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來到總部門口,多少年不見,總部早已不是之前的樣子。


    高高聳立的大樓,跟這城市裏的其他建築沒有什麽不同。


    柳白花上前,沒想到大門還沒進就被人攔住,“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柳白花看她沒有修為,知道是普通文職,沒有對她動手,直接繞過她往裏麵去。


    但前台是個盡職盡責的工作人員,“哎,先生,沒有預約您不能進去,或者您要找誰呢?我現在幫你聯係也行啊。”


    前台一邊說,一邊按下按鈕通知保安室。


    維穩會還要用保安,也是奇聞。


    一群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去保護有修為的修煉者。


    實在搞笑。


    柳白花沒什麽耐性,掏出定身符,一個個給他們按住。


    在有些時候,直接開鬧往往是最有效、最高速的辦法。


    這不,柳白花這一鬧,大樓裏有點本事的都衝了過來。


    人群中就有上次去拜訪過柳白花的人。


    廖正芳立刻上前,“柳先生,您怎麽有空到總部來了,是我們怠慢,還不快讓開,這可是青翠山的柳白花先生,你們幾斤幾兩怎麽敢對柳先生無禮。”


    當著眾人的麵,廖正芳問,“柳先生,您這次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總部所有修煉者都在這裏嗎?”柳白花不答反問。


    廖正芳回頭看了一圈人,“差不多了,還有些在外出任務的。”


    “哪些是江門的人?”柳白花繼續問。


    聽到他問這個問題,廖正芳可來勁了,一定是青寧市分部的方老把柳先生給說通了。


    終於,柳先生要出手收拾江門了!


    “諸位,是江門弟子的,自己站出來吧,柳先生估計是有些話想問你們。”


    廖正芳算什麽,雖然他爸是上代主理人,但他現在隻是機動組組長,在總部,特別是在江門弟子麵前,說的話根本沒人聽。


    “如果你們不願意站出來,那我就當你們都是了。”柳白花問,“你們當中,有誰知道酒店裏的事?有誰用過轉運符?”


    轉運符這種東西,江門弟子都知道,但其他門派的不知道啊。


    有人問:“什麽是轉運符?”


    “好,你不知道你出去。”


    柳白花看人表情廢修為,但凡他覺得對方知道的,眼神不堅定的,他完全不廢話,直接上手給廢了。


    修煉者就是這樣,柳白花的修為比他們高太多,即便他們人多,對上柳白花也是毫無還手之力。


    酒店裏的人還不明白情況就被廢了修為,但這裏的人,則是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回恐懼降臨。


    隻能任由他對自己下手,哀求和狡辯沒有絲毫作用。


    柳白花一下廢了十幾個人,手都捶麻了。


    原本光滑幹淨的地磚上,現在噴的到處是血,被廢除修為的人,痛的在地上不停扭動。


    柳白花說:“從現在開始,江門弟子全部列為邪修。


    所有修煉者,特別是加入了維穩會的修煉者,一旦看到江門邪修,都有清除他們的責任,如果修為不夠,也應該及時向協會提供線索。


    如果有誰包庇他們,則將其同樣視為邪修。”


    柳白花的話,讓廖正芳大喜。


    其實,就算沒有這番話,就憑柳先生幾下就廢了江門的核心戰力,也給他省去不少麻煩。


    “都聽到了吧。”廖正芳接著柳白花後麵說話,“江門勾結妖類,為了自身利益,危害社會,這些年來做了多少惡事,我都有記錄。”


    廖正芳不光說,還放出了這些年他所擁有的證據。


    他也有他同派的人,當下站出來,幫著廖正芳帶話題。


    機場,飛機一停下,老方就開始打電話,確認之前聯係好的司機有沒有到達位置。


    “大經,等會兒跟我走,司機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跟他們有明確的目的不同,同一趟飛機的刑躍出了飛機場就傻了。


    他爸說的不錯,首都這麽大,他怎麽知道抓周文霜的人躲在什麽地方。


    他隻好跟之前那位朋友打電話,“我隻能再麻煩你了,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請你再幫我打聽打聽吧,就問問這邊的那個機構在什麽位置。


    有個大概的位置也行啊,至少告訴我在什麽區。”


    對方無奈答應,“我隻能幫你再問問,能不能問出來,我也不知道。”


    “麻煩你了,多謝多謝。”


    他站在機場外麵,握著電話焦急的等待。


    老方和柳大經坐上汽車,剛好從他麵前經過。


    廖正芳把柳白花請到了自己辦公室,當然林芫和周文霜也跟著去。


    “多謝柳先生能出手。”廖正芳嘴上不知道感謝了多少遍,“要是沒有您,兩邊打起來,還不知道有多少損傷。”


    “您喝茶。”廖正芳用了他手頭最好的茶葉。


    將茶杯端給柳白花後,正準備給另外兩位不明身份的人也端去一杯,就見柳先生轉身把手上的杯子,恭敬的遞給了他旁邊的人。


    廖正芳多有眼色,知道這人肯定不一般。


    “還不知道,這二位……”廖正芳留足了對方接話的空檔。


    卻沒想到,這話拋出去,根本沒人接。


    還是柳白花開口,“你父親我是見過的,之前我給他打電話沒打通,他是死了嗎?”


    “是,家父年老重病,已經去世了。”


    柳白花深吸一口氣,長長歎出,“可惜了,你父親在的時候,協會還能看。”


    “是我無能。”


    “跟你有什麽關係?維穩會也不是你家開的。”柳白花說,“是你們所有修煉者無能。”


    不論柳白花說什麽,廖正芳都是極認同的點頭,“是,您說的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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