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謝東涯舒服地長歎了一聲，幾乎是要爽上天了。
“這又粗又硬又長的，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啊？”張婷又拿捏了兩下。
“沒錯！”謝東涯鄭重其事地點頭。
“這到底是什麽啊？”張婷被謝東涯抱著，反手握著那根東西，也不方便回頭，又問了一句。
“嘿嘿！你自己看看？”
謝東涯鬆開了手，張婷也順勢轉過了身來，低頭。
“啊！”張婷就跟觸電似的鬆開了手，尖叫，末了又瞪眼看向謝東涯，嗔怒羞惱不已地舉起拳頭捶打他：“臭流氓！臭流氓，你居然騙人家幹這種事情！討厭！”
“啊呀，我怎麽了我？是你自己摸上去的，我可沒逼你啊！”謝東涯十分無辜，事實就是這樣嘛！
“你故意誤導人家！你沒安好心！”張婷一張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嘿嘿！哪兒有人占了人家便宜還倒打一耙的，婷婷，你這麽說可就不厚道了啊！”
“你……你還敢說，不理你了，我回去了！”
張婷跺腳，不好意思再跟謝東涯一塊兒待下去了，剛才摸著謝東涯褲襠裏那根東西的時候感覺還沒有那麽強烈，但是現在知道那是什麽了，卻是感覺手心發燙，手指發麻。
那個地方，好大，好長，好硬，啊！羞死人了！
張婷作勢要跑，謝東涯急忙把他攔住，腆著臉道：“別啊，我跟你開玩笑呢！”
“有你這麽開玩笑的嗎？你是不是經常跟女生開這麽無恥的玩笑啊？”張婷斜眼瞪著謝東涯，哼哼著。
“不能夠！我保證我隻跟你一個人開這種玩笑！”謝東涯兩指朝天，振振有詞，心裏卻是在暗自念叨著，最近半個月的確是隻跟你一個人玩過這種遊戲啊！
“哼！反正你騙人，還說有什麽禮物，就是騙人的，我不想理你了，起開！”
“剛才那是玩笑，現在可就是禮物啦！你看！”
謝東涯見好就收，抬手一翻，就跟變戲法一樣，掌心多出了一樣東西。
張婷眨了眨眼，定眼看去，便見謝東涯攤開的掌心中，躺著一塊玉片，那玉片看上去晶瑩剔透，像是有熒光繚繞，十分地漂亮。
“這是……”張婷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不由得驚喜，剛才的嗔怒都已經消散無蹤了。
“我幫你戴上。”
謝東涯將那玉片上的繩子往張婷脖子上掛，而後道：“這是我在地攤上淘換來的小飾品，不值錢，不過玉能養人，而且也能給你帶來好運，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不會嫌棄它吧？”
“不會！我可不是那種拜金的女孩！啊，好漂亮，我很喜歡呢！”張婷看著戴好了的玉片，心裏確實高興。
“嗬嗬！喜歡就行。那啥，婷婷，欣賞完了我送你的禮物，咱是不是就該休息了啊？”謝東涯又鬼鬼祟祟地貼了上去。
“嘻嘻！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子哄呢？給我顆糖我就乖乖跟你走了？用一塊玉就想哄我留下來陪你過夜，美的你呢！”
張婷心裏高興，對謝東涯也更加喜歡，但卻也沒有意亂情迷，從小的家庭因素和雪姨的教育，讓她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很是慎重。
張婷不輕易喜歡人，喜歡上了，就不會輕易變心。而即使死心塌地，她也不會忘記男女之防，摟摟抱抱親親可以，但那最後一步，卻是不能輕易答疑。
“我哪兒能是你想的這樣啊？婷婷，我這完全是發於真情才想跟你同宿同眠啊！”謝東涯申冤，不過自己心裏其實不見得有什麽冤屈。
