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這黑人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物,看到你贏錢他還不高興,因為這樣一來,借錢的人就有錢可以還,而且也不用再借錢了,而他當然也就掙不了利息了。


    所以,這黑人早就在旁邊盯著謝東涯了,見他像是走了狗屎運一樣,居然沒一會兒工夫就把自己借出去的一千塊錢變成了一萬多塊錢,當即就湊了過去,把謝東涯往自以為更容易讓他把錢輸光的地方引。


    不一會兒,兩人在一個房間門前停下,那黑人敲了幾下門之後,便帶著謝東涯推門走了進去。


    “嗨,夥計們,我給你們帶來了一個新朋友。”


    那黑人笑著跟裏頭的人打招呼。


    謝東涯掃了一眼裏頭,是一張圓形的賭桌,桌位坐了四個人,兩個是白人,一個是光頭,一個則留著絡腮胡子。在那兩人的左右,分別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黑乎乎的大胖子,另一個,則是一個長相成熟的女人。


    謝東涯頓時就愣住了。不是吧?她怎麽會在這裏?


    “嗬嗬,很好,我最喜歡和新朋友玩了。來吧,新朋友,我們開始吧!”


    其中一個白人招呼著謝東涯,很是熱情,但也僅僅是表麵上的,心裏還不知道怎麽想的。而顯然,這人跟那個黑人一夥兒的,幹的就是專門宰這個黑人介紹來的人,事後再按照一定的比例瓜分好處。


    當下謝東涯也不多說,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亮出了籌碼之後,便開始玩了起來。


    這些人的是紙牌梭哈的遊戲。這種遊戲可以說是最刺激和經典的賭博遊戲了。不過還是那句話,有謝東涯的透視異能在,但凡是需要用肉眼看的遊戲,在他眼皮子底下,其實都隻是浮雲而已。


    很快,牌局開始了。


    謝東涯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運氣還行,拿到了一個紅桃老開,他掃了一眼其他人,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底牌,而他的視線,更多的是落在了那個西方熟女的身上。


    客觀的來說,那個西方熟女長得很一般,但是在謝東涯的眼裏,卻是十分特殊,這不是口味問題,而是謝東涯看到的跟別人所看到的不一樣。


    遊戲繼續進行,經過了幾輪叫牌和下注之後,居然是謝東涯贏得了第一把,而且他沒有動過任何的手腳,就是一直往牌桌上扔籌碼而已。


    “哎呀!你的運氣真好!”


    那個光頭百人略顯誇張地說了一句。


    謝東涯撓頭嘿笑:“三克油!”顯得十分靦腆。


    第二局開始了,還是謝東涯一路領先,一路隨便扔錢,而其他四個人,則是跟了一會兒之後,就有兩個人放棄了,是那個大胡子白人和那個熟女。


    最後,謝東涯跟另外兩個人決戰,又贏了。隻是兩把牌過去,謝東涯的籌碼已經飆升到了三萬多了。


    “這……你很會賭錢啊,朋友!”一直在不遠處坐著的那個黑人有點坐不住了,走到謝東涯身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運氣好,運氣好!”謝東涯嘿笑,而後摸出兩千籌碼,丟給了那黑人:“給你錢,本金和利息都算上。多出來的那些,就當是我送給你的了。”謝東涯一臉財大氣粗,這讓那些本來看他像是個賭場菜鳥,想把他拉下水的黑人臉色更加難看了。


    靠,難道這家夥還能贏下去不成?看來這筆生意不是很順利啊!黑人心中暗自想道。


    “嘻嘻!華夏帥哥,你的技術真好!”那熟女嬉笑著說了一句。


    謝東涯則嘿笑,語氣頗為賤兮兮地說道:“你說的是我哪方麵的技術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咯!”那熟女衝著謝東涯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地說道。


    謝東涯咧嘴笑了笑,但也沒有再說什麽,繼續下注,新的一把又開始了。然後,和之前幾乎是一樣的節奏,謝東涯又贏了兩把,他台麵上的籌碼已經是上升到了六萬多。


    “那什麽,要不你們慢慢玩,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咧!”謝東涯鎖說著,站起身來。


    “哎呀,別急著走啊,我的朋友!現在你有幸運女神在保護你呢,當然是越贏越多,你怎麽能在這個時候離開,辜負了幸運女神對你的眷顧了呢?”那黑人見謝東涯起身,當即便又湊了過去,一邊說著,一邊把他往椅子上摁下去。


    “這兒,說的好像也有道理,那要不,我再來一把?”謝東涯朝著眾人說道。


    “好!發牌!”那個白人光頭大喜,急忙催促荷官發牌。


    “嗯,既然我有幸運女神保護,那這一把就賭大一點好了。”謝東涯悠然說著,而後便雙手一推,把所有的籌碼全都推了過去。


    其他四人見狀,臉上的表情就頓時全都變化了。


    靠!牌都還沒看呢,這就全壓上了,真的當你有幸運女神護體啊?你是華夏人,幸運女神是我們米國人的好嗎?


