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在我這兒住的挺好,她現在這種情況,跟你們回去,你們也沒有精力照顧。”


    “我盡量抽時間陪她出去走走。”大舅喝了口酒,“在你這裏住時間長了,別人要說閑話。”


    林爸心說這是點自己呢?


    怕他媽住久了,自己不開心?他可不是小心眼的人,“才來兩天,著什麽急啊,讓媽在這邊多住段時間。”


    林媽之所以想讓她媽住在這裏,除了自己務農,能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她外,還因為有阿芫在,她媽說不定能恢複正常。


    真讓大哥帶回去,就隻能天天被鎖在家裏,他們偶爾有空的時候,帶她出去走走。


    太憋屈。


    何必為了麵子,為了別人口中的孝子,讓媽受委屈?


    看林爸是真沒什麽意見,大舅就鬆口了,“那我過兩天再來接。”


    大舅沒喝多少,吃完飯後連夜趕回家。明天還要上班,怎麽可能真的住在這裏。


    他走後,林爸收拾碗筷,林媽帶著外婆先去洗澡。


    林芫坐在院子裏,玩大黃耳朵。


    把它兩隻耳朵往上一折,再看大黃,又是一副麵孔,別提多搞笑。


    林芫折一次,大黃就甩一次,給大黃煩的,‘別鬧!’


    要不是林芫手上有吃的,大黃早走了。


    大黃又是一個甩頭,對林芫氣的跺腳,‘太煩了!太煩了!’


    “好了好了,不弄你。”林芫把手上的黑膠皮塞到它嘴裏,站起來生了個懶腰。


    隔壁的燈亮著,從四周靈氣的波動可以看出來,何遠正在修煉。


    和這邊的修煉者比起來,何遠的修煉速度那是相當快了,就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就快要迎來第一次雷劫了。


    林芫穿過院牆,直接來到何遠麵前。


    “小何啊,你得悠著點。”林芫在他麵前的椅子上坐下,“照你這個速度,就這兩三天就要渡劫了,以你現在的本事,修為雖然到了,術法卻不精深,搞不好直接成烤魚啊。”


    雖說同樣是渡雷劫,可妖精跟人的劫難不同。


    人渡雷劫,那就真的隻有雷電,是天道鍛其體魄,問其心魄,要求修煉者有足有的修為,強悍的身體,以及堅定的意誌力。


    但是妖不同,雖然也說是渡雷劫,卻多了個神火。


    到時候不光有雷電劈他,還會有神火追著他燒,要是沒有術法應對,那就隻能生扛。


    要是生扛,多半扛不過去。


    這點上,兩邊世界是一樣的,林芫聽何遠描述當初水龍渡劫時的場景,就能知道。


    何遠這會兒已經停下修煉,站起來聽她說話。


    聽到林芫的勸告,何遠趁機說:“仙人,術法一直是我的弱項,正因為太弱,所以當初水龍大人才會幫我在隔壁鎮,找個了安全的修行之地。”


    這意思很明顯啊,想讓林芫教教他。


    畢竟交了學費,又是林芫的半個廚子。


    看在廚子的份上,林芫也不可能不管他。


    “我所有術法中,學的最好的是陣法。”林芫說,“對付雷劫,陣法沒有用,但是其中的神火,據我所知,是可以用陣法隔開的。


    我教你個隔絕陣,相當簡單,一學就會。”


    何遠心裏這個高興,沒想到仙人真願意教他應付雷劫的術法。


    “首先在自己周身,分出八門,以靈力為筆墨,在八門之上,繪製隔絕符咒。”林芫將隔絕符咒的符文畫給了他,“照著這個練,練熟了就行。”


    何遠接過那張紙,聽著好簡單啊。


    但是隻有真正的修煉者,才知道她說了件多離譜的事。


    在自己周身分出八門,哪裏是那麽好分的?要在危險來臨的那一瞬間,判斷出各門的方向。


    僅在這一步,就能難住絕大多數人。


    有幾個人能有那麽快的反應能力?


    即便有這個能力也不行,因為這隻是第一步啊,還要在八門之上以靈力繪製符咒。


    這是什麽魔鬼方法?


    靈力這東西是那麽聽話的嗎?


    如果不借助特殊的功法,能夠將靈力從體內順利的發出去,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還用來寫符咒?不要開玩笑了好嘛!


    “仙人,不瞞您說,我恐怕練不好。”何遠直說,“我體內的靈力,隻能借助功法,或者特殊的武器,才能發出去。”


    這時候天雷鑽了出來,“就算能做到,你也不能學!”


    林芫把它拎起來,“怎麽說?”


    難道這邊的神火,不能用陣法阻擋?


    “你想成仙,本來就是逆天道而行,要是連天道的懲罰都挺不過,幹嘛還要修煉?”天雷說的那麽義正言辭,林芫卻聽出來了。


    這家夥無條件站在天道那邊,不是說曆劫不能用陣法阻擋,隻是它憋著勁要弄死修仙的人和妖。


    林芫捏住它的嘴,“都是打工的,就你會為老板著想。”


    “小何,給你的陣法,你還是繼續練,別聽它的,至於你說的無法發出靈力,如何解決要你自己想辦法。”林芫凡爾賽,“因為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問題。”


    從隔壁出來,林芫發現自己腦袋上的功德沒了。


    好家夥,都沒能在她腦袋上掛滿一天。


    教個隔絕陣,功德就沒了,甚至對方還沒學會。


    這天的半夜,從首都來的那一波人,悄摸去醫院帶上孫亦安就坐飛機離開了。


    連住院費都沒有結清,隻是趁著護士在忙其他事,就帶著人偷溜跑了。


    老方大晚上接到的電話,他張口就問:“你是怎麽辦事的?不是讓你看著他們,不要讓任何可疑的人進去嗎?”


    看守的人雖然嘴上沒說,心裏卻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這裏就放他一個人看著,他難道就不累嗎?就不能眯一會兒嗎?


    真是沒想到,總部來的人,居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


    看守的人隻能認倒黴,說願意接受處分。


    在廖正芳回到首都,剛下車,就去了銀行,把存在裏麵的證據都寄出來。


    等待那邊收到快遞後的反應。


    老方收到快遞是在一天後,拆開包裹,裏麵是大量的照片,還有兩袋用塑膠袋保存的妖精毛發。


    結合係統內部可查詢的妖類名單來看,廖正芳說的都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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