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登有些羞愧，被人發現自己暗中錄音。
就連忙把自己的手機放在茶幾上，她有些臉紅。
雖然她的本意並不是為了告狀、拿一把、搜集黑資料。
但的確是沒有經過淩霄的同意就錄音有些不好，又被人抓個正著。
“既然你提到一家人，那麽你覺得維達議員像是找到自己多年未見的女兒嗎？”淩霄淡淡地問。
她又不是那種沒有見識的小孩子，要是托托蘭真心在意原主這個女兒，早就親自跑過來，而不是一直不見。
連這種多年不見的母女在許多年後，第一麵相見的時間都是拖拖拉拉的，淩霄要是相信托托蘭一直惦記著原主才是腦子進水，她無意和原主親媽演一出母女情深的大戲。
反正托托蘭又不是自己的親媽，又不像是原主一樣缺親人的愛，她是懶得搭理戲精托托蘭，有句話說的好：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你待我不如玉，我視你如糞土.。
托托蘭是不知道的是她的行為，再一次激怒了淩霄，她感覺到了來自原主親媽的無視，那是冷暴力的一種。
聽到淩霄的問話後芳登就是一愣，因為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有些像是送命題，畢竟她是托托蘭的下屬。
好在是她想起來男友說過：讓她不要插手議員和淩霄之間的任何爭執。
那麽芳登隻能是選擇閉緊自己的嘴巴，是絕對不發表問題的答案。
淩霄在拋出來問題後微微掃了一眼，並沒有指望芳登說什麽。
作為一個領著薪水的托托蘭下屬，那是必須站隊的。
芳登有自己所堅持的立場：站托托蘭一邊。
不這樣做的下場就是自己的飯碗被砸。
淩霄自認為不能把人家的飯碗打破。
芳登說不說話都是無所謂的。
人家沒有那個義務幫著你，同情你。
萬一被炒了魷魚，她也不可能給芳登找工作。
看到有些左右為難的她，淩霄是一點也沒有不高興。
反而是語氣淡淡地接著說：“要是維達議員在知道鑒定結果。”
說到這裏時淩霄沒有馬上接著說話，而是感覺口渴，停頓下來先去喝了幾口水。
才跟著說：“就忘記了所有的事情直接跑到酒店裏找我，那麽我還以為她是愛自己的女兒。”
芳登聽到這裏緩緩地張大了嘴，想要替托托蘭解釋一下，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解釋托托蘭的情況。
淩霄微微搖頭，示意芳登就不要徒勞無用的替托托蘭解釋，她說：“現在說明很多年不見，做媽媽的並不是一心惦記著自己的孩子。”
芳登並不笨，她隻是想要幫著托托蘭，讓她們母女之間的關係不要這麽緊張，才會一個勁的說和。
她的想法更在意托托蘭的利益，有些怕人設崩了，可今天直接被淩霄直接點破其中的問題。
芳登就在這一刻由衷感覺到了羞愧，托托蘭之前可是十分著急地找尋著這個女兒。
可現在的行動證明她不在意新找來女兒，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權勢。
雖然淩霄沒有直接說出來，讓芳登一下子變得是無話可說。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有些話點到為止彼此留著臉麵。
因為托托蘭的行為實在是讓人無法說什麽。
正常一點的媽媽在知道孩子找過來。
應該是馬不停蹄、高高興興去接自己的孩子。
然而托托蘭根本就是沒有提到馬上要見見自己的孩子。
芳登也感覺自己的上司不對勁，根本就是不在意這個女兒。
想清楚後的芳登瞪大了眼睛，她有些感覺自己是有些不怎麽自在。
她現在有種感覺：自己有被人算計，可惡！之前自己就是因為自己的性子吃過虧。
每每吃虧上當後芳登就想著接受教訓，不會再一次上當，結果發現即使是這樣還是上當。
甚至心裏還在哀嚎中：這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她就是每次給她們母女傳話時都是遭遇一次次的打臉？
淩霄並沒有看著漲紅了臉的芳登，她伸出手來看看自己的這一雙手，才淡淡地說：“在我好幾次差點死在別人手中時，就發現今後要靠自己。”