    “跟了。”


    白人大胡子一咬牙,也把自己身前的籌碼一股腦的推了出來,比起謝東涯的籌碼也是隻多不少。


    “我也玩。”


    “哈哈,真刺激,我也來!”


    “咯咯,你們男人就是喜歡亂來,不過,我喜歡。”其他四個人表情各異,但卻也都做出了同樣的舉動,押賭注。


    頓時,桌麵上幾聚集了幾十萬美金的籌碼,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嘿嘿!我要是贏了,這輩子可就不愁了,說不定就連媳婦都能在這裏給娶了!”謝東涯嘿笑,有意無意地瞟了那個西方熟女一眼。


    那西方熟女也正在看著謝東涯,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相遇,都是流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色,但身邊卻是沒有人能夠看透兩人在想些什麽。


    遊戲繼續,因為有人推出了所有籌碼的關係,所以也不需要再叫牌什麽的了,一路發過去,到了最後,便隻剩下了兩張底牌有待揭。


    謝東涯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撇嘴,這一把牌可是真夠臭的。他又掃了一眼其他幾個人的,從牌上來看到的話,是那個光頭白人贏。


    不過,這種時候,怎麽能讓別人當主角?


    “開!”謝東涯心神一動,手裏的兩張牌,也在同時在無人察覺的情況發生變化了。或者準確的說,是被調換了。雖然這麽做是作弊,但是要讓謝東涯把這些錢送出去,還真的是不甘心。


    “各位觀眾,同花順!”


    謝東涯學者電影裏頭的動作和語氣,直接把牌往桌麵上一拍!同花順!


    其他幾個人,除了那個女的之外,其他三個人全都傻眼了。尤其是那個白人光頭,頓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不科學啊,黑桃a明明就在我手裏,怎麽會跑到那個人手裏去了?


    他愣了一下之後,隨即低頭看見的底牌,但卻是淩亂了,因為,剛才分明看清楚了的底牌黑桃a,現在卻是變成了一個鳥用都沒有的方塊9!


    “嘿嘿!謝謝各位承認了啊!”


    謝東涯嘿笑,而後便是起身,去抱身前那成堆的籌碼。


    “住手,你作弊!”那白人光頭冷哼,也站了起來,顯然是不打算讓謝東涯得逞。


    謝東涯沒好氣地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作弊了啊?”


    “那分明之前是我得牌,怎麽可能會跑到你那裏去了?”白人光頭咬牙道。


    謝東涯一臉無賴樣子,道:“那你問這些牌去啊,問我,我怎麽知道啊,我隻知道我拿到的就是這些。”


    “你!”


    那個白人光頭聞言,頓時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


    “其他人都沒說話,你激動什麽啊?願賭服輸嘛!乖!”謝東涯咧嘴一笑,安慰了那個白人光頭一句,而後便就收錢。


    那白人光頭眯眼,顯然是快要憋不住了,要發作,但最後還是冷哼一聲,坐下了。


    謝東涯把所有的籌碼都收了起來,喜滋滋地數著,又扔了一個給荷官,道:“來,你的小費,還有那啥,幫我換成大麵額的,我好方便拿出去換成現金哈!”


    然後,謝東涯捧著幾張十萬麵額的籌碼,起身,當先走出去了。


    “啊,今天玩得真開心,我也該走了。”那熟女伸了個懶腰,也跟著起身,房間裏頭的幾個人倒是沒有組織她,畢竟他們也看見了,這個女人也是遭受到了那個華夏人洗劫的受害人之一,而且人家也似乎沒有什麽表示。


    “就這麽讓他走了?”那個同樣輸錢了的黑人大胖子甕聲甕氣地開口說道。


    “哼!那怎麽可能?一個華夏人,怎麽能從我們這裏搜刮了錢就離開?”白人光頭冷哼,而後朝著那黑人使了個眼色。謝東涯揣著一大袋子剛兌換的現金走出了賭場,臉上帶著小人得誌的笑容。


    “怎麽還不出來呢?難道還有什麽可猶豫的不成?現在可是謀財害命的最佳時機啊!”


    謝東涯回頭看了一眼賭場,嘟囔了一句,而後便走上了大街。


    而此時,一輛車子飛速從後方開了過來,快到了謝東涯身後的時候,一隻黑乎乎的槍管探了出來。


    咻!


    槍管上裝了消聲器,子彈射出卻是幾乎沒有聲音。但幾乎就在同時,謝東涯蹲下了身子。車子正好在此時從他的身邊開過,裏頭的人頓時傻眼,幾乎抓狂,靠,那小子居然在綁鞋帶,這樣都能讓他把一顆必死的子彈給躲過去了!?


    “開槍!別管那麽多了。在這裏,搶劫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更何況死的隻是個華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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