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地黃殺人案第十一章
柴淩雲完全不知道宋悠瀾來屋頂的目的，他自認為幫不上什麽忙。隻好待在那兒吹著夜風發呆，看著某人低頭在屋頂上摸著什麽，時而低頭嘀咕，時而皺著眉頭，正當他忍不住開口的時候，宋悠瀾關掉了手電筒，“小雲子，我們下去。”
“啊，啊？現在就下去了？”柴淩雲想不到這麽快。
“怎麽，你想在這裏過夜啊。要是你能挺得住的話，我也不攔著。”宋悠瀾邊笑邊往下爬，柴淩雲鬱悶地歎了口氣，然後跟上。
兩個人又來到了花房，短短幾天，花房裏的茉莉已經凋謝了，滿地白色的花瓣，孤單而落寞。
“到這裏來幹嘛？”雖然每次都被宋悠瀾無視，但是柴淩雲仍舊發揮他的小強精神，不依不饒地問著。
所幸的是，這次宋悠瀾難得地告訴了他，“我懷疑這裏就是第一殺人現場。”
“什麽？！”柴淩雲瞪大了眼睛，“可是你不是說，在沒有代步工具的情況下，從這裏到三樓都要半個小時，而陳章易隻有二十分鍾，根本就不可能完成這個事情呀！”
“的確，但是我知道有一個方法可以。”宋悠瀾沒有正麵回答他，“不過，必須要找到一件東西才可以。”
說著他就自顧自地蹲了下來，伸手在花叢裏摸著什麽，柴淩雲等了幾分鍾也沒有等到答案，不禁哀嚎道：“頭兒，你到底帶我來幹啥？我什麽幫不上忙，我還是回去睡覺好了。”
“嘖，你這倒黴孩子！”宋悠瀾起身用沾了泥土的手拽住柴淩雲的衣服，“我告訴你好了，你隻要幫我找一捆繩子就好了，行了，別問我為一什麽，快點，我們得抓緊時間。”說完他又蹲下來摸了起來。
柴淩雲得到答案，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始找了起來，當他學著宋悠瀾時，發現手下的泥土有些不對勁，靠近裏麵的地方鼓鼓的，他扒了扒，一根繩子的頭出來了！
他抓住頭，一用力往外拉，頓時一捆繩子出現在視線裏，“頭兒，快來！”柴淩雲小聲叫著背對著他的宋悠瀾。
宋悠瀾回頭一看，臉上出現了驚喜的神色，“好樣的小雲子！”然後他從褲兜裏掏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讓柴淩雲將繩子放進去。
“現在可以走了吧，我都困死了。”柴淩雲打了個哈欠。
“等一下，我再裝點土……”宋悠瀾掉頭往茉莉花的地方走去。
柴淩雲：“……”
第三天下午，陳依然午睡醒來，通過玻璃窗戶看到兩輛警車沿著公路往別墅這邊開，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心裏突然咯噔一下，他強行壓下恐慌，快速下樓，他要找那個人。
可惜，當他才到大廳的時候，就被一臉笑容的宋悠瀾擋住了去路。“陳少爺這麽著急想要往哪兒去呀？”
“宋警官，我想去走走，怎麽宋警官這個時候帶這麽多人來了？是哥哥的案子出了什麽問題嗎？”陳依然抬頭看著他，漂亮閃亮的眸子裏，帶著迷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宋悠瀾勾起嘴角，“案子挺順利的，多虧了陳少爺的配合，我們想請陳少爺給我們做個人證。”
陳依然剛想問什麽意思的時候看到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押著一個他無比熟悉的身影從大門進來，一旁是驚呆了的管家，“少爺，這……”
沒有理會管家，陳依然直直地盯著那抹身影，視線從他的身體挪到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裏麵有著一向讓他著迷的堅定。
陳依然的臉色變得煞白，他咬了咬牙齒，鎮定道：“宋警官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抓我家的花匠？”
“嗯，也許你家這帥帥的花匠就是殺害你哥哥的凶手也說不定呢？”宋悠瀾低頭看著陳依然的眸子。
他能看到當他說出這句話時，陳依然的眸子突然縮了一下，隨後，就是一聲輕嗤。
“哼，宋警官糊塗了吧，他一個種花的，和我哥哥無冤無仇幹嘛要殺人，你們這些警察該不會是找不到凶手就隨便抓個人頂替吧，要是這樣的話，那國家真是白養你們了！”
宋悠瀾淡定地聽著他說，突然插嘴道：“誠然，他和你哥哥沒有仇，但是你有，不是嗎？”
“荒唐，他是我親哥哥，我怎麽會和他有仇！”陳依然的聲音變得有些大。
