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婷僅僅下來巡視了一次,她的話老子左耳進右耳出,隻當她是在我麵前撅屁股放了一個屁,和我一樣低賤的人中有一個叫老牛的同事,他的學曆比我低,中專畢業,年齡長我一歲,但是身材消瘦,如麥杆、似野猴,力氣比我要小,或許是因同屬一類人,關係處的相當不錯。


    既然是同一類人,說起話便貼心多了,老牛蹭在我旁邊,示意讓我去看歐陽婷的背影,並說道,“老女人屁股還挺翹的。”老牛老光棍一條,沒有怎麽玩過女人,整日想的都是這類事,我太了解他了。


    順著老牛所指的方向,我偷偷望過去,歐陽婷可真不是什麽老女人,在黑色高腰寬腿牛仔褲的束縛之下,臀部渾圓上翹,屁股溝若隱若現,形狀精致之至,毫無下墜的跡象,令人實在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或許是因為我看歐陽婷的臀部看的久了點兒,她憑第六感竟然猛的回了下頭,當四目相對的那一刹,她竟然有絲不易察覺的嬌羞,當然了,也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無論她什麽表情我都會認定那是一絲不易察覺的嬌羞。


    她招了招手,把我叫了過去,麵無表情,低聲衝我講,“準你的假了。”


    你們不知道歐陽婷當時那個範,實在太像古後宮的皇孫薇,話裏話外透著‘哀家’二字,袖子一揮,“準奏”,哎呀媽呀,簡直迷死我了,一嘴角忍俊不禁的口水,恨的是她,愛的也是她。


    或許是我這個年齡這個階層的通病,低賤如蛆蟲,卻愛自作多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心想著歐陽婷是不是對我有心。


    等歐陽婷一離開,老牛立刻湊了過來,兩眼好奇的直發光,他的兩隻眼睛可不一般,常常給人的感覺是能把人的衣服看光,有透視的作用,尤其是對女人,問,“老女人給你說什麽了?是不是要加你工資?


    我拍拍老牛的肩膀,示意他想多了,不過真的會有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影子的感覺,就像一麵鏡子,兩個同樣落魄的蛆蟲,有一可笑的念頭,同富貴,如果有一天我得勢了,定會提攜於他。


    閉上眼睛幻想,有一天我倘若得勢了逆天了,擁美人在懷,把身邊這些女人統統俘虜在胯下,等玩的膩了,就把得力心腹幹將老牛叫來一起玩,比如一起玩歐陽婷那翹臀,哎呀媽呀,太邪惡了。


    給唯唯打過去電話,掛了電話後,看到一個老牛還在電腦前渾天暗地的玩著歡樂鬥地主,一股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約會啊?走那麽早。”出門的時候他頭也不抬的問我。


    “出去趕個場。”我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的出門了。


    到了約好的地方,一家西餐廳,我到了包間,他們都已經到了。


    唯唯坐在上首,看得出今天刻意打扮過,左邊是小卓,蠻帥的小夥子,跟相片上依稀差不多,或許因為常年的應酬之類,有些發福,整個人大了一圈,不過依然掩蓋不了那種精明與開朗。


    琳琳顯得有些蒼老吧,是啊,畢竟她也跟唯唯一樣要周旋與兩個或更多男人之間,畢竟費神,不過身材還可以,胸前的兩個大餒餒呼之欲出,穿著一身合體的ol製服。他們一見我都站了起來。“你可真能吃嫩啊,唯唯!”


    琳琳打量著我,“他也就二十出頭吧?”


    “哪有,我這個人沒心沒肺的,所以看起來小點。”我笑著向她伸出了手:“其實我比你們都老的。”


    和小卓也握了握手,他們掏出了名片給我,原來都在一家大公司裏麵做銷售啊!我不好意思的接過來,放到錢夾裏,“我的名片用完了,不好意思啊。”


    小卓這個家夥倒是蠻能喝的,人也蠻豪爽,喝到一半琳琳也加入進來了。


    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的酒量也蠻厲害哦,不愧是做銷售的。不過一開始裝作不喝別人差不多了又過來灌酒的人最可惡了。所以實在提不起興趣,勉強跟她喝了幾杯。已經是醉的快要鑽桌子了。最後唯唯提議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ktv.


    由於剛才吃飯的時候已經吐過了,所以唱k的過程中喝了幾杯啤酒,倒也不打緊。一直high到了快十二點的樣子,送小卓和琳琳回了酒店,我們轉身朝外走。


    “要不要我們也開一間房啊?”我精蟲上腦的問道。


    “才不要呢。”唯唯恢複了之前的冷豔。“快回家去找你那女人吧。”


    “我可想你了這幾天。”我在酒店門口抱住她,我們濕吻。


    “咱們已經分手了啊,而且你也有女朋友。”她喘息著,“這樣拖著對你不好關鍵。”


    “今天是你找我的啊!”我還是不甘心回去洗洗睡。


    “真拿你沒辦法。”她羞澀的笑了笑,“以後我們不能這樣了,真的是最後一次。”


