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大廳中。


    無數雙眼睛,眼珠不動,全部心神凝神看著拍賣台之上,一動不動,好似已經入迷了一般,著魔了一樣,就差瘋狂了。這似乎看起來有點誇張,有點不可思議,但這偏偏都是事實,鐵一般的事實。


    本來,一般而言,能夠擁有天香拍賣閣請帖之人,非富即貴,好歹也算是上層社會之人,地位不低。自然,這一些人,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要不就是來曆不小,要不就是實力過硬,財富過多,這樣一群人,可不是隨便大街上找的一群人,而一個個都不是簡單之輩,心機並不單純。


    可是……偏偏是這樣一群人,結果還是著了道,入了迷!


    可見,這一女子的魅力,到底有多大?


    甚至,除了拍賣大廳之內,好多男性都表現出一副神魂顛倒的模樣,就連貴賓廂房之內,也有好大一部分人都被這一白裙女子的美貌深深吸引住。


    不過,有一點非常可惜,那就是這白裙女子的魅力,隻對男性有用,對那一些女性,並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這不,六號廂房之內,就有人不滿意了。


    “妖精!這是一隻妖精!”


    布高興看到這白裙女子的出現,眼中一亮,連她都不得不為這女子的樣貌喝一聲彩。不過,布高興一感受到白衣女子的那股妖嬈勁,就有一點不爽,當然也可能是出於妒忌的緣故。


    隨即,布高興一個轉頭,看到布屈,錢富有兩個人,統統目不轉睛的透過玻璃,看向拍賣台上,盯著那一白衣女子,頓時間胸口怒火中傷,低喝了一聲,“看,你們兩個再看,小心老娘把你們兩個的眼珠的都挖出來!”


    布屈,錢富有兩人聽到這話,心中一突,急忙醒悟過來,知道自己闖大禍了,不敢得罪布高興,急忙收回了視線,苦笑了一聲。


    “老姐,我們都有欣賞美的權力好不?”


    布屈無奈的攤了攤手,看著一臉怒氣的布高興,頓了頓,為自己剛才的行為,爭辯了一句,說道。雖然,這一句話,布屈自己都說的有點信心不足,顯得有點心虛。


    不過,布屈為了自己光明偉大的形象,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對,就是嘛,小屈子說得對,你不能剝奪我們欣賞美的權力!”錢富有在旁邊,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附和一聲。


    “嗯?”


    布高興聽到這話,眼珠瞪得大大的,好似一頭發怒的獅子,盯著錢富有,厲喝一聲,“死胖子,你把剛才說的話再重說一遍試試看?看看老娘把不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把你舌頭割下來泡酒喝。”


    突然間,錢富有打了一個寒蟬,心中一突,害怕不已,急忙滿臉堆笑,看向布高興,討好說道,“郡主,你聽我說,我是在監督小屈子,小屈子是真的在看,我沒有看!郡主你知道的,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的!”


    “叛徒!”布屈聽到這話,狠狠的瞪了一眼錢富有,笑罵了一聲。


    “惡心!”布高興做了一個嘔吐狀,一個閃身,來到了一遍,看起來有點害羞。


    這個小妮子,幾度被人當眾表白,這一份清白,就真的徹徹底底斷送在錢富有這個死胖子的手裏。


    “嘿嘿……”錢富有嘿嘿一笑,看到布高興的模樣,似乎顯得有點開心,就差手舞足蹈了。


    布屈白了錢富有一眼,並沒有把這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看向旁邊的布倩琴,頓了頓,低聲問了一句,“倩兒,你發現沒,這一名拍賣師,我們以前似乎見過麵!”


    “見過麵?”


    布倩琴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布屈,喃喃了一聲,繼續說道,“小弟,經你這麽一說,我也有點肯定!剛才,這女子一出現,我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仔細一想,又想不起來這一人到底是誰,到底在哪裏見過,正奇怪著了!小弟,難道我們以前曾經在哪裏見過這女子不成?”


