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亂芳心
羅雲臨時決定回公寓寫稿，周霆把她送回去之後，帶著柳泉返回臨時診所。
回到診所，張茹已經離開，卻是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紙條。
“周霆，謝謝你給了我新的生命，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和你在一起感覺真好，我會回來找你的。”
看完張茹留下的紙條，周霆無聲一笑，而後收起心思，開始接診。
忙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送完最後一個女病人，周霆伸了個懶腰，發現柳泉還站在門口。
“怎麽不進來坐？你居然站了幾個小時？”周霆頗為意外。
柳泉淡淡道：“這是我們當兵的基本素質，算不上什麽。”
周霆笑道：“我這裏是診所，可不是軍營，再說你也早就退伍了，不用守那些規矩了吧？”
柳泉看了眼周霆，這才坐下，喝了口水，道：“你們在裏麵的動靜太大，我不習慣。”
周霆聞言，微微有些臉紅。
下午來治療的那些女人裏頭，有幾個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齡，脫光了衣服被周霆推拿了一番之後，就已經欲火焚身了，把持不住，主動要求周霆幹起那種事情來。
周霆來者不拒，一邊治療，一邊也慰藉了幾個女人，看來是那些女人叫喚的聲音都被柳泉聽見，讓柳泉隻好回避了。
“我那可都是治病需要。”周霆嘿嘿笑著解釋了一句。
“這不關我的事情，我關心的隻是你什麽時候幫我找回女兒。”
“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是我答應了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周霆稍稍沉吟，話鋒一轉，道：“下午阿彪出事，是那個女人動的手腳吧，她叫冷豔，是個殺手。”
柳泉道：“我檢查過阿彪的車子，發現他輪胎被人紮破了，就是這個問題導致他出了車禍。”
“她為什麽要幫我？”這個問題也是周霆心頭的一個困惑。
柳泉道：“我不知道。昨晚她找到我，說知道我想要什麽，但需要我幫她做一些事情，所以她讓我來找你。”
周霆皺眉，道：“她讓你做的，就是幫我找到製造假貨的幕後黑手？”
“應該是這樣。”
周霆道：“這不應該啊！我和她有仇，她恨不得殺死我才對，怎麽可能會這麽幫我呢？”
柳泉沒有接話，顯然也不知道原因。不過在他看來，這和他也沒有什麽關係，所以選擇沉默。
“你收錢殺人，也是為了找女兒？”周霆再次詢問。
柳泉道：“這是我活在世上唯一的心願。”
周霆點頭，這柳泉也是個苦命人，自己還真的應該幫她實現心願才是。
此時白香草打來電話，詢問相關事情，周霆和她聊了一會兒之後，便決定打道回府，明天再繼續接診。
“我得回家了，你晚上住哪兒？”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借這個地方住幾天，也可以幫你看門。”
“沒問題，這樣我找你也方便。”
周霆和柳泉說完，不再耽擱，下樓。
剛上車，周霆就接到了宋嬌的電話。
“周霆，晚上有空麽，我想請你過來一趟。”
“沒事，那我現在就過去。”
“好，我準備好晚飯等你。”
掛斷電話，周霆改道，朝著宋嬌住的錦江酒店而去。
不多時到了酒店，上了總統套房，宋嬌開門，周霆便見宋嬌穿著一身居家的睡裙，一頭長發完成一個簪子，露出雪白的脖頸來，顯得成熟而又富有風情。
“嬌姐，找我有事兒？電話裏不能說？”周霆一邊換鞋，一邊詢問。
“嗯，先吃飯再說吧。”
宋嬌扭動著腰身，當先轉到了飯廳，招呼周霆坐下。
飯桌上已經擺上了幾道精致的菜色，居然是中餐，而且明顯是出自宋嬌之手。
雖然都是幾樣家常菜，但是看得出來宋嬌頗為用心。
“今天公司事情不多，我提早回來，難得下廚，一個人吃卻是無趣，就想請你來和我一起分享了。想喝白的還是紅的？”
周霆笑道：“嬌姐的手藝一看就知道了得。喝白的吧。”
宋佳笑笑，拿了一瓶茅台上桌，坐在了周霆的身旁。
周霆也不客氣，接過酒瓶給自己和宋嬌分別倒上。
“周霆，這杯酒我敬你的，正式謝謝你幫我治好淑懿，現在還幫我照顧她。”宋嬌舉杯。
周霆和她碰了一下，道：“嬌姐太客氣了。”
宋嬌一口將白酒悶掉，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周霆看她喝得挺凶，便道：“嬌姐，有心事嗎？”
宋嬌搖頭歎道：“算不上什麽心事，來，先吃飯吧，吃完再聊。”
周霆聞言，也就不多說，毫不見外，將幾道菜吃得幹幹淨淨，反倒是宋嬌這個主人象征性地吃了幾筷子就不再吃了，知識提著被子淺酌，不時地凝視著周霆。