“陳秋然生日那天，也就是張盈盈死的那天，你告訴我們，張盈盈是你的女朋友，後來經過我們的調查，從去年開始，張盈盈就和你結束了男女朋友關係，轉而和你哥哥在一起，我說的沒錯吧？”宋悠瀾看著他。陳依然沒有說話。
“張盈盈死的時候，你正在和人說話，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但是他卻沒有。”宋悠瀾指了指一旁的陳章易。
“……可是你們也不能就這樣說人是他殺的！”
“的確，單憑這個是沒有辦法定罪的，可是，不要忘了，我們在死去的張盈盈體內發現洋地黃成分，而且，我們找到了捂住她嘴巴導致其窒息的那塊毛巾，檢查到了陳章易的指紋。”宋悠瀾看了看低著頭的陳章易，“不得不說，你的手法很帶有報複性，那麽高的地方，用魚線將人吊起來，如果沒有一定的力氣和對這棟別墅的熟悉程度的話，短短十分鍾是不夠的。”
“不是這樣的，是我，是我在她的杯子裏……”
“依然！”沉默不發的陳章易突然開口打斷呢陳依然的話，他眉頭緊鎖看著陳依然，陳依然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難看，可是他卻還要護著自己。
“難怪，我們在你的花房裏，在那片新移來的茉莉花土壤下，找到了洋地黃植物的根，而在陳依然少爺的房間裏，找到了被藏起來的提煉工具和部分洋地黃。”宋悠瀾開口，他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花匠和陳依然的關係了。
“對，沒錯，洋地黃是我提供的，我能夠提煉出來，誰讓那個女人背叛了我，我隻是花錢雇章易幫我哪裏有錯？計劃都是我出的，要是追究的話，你應該抓我才對！”陳依然大聲吼著，他不敢看陳章易的眼睛，一切都是他的錯，他不能把他拖下水。
“少爺，你糊塗了嗎？！”管家想不到平時乖巧的少爺竟然會說這樣的任性話。
“一開始我也在懷疑你，從你設計的李廣勝刺殺案，到張盈盈甚至陳秋然的死，都和洋地黃有關，所以我們自然就想到了你，可是，在屋頂上的那個腳印卻為你洗脫了罪名。”宋悠瀾不管管家的呼聲，繼續講著。
“他死掉的那天，章易在之前還碰到了管家，他根本沒有時間殺他！”陳依然狠狠地看著他。
“不錯，要是他一個人的話，的確完成不了，可是如果是你和他合作呢？”
“……”
“管家，說是讓下人放假這件事是陳秋然親口告訴你的嗎？”宋悠瀾突然回過頭問管家。
老管家愣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是小少爺告訴我的，說大少爺要帶他出去玩幾天，正好趁著這段時間給他們放個假。”
宋悠瀾笑了一聲，這聲音不大，陳依然卻覺得刺耳無比，他的眉頭皺的死緊。
“七月十五號那天，你等下人們都走了，別墅最安靜的時候，以一個理由將剛洗完澡的陳秋然約到了花房，可是等他去的時候，等待他的是手裏握著石頭的陳章易。”
“陳秋然房間的牆壁上沒有一滴血，所以很明顯，花房是他死亡的地方，而我們在養花的泥土中發現了陳秋然的血液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個時候，你正在屋頂做著另一個準備。”宋悠瀾頓了頓，“陳章易將人殺掉後，立馬將人套在準備好的繩子上，花房的高度並沒有三樓高，所以你們利用了彈弓的原理，快速地將屍體運到了屋頂，然後你再通過三樓的天窗，結合魚線，將人放到了房間裏，從而製造出一個密室出來。”
“這樣做的話，我曾經在家裏試了一次，隻要十五分鍾就可以完成，剩下的五分鍾，足夠你們摘下繩子和支杆，然後陳章易假裝經過，發現屍體報案。”
“你這麽說隻不過是推理罷了，抓人是要證據的，就算時間可以，可是你說的那些道具和東西，我不知道在哪裏！”陳依然臉色蒼白的嚇人，他的嘴唇同樣沒有血色，隻有一雙眼睛，帶著仇恨和痛苦。
“想要物證很簡單，小雲子。”宋悠瀾喊了一聲，身後的柴淩雲戴著手套將那捆粘滿了泥土的繩子舉起來，“經檢查，我們在這繩子裏麵發現了陳秋然的dna。”
“同樣，在陳家的屋頂上天窗旁，我們發現了魚線掠過的痕跡，當然魚線是被處理了。好在支杆在磚頭上留下的痕跡夠清晰。”宋悠瀾頗為惋惜地說著。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也不能代表是我們做的，按照你說的誰都有可能犯罪，隻要道具夠的話……”