她說話時十分的平靜，而對麵的芳登卻是臉色一變，她的目光也是隨著看向對方的那一雙手。因為她想起來對麵的人所遭遇的事情，在晚上睡覺時差點被人弄死，手也差點被人砍下來。
“而那個當媽媽的人她在哪裏？哈哈！把我養大的人是奶奶，而一直拿錢供養我長大的人是我的養父。她有什麽資格要求我？就因為她生下我嗎？可是作為子女也有自己的權利。”
“這些年過去，我已經成年，能夠養活自己我來，並沒有打算沾她的光，也沒有打算和她演戲，那麽她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好命令的人。”
“嗯！就是這樣，反正法律法規都沒有讓做兒女的，要處處聽從父母親的要求。”淩霄滔滔不絕地說。
讓聽著的芳登是目瞪口呆，其實她也沒有覺得淩霄的話有什麽不對的，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隻是她沒有想到這位琳達小姐是如此的決斷，竟然一點也沒有想要給托托蘭麵子。
看了一眼芳登，她此刻還是迷糊中，淩霄也沒有打算再多說什麽。
她實在是不想再聽別人說：她們是一家人，嗬！啥一家人？
所謂的一家人指的是：托托蘭、梅蘭妮母女兩個人。
這和原主一點也沒有什麽關係，她隻是路人
想到這裏手指輕微的活動著，先等等看。
親愛的原主到底啥時候回來？
她到底是遭遇了什麽？運氣不好。
淩霄現在就等著原主回來才能定下。
而芳登又迷糊了一會，終於清醒過來。
她看著前麵的手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而淩霄說：“好了，請芳登你把我的話轉給議員。”
“有些事情還是早點說清楚好，要是覺得我不夠好，還是另外想辦法。”
“想要找我做事情也要提前打個招呼。當然不需要我做事更好，我還是回去幹我的事情。”
聽到淩霄的話後芳登是心裏早有準備，但還是感覺到了這位對親媽的態度太過淡漠，她和她作為母女在這一點都是很像的。
這一刻的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說BOSS做的不怎麽樣？那是代表著自己不想拿手裏的工資，可站在boss身邊譴責做女兒的？
芳登也是感覺不對勁，因為整個過程中她是一直緊跟著，固然淩霄對親媽的態度是不怎麽親熱。
但托托蘭當親媽的對大女兒也是沒有什麽真心，這一點芳登能看出來。
這個發現把她的內心震得是七葷八素，這是為什麽？
此一刻的她內心深處，還是比較偏著淩霄這邊。
母女兩個人住的地方不怎麽遠，還是沒有來。
就算是很忙，但也沒有忙到這個地步。
反而有時間去看另一個女兒。
芳登想過，要是換成她是議員的大女兒。
隻要也是會氣炸，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可惜的是給她薪水的人是托托蘭，那麽她就要站那一邊。
怎麽會這樣？這種情況讓她十分糾結，她的神態上有些看出來。
淩霄自然是看出來情況，感覺她實在是不適合在職場上幹，心太軟。
別人一說什麽她就感同身受，其實職場上站在一個立場上比較好，而不是左右搖擺。
當然對於芳登內心的糾結，淩霄是無法指點一二的，因為這位耳根子太軟，一不小心就會暴露無遺，那麽還是什麽都不要告知她為上。
如果她自己認識不到這個毛病，最終有可能還是她很倒黴，當然這個毛病不怎麽好改，天性如此的人就是自己認識這個缺點，也是不怎麽能夠改正。
那麽淩霄才會啥都不管，因為說了是沒有用的，這種人就算是知道自己的缺點，可是事到臨頭還是會天性發作，為他人擔憂。
總不能因為擔心這位心裏一直很糾結，就不得不做違背自己心願的事情吧？那不好。
她很懷疑把芳登派過來是托托蘭故意這麽做的，就是想要算計自己。
要知道原主一直表現的比較孤僻，也不怎麽愛和同齡人打交道。
而芳登這個人的性格很不錯，十分溫和，喜歡為人著想。
對比較孤單的孩子來說是一個相當好的接觸對象。
因為她不會輕易生氣，還帶著溫暖的氣息。
大部分人都會和芳登的關係還不錯的。
說不定能一起分享喜怒哀樂。