“碗筷放著吧，會有服務員來收拾的。來，我們到客廳坐一會兒。”
等到周霆吃完，宋嬌招呼著，周霆也就轉到了客廳。
“嬌姐，是不是還在煩惱和女兒的事情？”
該吃的飯也吃完了，周霆打算進入主題。
宋嬌歎了口氣，道：“誰能不為自己的兒女操心呢？其實不止是她恢複心智之後，即使是在她出事之前，也早就和我發生過衝突了。”
周霆道：“就為了反對她談戀愛的事情？”
“不完全是。”
宋嬌又喝了一杯酒，再次道：“她是我的女兒，我最了解她。她和那個男的在一起，隻不過是在跟我賭氣而已，我並不擔心。實際上，她之所以對我這麽抗拒，另有原因。”
周霆點點頭，用眼神示意宋嬌繼續說下去。
宋嬌卻是注視著周霆，喃喃道：“周霆，你能理解一個將近中年的女人，要兼顧生意和家庭，身邊卻是沒有人能幫助和安慰自己的痛苦麽？”
宋嬌這話透著幾分哀怨，周霆也感受到了她的艱辛，點頭道：“嬌姐是個了不得的女強人，但女強人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來保護。”
這話似乎觸動了宋嬌的心緒，宋嬌淒然一笑，道：“周霆，你又能幹，又善解人意，以後哪個女孩子做了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我現在還早，不考慮這些。”
周霆把話題轉回到了宋嬌身上，道：“嬌姐，你和你女兒之間，到底是什麽問題？”
宋嬌歎氣，悠悠地說道：“也許都是因為我太寂寞了吧。前一段時間，我和別的男人走得近了一些，淑懿看見了，便有意見了。我嚐試著和她溝通過，但是我並不相信我，也無法體諒我的感受，加上我這人的脾氣也不大好，所以，矛盾就加深了。”
周霆愕然道：“就隻是因為這樣？”
“也許還和我生意太過繁忙，疏忽了對她的關心有關吧。但那件事情確實是導致了我和她的關係惡化。雖然我和那個男人根本不是那樣一回事，但她卻還是不能原諒我。
周霆皺眉道：”這麽說來，還是你女兒太任性了！“
宋淑懿恢複心智之後的脾氣，周霆早有領教了，頗為任性，也不大懂得為別人著想，這估計也是寵溺和缺少父母關心的結果，但在周霆看來，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問題。
看向宋嬌，周霆再次道：“嬌姐，你就自責了。你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又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有需求也是很正常的，就算是你女兒也不能隨便幹涉的。”
宋嬌聞言，臉色卻是突然微微發燙，不知道是因為周霆這話，還是酒精發作。
她的眼神稍稍有些迷離，輕聲道：“周霆，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麽？”
周霆點頭，坦然道：“當然。我是一名中醫，站在我的角度來看，陰陽調和，男女合歡，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了需求，就需要發泄，這都是無可厚非的，如果為了顧及別人的想法，或者是被那些所謂的倫理道德所牽絆的話，則是有違天和。”
“周霆，你的想法很特別，但是很有道理。”宋嬌凝視著周霆，語氣輕柔，帶著幾分別樣莫名的情緒。
周霆笑笑，道：“嬌姐，如果隻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話，那我倒是不擔心你和小彩虹之間的問題了。我看她是自尊心太強，找不到台階和你恢複關係，等時機合適，我想想辦法撮合你們就好了。”
宋嬌欣然道：“那可太好了。”
言罷，宋嬌顯得有些遲疑道：“周霆，我可能喝多了，有些頭暈，你能幫我按摩一下麽？”
“當然可以。上次幫你做過推拿，效果似乎還不夠明顯，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再推拿一回，幫你把身材穩定下來，至少最近幾年內是不會變形的了。”
“有哪個女人會拒絕這樣的誘惑呢？”
宋嬌臉色緋紅，起身道：“我們是進房間，還是就在外麵？”
周霆道：“到臥室床上吧，方便一些。”
“嗯……”
宋嬌臉紅心跳，朝著臥室走去，甚至感覺雙腿有些酥軟。
她不敢回頭看周霆，但卻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周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宋嬌很是吃驚，不明白自己怎麽會在周霆跟前方寸大亂，自己已經是一個年近中年的成熟女人了，早就過了少女情懷的那個時期，有多少年沒有感受到這種心跳猶如小鹿亂撞一般的感覺了？
