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可能的讓自己平靜下來,說:“林建,這事我可能要多嘴一句,劉燕家裏的事情我們心裏都清楚,發生那麽多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我好心提醒你……”


    那邊林建敷衍著,說:“好了好了,我知道,和你說正事呢,我真的是來問你要佛牌的。”


    我順了口氣,說:“之前給你弄個燕通牌就出了事,你還不怕?”


    林健說:“我丟,別提這個牌,我都打算和我老婆離婚了,我想要個壯陽的,不知道有沒有,你幫我問問唄。”


    我一聽,覺得語塞。


    之前聽阿玲說過,佛牌隻是一直提到運氣或者說是透支運氣的東西,人隻要積德行善,佛牌就可以感知的到,說不定在什麽時候就可幫到你。


    這種東西不好說的,你要說賭博求運依賴佛牌我就不說了,但是床上的事情你都想指望佛牌。


    我把電話開了外放,阿玲也聽到了林家的話,嘀咕一聲,“佛牌並非是萬能藥……”


    我直接幹脆的說沒有,然後就要掛電話,那邊林建一直在叫在央求著,說:“朵朵,我的好朵朵,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將劉燕搞上手,你不知道,這個劉燕芳騷的要命,天天都要一次,有時候一天索要兩次,我感覺我的人都要被榨幹了,真是個勾人的妖精,我天天壯陽的東西沒少吃,但總覺得她還是不滿足……”


    我看他說了一大通,有些煩了,揉了揉眉心,勉強答應了下來,這段時間會幫他留心,說完我就掛斷電話。


    要是不答應,隻怕我和阿玲都不用睡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太陽曬屁股了,我趕緊起來洗漱,準備和阿玲去一趟羅勇。


    這人偶怎麽看怎麽怪異,還是盡快解決這個燙手山芋好,何況我們隻有三天的時間。


    阿玲把這事和三叔匯報了一下,三叔想了想,批準了這事,讓我們多加小心。


    羅勇是泰國一個府,類似於一個市吧,地方不大,但是距離芭提雅不遠,曼穀過去也要兩個小時車程。


    上了車我想到了昨晚林建說的事情,立即給娜娜撥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關於壯陽的這種牌。


    我本來隨便問的,不指望真的會有,誰料那邊的娜娜說:“必須有的啊,佛牌的神奇超乎你的想象,別的我不敢保證,這個真有,供奉了這牌,一夜七次郎那都是小意思,我保你金槍不倒,連那些洋妞都可幹翻,操爛她們……”


    看她吹得天花亂墜的,我捂著嘴小聲說:“不是我要,我一個女的要來做什麽,我是替同學問的,我自己用不上。”


    那邊娜娜說:“我手裏剛好有這麽一張牌,不過是陰牌。”


    又是陰牌?


    娜娜說:“聽說過馬食能嗎?”


    我說沒有,看向一旁的人,阿玲也聳聳肩,她說她也沒聽過這牌。


    那邊娜娜剛想繼續說,像是有人來找她了,她立馬說:“這東西你上網搜一下就知道,我就不廢話先忙了,真要的話你在聯係我。”


    說完,立即掛了線。


    我打開瀏覽器,在搜索框上輸入“馬食能”,別說還搜出來一大堆,什麽樣的都有,我隨便點開來一個看看。


    看了幾個文章,大概了解了什麽叫馬食能。


    馬食能最早是柬埔寨古時的一種極刑,用來處罰對丈夫不忠的女性,縛在馬匹上,灌馬匹喂食春藥後,雄馬會發情,讓馬和婦人交媾至死,流傳而今引身成男女交合的靈物。


    同時亦是一個警醒,提醒丈夫不要冷落妻子,妻子不要對丈夫不忠。


    馬食能佛牌,會采用女性的經血和女性陰唇肉為材料,將陰唇肉搗碎和經血混合在一起,然後製成人和馬交配的圖案,就是所謂的馬食能了。


    據說馬食能除了壯陽,還有“鎖心”能力,讓伴侶永不變心,永不背叛自己,是鞏固夫妻感情的一種牌,不管沒有沒效果,但是這種牌買的人不少,都是些夫妻感情破裂求合的人購買。


    但因為所用到材料有女屍的陰唇肉,加之製作方法邪,所以被定義為陰牌。


    看了看圖片,讓我不寒而栗。


    一個透明玻璃石頭,裏麵有個圓圓的圖案,圖案應該是什麽泥土做得,刻著的是一女人和一匹馬交媾的畫麵,牌的底部,有一個棕紅色的東西,像是腐肉之類的,我懷疑應該就是女性的陰唇肉了。


    我看了之後,覺得這個牌和之前接觸的那個依霸牌、燕通牌類似,唯一最大的不同就是專屬男性佩戴,增加壯陽能力,提高夫妻之間的性生活質量。


    想了想,我還是把這個牌給林建發過去,沒等多久他回信息了,讓我一定要給他買,貴點無所謂。


    我立馬又給娜娜電話,對方二話不說直接開價五萬泰銖。


    我看娜娜掉進錢眼裏了,也不和她說什麽,把價格發給了林建。


    林建爽快的轉了賬,我把錢轉給娜娜,順帶讓她直接把牌寄給林建。


    到了羅勇的一個海灣,我和阿玲下了車。


    收起有點亂的心情,我看著外麵陽光明媚,因為羅勇離芭提雅不遠,而且這裏還有個沙美島,很多旅遊團都會來這裏度假,而且羅勇南邊濱臨暹羅海灣,是東南亞著名的漁港,盛產海鮮,這裏海鮮多樣,便宜又好吃,來這裏的人還是不少的。


    我按照阿讚給我發來的地址,找到了一個漁村,據阿讚豐說的,隻要我把這個人偶放在這個漁村的海港上,離開的時候不要走回頭路就可以了,而且他特意叮囑我們隻要做好這件事就行,別的事情不要理會。


    此刻將近黃昏,這個漁村的漁民都開始回港,碼頭處停著一艘艘的船舶,每個歸來的漁民都可以從他們臉上看到豐收的喜悅,一箱箱的海鮮被搬下來,婦女病們則是在海灣邊上整理著漁網,為明天的打撈做準備。


    還有西邊漸漸沉下的夕陽,海麵上平坦飛過的海鷗,緩緩歸來的船隻,我看著這一幕,不由的沉醉,也不由的放下這麽長時間以來的緊張情緒。


    我拿出包裏的人偶,將包著的布打開,捧著人偶我雙手合十,將人偶扔到海裏。


    看著人偶被海浪衝走,衝遠,我們也鬆了一口氣。


    正這時,阿玲的電話響了,掛了電話,我看她神色不對,問她怎麽了,阿玲說“瓦納不見了,他公司裏還有家的人,都在找他,這下……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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