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兒找到了?”林芫腳趾點地,停下晃動的搖椅。


    “對,有人跟我的信息匹配上了,雖然還要進一步確定,但我預感很強烈,這次找到的這個人,一定是我女兒!”


    “你出去帶著水不是很方便吧,飛機過不了安檢吧。”林芫想著,是不是給他找個什麽丹藥。


    牧鶴年卻說,“沒關係,我有私人飛機。”


    林芫翻丹藥的動作當時就停下了,真好,真有錢。


    “那行,你去找個大點的水壺,我給你灌滿。”


    “多謝您了!”牧鶴年轉頭就拿了兩個五升裝的燒水壺過來。


    林芫倒也大方,讓他等十分鍾,她親自往山上跑了一趟,看烏金躲在樹後修煉也沒有打擾,打滿水直接送到了牧鶴年家。


    牧鶴年這時候已經讓小張發動汽車了。


    林芫看他急切的摸樣,提醒了一句,“你要出去,得把你招的保鏢帶上吧?”


    牧鶴年是個很會多想的人,“貴人的意思是?”


    “既然帶出去了,就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多謝貴人指點。”


    牧鶴年這些天置辦下來的東西什麽都沒收拾,連件衣服都沒拿,就帶了一部手機和兩壺水。


    他們這一路出去,運氣很好,雖然天色漸暗,單奇怪的是一路上都沒有陷坑,甚至沒怎麽感覺到顛簸。


    小張盡可能把車開到了最快,牧鶴年的私人飛機已經聯係好航道,在最進的機場等著。


    這是何遠第一次坐飛機。


    第一次就坐了私人飛機。


    看著內部豪華的裝潢,他承認,他果然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妖精。


    但是見過世麵的向堅也好不到哪兒去啊,他比他還走不動道呢。


    飛機飛了三小時左右,落地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張助安排了熟悉這邊的司機,在機場等著。


    他們一下飛機,就被接去了鑒定機構。


    張助就在大廳裏等著。


    “怎麽隻有你在這裏?我女兒呢?”牧鶴年的問題很紮心,張裕興晚飯都沒來得及吃,一直守到現在,結果就等來了老板的質問。


    果然,資本家沒有良心。


    “在賓館,董事長,結果還沒出來呢,她不一定就是您的女兒,不過這裏有一些她的資料,您可以先看看。”


    張助遞了一遝材料過去。


    所有他了解到的內容,全部匯總到一起做成這份材料。


    牧鶴年才看了兩張紙就已經氣得胃痛了,小張趕緊把保溫杯裏的水倒出來給他喝。


    牧鶴年喝了水,還是覺得痛,這種痛不是肉體上的。


    他忍著強烈的不適,看完了所有材料,眼睛已經通紅了,“我去見見她。”


    “我還得在這兒守著,讓他們帶您過去吧。”


    “這裏還要多久才能出結果?”牧鶴年迫不及待想要個結果。


    張裕興:“最快要五個小時,為了準確,最好等24小時。”


    “不能再快點?”


    “您當這是什麽呢?工廠做產品,催催就能快了?人家得需要時間比對啊。”


    牧鶴年知道張裕興的能力,他說最快,那肯定催也沒用了。


    “結果一出來就發給我,我先去見見她。”


    牧鶴年從機構大門出來,上了事先到這邊的黑色小汽車,去了謝大花所在的賓館。


    站在房門前,牧鶴年難得緊張了,希望她是,無比希望裏麵的人就是自己找了這麽多年的女兒,但是,看了那些資料,又希望她不是。


    如果真的是他的女兒,如何忍心她受那樣的折磨啊。


    開了門,幹幹淨淨的房間裏,坐了一個灰撲撲的女人。


    女人驚慌失措的看著他。


    牧鶴年小心翼翼的靠過去,他在想,這怎麽可能是他的女兒呢?


    他女兒今年才二十八歲啊,但是麵前的女人,看著都快四十了。


    他女兒那麽好看,說起話來神采飛揚,怎麽會是麵前這個縮著脖子的女人呢?


    “星河?”牧鶴年蹲到女人麵前,“你還記得我嗎?”


    女人被叫到星河這個名字時,手不自覺的握緊了。


    她看著眼前這個和善的中年男人,“你是我爸爸嗎?”


    牧鶴年把旁邊的椅子拉了過來,“你還記得以前的事嗎?看著我覺得眼熟嗎?”


    女人如實搖頭,“我不記得多少,隻知道家裏有個白色的電話機,我媽總是穿青色的裙子。”


    牧鶴年邊聽邊點頭,確實,早些年,他和前妻還沒離婚時,家裏的電話機的確是白色的,他前妻帶著女兒離開的那天,也確實穿了一條青色的裙子。


    “你吃過晚飯了嗎?”牧鶴年不敢多問。


    “吃過了。”女人點頭。


    “吃的什麽?”


    “肉,雞腿,還有雞蛋和青菜。”女人越說聲音越低。


    剛才她說了自己記得的那點事,他就不再問了,是不是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父親,所以才扯到別的話題上。


    “口渴嗎?想喝點東西嗎?”牧鶴年讓小張去買了飲料回來,是這個市區能倒找的,最流行的飲品。


    “你嚐嚐這些,看你愛喝哪種。”


    女人看著桌上擺著的東西,不敢伸手,“你不是我爸爸對不對?”


    就在牧鶴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的時候,張裕興的電話打過來了,“董事長,結果出來了,確認是父女關係,我這就把報告拍照發給你。”


    電話掛點的瞬間,照片就發了過來,牧鶴年親眼看到這個結果,心裏五味雜陳。


    “我是你爸爸呀星河。”牧鶴年這輩子,第二次哭的這麽慘,他抱住牧星河,哭的完全不計形象,“你叫牧星河啊,你怎麽能忘呢,爸爸找了你這麽多年呐。”


    張裕興回到賓館,還沒開門,就聽到他家董事長,在裏麵嗚嗷的哭。


    這個時候進去,不太禮貌吧。


    但,他又不是什麽禮貌的人。


    張裕興利索的開了門,看他家董事長眼淚鼻涕留了滿臉。


    他這個熱情勁立馬就上來了,從手邊抽了幾張紙巾,一把按在牧鶴年臉上,“董事長,您先慢點哭,對麵房間還關了兩個人呢,您要不過去看看再回來哭?”


    牧鶴年再傷心,看到張裕興也得忍住了。


    “孩子,你在這邊安心休息,先睡一覺,爸爸去處理點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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