要是原主真的是遇到這種情況。
也不知道會是什麽狀況？淩霄心裏琢磨著。
她可是直到原主算是比較心好的人，遇到這種情況。
到了之後親媽說自己的事情多，根本就沒有什麽時間來和她聯絡感情。
隻怕是很快就和芳登這個心地純淨的小夥伴成為朋友。
然後這個朋友在很多時候都會偏向托托蘭。
說當媽的怎麽怎麽辛苦，要多體諒。
一次、二次、三次，水能穿石。
就算是原主意誌比較堅強。
但有了這種耳根子軟的朋友。
那麽多少少都是會受到影響的。
要知道托托蘭這可真的是原主的親媽！
芳登一定會覺得她很辛苦，而後勸作為女兒的人倒退一步。
有句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有時候並不能後退，因為她身後就是懸崖峭壁，退一步就是掉進萬丈深淵。
淩霄想清楚後對托托蘭的警惕性再一次提高，挺會耍心眼。
至於糾結中的芳登，淩霄就沒有想解救出來。
這種人一生就是不在這裏糾結。
也會在別的地方糾結別的事。
她自家人都不管她的事。
她一個外來人員管什麽？
另外這種朋友是不能要的，太累人。
很多時候是不可能讓大家都滿意的，那麽先讓自己滿意。
她一指手機說：“好了，你把我說過的話，傳給維達議員就好。”
說完她就拿著東西回了自己的臥室，根本就沒有在意芳登在哪裏，反正她一會就會走的。
芳登隻能是把剛才錄下來的話傳給了托托蘭，讓她自己做決定。
同時她決定作為一個小嘍囉，還是不要摻和母女的事情。
聽了淩霄的話後，托托蘭感覺是有些棘手。
她的確是不怎麽在意大女兒。
甚至恨不得她沒有出現。
可已經出現了，又是高調出場。
如今聽到這孩子根本就是無意留下來。
對她沒有一點點感情，又感覺有些難受的。
她不知道親媽是怎麽培養大女兒，為什麽出現了一個怪胎？
根據資料上說這個孩子一直是比較乖巧，怎麽現在就變成油鹽不進的人？
這讓她感覺不到對方的弱點，那麽就無法控製住她，看樣子還是要親眼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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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女兒梅蘭妮並不喜歡有人來分享她的母愛，為此還甚至絕食過，過後她還提出了不少要求，比如說不讓大女兒住進她的地盤。
對親手養大的孩子托托蘭她是很在意的，就特意在外麵給大女兒租了一套公寓。
結果現在問題出現了，對方感覺出來當媽的根本就是不怎麽在意那個女兒。
但她還是要扮演一個好母親，畢竟人設崩塌後的後果很嚴重。
為此她特意早點下班，想要親眼看看大女兒。
看看能不能夠抓住她的弱點，為她所用。
沒有想到的是梅蘭妮竟然跑過來。
到了後恨不得在地上打滾。
一定要跟上托托蘭的行動。
她不得不帶著梅蘭妮回到了自己家裏。
然後又和她講了不少時間的道理，講啊講啊。
不知道講了多久終於講通了，但時間已經是晚了很久。
而講話中的母女兩個人太困了，直接就是倒在床上呼呼睡著。
托托蘭在安慰小女兒時也是特別的累，再加上床鋪很是軟和，就一下睡著。
等她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早就過了原本的約定時間，為了表示自己向來說話算數，馬上大半夜還是跑過來。
等她見到淩霄時，已經是快到了夜晚十二點，而這時候大部分人已經是睡著。
被人從睡夢砸醒後淩霄是帶著一股氣開門的，當她是什麽人！
可憐的原主到底是怎麽不被待見，這麽晚還有人找上門。
再說托托蘭看著一臉不爽的淩霄有些感覺不好。
不過她想了一下自認為自己也是很辛苦的。
多少次為了工作不得不熬夜。
一天要喝下不少的咖啡來提神。
所以她很快就沒有什麽抱歉的想法。
而是推開擋在大門處的淩霄走進房間裏。
給自己換上一雙拖鞋後，感覺十分疲勞的她就坐在沙發上。
跟著她身後的人也是魚貫而入，開始給托托蘭準備吃喝的東西。
就連忙把自己的手機放在茶幾上，她有些臉紅。
雖然她的本意並不是為了告狀、拿一把、搜集黑資料。
