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昨天沒吃飽嗎?”我有點心虛,一直以來,我對自己的戰鬥力都是比較有信心的,昨天的兩次戰鬥,我應該是使出了全力。


    難道,難道,白莎比那個嫂子還能吃?


    “沒吃飽?”


    “我說你下麵。”


    黑暗中,白莎的麵孔是模糊的,“討厭你。”白莎輕輕打了我一下。


    “昨天是不是沒有……”我很怕白莎回答“沒爽。”


    “沒有啊,我很爽。”


    “那你還……”


    “人家起來上洗手間,借著客廳的燈光,看到你那裏直直豎在那裏,人家覺得好玩,就……”白莎沒再說下去。


    我靠。


    我一翻身把白莎壓在下麵,雙手準確的按在水蜜桃上,“小騷貨,看不出來啊,還蠻能吃的嘛。”


    “不許叫我小騷貨。”白莎打了我一下。


    “傻瓜,小騷貨是愛稱。女人要出得廳堂、進的廚房、上的大床,男人才喜歡。”我揉了揉白莎的水蜜桃說。


    “哦。”黑暗中看不見白莎的表情。


    兩個人都沒說話,就那樣抱著。


    “你會不會覺得我壞。”過了一會,白莎幽幽得問道。


    “會!”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啊!”


    “不過我喜歡。”


    “討厭你!”白莎打了我一下。


    “敢打我。”我低頭在白莎水蜜桃上親了起來。


    “啊!”白莎忍不住叫了一下,“老公,不要了。”


    “嘿嘿,你想不要就不要。”我又狠命的親了一下。


    “老公,真的不要了。”白莎狠命的推開我,“我有點受不了。”


    “就是讓你受不了。”我又來了一下。


    “老公,我們已經折騰了一晚上了,太多了對身體不好。”白莎雙手推著我的胸脯說,這次她很理智。


    實際上,我也確實很累,剛才的舉動有點逞能的意味,確切的說是一種雄性的尊嚴。


    “哼,這次饒了你,下次看我怎麽收拾你。”我給自己個台階下,臨了還口頭上占點便宜。


    我從白莎身上翻下,長出了一口氣,這小妮子看來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對付。


    “老公,再睡一會吧。”白莎把頭靠過來,枕在我胸脯上。


    “幾點了,現在?”


    “你管它幾點,反正明天是周末,我們願意睡到幾點就幾點。”白莎手在我身上輕輕的劃著圓圈。


    “唉,我還要上班。”


    “周末你怎麽還要上班。”白莎的頭從我身上離開。


    “周末顧客才有時間逛商場,我們必須上班,其他時間補休。”報道的第一天聞笑天就跟我們講過了。


    “你們公司真變態,周末也不讓人休息。”白莎有點忿忿不平。


    “沒辦法。”我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六點多了,外麵應該已經亮了吧,這個鬼日的窗簾看來阻斷了我與外麵的聯係。


    我坐起來。


    “幹什麽?”我感覺到白莎也坐了起來。


    “我去撒泡尿。”我拿開白莎抱著我後背的手。


    “我也去。”白莎在後麵撒嬌。


    “你不是剛去過了嗎?”


    “我想看看你尿尿。”白莎在後麵吃吃的笑。


    “我靠,看不出你還有這個癖好。”我看來需要重新認識白莎。


    “切,逗你玩,你當真的啊,我又不是沒看過。”


    “你看過誰的?”我開始給白莎撓癢癢。


    白莎在床上直打滾,“老公,我錯了,我錯了。“


    “錯了,就行了?”我不依不饒,繼續在她身上撓癢。


    “老公,求求你饒了我,我真的錯了。”白莎顯然已經受不了,變笑邊翻滾。


    “饒了你有什麽好處。”


    “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真的?”我繼續撓癢。


    “真的,老公,做牛做馬都可以。”


    我停下手,“脫衣舞可不可以。”


    “不……”


    白莎的“不”字剛脫口,我手就放上去了。


    “可以,可以。”白莎大聲討饒。


    “真的可以?”我上下其手。


    “老公,饒了我,饒了我,我跳還不行嗎,我跳,我跳。”


    “真的?”


    “真的,真的。”


    兩個人打鬧了一會,我睡意已經全無,光著腳跑打開了臥室的門,,天真的開始有點亮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客廳的窗簾不知道啥時候給拉開了,回去穿衣服太麻煩,我隻好捂著自己的二兄弟一路小跑,跑到洗手間。


    尿尿的時候,我看我二兄弟一直耷拉著腦袋,我不由得想訓斥它一番,前兩天的威風哪裏去了,你看以前饞得,那麽不聽話。晚上真給你肉吃了吧,你看你那個熊樣。


    不管我怎麽訓斥,我二兄弟都一直耷拉著頭。


    “老公,回來了啊。”我剛躺倒床上,白莎就牛皮糖一樣的粘了過來,手很精確的抓到了我二兄弟。


    “哎,你這個小妞,還沒吃飽?”


    “討厭,我摸摸都不行啊。”


    “不行,你能隨便亂摸嗎?”