柴淩雲完全不知道宋悠瀾來屋頂的目的，他自認為幫不上什麽忙。隻好待在那兒吹著夜風發呆，看著某人低頭在屋頂上摸著什麽，時而低頭嘀咕，時而皺著眉頭，正當他忍不住開口的時候，宋悠瀾關掉了手電筒，“小雲子，我們下去。”
“啊，啊？現在就下去了？”柴淩雲想不到這麽快。
“怎麽，你想在這裏過夜啊。要是你能挺得住的話，我也不攔著。”宋悠瀾邊笑邊往下爬，柴淩雲鬱悶地歎了口氣，然後跟上。
兩個人又來到了花房，短短幾天，花房裏的茉莉已經凋謝了，滿地白色的花瓣，孤單而落寞。
“到這裏來幹嘛？”雖然每次都被宋悠瀾無視，但是柴淩雲仍舊發揮他的小強精神，不依不饒地問著。
所幸的是，這次宋悠瀾難得地告訴了他，“我懷疑這裏就是第一殺人現場。”
“什麽？！”柴淩雲瞪大了眼睛，“可是你不是說，在沒有代步工具的情況下，從這裏到三樓都要半個小時，而陳章易隻有二十分鍾，根本就不可能完成這個事情呀！”
“的確，但是我知道有一個方法可以。”宋悠瀾沒有正麵回答他，“不過，必須要找到一件東西才可以。”
說著他就自顧自地蹲了下來，伸手在花叢裏摸著什麽，柴淩雲等了幾分鍾也沒有等到答案，不禁哀嚎道：“頭兒，你到底帶我來幹啥？我什麽幫不上忙，我還是回去睡覺好了。”
“嘖，你這倒黴孩子！”宋悠瀾起身用沾了泥土的手拽住柴淩雲的衣服，“我告訴你好了，你隻要幫我找一捆繩子就好了，行了，別問我為一什麽，快點，我們得抓緊時間。”說完他又蹲下來摸了起來。
柴淩雲得到答案，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始找了起來，當他學著宋悠瀾時，發現手下的泥土有些不對勁，靠近裏麵的地方鼓鼓的，他扒了扒，一根繩子的頭出來了！
他抓住頭，一用力往外拉，頓時一捆繩子出現在視線裏，“頭兒，快來！”柴淩雲小聲叫著背對著他的宋悠瀾。
宋悠瀾回頭一看，臉上出現了驚喜的神色，“好樣的小雲子！”然後他從褲兜裏掏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讓柴淩雲將繩子放進去。
“現在可以走了吧，我都困死了。”柴淩雲打了個哈欠。
“等一下，我再裝點土……”宋悠瀾掉頭往茉莉花的地方走去。
柴淩雲：“……”
第三天下午，陳依然午睡醒來，通過玻璃窗戶看到兩輛警車沿著公路往別墅這邊開，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心裏突然咯噔一下，他強行壓下恐慌，快速下樓，他要找那個人。
可惜，當他才到大廳的時候，就被一臉笑容的宋悠瀾擋住了去路。“陳少爺這麽著急想要往哪兒去呀？”
“宋警官，我想去走走，怎麽宋警官這個時候帶這麽多人來了？是哥哥的案子出了什麽問題嗎？”陳依然抬頭看著他，漂亮閃亮的眸子裏，帶著迷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宋悠瀾勾起嘴角，“案子挺順利的，多虧了陳少爺的配合，我們想請陳少爺給我們做個人證。”
陳依然剛想問什麽意思的時候看到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押著一個他無比熟悉的身影從大門進來，一旁是驚呆了的管家，“少爺，這……”
沒有理會管家，陳依然直直地盯著那抹身影，視線從他的身體挪到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裏麵有著一向讓他著迷的堅定。
陳依然的臉色變得煞白，他咬了咬牙齒，鎮定道：“宋警官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抓我家的花匠？”
“嗯，也許你家這帥帥的花匠就是殺害你哥哥的凶手也說不定呢？”宋悠瀾低頭看著陳依然的眸子。
他能看到當他說出這句話時，陳依然的眸子突然縮了一下，隨後，就是一聲輕嗤。
“哼，宋警官糊塗了吧，他一個種花的，和我哥哥無冤無仇幹嘛要殺人，你們這些警察該不會是找不到凶手就隨便抓個人頂替吧，要是這樣的話，那國家真是白養你們了！”
宋悠瀾淡定地聽著他說，突然插嘴道：“誠然，他和你哥哥沒有仇，但是你有，不是嗎？”
“荒唐，他是我親哥哥，我怎麽會和他有仇！”陳依然的聲音變得有些大。
