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裏的神秘屍體第九章
宋悠瀾定定地看著他，然後試探地叫了一聲：“木子宵？”
蹲在地上的人眨了眨眼睛，然後軟糯道：“哥哥，他不在哦，好不容易等他睡著了，小木才能出來的，呐，哥哥，你做東西給我吃吧，我實在很餓呀！”說著他便站了起來，拉著宋悠瀾的胳膊撒嬌地搖了搖。
宋悠瀾伸手將廚房裏的燈打開，這幅模樣的確是木子宵沒錯，隻是現在的這張臉少了份平時的冷漠妖嬈，多了可愛與幼稚，他的眼神很單純，而且說話的方式也如同孩童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在叫做小木的人的催促下，宋悠瀾到底是給他下了一碗麵。看著對麵那人吃的一臉滿足，宋悠瀾以手撐著腦袋，突然想到了一個不可能的可能。
“小木，你醒著的時候，木子宵都在睡覺嗎？”
“唔……是這樣，因為阿白說我們不能同時出現，所以都是在另一個人睡著了的時候出來的，今天本來是阿白，完了！我答應阿白不和別人提起他的，你不會到處說的對吧？”
對麵的人瞪大了水靈的眼睛看著他，一臉的小心翼翼，宋悠瀾即使知道這個人不是正常的木子宵的卻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腦袋。
剛才他說那個“阿白”，難道木子宵的身體裏還有另一個人格？不行，他要問清楚。
“我保證不會說就是了，不過小木你要告訴我，你們究竟有幾個人？”宋悠瀾微笑地看著他。
“嗯，加上木子宵，一共就三個人呀，阿白不太喜歡出來，但是他說還不到時候，我是搞不懂他。”小木喝了口麵湯，然後將碗放到了桌子上。
“哥哥你帶我出去玩吧，我好不容易出來了，就吃東西太無聊了！”小木湊到了宋悠瀾的旁邊，拉了拉他的胳膊。
“玩兒？小木，現在是半夜三更的，外麵都關門了，哪裏能玩兒，你還是早點睡覺吧，哥哥也要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呀。”宋悠瀾勸他。
現在還是不要讓他亂跑的好，萬一那個什麽阿白出來，他還不知道他是什麽性格，那就會惹出麻煩了。
小木看他不答應，撅了撅嘴巴，然後爬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一個人氣鼓鼓地坐在角落裏看起了動畫片。
宋悠瀾搖了搖頭，坐在他對麵打量著他，同時心裏還在琢磨著。
按照這樣的情況，木子宵很可能就是人格分裂了，難怪他想要住在外麵，他大概是怕張媽害怕吧，想到這裏，宋悠瀾又有些心疼他，明明得了這個病卻不能在家裏呆著，不過同時宋悠瀾好奇地想，人格分裂一般都是收到了什麽刺激或者小時候的陰影比較大，木子宵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從小從來沒頭受過苦，怎麽可能會得了這個病？
“小木，你們是什麽時候出來的？”宋悠瀾看著他。
小木明顯在生氣，他將頭一扭，並不回答。可是過了一會兒，一隻冰淇淋出現在他的麵前，他轉了轉眼珠，還是妥協了。
“就是半個月前吧，我也不太清楚。”嘴裏含著東西的他說話有些模糊，宋悠瀾卻皺起了眉頭。
不管了，還是等明天木子宵醒過來再問他，必須要讓他說點什麽。
小木沒過一會兒就趴在那睡著了，宋悠瀾將人抱到了床上，然後坐在那兒看著他。
木子宵，你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會有人格分裂？
木子宵並不知道自己睡著後人格出來的事情被宋悠瀾發現了，而宋悠瀾也沒有告訴他，所以當他晚上回到家後，就看到宋悠瀾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怎麽了，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晚？”木子宵有些疑問。
