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嗷嗷叫的聲音入了南宮貝貝的耳中,聲音也是有幾分嗚咽。


    南宮貝貝落寞的笑了笑,“小白,我都不是她的對手,你又怎麽可能會是她的對手呢?我不怪你,真的……”


    小白跟在她身邊這麽長時間,幫了她好多,也在她情緒低落的時候,慢慢的陪同在她的身邊。


    小白就像是她一個朋友一樣,會聽她傾訴著那些心事,即便是很難聽的事情,它都不走,時而還會應付著她。


    有時候,人真的不及它們。


    “小白,我倒是在想,你之前的那個主人到底是去了哪裏呢?”


    山洞裏麵,那也是有人在那生活過的痕跡,更何況,還是和她來自於同一個世界的人,小白體形嬌小。


    看樣子,那人也不像是來了很長時間的,既然如此,那個女子到底是去了哪裏呢?


    南宮貝貝的忽然沉默,周圍卻是呈現出了一片死寂,沒人說話,靜悄悄的,倒是有幾分恐怖。


    小白又嗷叫出聲,的確是在應著南宮貝貝的話,可是南宮貝貝卻在小白的叫聲之中聽出來了那個不知。


    也對,小白當時如果不是跟著她的話,也是沒有從那片森林裏麵出來,而那個女子走的時候揮別了小白,更何況小白都還隻是一隻狐狸,就算女子說了何方,小白又怎麽能把那個地方告訴她呢?


    小白固然是有靈性,可到底不會說話。


    更何況,那女子同她一樣來到這個世界,如果沒有經曆過她這般的事情,想來,應該是在極力的找尋著回家的方向。


    罷了罷了,眼下她都被困在這裏,就算是再想回家的路,也無法把想象中的那些給轉變成現實。


    畢竟想要逃出歐陽月的手中,可不是那般的容易。


    “小白,你能去找到冷風嗎?幫我給個東西給他,告訴他,我很好。”南宮貝貝真摯的看向小白。


    此刻,她不能隨意的走動,可小白可以。


    小白構造出來的幻境對歐陽月,珈藍他們沒有用,可是對那些獄卒,或許就是有用的呢?


    萬事,都要試試才行。


    南宮貝貝抿著唇,卻是從袍子上麵撕下一塊,她用力的咬破著手指,然後在撕下來的一角上麵寫下“我很好”這三個字。


    “小白,如果你遇到不能受你幻術困住的人,或者是有很多的人看護著地牢,你就不要進去了。”


    南宮貝貝朝著小白叮囑著,雖說是想要小白是送信,可是不管怎樣,南宮貝貝都不想要看到小白也受到傷害。


    小白嗷叫出聲後,卻是快速的叼起南宮貝貝寫好的布條,這才跑開……


    而在小白前往關押冷風的地牢時,歐陽月卻是和珈藍在寢宮,她在給珈藍上藥,而阿滿就蹲在珈藍的腳下。


    “我知道你很不情願,可是珈藍,你不把這些傷口給處理好的話,會留下傷疤的,而內傷也會很嚴重。”


    剛才她所出的那一掌,卻是十分的淩厲,到底那個時候太過於生氣。


    可是事後,歐陽月在看到珈藍身上那些傷口時,眼角卻是澀然的疼痛,雖說珈藍之前所受過的傷也不在小數。


    但親眼所見,尤其還因為自己那一掌的情況下所牽動傷口,的確是……


    那是說不上來的滋味。


    “既然都打算放棄了,那還處理這些傷口,有什麽意思嗎?”珈藍出聲,話語卻是十分的淡漠。


    歐陽月雖然是點住了他的穴道,但卻不曾封住他的啞穴。


    說話,還是可以的。


    “為何不意思呢?你現在不是沒死嗎?”


    因為沒死,所以才更加要處理傷口,不能讓傷口惡化,自然也不能死。


    珈藍抿唇,卻是無言以對,他還能怎樣說?


    把當初的事情繼續的牽扯進來?不,那並不是他想要的,自然,也就選擇了閉嘴,不再繼續的道出聲。


    而阿滿此刻卻是忽然跳到了珈藍的身上,一下一下的舔著他的傷口,好長時間,都不曾和阿滿有過這樣的接觸了。


    也的確是,後來的時間在處理著各種事情,時間上麵排不來。


    “你看,它還是最歡喜和你待在一起……”


    珈藍抿著唇,何嚐不明白歐陽月這句話的意思呢?可是有些話,即便是說的意思明白,又能怎樣呢?


    不是說回不去的那種,而是有些事情,一旦說開,再堅持下去,就察覺到有什麽東西堵在那裏似的,不太好受。


    “點住我的穴道,是怕我去救人,還是怕我走?”


    珈藍那黑色的眸子深深的看著歐陽月,就如同化不開的墨水,也的確很想從歐陽月的口中來獲知這個答案。


    “你和南宮貝貝他們認識多長的時間,在南疆的時候你就已經放過他們了,在這裏,你也為了他們和我作對了,珈藍,對你來說,南宮貝貝和冷風很重要嗎?”這話,聽似是沒有給出珈藍答案。


    可是珈藍卻從歐陽月的這句話裏麵明白了所有,可是他卻不說話,阿滿也不會說話,此刻也沒出聲。


    整個宮殿裏麵,氣氛卻是十分的僵硬,冷沉。


    而沒過多長時間,珈藍卻慢悠悠的出聲,他所說的話,卻字字清晰的落入了歐陽月的耳中。


    珈藍說:“可是他們卻救了我。”


    明明不想提起那些的,可是偏偏有些話還必須去提及,雖不是珈藍所願意看到的,可是,都出聲了,還能又有改變的餘地嗎?


    “是啊,這個是很殘酷的事情呢。可是珈藍,就不能把那些忘記嗎?或許要求很難,可是,難不成我們要仇恨一生嗎?”


    看來,她帶他離開時所說的那些話,珈藍是沒有聽進去的,不過沒關係,她再說一次就行了。


    人要分清楚,話要說清楚。


    有一句話,歐陽月到底還是用心去說的,珈藍的確是她身邊唯一一個可以留下來的人,她也隻有珈藍了。


    明明心中有過動搖,可是她還是選擇了堅定。


    這樣的權利之下,她並不想要輕易的妥協,而且,讓冥靈去,那也不過是最壞的打算,她沒有說過,讓珈藍死,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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