什麽配？
名字？這又是什麽梗？怎麽又扯到了秦知聲身上去了？
程織影一臉的懵，然後又被秦老太太繼續拉著說話。
“我聽你奶奶說你很喜歡吃蝦對吧？今天晚上我們家保姆阿姨就給你做了好吃的蝦，好幾種的口味。”
“謝謝秦奶奶，其實，我不挑食的。”程織影很想抽開自己的手，自從她進了秦家這門口，她的手就一直被拉著，她好想要自己的手，藏回口袋裏。
程織影心裏是崩潰的，她看著，應該不算是一個特別討人喜歡的女孩子吧。
還記得在英國的時候，她家的女房東可看她不順眼了，雖然程織影知道那個女房東但凡是看到任何一個比她的女兒要漂亮的女孩子，都不會給人好臉色。
可程織影思來想去的，也沒能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做對了，讓這秦老太太這樣喜歡自己。
就這樣，一直到秦知聲回到家，她就被兩位老太太一唱一和地讚美著，問著，護著，問著……
秦知聲開著車到家門口停車的時候，就看到了院子外停著的另外一輛車。
秦知聲停好車，從車上下來，不由得好奇地看了一眼那車，然後便頭也沒回地往家門口走去。
才打開門，秦知聲就看到了玄關處放著的一雙女人的高跟鞋，還有一雙和他家老太太差不多款式的老人鞋。
秦知聲推門的動作頓住了，然後，屏息聽著客廳那邊的聲音，似乎是他家老太太在笑？
他低頭換了鞋，然後關上門，恰好秦老太太的笑聲止住了，大家也聽到了玄關處傳來的關門聲。
這一刻，是程織影盼望已久的時候，老太太終於是舍得放開了她的手，然後直接起身跑了，去迎接，從門口走進來的秦知聲……
真是尷尬的一天，直接在尷尬中度過得了。
“知聲，你回來了，快來和織影打聲招呼，我和你爺爺請你程奶奶還有織影過來吃晚飯。”
秦老爺子依然低頭看報紙，隻不過聽到這話，卻是輕不可聞地冷哼了一聲，真是的，什麽都拉他一把，潑髒水也不忘拉著他一起。
程織影正慶幸自己的手解放了，也沒那麽難受了，可還沒多想，就被她奶奶拉了起來，隻聽得中氣十足的程老太太很是歡喜地應了秦知聲的問候，然後，她也對著打招呼的他，微微笑著點點頭。
天地良心，自從昨天打電話給他沒通之後，她就沒有再打電話過去了。
隻是，微博上那些話，還是那網上熱度也還溫著的新聞，程織影就覺得麵對秦知聲渾身都不太自在。
這之前，就不會啊，就連兩個人相親的那天，她都很是坦然。
看來，這輿論，還是足以讓他們產生一定的尷尬。
……
程織影沒打算和秦知聲說什麽，當然，秦知聲也沒打算和她說什麽。
兩個人尷尬地被兩位老太太推在一起，說是讓他們年輕人說說話，解悶。
程織影幹笑都維持不下去了，卻還是得笑。
而秦知聲，除了皺眉，也沒好說什麽拒絕的話。
正在尷尬不能自已的兩個人，最後是被廚房出來的保姆阿姨給解救了，“老太太，可以吃飯了。”
然後，兩個年輕人開心了，氣也不悶了，趕緊地就去幫忙端菜，還錯開了端菜的位置。
可是出來喊人吃飯的保姆阿姨則是收到了來自於兩位老太太的哀怨眼神的責怪，一臉的懵和奇怪，自己究竟做錯了一些什麽。
秦老爺子估計是一個置身事外尤其悠然自得的存在了。
湯裝好了，飯裝好了，位置也安排好了，程織影在秦知聲的右手邊，她恨不得把椅子挪開遠離他，因為，她看得出來，她不喜歡這個位置，某人也不太喜歡她坐在一邊。
他們兩人，都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