宋悠瀾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心裏卻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和木子宵攤牌，要是木子宵一氣之下跑掉了改怎麽辦？還是等等吧，等那個阿白出來再看看，也許他會知道些什麽。
想到這裏，宋悠瀾就釋懷了，他站起來笑道：“反正左右沒事，我就提前回來了。對了，我飯煮的差不多了，應該可以吃了。你快去洗手。”說些就鑽到了廚房。
木子宵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真話，到了宋悠瀾的家裏，他終於能睡的好了。而且看宋悠瀾的樣子，恐怕自己的人格也沒有出現，真是太好了。看來他當初的決定是對的。
“頭兒，你說的沒錯，我們調查了一下旺季軍的那個會所，發現裏麵玩的很開，也存在一些搖頭丸和病毒，隻是量都不大，那些人承認都是從黑市上買來的。”柴淩雲看著他。
“那幾個情婦怎麽說的？”宋悠瀾挑眉看著數據。
“嗯，她們當天都有不在場證明，不過我問過她們，全都說一個叫做刀疤的男人和旺季軍關係很不錯，他們看到不止一次他和旺季軍在一起說什麽，十分高興的樣子。”
“刀疤？有他的資料嗎？”
“嗯，這個叫做刀疤的人，曾經因為搶劫案而入獄，三年前才釋放出來，而且據說他和銀行裏的那六個搶劫犯也認識，你說巧不巧？”
“巧合？我看不一定。”柴淩雲托著下巴眯了眯眼睛。
一個以搶劫偷盜維生的人，怎麽可能和上流社會的有錢人認識，而且還很熟悉的樣子？
旺季軍到底在搞什麽鬼？
“小雲子，你再仔細調查一下這個刀疤，問問牢裏麵的幾個家夥，和刀疤有什麽關係。還有，找到認識刀疤和旺季軍的人，問一下話。”宋悠瀾想了想，然後道，柴淩雲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走。
對自己侄子死了卻沒多大反應的旺長良，和搶劫犯熟悉的旺季軍，以及那個烏煙瘴氣的娛樂會所。這一切都感覺有聯係，卻始終找不到必然的聯係。宋悠瀾有些煩悶地歎了口氣。
下午，柴淩雲終於將一些資料給弄過來了，“這個人，名字叫林斌，據說是旺季軍的同學，喝酒的時候認識了刀疤，而且，頭兒你知道嗎，這個林斌就住在銀行的後麵小區，我們可以直接找他。”
“後麵，等等，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宋悠瀾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走，柴淩雲急忙忙將東西放下，追了上去，“頭兒，等等我！”
林斌是一個單身漢，至少從他的住處就能看的清楚。
淩亂的衣服隨意地搭在沙發上，遍地的衛生紙，桌子上還有快餐盒子。來人頂著亂趴趴的雞窩頭打著哈欠坐在沙發上。房間裏窗簾關的嚴實，宋悠瀾看了一下那人道：“年輕人沒有工作嗎，大白天的在家裏睡覺？”
“喂喂警官同誌，誰說我沒有工作的，隻是我工作時間在晚上而已，白天補眠有什麽不對？”林斌不滿地皺眉反駁。惹來宋悠瀾的一陣好笑。
“聽說你認識一個叫做刀疤的人，是嗎？”柴淩雲問道。
“嗯，是認識他了，不過怎麽說呢，這人看起來比較凶，小軍說他以前坐過牢的，我比較不喜歡他，不過小軍倒是比較喜歡和他在一起聊天。”林斌一手搭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樣子。
“旺季軍應該是比較有錢的人吧，為什麽會和他認識呢？”宋悠瀾看著他。
後者摸摸消瘦的下巴，有些猥瑣地笑了起來，“原因麽，想想小軍那個家夥，當然是因為女人啦。”