    布倩琴一疑惑,立馬就引來了錢富有,布倩琴兩人的目光,大家紛紛盯著布屈,等待著後者的回答。


    “倩兒,你還記得第一次你帶我來天香酒樓嗎?當初我們在天香第一樓,就有一個女子坐在大廳中,接連拋出了幾個消息,這裏麵就有關於星主的消息。倩兒,你仔細看一看,想一想當時是不是這一個人。”布屈並沒有賣關子,微微一頓,就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低聲說道。


    其實,剛才這一女子的出現,布屈第一眼就感覺到了熟悉之感,沒過多久,就察覺到了對方的蹤跡,想到了是在什麽時候見過這一白裙女子,那一次見麵正是在天香酒樓。


    本來,茫茫人海中,布屈所遇見的人,所見到的麵孔,已經是無數張,自然不可能每一張都記下來。雖然布屈用於過目不忘的本領,但也不是閑的把接觸,看到的每一個人長什麽模樣,都記在心裏。


    顯然,把所有的見到的人都記下來,是非常不靠譜的。


    不過,對於這一女子,布屈一直以來,都是非常的印象深刻,記憶猶新,一直都沒忘記。


    當然,這並不是布屈第一次見到這女子,就被這女子深深吸引住,或者是一見鍾情,這顯然是無稽之談。反而,布屈之所以如此,這一切都是因為這一女子拋出了一個驚天大消息,那就是新的星主,即將出世。


    布屈前世本來就是星主,自然對於關於星主,星主穀的事情,非常上心。而星主穀的事情,一向都非常的神秘,不為外界所知,可是這一女子偏偏就知道,那就顯得有點不同尋常。


    因為如此,布屈把這一女子記了下來。


    可惜……當初由於宋青山的出現,很多事情的發生,偏離了軌道。從天香酒樓一戰之後,布屈也就沒有見過這一女子,也就逐漸把這一女子淡忘掉。但是,想不到在這個時候,這個女子就好似魔鬼一般,突然出現在布屈的麵前,這不得不讓後者震驚不已。


    “小弟,不對勁啊,似乎有點不一樣!畢竟,我們在天香酒樓見到的那一女子,可沒有這麽大的魅力,也沒有這麽的姿色!不過,仔細一看,有感覺這兩個人像,實在是太像了。假若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除非……除非是……”布倩琴想了一下,回憶了一下當初的情景,微微一頓,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沉吟一聲,說道。


    “易容!倩兒,你猜得沒錯,肯定是當初這女子易容了!說易容可能有點不恰當,說是故意打扮了一番,應該說的過去!”布屈看向布倩琴,接著後者的話,說道。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啊,什麽這個人,什麽兩個人?”布高興聽的是一個頭比兩個頭大,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埋怨一聲,“你們兩個在大什麽啞謎不成?”


    布屈,布倩琴看了一眼布高興,笑了一下,並沒有解釋,獨留布高興一臉的不高興。


    “假如這個女子是天香拍賣閣的拍賣師,而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又是在天香酒樓!那麽……這一女子到底是什麽來曆,和天香這一個勢力,有什麽聯係?或者說,這一女子,根本就是天香這一勢力之人?還有就是……這一女子,怎麽會知道關於星主穀,星主的事情?”


    布屈轉過身,看向玻璃之外,盯著那一白裙女子,心頭滿是疑惑,腦海中接連閃過無數的念頭,一時間難以理得清。


    不過,突然之間,布屈腦海中靈光一閃,心頭出現一個驚天動地的想法,顯得非常的詭異,嘀咕了一聲,“難道……難道這個天香勢力,是星主穀的勢力不成?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前世身為星主,根本就不曾聽說過這一勢力。而據倩兒他們說,天香酒樓建樓已經有著數十年,不可能是在這十年間建起的,也就不可能是星主穀的勢力。”


    “不,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一方勢力,的確是屬於星主穀的勢力,隻不過是我不知道而已,而是師父才清楚!可是,有什麽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師父要瞞著我?”


    一個接一個的念頭,一個接一個的疑惑,充斥著布屈的心靈,讓其心頭壓抑無比,一時間顯的有點茫然,不知所措。畢竟,這一件事情,牽扯這麽大,實在是不可等閑視之,布屈不等不上心。


    布屈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腦海當中不斷的推演這各種可能性,似乎想要從這些混雜的的疑惑當中,找出一條出路來,猜測一聲,“星主穀,星主,天香酒樓,天香拍賣閣……這裏麵到底有什麽聯係了?還有,這一切,和我又有什麽聯係了!”


    “和我布屈,又有什麽聯係了?”布屈心底不斷的喃喃幾聲,好似在重複著同一個疑問。


    突然,布屈似乎想到了什麽,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間全身冰寒,如墜冰窟,心頭升起了濃濃的恐懼,為自己這一瘋狂的想法,恐懼無比,嘀咕一聲,“難道……他們知道我重生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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