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納瑪嚇破了膽子,就差沒尿褲子出來,下一幕,血人拖著血淋淋的人皮放在他的麵前,開口道:“你,你喜歡嗎?喜歡我的皮嗎?”


    納瑪連忙搖頭,如撥浪鼓一般。


    “你不喜歡?”血人的聲音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我覺得你的皮很好,把……你的皮,給我好嗎?給我,給我……”


    血人一邊嘶啞的說著,一邊伸出雙手,驀然狠狠的按住他的額頭,尖銳的指甲徑直插著的眉心,不停地有血流出來,他想要掙紮,但是掙紮不開,血人的力氣大的驚人,他隻能忍著被扒皮的疼痛,全身火辣辣的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皮從頭一直往下扒著,血流成河…


    到了肚臍上,血人停了下來,在他的肚皮上劃了劃,頓時,肚子被破開,更多的血湧出,花花綠綠的肝腸也清晰可見,血人伸手進去,將他的五髒六腑連同著腸子一同掏了出來……


    血人捧著花花綠綠的腸子發出了陰森森的笑聲。


    納瑪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顧不上疼痛,也沒了其他想法,一口氣就掙紮開來,然後一頭直直往旁邊的墓碑上用盡全力撞去。


    他要結束這非人的折磨,給自己一個痛快……


    再後來,事情便是這樣了,他醒來才知道剛才的一切,都是個幻境,這個女鬼,想要用幻境逼瘋他,沒把他活活嚇死,就要逼他去自盡。


    聽完納瑪說的,我基本可以確定,來的女鬼,應該就是藜子無疑了。


    也隻有藜子,才有這般怨氣。


    納瑪問現在該怎麽辦,就算他有幸逃過一劫還沒死,但是這個女鬼還沒離開這個地方,肯定還會再來害人。


    我看向娜娜,娜娜也歎氣,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幾張佛牌,裏麵還有古曼童,“這些東西都不管用了,這個鬼的怨氣太重了,我也從未遇見過。”


    “難道就隻有等死了?”我脫口而出,望著這“無邊無際”的墓碑,一時間也是慌了神,心裏頭在這個時候想到之前童子尿破鬼打牆的法子,我立即走遠幾步,讓他們不要跟來。


    說做就做,生死關頭我也沒忸怩,但是為了不得罪死者,尊重死者,我還是離著周圍的墓碑遠了一些才方便的。


    但是等我一泡尿之後,卻依舊沒什麽變化,我們還是在這“無邊無際”的墓園中。


    娜娜看出了門道,“你這招管用嗎?”


    我攤手,“現在看來是不管用的,之前我和皮諾遇到過一次就用了這法子,雖然也遇到了環境,但是問題也迎刃而解,環境被童子尿破了,但是這次……不管用,也許和這裏本來就是墓園有關,陰氣更甚。”


    “等會……”娜娜罷手,一臉正經,“童子尿?你真的還是雛?不會吧!”


    我一瞪眼,“什麽時候了,不討論這個。”


    “那有什麽啊,反正現在也不出去了,閑著也沒事,就說說唄。”娜娜忽然來了興致,“說說唄,你怎麽還留著?你大學不是談過戀愛嗎?也沒交出去?”


    一提到這茬,我就會想到“司然”這個人麵獸心的衣冠禽獸,指不定這些事情還和他的禦湘門有關,一想到這,我就來氣,更加不想再提這事。


    “說說嘛,快說!”娜娜緊追不舍,“我實在好奇,朵朵你看起來也不是那種保守迂腐的人啊,怎麽這麽……”


    我繼續保持沉默,看著一邊的納瑪在地上坐著,聽不懂我們兩個在說中文,一臉的懵。


    娜娜見我閉口不言,自顧自道:“唉,其實也沒什麽,起碼你……比我好,我在十四歲的時候就不是處女了。”


    我打了一顫,差點沒站穩,看著她,一時語塞。


    “很驚訝?”娜娜挑眉,複又苦笑,“不是我自願的,是被人強暴的,我的繼父。”


    我看著此時怪異的娜娜,雖然娜娜和我相處下來,兩個人的關係增進了不少,但是娜娜平時是絕口不提家裏的事情,幾乎是一個字也不說,有一次我無意間,不小心問了一嘴她父母呢。


    她當時是這麽回答的:死了,都死了。


    我便知道,關於家庭,是她的禁忌,絕不能提。


    但是今天她卻主動說了,而且這麽直接的坦白,一個才十四歲的少女,被自己的繼父強奸,不單是身體上的傷害,還會留有心裏上的陰影。


    我不知道如何安排,隻好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別多想,也別說了。


    “不,我一定要說。”娜娜意外的固執,“看現在的這個光景,我怕是再不說就沒機會說了。”


    我聞言卻突然笑了出來,這是怕死?


    天不怕地不怕的娜娜,還會有這個時候?


    “你笑什麽?不許笑。”


    我立馬收住表情,娜娜繼續說:“我之所以從不提我的家庭,是因為我家……幾乎是支離破碎的,我媽,是個婊子,對,就是出去賣的,一不小心才有了我,後來遇上了我的繼父……”


    “也就是那一次,我被強暴之後……想要報案,但是我媽說什麽都不讓我報案,還讓我忍下去,她要靠男人活,是不想讓自己老公進監獄的,我對於她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一個嫖客的野種罷了……”


    我聽著心中有些酸澀,“所以你就自己出來闖蕩了?”


    “對。”娜娜說:“我從福建來曼穀,是一段很長的故事,有時間我再慢慢和你說我的故事吧,到時候你得準備好酒。”


    我一愣,怎麽又不說了?不是說臨死前一定要說嗎?


    “不說了?”我問。


    娜娜搖頭,立即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別出聲,前麵有人……”


    有人?


    我立即抬頭往前看去,果真看見有一行人在走動,他們走去的地方是和我們這邊反方向的,直直往另一頭走去,而且他們走路的姿勢怪異,腳不沾地,就像是在漂浮一樣。


    那是……鬼!


    我還從沒有看見過這麽多的鬼,這一刹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冷顫,同樣的娜娜和納瑪也不例外,均是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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