看著宋悠瀾和柴淩雲不解地表情，林斌繼續解釋：“你們可能不知道，刀疤有一妹妹，但是並不是親生的妹妹。有一次被找刀疤玩兒的旺季軍看到了，他一下子就看中了她的長相。可是那時候他和刀疤不熟，比較怕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暗地裏追求她。”
“女孩子嗎？男人有些錢，花些手段就可以了，果然三個月不到，刀疤的妹妹就喜歡上了阿軍。等到刀疤知道的時候，她肚子裏都有孩子了。可是我們都知道，阿軍是不會娶那個女人的。”
“刀疤一怒下想要把孩子打掉，但是他妹妹死活不肯。而且阿軍也提出了可以支付一大筆錢來養孩子。之後沒過多久，刀疤就被人舉報進了牢裏麵。”林斌嘖嘖搖頭。
“後來他妹妹呢？”柴淩雲被這個事情吸引住了，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後來？哼，後來他妹妹求他動動關係，把她哥哥保釋出來。阿軍一邊答應，卻根本沒放在心上。又一次刀疤的妹妹去找他，發現他正在和別人滾床單。又急又氣之下，兩個女人就動起手來了，混亂中他妹妹就被那個女人一推了，撞到了牆上，而那個時候，孩子也沒了。雖然阿軍把她送到了醫院，可是後來還是沒搶救過來。”
“太過分了！”柴淩雲忍不住罵了一句。林斌定定地看著他，笑了出來，“警官，你這麽激動幹嘛？”
“你是怎麽知道的？”宋悠瀾突然開口問道。
“刀疤不是出來了嗎？阿軍表麵上裝作不知道，其實他特別害怕，我在他的場子裏唱歌，有一次喝醉了酒之後他告訴我的。”
“那你告訴我們，不怕刀疤報複嗎？”宋悠瀾繼續問道。
“嗤！阿軍都死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新聞吵的那麽響。”林斌滿不在乎地翻了個白眼，“再說，殺掉他妹妹的又不是我，我有什麽好害怕的？”
宋悠瀾並沒有說話，眼光在屋子裏掃了掃，然後又將視線投到了林斌的身上，“恐怕，你在說謊吧？”
這一句話，讓柴淩雲和林斌都詫異地看著他。
宋悠瀾定定地看著他，然後試探地叫了一聲：“木子宵？”
蹲在地上的人眨了眨眼睛，然後軟糯道：“哥哥，他不在哦，好不容易等他睡著了，小木才能出來的，呐，哥哥，你做東西給我吃吧，我實在很餓呀！”說著他便站了起來，拉著宋悠瀾的胳膊撒嬌地搖了搖。
宋悠瀾伸手將廚房裏的燈打開，這幅模樣的確是木子宵沒錯，隻是現在的這張臉少了份平時的冷漠妖嬈，多了可愛與幼稚，他的眼神很單純，而且說話的方式也如同孩童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在叫做小木的人的催促下，宋悠瀾到底是給他下了一碗麵。看著對麵那人吃的一臉滿足，宋悠瀾以手撐著腦袋，突然想到了一個不可能的可能。
“小木，你醒著的時候，木子宵都在睡覺嗎？”
“唔……是這樣，因為阿白說我們不能同時出現，所以都是在另一個人睡著了的時候出來的，今天本來是阿白，完了！我答應阿白不和別人提起他的，你不會到處說的對吧？”
對麵的人瞪大了水靈的眼睛看著他，一臉的小心翼翼，宋悠瀾即使知道這個人不是正常的木子宵的卻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腦袋。
剛才他說那個“阿白”，難道木子宵的身體裏還有另一個人格？不行，他要問清楚。
“我保證不會說就是了，不過小木你要告訴我，你們究竟有幾個人？”宋悠瀾微笑地看著他。
“嗯，加上木子宵，一共就三個人呀，阿白不太喜歡出來，但是他說還不到時候，我是搞不懂他。”小木喝了口麵湯，然後將碗放到了桌子上。
“哥哥你帶我出去玩吧，我好不容易出來了，就吃東西太無聊了！”小木湊到了宋悠瀾的旁邊，拉了拉他的胳膊。
“玩兒？小木，現在是半夜三更的，外麵都關門了，哪裏能玩兒，你還是早點睡覺吧，哥哥也要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呀。”宋悠瀾勸他。
