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很多人和你說過,但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有點喜歡你!”雖然米雪看不到我的表情,但我決定裝的真切點,以至於我真的相信了自己。


    “你喜歡我什麽?”


    “不知道!”我回答,難道我能說我喜歡你的臉蛋,喜歡你的大兔子,喜歡你的翹臀。


    “不知道?”米雪顯然對我的回答有點吃驚。


    “我確實不知道喜歡哪一點,但從你上火車一開始,我就覺得你很舒服,你發覺沒有,我在火車上找一切機會跟你接近。”我繼續煽情。


    “你是想幹我吧!”


    米雪打了這麽一行字出來,我大吃一驚,看來這妞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己這點小九九很快就被人識破了。


    我遲疑著不該怎麽回答,如果說是,那就司馬昭之狼子野心提前暴露了,如果說不是,誰信那。


    我決定賭一把,盡管攤牌的時間有所提前。


    “是!”我回答很幹脆,剩下的話,我沒打出來,“我想幹你,我想現在就幹你!”


    “哼,你倒很誠實!”也許是網絡擋住了人的羞恥心,米雪對我的回答並未生氣,至少我沒看到。


    “老師從小教導我要誠實,雖然我現在已經畢業了,但老師的教誨我一直謹記在心。”我油嘴滑舌。


    “說吧,你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又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如果麵對麵,我還能捕捉到她的表情,現在隻能在心裏揣摩。說我是處男,我自己都覺得臊得慌,閱女無數,除非我隻是想幹她一次。


    “三個!”盡管數字遠不遠不止這個數,當然前提如果見麵的網友都是良家婦女的話。


    “流氓!”熟女就是熟女,米雪看來也是個中高手,女孩子說流氓一般代表她不反感。


    我膽子大了起來。


    有了開場白,話題就好弄了。


    我一點點把米雪往下引,話題越說越直白,可憐我的兄弟一直昂著頭要出來透風,我輕輕按著他說:“兄弟,隻能先委屈你一下了,現在還沒有肉吃,等你哥哥把這妞給拿下了,讓你吃個夠。”


    做小的就是做小的,覺悟不夠高。雖然我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依然昂著頭不理不睬,我隻好隨他而去。


    我和米雪聊得我是熱血沸騰,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我要拿下米雪,讓我兄弟吃一頓葷的。


    正當,我盤算著怎麽約米雪出來,卻迎來的是晴天霹靂,之間米雪打了一行字過來:


    “太晚了,我要睡覺了!”


    “睡那麽早幹什麽?”我看了看手機,已經十一點半了。我聊得太投入,以至於都忘了時間。期間宋猴子似乎回來過一次,不知道是我沒搭理他還是他還在生昨天的氣,我管不了那麽多,我心裏隻有一個聲音在呐喊:“幹米雪,幹米雪!”


    “太晚了!”


    “夜生活這才剛剛開始!”


    “你太壞了,我怎麽和你聊這麽下流的話題。”


    我能感覺到那邊的米雪肯定已經是春意盎然,因為我的兄弟已經對我的不滿已經達到了極點,都準備暴動了。


    “是不是讓你受不了了?”


    “嗯!”


    啊,蒼天啊,大地啊,王母娘娘,基督啊,耶穌啊,聖母瑪利亞,你們是開眼了,還是顯靈了。你們是知道你們的子民——我的兄弟沒有肉吃嗎,來到濱海,就給我送一份大禮,我一定給你們燒高香、塑金身、上貢品,三跪九叩的祭拜你們。


    米雪,你是我的了,我在心裏狂喊。


    “大家都是成年人,聊這些話題很正常。要不我們再找安靜的地方當麵聊一下?”我開始赤裸裸邀請,其實,我是想說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不,太晚了!”


    媽的,裝什麽,立什麽牌坊。我在心裏罵道。


    “你在哪裏我去找你!”我已經有點急不可耐。


    突然米雪的頭像暗了。


    我心裏一驚,她不會下線了吧。


    “你在哪裏,快告訴我!”


    沒有回應。


    “快告訴我!”


    “說話啊!”


    “怎麽不說話!”


    我劈裏啪啦打出一大串文字。


    媽的,狗日的米雪,下線了。


    我兄弟已經處在臨戰狀態了,對我這個做大哥的表現已經相當不滿了,屬於一觸即發。此事為了維護老大哥的尊嚴,我趕緊撥通了米雪的電話。


    掛斷!


    fuck


    再撥,掛斷!