但的確是沒有經過淩霄的同意就錄音有些不好，又被人抓個正著。
“既然你提到一家人，那麽你覺得維達議員像是找到自己多年未見的女兒嗎？”淩霄淡淡地問。
她又不是那種沒有見識的小孩子，要是托托蘭真心在意原主這個女兒，早就親自跑過來，而不是一直不見。
連這種多年不見的母女在許多年後，第一麵相見的時間都是拖拖拉拉的，淩霄要是相信托托蘭一直惦記著原主才是腦子進水，她無意和原主親媽演一出母女情深的大戲。
反正托托蘭又不是自己的親媽，又不像是原主一樣缺親人的愛，她是懶得搭理戲精托托蘭，有句話說的好：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你待我不如玉，我視你如糞土.。
托托蘭是不知道的是她的行為，再一次激怒了淩霄，她感覺到了來自原主親媽的無視，那是冷暴力的一種。
聽到淩霄的問話後芳登就是一愣，因為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有些像是送命題，畢竟她是托托蘭的下屬。
好在是她想起來男友說過：讓她不要插手議員和淩霄之間的任何爭執。
那麽芳登隻能是選擇閉緊自己的嘴巴，是絕對不發表問題的答案。
淩霄在拋出來問題後微微掃了一眼，並沒有指望芳登說什麽。
作為一個領著薪水的托托蘭下屬，那是必須站隊的。
芳登有自己所堅持的立場：站托托蘭一邊。
不這樣做的下場就是自己的飯碗被砸。
淩霄自認為不能把人家的飯碗打破。
芳登說不說話都是無所謂的。
人家沒有那個義務幫著你，同情你。
萬一被炒了魷魚，她也不可能給芳登找工作。
看到有些左右為難的她，淩霄是一點也沒有不高興。
反而是語氣淡淡地接著說：“要是維達議員在知道鑒定結果。”
說到這裏時淩霄沒有馬上接著說話，而是感覺口渴，停頓下來先去喝了幾口水。
才跟著說：“就忘記了所有的事情直接跑到酒店裏找我，那麽我還以為她是愛自己的女兒。”
芳登聽到這裏緩緩地張大了嘴，想要替托托蘭解釋一下，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解釋托托蘭的情況。
淩霄微微搖頭，示意芳登就不要徒勞無用的替托托蘭解釋，她說：“現在說明很多年不見，做媽媽的並不是一心惦記著自己的孩子。”
芳登並不笨，她隻是想要幫著托托蘭，讓她們母女之間的關係不要這麽緊張，才會一個勁的說和。
她的想法更在意托托蘭的利益，有些怕人設崩了，可今天直接被淩霄直接點破其中的問題。
芳登就在這一刻由衷感覺到了羞愧，托托蘭之前可是十分著急地找尋著這個女兒。
可現在的行動證明她不在意新找來女兒，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權勢。
雖然淩霄沒有直接說出來，讓芳登一下子變得是無話可說。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有些話點到為止彼此留著臉麵。
因為托托蘭的行為實在是讓人無法說什麽。
正常一點的媽媽在知道孩子找過來。
應該是馬不停蹄、高高興興去接自己的孩子。
然而托托蘭根本就是沒有提到馬上要見見自己的孩子。
芳登也感覺自己的上司不對勁，根本就是不在意這個女兒。
想清楚後的芳登瞪大了眼睛，她有些感覺自己是有些不怎麽自在。
她現在有種感覺：自己有被人算計，可惡！之前自己就是因為自己的性子吃過虧。
每每吃虧上當後芳登就想著接受教訓，不會再一次上當，結果發現即使是這樣還是上當。
甚至心裏還在哀嚎中：這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她就是每次給她們母女傳話時都是遭遇一次次的打臉？
淩霄並沒有看著漲紅了臉的芳登，她伸出手來看看自己的這一雙手，才淡淡地說：“在我好幾次差點死在別人手中時，就發現今後要靠自己。”
她說話時十分的平靜，而對麵的芳登卻是臉色一變，她的目光也是隨著看向對方的那一雙手。因為她想起來對麵的人所遭遇的事情，在晚上睡覺時差點被人弄死，手也差點被人砍下來。
