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誰。”我心一橫,把白莎順勢一拉,她整個人就倒在我懷裏。


    沒有準備的白莎剛要驚呼,我一氣嗬成,嘴唇直接湊了上去。


    白莎顯然沒料到我這麽大膽,拚命反抗,我緊緊抱住她,兩隻胳膊像鉗子一樣,那容她動身。


    白莎的嘴唇好軟,還有一點點溫熱,白莎牙關緊閉,我叩門幾次無果。


    我稍微鬆了鬆,白莎大口喘著氣,說:“你這個流氓,你怎麽這樣,你趕緊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可喊人了。”


    我看了看天色已晚,我們離開黃埔大道已經有一段距離,周圍隻有昏黃的燈光。


    “喊吧”我又毫不客氣的把嘴唇湊了過去,這次我抱得更緊,白莎一絲絲都不能動彈。白莎牙關依然緊閉,我不屈不撓,反複叩門,慢慢的,我感覺到白莎漸漸放棄了抵抗,我的舌頭終於叩門而入。


    我的舌頭碰到了白莎的香舌。她的香舌細嫩爽滑,我聽到白莎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甚至是動了情。


    兩條舌頭開始在一起糾纏。


    放棄抵抗的白莎解放了我的雙手,我一隻手抱著白莎,另一隻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放到白莎的酥胸開始揉搓起來。


    白莎含混著說著什麽,大概是“不要”之類的,反正是兩條舌頭纏繞,我也聽不清楚她的聲音,更重要的是,此刻我不根本就不在乎她說什麽,因為此刻任何語言也阻擋不了我失去控製的雙手。


    白莎的手想掰開我的手,卻讓更受刺激,對我來說此刻任何的抵抗都是一種挑逗。我加重力度,尋找那顆紅棗,紅棗早已堅硬。


    透過昏黃的燈光,我看到白莎已然是雙頰緋紅,眼睛微閉,離開我嘴唇的雙唇在嘟囔著什麽,很顯然,白莎現在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輕輕的從小吊帶的下麵把手伸進去,摸到了bra;白莎還在徒勞的抵抗,嘴裏無意識的喊著:“不要,不要這樣。”


    可這樣嬌喘的不要,對我來說絕對是進攻的號角。


    用身體倚住白莎,我另一隻手開始隔著裙子摸白莎的屁股,飽滿、有彈性,和我想得一摸一樣。


    我的兄弟已經整裝待發,隻等我一聲令下,就躍出戰壕,奮勇殺敵,給敵人以致命一擊。


    很自然,我的手開始進攻石榴裙……


    “林凱洋,你這個王八蛋,你要就想幹我這一次,你就繼續撕我內褲!”白莎有點歇斯底裏,拳頭如雨點般灑在我身上。


    白莎的這句話,一下子將我驚醒,我是不是隻想和白莎有露水情緣,原來是,但晚上15塊錢的兩碗麵,讓我改變了。


    我放了白莎。


    白莎大口喘著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衣衫淩亂,顯然剛才和我的搏鬥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我趕忙道歉。


    白莎怒視著我,一言不發,但眼裏射出的寒光,卻在炎熱的夏天讓我不寒而栗。


    “真的”我繼續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我犯了哪門子邪,我見了你我就控製不住自己,我就想犯罪。”


    “什麽,還是我的錯了?”白莎厲聲道,顯得格外刺耳。


    我兄弟依然昂著頭,不肯認輸,我靈機一動,決定賭一把,“是我的錯,都是這個不爭氣的家夥惹得貨,你要是還生氣,你就把她給割了。”我指了指自己的褲襠。


    這一招,我對兩個女孩子用過,屬於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的招數,不過目前還沒失手。


    寬鬆的內褲,再加上剛才限製級的鏡頭,我的兄弟早已經一柱擎天。白莎盯著那看了一會,“撲哧”一下笑了,“你這個壞東西我才不稀要呢,留著以後喂狗吧。”


    既然笑了,就代表問題解決了,我得寸進尺,“你看,我兄弟真的好難受啊。”


    邊說我邊向白莎逼近。


    白莎飛快的閃開,“色狼,你再靠近,我真的給你割了。”


    “你割,你割!”我繼續像白莎逼近。


    飛快躲開的白莎還是落入了我的魔掌,這次我直接用我的兄弟頂住了她。


    “哥哥!”白莎突然一叫,我心一驚。


    “哥哥,今天別逼妹妹好嗎。”白莎繼續說。


    白莎這樣一叫,我有點突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白莎。


    “我們進展的太快了,這樣不好!”白莎在我懷裏抬頭看著我說。


    “莎莎,隻要你情我願,有什麽不好。”