“嗬嗬！既然是發乎情，那就止於禮咯！好啦，謝謝你的禮物，你乖乖睡，我回去咯！”
張婷言罷，在謝東涯嘴上啄了一口，頭發一甩，跑了。
係東涯嘴唇嘟起，脖子伸得老長，但卻也隻能親吻空氣了。
鬱悶，十分地鬱悶，好長時間沒有試過哄一個女孩子上床都這麽費勁了，心頭暗歎。
難道說是因為功力跌落了，所以魅力也跟著減弱了不成？奶奶的，不行，必須抓緊練功，提升魅力！
想到就做，謝東涯化鬱悶為力量，當即決定提早關門，開始修煉。
但這邊剛關好門，回到床上盤膝而坐要進入修煉狀態，外頭卻是響起了咣咣咣的敲門聲，吵鬧得很，搞得謝東涯心煩意亂，沒法修煉了。
“嗯？難道是婷婷想開了，又決定跑回來給我暖床？”
謝東涯心頭一動，大喜，當即跳下床，屁顛屁顛地跑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卻是泄氣了，不是張婷，是李春。
“幹啥啊小春子，我打烊了啊，要看跌打你明天早點來。”謝東涯掃了眼李春，這貨又是鼻青臉腫的，顯然是又剛剛跟人幹架了。
“哥！東涯哥，你可得給兄弟做主啊！”李春撲到跟前，握住謝東涯的手使勁兒搖著，情真意切，還兩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
“咋的？”謝東涯納悶。
“我被人揍了！”李春悲憤。
“看出來了，我問你要我給你做什麽主啊？”謝東涯啞然失笑，這李春幾乎是隔個幾天就要跟人幹上一場，但居然除了皮外傷之外，胳膊腿都挺好的，這人不得不說也是個挨揍的人才。
“哥，是這樣，我不是在夜市那兒跟哥們合夥擺攤賣夜宵嗎？本來幹得挺好的，可是今晚我去開攤，到了那兒一看，他娘的，我們的攤位被人占了哇！”
“草他娘的！這不是要搶老子飯碗嗎？我當然不幹了，跟他們理論，那本來就是我的地，城管都打過招呼送過錢的咧，憑什麽讓他們擺上他啊！可是他們壓根就不講理，兩句話說不對付就，就揍我啊，還是好幾個人揍我一個……”
謝東涯翻白眼，道：“啥叫兩句話不對付，我看你是把人家娘罵了太狠了，人家憋不住火了吧？”
“正在氣頭上，我還跟他們講文明用語啊！？”
“那這事兒你找我也沒用啊！”謝東涯沒啥心思跟他掰扯了。
“咋沒用？東涯哥，你身手了得腦子好使，這事兒就得靠你啊！”
謝東涯好笑道：“你是想我給你找回場子，把那幫人揍回去吧？”
“對，對，就是這個理，哪兒能讓他們揍了我就這麽快活地，得弄回去啊！”
“靠！你把我當打手啊？我沒興趣，你不是豬朋狗友多嗎，自己找人去。”
“東涯哥，您要是這麽說，那我也沒轍了，可是你咽得下這口氣，我也咽不下啊！”
李春一臉的義憤填膺道：“東涯哥，我是個孤兒，從小就是賤命一條，瞎混了二十幾年就到現在了。本來我是看上婷婷的，但是我看出來了，婷婷看上你了，而你比我帥比我有本事還比我有腦子，所以我認了，婷婷跟著你比跟我好，也就不再妄想了。”
“我不但不記恨你搶了我心上人，還很崇拜你，你知道不？在我心裏，你就是我偶像！我最近每天晚上都老老實實出攤掙錢，也不跟人找事，就是以你為榜樣啊！”
謝東涯有點感動了，這幾句話聽著真是舒坦啊！
“可是今晚的事兒明顯是他們沒事找事，故意要欺負到我頭上來的。我跟他們說了，我背後有人，就是東涯哥你，你知道不，上次你在巷子裏三拳兩腳打趴下那幾個人之後，你出名了，我這陣子在夜市提起你，沒人敢惹我啊！可是，他媽的！”
“可是今晚我提了你，他們還把你給罵上了，你說，我能忍嗎？他們罵我可以，可是不能罵我偶像！”
“哥，你無動於衷我也沒辦法，但是我不能容忍他們侮辱你，所以，哥，你休息吧，我這就找人，我跟他們死拚！找不著人，我一個人上！我不為我那攤子，我為了我的尊嚴和你的形象，我死也要上！哥，我走了！”