“而那個當媽媽的人她在哪裏？哈哈！把我養大的人是奶奶，而一直拿錢供養我長大的人是我的養父。她有什麽資格要求我？就因為她生下我嗎？可是作為子女也有自己的權利。”
“這些年過去，我已經成年，能夠養活自己我來，並沒有打算沾她的光，也沒有打算和她演戲，那麽她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好命令的人。”
“嗯！就是這樣，反正法律法規都沒有讓做兒女的，要處處聽從父母親的要求。”淩霄滔滔不絕地說。
讓聽著的芳登是目瞪口呆，其實她也沒有覺得淩霄的話有什麽不對的，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隻是她沒有想到這位琳達小姐是如此的決斷，竟然一點也沒有想要給托托蘭麵子。
看了一眼芳登，她此刻還是迷糊中，淩霄也沒有打算再多說什麽。
她實在是不想再聽別人說：她們是一家人，嗬！啥一家人？
所謂的一家人指的是：托托蘭、梅蘭妮母女兩個人。
這和原主一點也沒有什麽關係，她隻是路人
想到這裏手指輕微的活動著，先等等看。
親愛的原主到底啥時候回來？
她到底是遭遇了什麽？運氣不好。
淩霄現在就等著原主回來才能定下。
而芳登又迷糊了一會，終於清醒過來。
她看著前麵的手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而淩霄說：“好了，請芳登你把我的話轉給議員。”
“有些事情還是早點說清楚好，要是覺得我不夠好，還是另外想辦法。”
“想要找我做事情也要提前打個招呼。當然不需要我做事更好，我還是回去幹我的事情。”
聽到淩霄的話後芳登是心裏早有準備，但還是感覺到了這位對親媽的態度太過淡漠，她和她作為母女在這一點都是很像的。
這一刻的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說BOSS做的不怎麽樣？那是代表著自己不想拿手裏的工資，可站在boss身邊譴責做女兒的？
芳登也是感覺不對勁，因為整個過程中她是一直緊跟著，固然淩霄對親媽的態度是不怎麽親熱。
但托托蘭當親媽的對大女兒也是沒有什麽真心，這一點芳登能看出來。
這個發現把她的內心震得是七葷八素，這是為什麽？
此一刻的她內心深處，還是比較偏著淩霄這邊。
母女兩個人住的地方不怎麽遠，還是沒有來。
就算是很忙，但也沒有忙到這個地步。
反而有時間去看另一個女兒。
芳登想過，要是換成她是議員的大女兒。
隻要也是會氣炸，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可惜的是給她薪水的人是托托蘭，那麽她就要站那一邊。
怎麽會這樣？這種情況讓她十分糾結，她的神態上有些看出來。
淩霄自然是看出來情況，感覺她實在是不適合在職場上幹，心太軟。
別人一說什麽她就感同身受，其實職場上站在一個立場上比較好，而不是左右搖擺。
當然對於芳登內心的糾結，淩霄是無法指點一二的，因為這位耳根子太軟，一不小心就會暴露無遺，那麽還是什麽都不要告知她為上。
如果她自己認識不到這個毛病，最終有可能還是她很倒黴，當然這個毛病不怎麽好改，天性如此的人就是自己認識這個缺點，也是不怎麽能夠改正。
那麽淩霄才會啥都不管，因為說了是沒有用的，這種人就算是知道自己的缺點，可是事到臨頭還是會天性發作，為他人擔憂。
總不能因為擔心這位心裏一直很糾結，就不得不做違背自己心願的事情吧？那不好。
她很懷疑把芳登派過來是托托蘭故意這麽做的，就是想要算計自己。
要知道原主一直表現的比較孤僻，也不怎麽愛和同齡人打交道。
而芳登這個人的性格很不錯，十分溫和，喜歡為人著想。
對比較孤單的孩子來說是一個相當好的接觸對象。
因為她不會輕易生氣，還帶著溫暖的氣息。
大部分人都會和芳登的關係還不錯的。
說不定能一起分享喜怒哀樂。
要是原主真的是遇到這種情況。
也不知道會是什麽狀況？淩霄心裏琢磨著。
她可是直到原主算是比較心好的人，遇到這種情況。
到了之後親媽說自己的事情多，根本就沒有什麽時間來和她聯絡感情。
隻怕是很快就和芳登這個心地純淨的小夥伴成為朋友。
然後這個朋友在很多時候都會偏向托托蘭。
