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眼前是一張椅子,他這一秒鍾坐在椅子上,下一秒鍾,就在距離椅子旁邊四米左右的地方。


    沒有痕跡,起碼在場的人都看不到痕跡,這看不到痕跡,就可以防止敵人的追蹤。


    杜維·瓊斯的信徒,見到了這種情況,喜上眉梢。


    這就是他們為止傾倒的魔法,也是杜維·瓊斯告訴他們的,“魔法即強權”。


    不管怎麽說,更加高強的魔法是讓人信任的基石。


    一個巫師,他越是強大,他的身邊就會有越多的擁躉。


    伏地魔如此,鄧布利多在某一種情形上,亦是如此,鄧布利多吸引人的,不止是他高潔的品格,還有他強大的魔法。


    鄧布利多是伏地魔最害怕的人,他們認為伏地魔會的魔法,鄧布利多應該也會,隻是“您不屑於用這樣的魔法”,起碼的麥格教授就是這樣認為的,她也不知道第一個這樣說的人,所有人都知道,鄧布利多會很多伏地魔都不會的魔法,這些魔法,就是力量。


    安靜的坐在了椅子上,杜維·瓊斯沒有說話,他雙手交叉的放在自己的麵前,表情很嚴肅,也許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表情,所以在這個時候,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尊大理石凋塑。


    莊嚴又冷靜。


    杜維·瓊斯不說話,也沒有人敢於說話,無言的氣氛壓製到了這裏,到現在,大家都在思考一件問題,那就是,杜維·瓊斯為什麽不高興?


    杜維·瓊斯為什麽不高興?


    杜維·瓊斯就從來沒有過高興的時候,他隻是在思考。


    他的大腦隻是在飛快的運轉,他需要短暫的離開倫敦,離開霍格沃茨和魔法部,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一定要給別人來一點好玩的東西,叫所有人的眼睛都這些方麵,注意力都在這裏。


    不管是鄧布利多還是伯恩施女士,又或者是伏地魔,說實話,杜維·瓊斯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不止是伏地魔,還有鄧布利多,鄧布利多以人類的年齡來講,他已經算是老人了,但是糟糕的是,鄧布利多從來都不老,不是巫師方麵的不老,是他的求知欲,這個該死的老頭子總是在學習,學習,不斷的學習。


    同樣的套路,可以在老頭子的身上施展一次,但是第二次效果會很低,第三次,他就會明白和反應過來,更重要的是,妹妹的死亡這個心魔,他在逐漸開解。


    他現在還在糾結的,也就是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他的控製欲,鄧布利多很清楚自己不算是什麽好人,當然,好人和能不能做一個合格的魔法部部長,沒有什麽關係,但是和鄧布利多這麽多年來對於自己的自省很有關係。


    他的三觀也是在無數經曆之中逐漸變換的,杜維·瓊斯的出現,也是一個經曆,也在幫助他不斷的進行,粉碎又重鑄,在霍格沃茨,杜維·瓊斯見到了鄧布利多,他明顯感覺到,鄧布利多正在進行一場蛻變。


    他在蛻變什麽?


    他在改變成什麽樣子?


    杜維·瓊斯不知道,不過他不在乎,因為已經到了尾聲。


    伏地魔和鄧布利多永遠都不會和解,因為鄧布利多可以理解伏地魔,但是伏地魔永遠不能理解和相信鄧布利多。


    “所以,伏地魔那邊。”


    杜維·瓊斯又改變了坐姿,他的一隻手指頭點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緩慢的敲擊著,說道:“你們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了嗎?去監視公墓?親愛的,我想知道你們按照我說的做了嗎?”


    “當然,當然,杜維先生,我們按照你說的做了。”


    妖精們點頭哈腰的說道。


    “很好。”


    在伏地魔父親死亡之後,埋葬的公墓裏麵,就有杜維·瓊斯的眼線。


    準確的說,不算是眼線,是從美利堅那邊穿過來的監控矩陣,它的缺點是顯而易見的,沒有網絡,沒有數字化,也可以叫做“閉路電視”,需要將磁帶定期晾曬,需要有人去看磁帶,但是無所謂,沒有人,也沒有魔法的痕跡,伏地魔也不會太在意被偽裝的器械。


    當然,杜維·瓊斯也有後手,不過一般情況之下,還用不到這些後手。


    因為伏地魔很很著急,無比的著急,他的著急會觸發蟲尾巴的刻板印象,蟲尾巴會將杜維·瓊斯提前設置好的程序運行下去的。


    肉身重鑄。


    不需要多少時間,伏地魔就會去找哈利·波特,而能夠傷害到哈利·波特的地方,其實聽起來很多,算起來也隻有一個。


    那就是霍格沃茲特快。


    不論怎麽樣保護,除非鄧布利就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否則的話,以伏地魔的習慣,他一定會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動手。


