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青不知道這一天是怎麽過來的,隻知道自己聽到了好多消息,她從來沒有聽過,也不知道的消息。


    都抵不過一句,薄子衿去了,讓她無力接受。


    陸曄華來到蘇青青的病床前,告訴她。


    “子衿是有苦衷的,你別恨他,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眼神空洞,看著天花板,見她沒有反應,陸曄華又說:“當初葛總要收購薄氏,他跟本不在乎,他隻是不想讓你離開他,所以才會想著用最不傷害兩家人的情況下讓你接受事實,結果半路出了那樣的事情,他被注射的新型藥劑,活不了多久了。”


    看著她依然沒有反應,陸曄華離開。


    隨後葛天麟再次來到她的病床前。


    “這是他送到我手裏的東西,全部都是給你的,他將所有的財產過戶到你的名下,隻想告訴我他的決心,她想要好好的跟你過日子。”


    “青青啊,對不起,都是爸爸的錯,如果我當初不來尤城,不想著報仇的事情,你們現在就不用陰陽相隔了,你別這樣躺著好不好,你起來。”


    他悔恨萬分,看著毫無生氣的女兒,心疼不已。


    醫生說了,蘇青青把自己封閉起來,將自己鎖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不讓外界打擾,如果她不醒來,恐怕一輩子就要這樣。


    剛剛知道薄子衿死去,緊接著又得到這樣的消息,所有人都來到蘇青青的跟前,跟她說話,試圖把她喊起來。


    已經過去一天,可是她卻半點反應也沒有。


    傅兮煙已經哭得雙眼紅腫不能自己,傅南爵抱著她輕哄著。


    “我不該讓她睡覺的,我該陪著她,讓她哭一哭,鬧一鬧也是好的,都怪我,讓她睡著,結果竟然變成這樣。”


    昨天她打電話給蘇青青,結果得到薄子衿去世的消息,讓傅南爵回來,她來到蘇青青的家照顧她。


    結果她隻是很平靜的告訴她沒事,想洗澡睡覺,等她睡一覺起來再說。


    誰能想到她竟然不願再起來,逃避著薄子衿去世的消息,像一個活死人躺在那裏。


    “是她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你別自責,回頭她醒了,看到你這樣,會心疼的。”傅南爵安慰嬌妻。


    傅兮煙擦掉眼淚,點點頭,又問:“她還能醒來麽?”


    “放心吧,她會的。”


    傅南爵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一眼蘇青青。


    能不能重新站起來,還得看她自己。


    早兒突然醒來,張著嘴巴哭起來,傅兮煙連忙抱過孩子,傅南爵看著母愛的驚覺,連忙開口:“讓安安跟寧寧過來,讓他們喊媽媽起來,蘇青青最放不下的就是孩子們,說不定他們能喊得醒她。”


    安安跟寧寧隱約也知道發生了很大的事情,卻不知道是什麽事,當傅南爵把他們拉到蘇青青的跟前,寧寧終於擔心連忙扯著她的衣袖,滿臉急切的喊著。


    安安不像寧寧那樣歇斯底裏,隻是站在一旁掉眼淚,輕聲的呢喃。


    兩個小家夥的慟哭,讓在場的人心中為之動容。


    “青青,這麽可愛的孩子,你怎麽忍心放下,快點醒來啊,孩子們需要你。”傅兮煙抱著早兒來到蘇青青的跟前。


    她依然睜著眼睛一動不動,聽著耳邊的聲音卻無動於衷,就像是一個毫無感情的蠟像,躺在病床上。


    此時的雲成安已經落到李朗的手裏。


    他千算萬算沒有想到,到最後一刻出賣他的竟然是自己的心腹——李朗。


    歇斯底裏之後,李朗告訴他,知道當初他是gay的消息是雲夢兒傳出來的,不僅如此,這長時間導致他家家破人亡,唯一的母親也被他差點趕盡殺絕,要不是當初薄子衿出手相救,恐怕他再也見不到母親。


    雲成安養虎為患,卻不自知,現在自食惡果,終於是惡有惡報。


    聽著李朗的敘述,雲成安明白,by集團的事情被曝光,還有他跟唐寧的關係,以及跟史密斯先生的合作,半島國際酒店轉手到薄子衿的手裏。


    一切的一切都是李朗跟那夥人的裏應外合。


    “是你瞞著我,需要半島國際酒店懸崖岸邊的風能,把酒店賣給他的是不是?”


    “你明白的太晚!”李朗冰冷的聲音透著決絕,看著雲長安就像看一個死人。


    “那天你前腳走,後腳夢兒就來了,你明知道唐寧在我這,卻不跟她說,你就是要讓她知道真相,是不是!”


    雲成安不能容忍唐寧肚子裏的孩子被李朗算計掉,歇斯底裏的質問。


    李朗撇撇嘴:“你以為唐寧會給你生孩子麽”


    看著他雙眸猩紅的樣子,李朗冷笑:“放心吧,我不會殺你,我要讓你好好嚐嚐這人世間的痛苦,比如看著女兒坐牢卻不能救她,再比如看著兒子漸漸的喜歡男人,讓你雲家從此沒有後代,你說著是不是對你最大的懲罰。”


    別的他都不在意,可是要自己的兒子變成跟李朗一樣,喜歡男人,他絕對受不了:“你這個畜生,變態,有種衝我來,衝我來……”


    李朗不理雲成安陡然的發怒,徑直離開。


    李朗從陸曄華的口中得知,蘇青青封閉自己,不肯醒來,他心中疑惑:“飛機失事的事情還有誰知道,薄子衿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樣斷定他沒了,會不會太草率。”


    “那天他上飛機,十個小時之後就接到電話,飛機失事,我們搜救了這麽多天,飛機的殘骸也找到,無一人生還。”陸曄華端著酒杯,看著裏麵的紅色液體,思索之後,才緩緩開口。


    李朗沒有說話,拿過他的酒杯,將裏麵的紅酒一飲而盡:“你少喝點,對胃不好。”


    “艸,想喝我的酒直接說,找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以為我會信。”


    “嘴硬!”


    李朗說完一把扯過陸曄華將他壓在自家的沙發上,唇齒留著拉菲醇香,舌尖靈活的頂開他的唇,吻來的猝不及防。


    陸曄華已經習慣,任由他吻著,直到結束,他竟然發現自己氣喘籲籲。


    “嘴巴也沒有那麽硬。”說著,又在他的唇角邊輕啄。


    聽到他的話,陸曄華丟出一記大白眼,惡狼撲食般一把壓住李朗。


    “我硬氣地方你沒見過麽,要不要試試。”


    “華子,我看你是忘了,到底誰才是老公。”


    結果兩人為了爭老公的主權,在沙發上纏鬥,陸曄華趴在沙發上,被逼著喊了無數次的老公,李朗才饜足的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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