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青掛斷電話,三分鍾不到,就站在葉蘭之的麵前。


    “薄總把鐲子修好了,讓我給你送來,蘇青青鐲子已經還給你,另外,那天的事,我道歉。”


    葉蘭之妥協在薄子衿的淫威之下,口不對心的說著,滿臉怏怏不樂,。


    拿著錦盒,翻開一看,的確是那對碧璽鐲子。


    蘇青青冷笑,讓葉蘭之送東西來,還跟她道歉,隻為了讓她消氣,好讓她原諒白淺淺的所作所為麽,怪不得不見八卦。


    薄子衿,你何其的殘忍,白淺淺差點找人把她……換來的卻是口是心非的一句對不起。


    她緊緊捏著錦盒,本來沉冷的臉,陡然病白慘淡,透亮的雙眼寒光冰凝,緊緊盯著葉蘭之,低聲怒吼著。


    “我是不會原諒你們的,永遠都不會,葉蘭之,你給我聽好,當年你是怎麽搶走白震江的,我現在就怎麽搶走你女兒的未婚夫,我得不到的東西,白淺淺也別想擁有。”


    “你,蘇青青,別給臉不要臉,我已經按照他說的要求做了,你還想怎樣,我告訴你,他們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你休想在橫插一腳。”


    葉蘭之不甘示弱,冷聲警告著,陰毒的臉上憤怒,眼底更是厭惡的看著她。


    蘇青青冷笑,眼底卻是魅惑叢生,美的讓人心驚,比當年的蘇娟有過之而無不及,讓葉蘭之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好啊,那我們拭目以待,回去告訴白淺淺,沒事的時候不要去海瀾園,那裏現在可是我的地盤。”


    說完,優雅轉身,昂首提胸的往辦公大樓走去。


    回到辦公室,蘇青青第一時間給薄子衿打電話,


    剛接通她便質問:“是你讓葉蘭之送鐲子給我的,還讓她道歉?”


    “她該給你道歉。”薄子衿正在開會,卻接通電話,溫潤的聲音,不冷不熱聽不出情緒。


    “這麽說,我要曝光白淺淺的事情,也是你攔下來的?”蘇青青捏著水筆,凝聚怒意。


    “是……”薄子衿剛回應,隻聽卡的一聲,筆被蘇青青折斷,尖利的紮進她的手心,卻疼不過心裏的傷口。


    “薄子衿,她是你愛的,所以你全力以赴護著她,我就該死,該被那些人欺負,該給你當暖床的工具,好,好。”蘇青青眼眶有些濕潤,咬著牙說完,啪的一聲蓋住手機。


    薄子衿聽到這樣重的聲音,立刻從黑色的老板椅上站起來,耳邊傳來電話那頭的聲音。


    “呀,蘇總,您的手流血了,怎麽傷這麽大一個口子啊,快點去醫院吧。”


    “沒事,拿藥箱過來包紮一下就好。”蘇青青臉色鐵青,冷淡的敷衍一句,精疲力竭的坐在滑輪的黑色辦公椅上。


    聽到對話,薄子衿挺直的身子,連帶著整張臉也冷了下去。


    “會議結束。”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人已經離開會議室。


    公司裏從來沒有人看總裁失控過,也從來沒有人看總裁在會議上接完電話就離開。


    大家麵麵相覷,聳肩相問。


    隨便包紮了一下受傷的掌心,蘇青青去了傅南爵的辦公室。


    “顧氏集團送來繼承人的資料,我們已經物色一些女孩跟他相親,結果都不理想,這件事就交個你。”傅南爵說著將辦公桌上一份紅色文件夾丟給蘇青青。


    “顧氏集團?”她愣住,臉色疑惑翻開文件。


    “就是那個開快遞公司的顧氏。”傅南爵淡淡的開口。


    “上市公司的未來繼承人竟然要相親結婚,真不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怎麽想的。”蘇青青翻看著資料,咕囔一句。


    傅南爵黑瞳陷入深潭,更是濃鬱,隨即開口:“越是有錢的,婚姻越是身不由己,他能自主相親,已經算不錯了。”


    蘇青青突然想到薄子衿,白淺淺如果不是白家的千金小姐,薄家想必也不會同意吧。


    手上的傷口突然被扯到,她緊皺眉頭。


    “手怎麽回事?”傅南爵這才看到,她的手裹著紗布,白色的布條鬆散的纏在上麵,血跡已經印紅。


    “剛才不小心弄的,沒事。”她搖頭,準備收回手。


    “我看看。”傅南爵蹙眉,這樣的包紮的確不怎麽樣,順手扯著布條,小心的幫她弄好。


    砰的一聲門響,打亂蘇青青的思緒,秘書小麗一張臉已經皺到一起,一邊躬身道歉一邊喊著:“薄總對不起,我們傅總跟蘇總正在談事,您不能進去。”


    正經事,就是她上班時間來到總裁辦公室勾引傅南爵麽。


    這女人真是該死。


    “貴公司就是這麽對待大客戶的麽,簽約之前跟簽約之後,蘇總的這態度天差地別啊,是以為我薄子衿沒有那個能力陪違約金麽。”


    他身形穩如磐石,立在門口,濃鬱的黑睨如同利劍,橫掃整個辦公室,戾氣撲麵而來。


    傅南爵起身,對著小麗淡淡的開口:“你下去吧。”


    小麗驚魂未定,同時看到蘇青青的手好像在滴血,可是她卻握緊拳頭,塞進西褲的口袋裏,她來不及細想,後退著離開辦公室。


    “薄總說笑,您的婚禮是我們公司重點策劃的項目,怎麽能說不重視,這不,青青正在跟我商量呢,薄總如果不介意就坐下來聽聽她的策劃案吧。”


    “這種事,我還是比較喜歡跟蘇總單獨談。傅總不介意把你們談正經事的時間借給我一點吧。”


    正經事三個字,薄子衿咬牙切齒的加重。


    傅南爵看了一眼蘇青青,似乎是在詢問她的意見,她拿起文件淡淡的點頭:“那傅總我就先走,你交代的事情我會盡快處理。”說完她側身對著薄子衿,一臉的公事公辦:“既然薄總為婚禮的事情親力親為,我們一定竭誠為您服務,這邊請,去我的辦公室談吧。”


    引著薄子衿走進辦公室,蘇青青剛關上門,隻見黑影籠罩直接將她扯進懷中,懲罰的吻恨不能把她吻的窒息。


    蘇青青掙紮,一口咬在薄子衿的唇角上。


    “你敢咬我……”


    “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咬死你。”


    見她憤慨的瞪著自己,薄子衿冷嗤:“反抗這樣激烈,為傅南爵守身如玉麽,那你有沒有告訴他,我昨天是怎麽懲罰你這張不乖的嘴的,嗯!”


    蘇青青臉色死灰,同樣不屑:“薄總,我該謝謝你,讓我有這樣好的機會練習,傅總也說我的嘴上功夫了得呢。”


    她從來都是嘴上不饒人的,明明知道這樣說,薄子衿說不定會氣的把她丟進海裏喂魚。


    可是又有什麽關係呢,她已經決定不再跟他糾纏了。


    這男人,已經表明他的態度,站在白淺淺那邊,白淺淺的男人倒貼她都不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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