說當媽的怎麽怎麽辛苦，要多體諒。
一次、二次、三次，水能穿石。
就算是原主意誌比較堅強。
但有了這種耳根子軟的朋友。
那麽多少少都是會受到影響的。
要知道托托蘭這可真的是原主的親媽！
芳登一定會覺得她很辛苦，而後勸作為女兒的人倒退一步。
有句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有時候並不能後退，因為她身後就是懸崖峭壁，退一步就是掉進萬丈深淵。
淩霄想清楚後對托托蘭的警惕性再一次提高，挺會耍心眼。
至於糾結中的芳登，淩霄就沒有想解救出來。
這種人一生就是不在這裏糾結。
也會在別的地方糾結別的事。
她自家人都不管她的事。
她一個外來人員管什麽？
另外這種朋友是不能要的，太累人。
很多時候是不可能讓大家都滿意的，那麽先讓自己滿意。
她一指手機說：“好了，你把我說過的話，傳給維達議員就好。”
說完她就拿著東西回了自己的臥室，根本就沒有在意芳登在哪裏，反正她一會就會走的。
芳登隻能是把剛才錄下來的話傳給了托托蘭，讓她自己做決定。
同時她決定作為一個小嘍囉，還是不要摻和母女的事情。
聽了淩霄的話後，托托蘭感覺是有些棘手。
她的確是不怎麽在意大女兒。
甚至恨不得她沒有出現。
可已經出現了，又是高調出場。
如今聽到這孩子根本就是無意留下來。
對她沒有一點點感情，又感覺有些難受的。
她不知道親媽是怎麽培養大女兒，為什麽出現了一個怪胎？
根據資料上說這個孩子一直是比較乖巧，怎麽現在就變成油鹽不進的人？
這讓她感覺不到對方的弱點，那麽就無法控製住她，看樣子還是要親眼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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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女兒梅蘭妮並不喜歡有人來分享她的母愛，為此還甚至絕食過，過後她還提出了不少要求，比如說不讓大女兒住進她的地盤。
對親手養大的孩子托托蘭她是很在意的，就特意在外麵給大女兒租了一套公寓。
結果現在問題出現了，對方感覺出來當媽的根本就是不怎麽在意那個女兒。
但她還是要扮演一個好母親，畢竟人設崩塌後的後果很嚴重。
為此她特意早點下班，想要親眼看看大女兒。
看看能不能夠抓住她的弱點，為她所用。
沒有想到的是梅蘭妮竟然跑過來。
到了後恨不得在地上打滾。
一定要跟上托托蘭的行動。
她不得不帶著梅蘭妮回到了自己家裏。
然後又和她講了不少時間的道理，講啊講啊。
不知道講了多久終於講通了，但時間已經是晚了很久。
而講話中的母女兩個人太困了，直接就是倒在床上呼呼睡著。
托托蘭在安慰小女兒時也是特別的累，再加上床鋪很是軟和，就一下睡著。
等她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早就過了原本的約定時間，為了表示自己向來說話算數，馬上大半夜還是跑過來。
等她見到淩霄時，已經是快到了夜晚十二點，而這時候大部分人已經是睡著。
被人從睡夢砸醒後淩霄是帶著一股氣開門的，當她是什麽人！
可憐的原主到底是怎麽不被待見，這麽晚還有人找上門。
再說托托蘭看著一臉不爽的淩霄有些感覺不好。
不過她想了一下自認為自己也是很辛苦的。
多少次為了工作不得不熬夜。
一天要喝下不少的咖啡來提神。
所以她很快就沒有什麽抱歉的想法。
而是推開擋在大門處的淩霄走進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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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她身後的人也是魚貫而入，開始給托托蘭準備吃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