“回來。”謝東涯淡淡開口，李春剛一轉身，忙又轉回來了，腆著臉道：“哥，你改變主意了？”
“你娘的！對我用上苦肉計和激將法了是吧？以為我看不出你這點小心思啊？小樣的！”謝東涯一巴掌拍在李春腦門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嘿嘿，哥，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李春嘿笑，被謝東涯戳穿了心思，但卻還是嬉皮笑臉的。
“你發誓我能信啊？”
謝東涯白了他一眼，罷了，這小子怎麽說也是朋友了，能幫就幫吧。
這麽一想，謝東涯往外走，瞪眼道：“還愣著幹什麽？關門啊！”
“哦哦！馬上！”李春大喜，知道謝東涯叫關門是要幹什麽，這是要給自己出頭去了咧！
三兩下鎖了門，兩人便朝著夜市走去。一路上李春又跟謝東涯介紹了一番對方的情況。
其實也沒有什麽複雜的，說穿了都是為了掙一口飯吃，隻不過在這種市井之地，並沒有什麽文明可講，大多數時候就是用拳頭。
誰的拳頭硬，誰就能搶著飯碗，這向來是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的真實體現，不過還有另外一句話，叫一山還有一山高。
這不，李春費勁了口舌領著請來的‘高山’，走到了夜市，李春那個叫錘子的兄弟隨即湊了上來，就是他跟李春合夥擺攤，關係很鐵。
“錘子，還不快叫東涯哥，你不老念叨著要見東涯哥一麵嗎？”李春道。
“東涯哥好，我是錘子，我很仰慕你啊！今兒終於又見著真人了，我很激動啊！”錘子嗬嗬傻笑。
這話聽起來咋那麽別扭？謝東涯跟著嗬嗬一笑，道：“對方人呢？”
“喏，就在我們原來的位子，賣上啦！”
……
謝東涯舒服地長歎了一聲，幾乎是要爽上天了。
“這又粗又硬又長的，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啊？”張婷又拿捏了兩下。
“沒錯！”謝東涯鄭重其事地點頭。
“這到底是什麽啊？”張婷被謝東涯抱著，反手握著那根東西，也不方便回頭，又問了一句。
“嘿嘿！你自己看看？”
謝東涯鬆開了手，張婷也順勢轉過了身來，低頭。
“啊！”張婷就跟觸電似的鬆開了手，尖叫，末了又瞪眼看向謝東涯，嗔怒羞惱不已地舉起拳頭捶打他：“臭流氓！臭流氓，你居然騙人家幹這種事情！討厭！”
“啊呀，我怎麽了我？是你自己摸上去的，我可沒逼你啊！”謝東涯十分無辜，事實就是這樣嘛！
“你故意誤導人家！你沒安好心！”張婷一張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嘿嘿！哪兒有人占了人家便宜還倒打一耙的，婷婷，你這麽說可就不厚道了啊！”
“你……你還敢說，不理你了，我回去了！”
張婷跺腳，不好意思再跟謝東涯一塊兒待下去了，剛才摸著謝東涯褲襠裏那根東西的時候感覺還沒有那麽強烈，但是現在知道那是什麽了，卻是感覺手心發燙，手指發麻。
那個地方，好大，好長，好硬，啊！羞死人了！
張婷作勢要跑，謝東涯急忙把他攔住，腆著臉道：“別啊，我跟你開玩笑呢！”
“有你這麽開玩笑的嗎？你是不是經常跟女生開這麽無恥的玩笑啊？”張婷斜眼瞪著謝東涯，哼哼著。
“不能夠！我保證我隻跟你一個人開這種玩笑！”謝東涯兩指朝天，振振有詞，心裏卻是在暗自念叨著，最近半個月的確是隻跟你一個人玩過這種遊戲啊！
“哼！反正你騙人，還說有什麽禮物，就是騙人的，我不想理你了，起開！”
“剛才那是玩笑，現在可就是禮物啦！你看！”