現在還是不要讓他亂跑的好，萬一那個什麽阿白出來，他還不知道他是什麽性格，那就會惹出麻煩了。
小木看他不答應，撅了撅嘴巴，然後爬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一個人氣鼓鼓地坐在角落裏看起了動畫片。
宋悠瀾搖了搖頭，坐在他對麵打量著他，同時心裏還在琢磨著。
按照這樣的情況，木子宵很可能就是人格分裂了，難怪他想要住在外麵，他大概是怕張媽害怕吧，想到這裏，宋悠瀾又有些心疼他，明明得了這個病卻不能在家裏呆著，不過同時宋悠瀾好奇地想，人格分裂一般都是收到了什麽刺激或者小時候的陰影比較大，木子宵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從小從來沒頭受過苦，怎麽可能會得了這個病？
“小木，你們是什麽時候出來的？”宋悠瀾看著他。
小木明顯在生氣，他將頭一扭，並不回答。可是過了一會兒，一隻冰淇淋出現在他的麵前，他轉了轉眼珠，還是妥協了。
“就是半個月前吧，我也不太清楚。”嘴裏含著東西的他說話有些模糊，宋悠瀾卻皺起了眉頭。
不管了，還是等明天木子宵醒過來再問他，必須要讓他說點什麽。
小木沒過一會兒就趴在那睡著了，宋悠瀾將人抱到了床上，然後坐在那兒看著他。
木子宵，你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會有人格分裂？
木子宵並不知道自己睡著後人格出來的事情被宋悠瀾發現了，而宋悠瀾也沒有告訴他，所以當他晚上回到家後，就看到宋悠瀾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怎麽了，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晚？”木子宵有些疑問。
宋悠瀾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心裏卻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和木子宵攤牌，要是木子宵一氣之下跑掉了改怎麽辦？還是等等吧，等那個阿白出來再看看，也許他會知道些什麽。
想到這裏，宋悠瀾就釋懷了，他站起來笑道：“反正左右沒事，我就提前回來了。對了，我飯煮的差不多了，應該可以吃了。你快去洗手。”說些就鑽到了廚房。
木子宵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真話，到了宋悠瀾的家裏，他終於能睡的好了。而且看宋悠瀾的樣子，恐怕自己的人格也沒有出現，真是太好了。看來他當初的決定是對的。
“頭兒，你說的沒錯，我們調查了一下旺季軍的那個會所，發現裏麵玩的很開，也存在一些搖頭丸和病毒，隻是量都不大，那些人承認都是從黑市上買來的。”柴淩雲看著他。
“那幾個情婦怎麽說的？”宋悠瀾挑眉看著數據。
“嗯，她們當天都有不在場證明，不過我問過她們，全都說一個叫做刀疤的男人和旺季軍關係很不錯，他們看到不止一次他和旺季軍在一起說什麽，十分高興的樣子。”
“刀疤？有他的資料嗎？”
“嗯，這個叫做刀疤的人，曾經因為搶劫案而入獄，三年前才釋放出來，而且據說他和銀行裏的那六個搶劫犯也認識，你說巧不巧？”
“巧合？我看不一定。”柴淩雲托著下巴眯了眯眼睛。
一個以搶劫偷盜維生的人，怎麽可能和上流社會的有錢人認識，而且還很熟悉的樣子？
旺季軍到底在搞什麽鬼？
“小雲子，你再仔細調查一下這個刀疤，問問牢裏麵的幾個家夥，和刀疤有什麽關係。還有，找到認識刀疤和旺季軍的人，問一下話。”宋悠瀾想了想，然後道，柴淩雲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走。