    “我怎麽不能亂摸,這是我的了。”


    “嗨,我的小弟弟咋成你的了?”


    “哼,從昨天晚上就是我的了。”白莎開始用兩手開始摸起來。


    “吆,你變得夠快的啊,前幾天還怎麽怎麽樣,今天他就成了你的了?”


    “討厭,前幾天是前幾天,現在是現在,我現在就喜歡他怎麽了。”說著白莎開始摸我二兄弟的頭,“乖啊,聽姐姐的話,不要像你哥哥一樣,那麽討厭。”白莎邊說邊摸,我的二兄弟就是那麽不爭氣,我訓他,他不抬頭,白莎一摸他,他又開始鬥誌高昂。


    “壞東西,和你哥哥一樣討厭,一點都不好玩,不稀和你玩了。”白莎轉了個身,背對著我。


    我摸了一下,身體成弓形,屁股蛋正好離我最近。我直接用二兄弟盯著白莎的屁股蛋,雙手抓住白莎的水蜜桃,開始輕輕揉搓起來。


    “討厭,我要睡覺了。”白莎輕輕打了我手一下。


    “,你四五點鍾就起來玩弄我的小弟弟,現在想睡覺了啊。”


    “哼,他是我的,我想啥時候玩就啥時候玩。”白莎用屁股頂了我一下。


    “那這個也是我的,我也想啥時候玩就啥時候玩。”我捏了白莎的水蜜桃一下。


    “哼,這個是我的。”白莎抓著我的手。


    “我的小弟弟是你的,你的水蜜桃還是你的,你也太霸道了吧。”


    “那當然了,你都是我的了,你的小弟弟當然也是我的了。”白莎轉過身,“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說完,“咯咯”笑個不停,我能感覺到她花枝亂顫的樣子。


    這個小妞,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就在這時,鬧鍾響了,我一翻身,坐了起來。


    “老公,你要上班啊。”白莎抱著我的腿,語氣充滿不舍。


    “沒辦法。”我摸了摸白莎的頭發,“下班我過來找你。”


    白莎把燈打開,我眼前一亮,白莎的胴體就這樣完美的呈現在我麵前。雖然在一起戰鬥了三次,但我並沒有仔細的看白莎的胴體,前兩次,我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掉進了糖果堆,那麽急不可耐剝掉糖果,並沒有看糖果到底是什麽形狀,第三次的戰鬥則是在黑暗中進行。


    早上,這是我第一次認真而又仔細的看白莎的身體,而白莎就以這樣一幅一絲不掛的狀態呈現在我麵前。我就那樣目不轉睛的盯著白莎的身體,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看著我熾熱的眼光,白莎顯然有點害羞,似乎想找點什麽蓋一下,可夏天的床上有什麽可蓋的。白莎隻好蜷起雙腿,想要身體的形狀遮蓋住女孩子不能輕易展現的地方。


    “看什麽看,色狼,沒見過啊?”白莎嬌嗔道,我看雙頰緋紅、麵如桃花。


    這樣的語言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看到了,但我想再好好看看。”我把白莎的身子扳正,讓她平躺。


    這次白莎沒有反抗,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躺在那裏,胸脯一起一伏。


    我站在床邊,欣賞造物主的傑作,我的二兄弟早已按捺不住,我咽了口吐沫,慢慢向白莎靠去。


    這次我有足夠的耐心。我變成了一個窮人家的小孩,第一次有好心人給了一顆美味的巧克力。我把巧克力裝在貼身的口袋,剛放進去,我又小心翼翼的拿出來,如此幾番。


    終於,我忍不住美味的誘惑,我慢慢剝開巧克力的包裝,隻剝開一點點,舔了一下,巧克力好甜、好香。我又小心翼翼把巧克力包好,放到口袋。接著再掏出來,又舔了一下,再包好、放進口袋。


    巧克力幾乎被我舔了個遍。


    慢慢的,我開始不滿足於隻是舔,我開始拿出巧克力,輕輕地咬了一小口,好甜、好香,我慢慢閉上眼睛,感受著巧克力在我嘴裏慢慢融化,絲爽順滑直甜到心裏。


    無論怎麽不舍得,無論口咬得有多少,無論我怎麽咬完就再包起來,巧克力開始融化……


    甚至我聽得了巧克力的叫聲,我聽得巧克力在喃喃說道:“你吃了我吧。”


    貪吃的孩子,終於忍受不住美味的誘惑和巧克力的召喚,不顧一切的撲上巧克力。在這個安靜的地方,去他們的上課、去他媽的清規戒律,此刻貪吃的孩子眼裏隻有巧克力。


    巧克力在拚命的扭動、巧克力在拚命的叫喊,最後巧克力似乎開始罵那個貪吃的孩子。巧克力和孩子扭打在了一起,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拚命的翻滾。本來在床上的孩子,被巧克力從床上反倒了地下,不服輸的孩子就那樣在地下緊緊咬著巧克力,一口、兩口、三口……


    “老…公”白莎微弱的聲音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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