“陳秋然生日那天，也就是張盈盈死的那天，你告訴我們，張盈盈是你的女朋友，後來經過我們的調查，從去年開始，張盈盈就和你結束了男女朋友關係，轉而和你哥哥在一起，我說的沒錯吧？”宋悠瀾看著他。陳依然沒有說話。
“張盈盈死的時候，你正在和人說話，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但是他卻沒有。”宋悠瀾指了指一旁的陳章易。
“……可是你們也不能就這樣說人是他殺的！”
“的確，單憑這個是沒有辦法定罪的，可是，不要忘了，我們在死去的張盈盈體內發現洋地黃成分，而且，我們找到了捂住她嘴巴導致其窒息的那塊毛巾，檢查到了陳章易的指紋。”宋悠瀾看了看低著頭的陳章易，“不得不說，你的手法很帶有報複性，那麽高的地方，用魚線將人吊起來，如果沒有一定的力氣和對這棟別墅的熟悉程度的話，短短十分鍾是不夠的。”
“不是這樣的，是我，是我在她的杯子裏……”
“依然！”沉默不發的陳章易突然開口打斷呢陳依然的話，他眉頭緊鎖看著陳依然，陳依然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難看，可是他卻還要護著自己。
“難怪，我們在你的花房裏，在那片新移來的茉莉花土壤下，找到了洋地黃植物的根，而在陳依然少爺的房間裏，找到了被藏起來的提煉工具和部分洋地黃。”宋悠瀾開口，他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花匠和陳依然的關係了。
“對，沒錯，洋地黃是我提供的，我能夠提煉出來，誰讓那個女人背叛了我，我隻是花錢雇章易幫我哪裏有錯？計劃都是我出的，要是追究的話，你應該抓我才對！”陳依然大聲吼著，他不敢看陳章易的眼睛，一切都是他的錯，他不能把他拖下水。
“少爺，你糊塗了嗎？！”管家想不到平時乖巧的少爺竟然會說這樣的任性話。
“一開始我也在懷疑你，從你設計的李廣勝刺殺案，到張盈盈甚至陳秋然的死，都和洋地黃有關，所以我們自然就想到了你，可是，在屋頂上的那個腳印卻為你洗脫了罪名。”宋悠瀾不管管家的呼聲，繼續講著。
“他死掉的那天，章易在之前還碰到了管家，他根本沒有時間殺他！”陳依然狠狠地看著他。
“不錯，要是他一個人的話，的確完成不了，可是如果是你和他合作呢？”
“……”
“管家，說是讓下人放假這件事是陳秋然親口告訴你的嗎？”宋悠瀾突然回過頭問管家。
老管家愣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是小少爺告訴我的，說大少爺要帶他出去玩幾天，正好趁著這段時間給他們放個假。”
宋悠瀾笑了一聲，這聲音不大，陳依然卻覺得刺耳無比，他的眉頭皺的死緊。
“七月十五號那天，你等下人們都走了，別墅最安靜的時候，以一個理由將剛洗完澡的陳秋然約到了花房，可是等他去的時候，等待他的是手裏握著石頭的陳章易。”
“陳秋然房間的牆壁上沒有一滴血，所以很明顯，花房是他死亡的地方，而我們在養花的泥土中發現了陳秋然的血液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個時候，你正在屋頂做著另一個準備。”宋悠瀾頓了頓，“陳章易將人殺掉後，立馬將人套在準備好的繩子上，花房的高度並沒有三樓高，所以你們利用了彈弓的原理，快速地將屍體運到了屋頂，然後你再通過三樓的天窗，結合魚線，將人放到了房間裏，從而製造出一個密室出來。”
“這樣做的話，我曾經在家裏試了一次，隻要十五分鍾就可以完成，剩下的五分鍾，足夠你們摘下繩子和支杆，然後陳章易假裝經過，發現屍體報案。”
“你這麽說隻不過是推理罷了，抓人是要證據的，就算時間可以，可是你說的那些道具和東西，我不知道在哪裏！”陳依然臉色蒼白的嚇人，他的嘴唇同樣沒有血色，隻有一雙眼睛，帶著仇恨和痛苦。
“想要物證很簡單，小雲子。”宋悠瀾喊了一聲，身後的柴淩雲戴著手套將那捆粘滿了泥土的繩子舉起來，“經檢查，我們在這繩子裏麵發現了陳秋然的dna。”
“同樣，在陳家的屋頂上天窗旁，我們發現了魚線掠過的痕跡，當然魚線是被處理了。好在支杆在磚頭上留下的痕跡夠清晰。”宋悠瀾頗為惋惜地說著。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也不能代表是我們做的，按照你說的誰都有可能犯罪，隻要道具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