謝東涯見好就收，抬手一翻，就跟變戲法一樣，掌心多出了一樣東西。
張婷眨了眨眼，定眼看去，便見謝東涯攤開的掌心中，躺著一塊玉片，那玉片看上去晶瑩剔透，像是有熒光繚繞，十分地漂亮。
“這是……”張婷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不由得驚喜，剛才的嗔怒都已經消散無蹤了。
“我幫你戴上。”
謝東涯將那玉片上的繩子往張婷脖子上掛，而後道：“這是我在地攤上淘換來的小飾品，不值錢，不過玉能養人，而且也能給你帶來好運，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不會嫌棄它吧？”
“不會！我可不是那種拜金的女孩！啊，好漂亮，我很喜歡呢！”張婷看著戴好了的玉片，心裏確實高興。
“嗬嗬！喜歡就行。那啥，婷婷，欣賞完了我送你的禮物，咱是不是就該休息了啊？”謝東涯又鬼鬼祟祟地貼了上去。
“嘻嘻！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子哄呢？給我顆糖我就乖乖跟你走了？用一塊玉就想哄我留下來陪你過夜，美的你呢！”
張婷心裏高興，對謝東涯也更加喜歡，但卻也沒有意亂情迷，從小的家庭因素和雪姨的教育，讓她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很是慎重。
張婷不輕易喜歡人，喜歡上了，就不會輕易變心。而即使死心塌地，她也不會忘記男女之防，摟摟抱抱親親可以，但那最後一步，卻是不能輕易答疑。
“我哪兒能是你想的這樣啊？婷婷，我這完全是發於真情才想跟你同宿同眠啊！”謝東涯申冤，不過自己心裏其實不見得有什麽冤屈。
“嗬嗬！既然是發乎情，那就止於禮咯！好啦，謝謝你的禮物，你乖乖睡，我回去咯！”
張婷言罷，在謝東涯嘴上啄了一口，頭發一甩，跑了。
係東涯嘴唇嘟起，脖子伸得老長，但卻也隻能親吻空氣了。
鬱悶，十分地鬱悶，好長時間沒有試過哄一個女孩子上床都這麽費勁了，心頭暗歎。
難道說是因為功力跌落了，所以魅力也跟著減弱了不成？奶奶的，不行，必須抓緊練功，提升魅力！
想到就做，謝東涯化鬱悶為力量，當即決定提早關門，開始修煉。
但這邊剛關好門，回到床上盤膝而坐要進入修煉狀態，外頭卻是響起了咣咣咣的敲門聲，吵鬧得很，搞得謝東涯心煩意亂，沒法修煉了。
“嗯？難道是婷婷想開了，又決定跑回來給我暖床？”
謝東涯心頭一動，大喜，當即跳下床，屁顛屁顛地跑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卻是泄氣了，不是張婷，是李春。
“幹啥啊小春子，我打烊了啊，要看跌打你明天早點來。”謝東涯掃了眼李春，這貨又是鼻青臉腫的，顯然是又剛剛跟人幹架了。
“哥！東涯哥，你可得給兄弟做主啊！”李春撲到跟前，握住謝東涯的手使勁兒搖著，情真意切，還兩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
“咋的？”謝東涯納悶。
“我被人揍了！”李春悲憤。
“看出來了，我問你要我給你做什麽主啊？”謝東涯啞然失笑，這李春幾乎是隔個幾天就要跟人幹上一場，但居然除了皮外傷之外，胳膊腿都挺好的，這人不得不說也是個挨揍的人才。
“哥，是這樣，我不是在夜市那兒跟哥們合夥擺攤賣夜宵嗎？本來幹得挺好的，可是今晚我去開攤，到了那兒一看，他娘的，我們的攤位被人占了哇！”
“草他娘的！這不是要搶老子飯碗嗎？我當然不幹了，跟他們理論，那本來就是我的地，城管都打過招呼送過錢的咧，憑什麽讓他們擺上他啊！可是他們壓根就不講理，兩句話說不對付就，就揍我啊，還是好幾個人揍我一個……”