    …………


    我們轉身回總台開了個大床房。終於在時隔幾天之後,再次品嚐到了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這是最後一次了。”她伏在我胸口,嬌喘的說。“答應我。”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我也汗流浹背了。“跟你這樣真好。”


    “是啊,可惜我們在一起時間太短了。”她歎了口氣。


    “那要再彌補一下啊。”我翻過身抱住她,再一次沉淪到了無比銷魂的深淵裏。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白居易《長恨歌》


    是啊,歡樂的夜晚總是過得太快,都說酒是穿腸毒藥,色耐刮骨鋼刀。可是恐怕世上的多數男人都心甘情願引頸就戮,做這刀下之貴吧。第二天,我們還是依依不舍得分開了,這也是我和唯唯最後一次合體……


    性福的時間總是太快!我們生命中的多數時間還要去麵對殘酷的現實。自從參加工作以來,我總是每天鬥誌滿滿的把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完成好的同時還要積極完成領導臨時賦予的各項工作任務。工作中兢兢業業,不計較個人得失,奉獻了無數個節假日與休息日,團結同誌,每次公司民意考評我的分數都是本部門同事裏麵最高的。可是每到年終論功行賞、獎金分配,或者麵臨重要崗位競聘等等等等這些問題的時候領導總是一次又一次把我忘記!不知道讀者朋友們有沒有這種感受。每次有重要任務出差,跑業務時候,領導總是說:年輕人多辛苦點,你真是太辛苦了,你這次真是挺不容易。可是年底獎金、先進工作者分配時候,領導卻總會說,年輕人不要老想著先進!這種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這次實在是很對不起你!所以每次去公司上班的時候,我的心情總會是很糾結,可是生活還要繼續啊!我們畢竟還要幾乎每天麵對這些人渣。就像三國演義裏麵說的那樣:“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道;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zheng。”活著是修行啊!我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現在跟小峰他們兩個做的那點小業務也是我唯一翻身的希望了……


    過了幾天,李楠又來電話了。


    說上次拉的那幾車煤快燒光了,讓我們再想想辦法。還提出了一大堆意見。說我們拉去的煤炭爐渣多、用的快。


    “我們這都化驗過了,比你們原來用的指標不差。”我一肚子火,“你回去研究一下噸煤產氣量,不行你給那幾個燒鍋爐的弄幾條煙,費用從我們這裏出。”氣憤的扣了電話,去找小峰和小智商量對策。


    “我怎麽覺得那家夥不太靠譜啊,每天都唧唧歪歪。”小峰憂心忡忡的說。


    “應該沒什麽問題吧。”我也覺得不太舒服。“畢竟他們跟老板是親戚啊!”


    “再給他們發一批吧,”正好快到結算日期了。”小智也是心裏沒底“這次要了帳再看情況。”


    這一次貨場的王經理一次性給了我們將近八百噸貨。


    王經理笑眯眯地對小峰朋友說,“你給我的茶葉錢這次應該賺回來了吧,我們要見好就收啊!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畢竟以後還要在人家手底下混事情啊,小峰朋友唯唯諾諾的從領導辦公室退了出來,我們的磨難卻才剛剛開始……


    五車煤送了過去,李楠和金路專門請我們三個人到附近的海鮮館吃了頓飯。我們也堅持結算以後再給他們發貨,可是到了結算那天,麻煩開始了。每次去要賬,都被他們以各種理由向後拖延,這種情況真的比之前做備胎還要難過的多啊!我們三個一有空就往那個廠子裏跑,基本上每次都要在哪泡上一整天。


    “我們廠子剛開業,資金有點困難。”金安老板每次都笑眯眯的說。“要不到x號再來看看吧。”


    一次次的去都是灰頭土臉的回來,這其中的難處真的是一言難盡啊,奉勸各位讀者以後做事情一定要盡可能了解對方的底細。因為萬一碰到一個這種無賴簡直就是比什麽都難受的事情。李楠倒還好,每次都跟我們一起過去要債,看樣他也是被金路這個家夥忽悠了啊。“金路還欠我個人幾萬塊錢。”李楠愧疚地說。“我也想跟他幹點事情把錢弄回來,沒想到給你們造成了這麽大的麻煩。”


    原來這家廠子欠了不少外債啊,跟好幾個過來要債的業務員聊起來,我們這邊欠款算是比較少得了。唉!尼瑪這叫什麽事情啊。聽說老板金安也是個傻逼。他的建材每次也都是賒銷到工地上,好多錢要不回來,這才搞了一屁股的三角債。我跟小峰、小智三個人也都相對無言了,每次坐到一起喝悶酒,都是長籲短歎,唉聲歎氣。各種辦法都想了,各種關係也都動用了,可是這個金安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也承認欠賬,就是手頭緊,拿不出錢來!


    尼瑪剛剛失戀又遭受討債風波,那一段時間過得真是灰常頹廢啊!雖然沒有投入多少銀兩,可是窮屌每一分錢都是辛辛苦苦搬磚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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