對自己侄子死了卻沒多大反應的旺長良，和搶劫犯熟悉的旺季軍，以及那個烏煙瘴氣的娛樂會所。這一切都感覺有聯係，卻始終找不到必然的聯係。宋悠瀾有些煩悶地歎了口氣。
下午，柴淩雲終於將一些資料給弄過來了，“這個人，名字叫林斌，據說是旺季軍的同學，喝酒的時候認識了刀疤，而且，頭兒你知道嗎，這個林斌就住在銀行的後麵小區，我們可以直接找他。”
“後麵，等等，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宋悠瀾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走，柴淩雲急忙忙將東西放下，追了上去，“頭兒，等等我！”
林斌是一個單身漢，至少從他的住處就能看的清楚。
淩亂的衣服隨意地搭在沙發上，遍地的衛生紙，桌子上還有快餐盒子。來人頂著亂趴趴的雞窩頭打著哈欠坐在沙發上。房間裏窗簾關的嚴實，宋悠瀾看了一下那人道：“年輕人沒有工作嗎，大白天的在家裏睡覺？”
“喂喂警官同誌，誰說我沒有工作的，隻是我工作時間在晚上而已，白天補眠有什麽不對？”林斌不滿地皺眉反駁。惹來宋悠瀾的一陣好笑。
“聽說你認識一個叫做刀疤的人，是嗎？”柴淩雲問道。
“嗯，是認識他了，不過怎麽說呢，這人看起來比較凶，小軍說他以前坐過牢的，我比較不喜歡他，不過小軍倒是比較喜歡和他在一起聊天。”林斌一手搭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樣子。
“旺季軍應該是比較有錢的人吧，為什麽會和他認識呢？”宋悠瀾看著他。
後者摸摸消瘦的下巴，有些猥瑣地笑了起來，“原因麽，想想小軍那個家夥，當然是因為女人啦。”
看著宋悠瀾和柴淩雲不解地表情，林斌繼續解釋：“你們可能不知道，刀疤有一妹妹，但是並不是親生的妹妹。有一次被找刀疤玩兒的旺季軍看到了，他一下子就看中了她的長相。可是那時候他和刀疤不熟，比較怕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暗地裏追求她。”
“女孩子嗎？男人有些錢，花些手段就可以了，果然三個月不到，刀疤的妹妹就喜歡上了阿軍。等到刀疤知道的時候，她肚子裏都有孩子了。可是我們都知道，阿軍是不會娶那個女人的。”
“刀疤一怒下想要把孩子打掉，但是他妹妹死活不肯。而且阿軍也提出了可以支付一大筆錢來養孩子。之後沒過多久，刀疤就被人舉報進了牢裏麵。”林斌嘖嘖搖頭。
“後來他妹妹呢？”柴淩雲被這個事情吸引住了，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後來？哼，後來他妹妹求他動動關係，把她哥哥保釋出來。阿軍一邊答應，卻根本沒放在心上。又一次刀疤的妹妹去找他，發現他正在和別人滾床單。又急又氣之下，兩個女人就動起手來了，混亂中他妹妹就被那個女人一推了，撞到了牆上，而那個時候，孩子也沒了。雖然阿軍把她送到了醫院，可是後來還是沒搶救過來。”
“太過分了！”柴淩雲忍不住罵了一句。林斌定定地看著他，笑了出來，“警官，你這麽激動幹嘛？”
“你是怎麽知道的？”宋悠瀾突然開口問道。
“刀疤不是出來了嗎？阿軍表麵上裝作不知道，其實他特別害怕，我在他的場子裏唱歌，有一次喝醉了酒之後他告訴我的。”
“那你告訴我們，不怕刀疤報複嗎？”宋悠瀾繼續問道。
“嗤！阿軍都死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新聞吵的那麽響。”林斌滿不在乎地翻了個白眼，“再說，殺掉他妹妹的又不是我，我有什麽好害怕的？”
宋悠瀾並沒有說話，眼光在屋子裏掃了掃，然後又將視線投到了林斌的身上，“恐怕，你在說謊吧？”
這一句話，讓柴淩雲和林斌都詫異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