謝東涯翻白眼，道：“啥叫兩句話不對付，我看你是把人家娘罵了太狠了，人家憋不住火了吧？”
“正在氣頭上，我還跟他們講文明用語啊！？”
“那這事兒你找我也沒用啊！”謝東涯沒啥心思跟他掰扯了。
“咋沒用？東涯哥，你身手了得腦子好使，這事兒就得靠你啊！”
謝東涯好笑道：“你是想我給你找回場子，把那幫人揍回去吧？”
“對，對，就是這個理，哪兒能讓他們揍了我就這麽快活地，得弄回去啊！”
“靠！你把我當打手啊？我沒興趣，你不是豬朋狗友多嗎，自己找人去。”
“東涯哥，您要是這麽說，那我也沒轍了，可是你咽得下這口氣，我也咽不下啊！”
李春一臉的義憤填膺道：“東涯哥，我是個孤兒，從小就是賤命一條，瞎混了二十幾年就到現在了。本來我是看上婷婷的，但是我看出來了，婷婷看上你了，而你比我帥比我有本事還比我有腦子，所以我認了，婷婷跟著你比跟我好，也就不再妄想了。”
“我不但不記恨你搶了我心上人，還很崇拜你，你知道不？在我心裏，你就是我偶像！我最近每天晚上都老老實實出攤掙錢，也不跟人找事，就是以你為榜樣啊！”
謝東涯有點感動了，這幾句話聽著真是舒坦啊！
“可是今晚的事兒明顯是他們沒事找事，故意要欺負到我頭上來的。我跟他們說了，我背後有人，就是東涯哥你，你知道不，上次你在巷子裏三拳兩腳打趴下那幾個人之後，你出名了，我這陣子在夜市提起你，沒人敢惹我啊！可是，他媽的！”
“可是今晚我提了你，他們還把你給罵上了，你說，我能忍嗎？他們罵我可以，可是不能罵我偶像！”
“哥，你無動於衷我也沒辦法，但是我不能容忍他們侮辱你，所以，哥，你休息吧，我這就找人，我跟他們死拚！找不著人，我一個人上！我不為我那攤子，我為了我的尊嚴和你的形象，我死也要上！哥，我走了！”
“回來。”謝東涯淡淡開口，李春剛一轉身，忙又轉回來了，腆著臉道：“哥，你改變主意了？”
“你娘的！對我用上苦肉計和激將法了是吧？以為我看不出你這點小心思啊？小樣的！”謝東涯一巴掌拍在李春腦門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嘿嘿，哥，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李春嘿笑，被謝東涯戳穿了心思，但卻還是嬉皮笑臉的。
“你發誓我能信啊？”
謝東涯白了他一眼，罷了，這小子怎麽說也是朋友了，能幫就幫吧。
這麽一想，謝東涯往外走，瞪眼道：“還愣著幹什麽？關門啊！”
“哦哦！馬上！”李春大喜，知道謝東涯叫關門是要幹什麽，這是要給自己出頭去了咧！
三兩下鎖了門，兩人便朝著夜市走去。一路上李春又跟謝東涯介紹了一番對方的情況。
其實也沒有什麽複雜的，說穿了都是為了掙一口飯吃，隻不過在這種市井之地，並沒有什麽文明可講，大多數時候就是用拳頭。
誰的拳頭硬，誰就能搶著飯碗，這向來是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的真實體現，不過還有另外一句話，叫一山還有一山高。
這不，李春費勁了口舌領著請來的‘高山’，走到了夜市，李春那個叫錘子的兄弟隨即湊了上來，就是他跟李春合夥擺攤，關係很鐵。
“錘子，還不快叫東涯哥，你不老念叨著要見東涯哥一麵嗎？”李春道。
“東涯哥好，我是錘子，我很仰慕你啊！今兒終於又見著真人了，我很激動啊！”錘子嗬嗬傻笑。
這話聽起來咋那麽別扭？謝東涯跟著嗬嗬一笑，道：“對方人呢？”
“喏，就在我們原來的位子，賣上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