    “你喜不喜歡我?”白莎抬起頭,很認真的問。


    我點點頭。


    “如果你喜歡我,就請你尊重我,剛才我也有點失去理智了。”白莎正色道。


    “唉!”我輕歎了一口氣,我知道我的兄弟此刻一定對我充滿了怨恨,我放開了白莎,轉身。


    “哥哥,對不起!”白莎突然從背後抱住了我,兩個肉球緊緊貼著我的後背,“我知道你很難受,可是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給我點時間好嗎。”


    不好又能怎麽樣,我就那麽靜靜的站著,享受著肉球傳遞過來的溫度。


    “哥哥,莎莎不想被你看作是個隨便的女孩子。”此刻,白莎大概很內疚,這小妮子看來對我動了情,我有一點點感動。


    此刻,我最恨的就是剛才那個狗日的電話,媽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即將得手的來那麽一個電話,我倒想看看是哪個醃臢潑才這麽沒有眼力勁,我非要好好的教訓他一番不可。


    掏出電話,我一下子泄了氣,是莫柒柒的電話,還有一條短信:“老公,你在幹什麽,怎麽掛了我的電話,寶貝好想你。”


    “剛才是誰的電話?”背後的白莎問道。


    “1860.”我撒謊道,“真來的時候。”


    “我到要謝謝他們呢,要不我還不知道被你這個色狼怎麽樣了呢。”白莎看來對我的話並沒有懷疑。


    “切,你其實是不是特失望。”我把白莎從背後攬過懷裏。


    “哼”白莎嘟嘟著小嘴,“你以為都像你一樣。”


    嘟嘟著的小嘴,像是一種暗示,我輕輕的把嘴唇湊了過去,這次與肉欲無關。


    “哥哥,我們一起走走吧。”白莎提議道。


    我拉著白莎的手,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慢慢的走著。


    “哥哥,你談過女朋友沒有?”白莎問道。


    “你說,像哥哥我這麽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人有沒有談戀愛。”


    “說大話也不怕被風閃著舌頭。”白莎搖著我的手,像小女孩一樣,“到底談過沒有。”


    “談過。”我輕描淡寫的回答,要說沒談過,鬼都不相信,但和一個準備上床的伴侶去談這種形而上的東西,怎麽都覺得別扭。


    “談過幾個?”白莎看來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知道這個問題需要好好斟酌,回答不好,以後後患無窮。戀愛的男女,都喜歡追問對方到底談了幾次戀愛,並且對此耿耿於懷,更要命的是,有很多人一直會與那個從未謀麵的前情敵做鬥爭。很多人喜歡刨根問底,你們什麽時候開始拉手的、什麽時候開始接吻的、什麽時候開始上床的啊、他棒還是我棒?其實何必呢,在你未出現的時候,你有什麽權力要求你的另一半是空白的呢。


    “說話啊,到底幾個嘛?”白莎有點急不可耐。


    我決定避實就虛,“我不正在數嘛!”說完一臉壞笑。


    “不理你了,一點都誠實。”白莎嘟嘟著嘴,像個可愛的鄰家小妹妹,完全不像已經在江湖上行走的俠客。


    “那你呢?”我隨口八卦了一句。


    “哼,你都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白莎一臉不高興。


    這一刻的白莎真的很像耍脾氣的莫柒柒,一會該怎麽像莫柒柒解釋我為什麽要掛斷她的電話呢。


    見我沉思不語,白莎跑過來,“色狼,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我一臉壞笑,“我在想如何才能把你騙上床。”


    “啊,你,一天腦袋就想這些壞事。”白莎又嘟嘟嘴。


    兩個人就這樣走走停停,打打鬧鬧,夜色漸晚,誰也不願提起回去。


    濱海是一個不眠的城市,但未來濱海cbd中心的濱海卻早早脫衣睡覺了,本來行人稀少的道路愈加寂寥,昏黃的燈光將我們倆的身影一會拉長、一會縮短,偶爾有汽車呼嘯而過。


    濱海的治安不是很好,我一個人不怕,但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有能力保護白莎。


    “要不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聊聊天吧。”當然這個安靜的地方,我指的就是賓館。


    “啊”白莎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說:“太晚了,我該回去了。”


    “不晚,不晚,我和你在一起還沒聊夠呢。”


    白莎咬著牙,輕聲說:“我要回去了,太晚了。”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


    “莎莎,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我使出殺手鐧,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啊,怎麽會?”白莎很驚訝,我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


    “那為什麽,你一直急著要回去。”


    “太晚了,太晚了。”白莎反複就這幾句話,我看得出她意誌其實很不堅定,不過是最後一個信念在支撐著她。


    我知道我再加把勁,我就可以將她拿下了。


    從這幾天的交往來看,白莎是喜歡我的,我也知道白莎心裏也有渴望,從剛才她的反應就可以看出來。隻不過白莎畢竟是女孩子,臉皮薄,就像她自己說的,不希望被人看作是個隨便的女孩子,特別對方是她喜歡的男人。


    畢竟我們才約會兩次,當然如果玩ons,那直接操練就可以,但不論我還是白莎顯然都不喜歡過把癮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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