    再撥,再掛斷。


    繼續撥,手機裏清晰的傳來1860的好聽又冰冷的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就在我走到房門幾步的時候,突然一種聲音又傳了過來,聲音很弱,似有似無,可這種聲音又那麽有穿透力,看似渺小,卻直刺雲端。


    我正想仔細聽,卻又沒了聲音,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可那個貪吃的孩子,卻用他的行動告訴我,對就是那個聲音。


    果然聲音又起,如鼓瑟齊鳴,忽而高亢、忽而低吟,高亢時刺破雲霄,低吟是直擊深淵。宮商角徵羽,似乎缺了一弦,卻又比五音合奏更有韻律。


    我想尋找天籟的源泉,小孩子用他的直覺告訴我,此曲就在這房間,他帶領我前進,尋找那天上人間。


    仙女掉到了地上,她也是仙女,仙女說話了:“老公,你好厲害!”仙女結婚了?我好奇。


    “老公,使勁,使勁!”“插我,插我!”


    仙女看來也要吃五穀雜糧,仙女的聲音有點淒厲,伴隨著仙女的叫聲是啪啪的撞擊聲,這種撞擊聲是那麽的熟悉。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麽,我在偷窺,盡管我什麽也知道。理智告訴我,我應該離開嫂子的門口,回到我自己的房間,因為一旦嫂子他們出來,我將死無葬身之地,就算他們不出來,這時候,從任何房間出來一個人,我也將臭名遠揚,我必須離開萬晶,這可不是我偷瞄一下孫潔茹春光那麽簡單的事情。


    時間不知道多久,其實頂多五分鍾,我突然聽到仙女一聲慘叫:“啊!”和趴在仙女身上的天蓬元帥的悶哼聲。


    仙女又說話了,隻不過變成了凡夫俗子的仙女說話一點仙氣都沒有:“你怎麽又這麽早就射了!”語氣非常不滿。


    “什麽這麽早,起碼有十分鍾了吧!”


    “屁,你自己看看表,超過五分鍾沒有!”


    那邊沒有了聲音,感情這嫂子做愛還看表,,我還真沒看表,自己到底能做多久,下次看來也要看一下啊。


    看來那邊理虧,還是不說話。我突然有點可憐起嫂子的丈夫來,這個沒見過麵的同事。碰上貪吃的老婆,對男人來說,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擰開自己的房門,往床上一躺,我感覺後背濕漉漉的,我不知道是剛才洗澡的水還是剛才偷窺的冷汗。


    感覺很困,卻又睡不著,整個人像在騰雲駕霧一樣。這是來濱海的第三個晚上,我卻感到發生的事情像三年,我這是怎麽了。


    越想睡覺,越睡不著,我翻來覆去,突然我感覺到床上也在不停的翻來覆去,看來宋猴子也沒睡。


    在我翻第n個身的時候,隻聽宋猴子說:“林子,睡了嗎?


    “嗯!”我回答。


    “我睡不著!”


    “嗯!”


    “你別光嗯好不好!”


    “你有什麽心事?”我漫不經心的回答。


    宋猴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突然話鋒一轉,“林子,你覺得劉曼娟騷不騷?”


    “誰?”我不認識。


    “劉曼娟!”


    “誰?”我又問道。


    “就是我們叫嫂子的那個,剛才的叫床聲你聽到了吧!”我這才知道原來“嫂子”叫劉曼娟。


    “聽到了!”我要說沒聽到,屬於裝13了。


    “夠騷吧?”宋猴子咂摸咂摸舌頭說。我能想象出他說這話時的猥瑣表情,我心想他在心裏一定把劉曼娟yy了好多遍。


    “知道嗎?”宋猴子繼續興奮的說:“我聽宋世文說,他老公根本滿足不了她!”


    我聽宋猴子興奮的聲音,忍不住想笑,好像,劉曼娟老公留下的空缺,他是第一候選人似得。


    “你有什麽想法?”


    “我能有什麽想法,不過這樣的女人如果能幹上一回,死了也值。”不開燈,我也知道宋猴子已經嚎的不行了。


    “對了,宋世文囑咐我,可千萬不能和第二個人說,你可千萬不要和別人說,我是相信你才和你說。”


    我笑笑,一個秘密,一旦有第二個人知道,就不成為秘密;你如果覺得這個事情是秘密,你就誰都不要說,就讓它爛在肚子裏。


    還沒等我表態,宋猴子突然話鋒一轉,“林子,你覺得孫潔茹怎麽樣?”


    我對宋猴子話題轉變之快,突然有點不適應,難道他覺得孫潔茹和劉曼娟有得一拚?如果非要說孫潔茹和劉曼娟有什麽共通之處,那就是都“胸器”逼人,可孫潔茹和劉曼娟顯然不是一個檔次的——孫潔茹的騷,那隻是在表麵,甚至隻是表皮,劉曼娟的騷,那是騷到骨髓,甚至騷到每一個細胞,渾身散發的騷氣是由內而外,她就是端莊坐在那裏,你也能感覺到騷氣逼人。


    我不知道他問這話什麽意思,就隨口說了一句:“還行!”


    “我也覺得孫潔茹挺好的。你看王胖子他們昨天下午多下流,那麽詆毀人家。”


    我忍不住想笑,看來宋猴子懷春了。


    “怎麽,看上人家了?”


    “你覺得她怎麽樣?”


    “不是告訴你了嗎,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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