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芫把挖出來異獸往一個地方堆,等堆到五百多米,覺得差不多高了,就下封印,將這些異獸壓製住。


    原本色彩各異的異獸,瞬間被塵土掩蓋。


    林芫造山費時費力,導致她在夏陵村的本體,整天處於吃了睡的狀態。


    原本林媽還不怎麽管她,年輕人嘛,有誰不愛睡懶覺的,可這眼看著,都半個月過去了,這人還睡不醒,林媽就有些擔心她的健康狀況了。


    這天早上,林媽難得早早就去敲了林芫的房門。


    林芫不醒,敲門聲不停。


    她隻好起來。


    “阿芫早點起來吧,跟你爸去一趟市區。”


    林芫以為林爸要去看林建業,很是順從的下樓。


    隻是,狀況似乎有點緊急,早飯都沒得吃。


    坐上林爸的車,林芫提出了第一次質疑,“媽,你也去啊?醫院那邊說要換治療方案嗎?”


    林媽心事重重,“到那邊再說吧。”


    行吧,看這樣子,似乎林建業的情況不是很樂觀。


    林芫不怎麽在意林建業。


    畢竟林芫很小的時候,這人就跑出去了,沒什麽接觸,自然也沒什麽感情。


    林爸這車,開著開著,就開到了人民醫院門口,“下車吧。”


    “什麽情況?”林芫靠著車門,“林曉他爸又轉院了?”


    “咱一家人也做個體檢。”林媽繞過來挽住她,“咱家現在經濟也行了,該到了關注身體健康的時間,畢竟我跟你爸年紀也大了,需要定期體檢呐,你既然來了,也一起查一下。”


    哈!林芫聽出來了。


    一個強勢的人,隻有心虛的時候才會吧啦吧啦說這麽多。


    林芫知道他們是想讓她檢查身體,卻擔心直說她不同意,這才婉轉成這樣。


    行,檢查就檢查,權當給爸媽安心。


    隻是……


    “哎,我從來沒見過差成這樣的針頭!”驗血窗口的護士接連丟了兩個針頭,“剛放上去要抽血就彎了,什麽東西!”


    “存好了投訴他們!”


    林媽抽完血到林芫旁邊,“怎麽還沒好?”


    林芫:“針頭有問題。”


    “哎,你說說你什麽運氣,這種事情都能叫你碰上。”林媽給林芫調節心情,“嚇死了吧,紮了兩下沒紮下去。”


    那邊護士又換了個針頭,但他這會兒都有點不敢下手,轉頭叫來隔壁空閑的護士,“要不你來吧。”


    隔壁的護士過來,重新給林芫給林芫綁了壓脈帶。


    林媽這個緊張,踮起腳一把按住林芫的眼睛,“別看別看。”


    這次抽的很順利,針頭沒有再壞。


    抽血是最後一項,為了抽血,連早飯都沒吃。


    “餓了吧。”林媽說,“咱到市裏轉轉,看有沒有什麽好吃的。”


    “檢驗結果要到下午才出來,吃完早飯我去五院看看,你們在市裏玩玩,等拿到結果再回去吧。”林爸這就安排好了。


    但這安排,林媽肯定不會同意,“你在這邊等結果吧,我跟阿芫吃完早飯就回去了,我媽還在家呢。”


    “哎呀,我忘了。”林爸又問:“那你們怎麽回去呢?”


    林媽:“開車回去啊,你自己坐公交車。”


    “行行,對,我一個人坐車還省點錢。”林爸在自己說服自己。


    一家人在靠路邊的早餐店吃了早飯,林媽還給外婆帶了一份。


    等她們走了,林爸自己坐公交去了五院,沒有提前預約,最多隻能跟醫生聊聊病人的近況,根本見不到麵。


    林爸有些失望,在五院的椅子上坐了會兒,實在坐的沒意思了,才出了五院,慢慢的朝人民醫院溜達過去。


    路途當中,路過一個駕校場地,林爸想到了當初自己學駕照的情形,站在欄杆外麵看的起勁。


    看著看著,忽然注意到教練車上下來的一個年輕人有些眼熟。


    仔細一看,這不就那個很厲害的小道士麽!在他家隔壁抓過人的。


    “嘿!年輕人!”林爸純屬閑的沒事,看見誰都想聊一聊,他直接從小縫裏擠了進去,“小道長,還記得我嗎?咱之前見過”


    柳大經認識林爸,知道他是仙人的父親。


    “林先生,我不是道士。”


    “你認識我?”


    柳大經點頭,“您女兒對我有恩。”


    這話,林爸就很感興趣了,他以為終於能從別人那裏,打聽到女兒不同尋常的消息,“她怎麽對你有恩呢?”


    柳大經:“她給我介紹了個工作。”


    林爸:好尋常。


    給別人介紹工作這種事,確實是他女兒喜歡幹的,他一點都不意外。


    “哦,這樣啊。”林爸轉移話題,“你科目二學的怎麽樣了?這裏教的還好嗎?”


    他說話的時候,教練正在車裏教別的學員。


    聽到林爸這樣問,還以為他對學車也有興趣,當即下車來,“你也想學車?”


    問到這個,林爸就來勁了,“我有駕照!”那語氣一聽就知道拿駕照不超過一年。


    “有駕照在這邊晃蕩什麽?訓練場地,閑人勿入沒看到啊。”教練指著旁邊的標誌叫林爸看,這態度跟剛才簡直是兩個極端。


    柳大經說:“這是我認識的長輩,看到我過來跟我說兩句話,再說也沒進到場地裏,你別揪著不放。”


    林爸被柳大經維護的時候,屬實感到意外。


    雖說那教練說話不好聽,可自己已經在準備反擊的話了,哎!又是一個沒說出口,他想有理有據的懟個人,怎麽那麽難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孩子挺不錯,有本事,又知恩圖報。


    哦!對了!之前張老板說什麽玄學上的本事,他一直以為是阿芫會,搞半天,原來是這孩子為了報恩一直在幫阿芫。


    林爸以為自己看穿了一切。


    哎呀,真是個好孩子。


    回去得跟阿芫說說,不要什麽事情都去麻煩人家,雖說人家知恩圖報,可再好的人,一味的去麻煩他,他也會不耐煩的。


    林爸請柳大經去吃了個冰淇淋,這兩人一直聊到下午兩點。


    他們其實沒什麽好聊的。


    兩人之間能找到的共同話題就是學車了。


    林爸分享著考試的時候會遇到的問題,順便傳授他那不多的開車經驗。


    一些重複的話,柳大經聽的非常認真。


    要說柳大經現在為什麽這麽閑了呢?有空去學車,甚至有空坐在小店裏聽林爸嘮叨。


    他退出維穩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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