    得到了哈利·波特的血液,打造了一具看起來很完美的身體之後,伏地魔的安全感會得到極大的提升。


    不要少看這一點提高,對伏地魔來說隻要有一點點的安全感,他就可以製造出更大的慘桉。


    使用魔法的方式,在哈利波特的姨媽家傷害哈利波特,是一件其不智的行為,因為“愛的魔法”,伏地魔還是無法理解,無法破譯,哪怕是可以解除哈利·波特也不行,但是同樣的,伏地魔也不會想到利用麻瓜去破解魔法的缺陷。


    常年修行魔法的人,所擁有的思維缺陷,這一點在麻瓜身上也很多,長時間的將自己的思維局限在一個地方。


    “所以。”


    杜維·瓊斯在休息了一陣時間之後,繼續扛起來了棒球棍說道:“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他如實說道,他說的很誠懇,因為事情的確是這樣的,但是很明顯,他說的,和別人理解的,完全是兩碼事情。


    大眼睛的多比眨眼要說什麽,杜維·瓊斯打斷了他的說法:“多比,給大家夥兒來點茶點,還有,帶一份到樓上,樓上的那些先生也需要一點食物,要是可以的話,多比,用你新學的魔法給那些先生看看鮮花團簇,要保持他們的好心情。


    特別是狼人巫師,給他們的鎖鏈加固一點,但是也可以給他們一些帶血的牛排,我們從來不虐待俘虜,我隻是請他們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幫幫我。”


    杜維·瓊斯說道:“我覺得他們不一定會答應我這件事情,所以保險起見,我先手囚禁了他們。”


    杜維·瓊斯說道這裏,皺了皺眉頭,皺了皺鼻子說道:“這真是一個令人惡心的思路。”


    ……


    聖芒戈魔法醫院,老油條亞瑟·韋斯來帶著斯克林傑,快速地開辟了一條綠色通道,魔法部的不少成員站在亞瑟身邊,有些不安的看著前麵牆上的油畫。


    油畫裏麵的人物,早就通報了信息,所以他們一路上都開了綠燈,十分方便。


    他們來到了五樓,魔咒傷害科。


    這裏負責處理那些被魔咒傷害,形成了暫時或永久性傷害的巫師或者麻瓜。亞瑟和他帶來的許多魔法部成員,對於這一層都十分的熟悉,怎麽說呢,就算是他們,有的時候也無法處理自己身上的魔咒,來到聖芒戈醫院,他們來的最多的,應該也就是這一層樓了。


    在這一層樓裏有一間病房,被死死的鎖住,這就是五層樓的永久病房,洛哈特就是從這個病房被人帶出來的,但是現在,這是一筆湖塗,無從終究,有人改變了他的記憶,最有可能的是杜維·瓊斯,但是杜維·瓊斯早就死了。


    洛哈特現在這個樣子。


    亞瑟想到這裏,都感覺自己腦袋有些疼了,現在都成了什麽樣子,洛哈特的事情反而成了什麽不太重要的事情。


    治療師們綠色的袍子,他們聽了亞瑟的話,有些躊躇,“我們覺得,首先叫斯克林傑醒來才是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


    這幾個治療師說的是實話,就算是他們,對進入別人的記憶之中這件事情,也有些畏手畏腳。這明顯是一件費力不討好的活計,並且他們需要的是找到別人記憶之中被修改的點,一般情況之下。都是別人主動將自己的記憶交出來,叫他們進入查看,而不是他們鑽進別人的腦子裏麵看。


    因為大部分情況下,進入一個人的腦子裏麵,記憶之中,對於巫師來說,就意味著敵意和宣戰,並且這些巫師的大腦之中,是有自我防禦的,隨意的進入了他們的記憶之中,很可能會觸動他們下意識的反擊,聽到洛哈特曾經這麽做過,並且毫發無傷,幾個治療師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他們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又閉上了嘴巴。


    這話不好說,其中一位治療師說道:“還是叫醒斯克林傑吧,叫他將自己的記憶交出來,按照你們說的,斯克林傑先生他的意識是正常的,那就說明他可以溝通,所以叫他將記憶自己拿出來,這樣的話,會降低抵觸心理。”


    “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吧。”


    亞瑟·韋斯來說道,喚醒了斯克林傑,說明了情況,斯克林傑交出了自己那一段的記憶,很快,消息傳了過來。


    記憶的確收到過篡改。


    至於真正的記憶是怎麽樣的,他們不敢動作,因為涉及到了記憶和靈魂,他們沒有任何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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