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媽是個非常識趣的人,看到牧鶴年有話要說,自己就先回了屋。


    “有事?”林芫走近圍欄,“不是前天就說要走嗎?”


    “是。”牧鶴年笑道,“雖然在這邊沒住幾天,可還是有些東西要收拾,況且,我跟您也做了這些天的鄰居,離開總得跟您打聲招呼不是?”


    “牧老板太有禮貌了。”林芫說,“所以我喜歡跟你打交道呢。”


    “能得到您的喜歡,真是我的榮幸。”牧鶴年說,“要不是公司還有事要處理,星河還需要繼續教育,我真想待在這裏養老。”


    林芫聽著,嘴上不說話,手閑的無聊,把圍欄上一塊翹皮的漆扣了。


    牧鶴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這些雜事就不煩您的耳朵了,我有個不情之請。


    雖說在您的幫助下,解決了王曄這個禍患,但以後,保不齊還有別的事,所以,在向堅先生無法解決的,我還是想,再請您出手。”


    林芫叉腰。


    牧鶴年一看她這個狀態,立馬跟道:“當然,報酬您不必擔心,一定給到您滿意為止。”


    “你怎麽敢保證一定讓我滿意?”林芫看著他覺得好笑,“我要的東西,你未見得給得起啊。


    還是老老實實給維穩會打電話吧。”


    她說完轉身就走。


    說到電話,這會兒邢家另一處別墅內,刑躍正胡子拉碴的窩在椅子裏,接聽著電話。


    “你怎麽能這麽跟他說話呢,膽子也太大了。”


    刑躍表情麻木,疲憊的眨了眨眼睛。


    “你現在沒事吧?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電話那頭的朋友問他。


    刑躍呼吸粗重,“累。”


    “還好還好啊,對方估計把你神經病沒跟你一般見識。”


    朋友對刑躍昨晚的表現很不高興,“刑躍,昨天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怎麽跟你說的,盡量好好說話,那裏麵的人我們一個都惹不起,你要是給他惹毛了,連我這個牽線的都要倒黴。”


    對刑躍來說,丟了老婆就是丟了魂魄。


    知道是哪個人抓的他老婆,他能興平氣和的跟對方說話就有鬼了。


    但現在朋友說的如此嚴重,刑躍的理智少許回歸了些。


    他擔憂的問:“那個組織找你麻煩了?”


    “找麻煩倒沒有,你真的應該慶幸。”對麵說到這裏,語調都鬆快了點,“幸好啊,你惹的那個人,在他們組織不受歡迎,要不然不光你完蛋,我也得完蛋。”


    “你認識裏麵的人,真的不能再想點別的辦法?”刑躍知道沒連累朋友,立馬就放心了,同時又提出要求,“能不能再找找別的人,那個人有沒有什麽領導。”


    “還用你說?”朋友說,“你的事情,我肯定多方麵給你打聽著啊。


    已經根他上級說過好話了,他們會想辦法放人的,你安安心心在家等著吧。”


    “多謝!多謝你啊!等她回來了,我請你來家裏吃飯。”


    “行,這頓飯可得記著啊。”


    刑躍抓著手機,這就開始等了。


    再說他朋友求的那個人,確實是這片高官,但隻是文職,自身不是修士。


    所以他說放是沒用的,還得再找別人。


    他找到看管邪修的負責人,把人拉倒樓梯間談了許久,本以為放一個修為不高的女修士不是什麽大事,卻不想負責人直接拒絕了。


    “不行的,既然是抓經來的,那肯定是要審過後再做處置的。”負責人抽著他的煙,收著他的禮,但就是不鬆口。


    “哎呀老馬,就一個女人,定級又不高,審不審有什麽意義?你幹脆送個人情給邢家,到時候自然有你的好處。”


    老馬:“別嬉皮笑臉的,你從別的單位調過來的,可能不是很清楚,定級高不高,跟這個人的危害大不大,是沒什麽關係的。”


    聽他這樣說,那文職隻好換了種說法,“真要是那麽危險的人,我也不跟你開這個口了,那女的我認識挺長時間了,一直都是全職太太啊,哪有什麽危害?


    我可以擔保的。”


    老馬搖了搖頭,嘴上沒說,但心裏想的卻是:你擔保有什麽用,到時候出了事情,還不是要旁人的性命去填。


    看老馬不說話,文職又拿出一張卡,悄摸塞到他手裏,這是一點心意,幫忙想想辦法。


    “多少啊?”


    文職伸出五根手指,“五萬。”


    “我給你想個辦法吧。”老馬說,“像這種已經關進來的人,通常隻有被審過,確定沒有危害後,才能放出去,但是還有一種特殊情況……”


    “你說。”


    “讓抓她進來的人,承認自己抓錯了,叫他消除記錄,交還獎金,再給一部分罰金,就可以把人帶走。”


    雖說看起來是個辦法,但修士有多難打交道文職心裏很清楚,就這個老馬,他都不知道廢了多少心思,對方才願意搭理他。


    “這事恐怕不容易。”


    老馬卻笑道:“要是放別的修士身上,肯定不容易,但抓那女人的是柳大經。”


    “怎麽說啊?”


    “這個柳大經,沒有師門庇佑,我聽說,總部還有人看他不順眼,特意把給他的獎金往下調了,所以他那日子過的很艱難。”老馬問,“你沒有見過他嗎?”


    “修士應該很少到這裏來吧?”


    “哎,別的修士不來,但是他經常來借錢的。


    總是穿一件灰色的短袖,他那衣服本來不是那個顏色,穿就是太久洗不幹淨了。”


    “你這麽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好像見過這樣一個年輕人。”文職懂了,隻要錢塞到位,人就能出去。


    他先是去查了一下柳大經領去的獎金,心裏有數之後,就開始打電話。


    柳大經正在醫院給他師父按摩呢,電話就響了。


    一看還是維穩會內部的號碼,這倒是稀奇,那裏麵還有人找他。


    他點開免提放在一麵,等著對麵的人開口。


    “喂,是柳大經嗎?我是本市維穩會的後勤負責人。”


    “有事嗎?”


    “是有一件事……”


    那人就是剛才的文職,囉裏囉嗦說了一堆,中心思想就是,讓柳大經歸還獎金,帶出周文霜,對方給他兩萬元的報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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