“把燈光調暗一些吧，一會兒你累了，容易入睡。”
聽到周霆溫柔而又體貼的言語，宋嬌心頭更亂了。
羅雲臨時決定回公寓寫稿，周霆把她送回去之後，帶著柳泉返回臨時診所。
回到診所，張茹已經離開，卻是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紙條。
“周霆，謝謝你給了我新的生命，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和你在一起感覺真好，我會回來找你的。”
看完張茹留下的紙條，周霆無聲一笑，而後收起心思，開始接診。
忙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送完最後一個女病人，周霆伸了個懶腰，發現柳泉還站在門口。
“怎麽不進來坐？你居然站了幾個小時？”周霆頗為意外。
柳泉淡淡道：“這是我們當兵的基本素質，算不上什麽。”
周霆笑道：“我這裏是診所，可不是軍營，再說你也早就退伍了，不用守那些規矩了吧？”
柳泉看了眼周霆，這才坐下，喝了口水，道：“你們在裏麵的動靜太大，我不習慣。”
周霆聞言，微微有些臉紅。
下午來治療的那些女人裏頭，有幾個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齡，脫光了衣服被周霆推拿了一番之後，就已經欲火焚身了，把持不住，主動要求周霆幹起那種事情來。
周霆來者不拒，一邊治療，一邊也慰藉了幾個女人，看來是那些女人叫喚的聲音都被柳泉聽見，讓柳泉隻好回避了。
“我那可都是治病需要。”周霆嘿嘿笑著解釋了一句。
“這不關我的事情，我關心的隻是你什麽時候幫我找回女兒。”
“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是我答應了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周霆稍稍沉吟，話鋒一轉，道：“下午阿彪出事，是那個女人動的手腳吧，她叫冷豔，是個殺手。”
柳泉道：“我檢查過阿彪的車子，發現他輪胎被人紮破了，就是這個問題導致他出了車禍。”
“她為什麽要幫我？”這個問題也是周霆心頭的一個困惑。
柳泉道：“我不知道。昨晚她找到我，說知道我想要什麽，但需要我幫她做一些事情，所以她讓我來找你。”
周霆皺眉，道：“她讓你做的，就是幫我找到製造假貨的幕後黑手？”
“應該是這樣。”
周霆道：“這不應該啊！我和她有仇，她恨不得殺死我才對，怎麽可能會這麽幫我呢？”
柳泉沒有接話，顯然也不知道原因。不過在他看來，這和他也沒有什麽關係，所以選擇沉默。
“你收錢殺人，也是為了找女兒？”周霆再次詢問。
柳泉道：“這是我活在世上唯一的心願。”
周霆點頭，這柳泉也是個苦命人，自己還真的應該幫她實現心願才是。
此時白香草打來電話，詢問相關事情，周霆和她聊了一會兒之後，便決定打道回府，明天再繼續接診。
“我得回家了，你晚上住哪兒？”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借這個地方住幾天，也可以幫你看門。”
“沒問題，這樣我找你也方便。”
周霆和柳泉說完，不再耽擱，下樓。
剛上車，周霆就接到了宋嬌的電話。
“周霆，晚上有空麽，我想請你過來一趟。”
“沒事，那我現在就過去。”
“好，我準備好晚飯等你。”
掛斷電話，周霆改道，朝著宋嬌住的錦江酒店而去。
不多時到了酒店，上了總統套房，宋嬌開門，周霆便見宋嬌穿著一身居家的睡裙，一頭長發完成一個簪子，露出雪白的脖頸來，顯得成熟而又富有風情。
“嬌姐，找我有事兒？電話裏不能說？”周霆一邊換鞋，一邊詢問。
“嗯，先吃飯再說吧。”
宋嬌扭動著腰身，當先轉到了飯廳，招呼周霆坐下。
飯桌上已經擺上了幾道精致的菜色，居然是中餐，而且明顯是出自宋嬌之手。
雖然都是幾樣家常菜，但是看得出來宋嬌頗為用心。
“今天公司事情不多，我提早回來，難得下廚，一個人吃卻是無趣，就想請你來和我一起分享了。想喝白的還是紅的？”
周霆笑道：“嬌姐的手藝一看就知道了得。喝白的吧。”
宋佳笑笑，拿了一瓶茅台上桌，坐在了周霆的身旁。
周霆也不客氣，接過酒瓶給自己和宋嬌分別倒上。
“周霆，這杯酒我敬你的，正式謝謝你幫我治好淑懿，現在還幫我照顧她。”宋嬌舉杯。
周霆和她碰了一下，道：“嬌姐太客氣了。”
宋嬌一口將白酒悶掉，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周霆看她喝得挺凶，便道：“嬌姐，有心事嗎？”
宋嬌搖頭歎道：“算不上什麽心事，來，先吃飯吧，吃完再聊。”
周霆聞言，也就不多說，毫不見外，將幾道菜吃得幹幹淨淨，反倒是宋嬌這個主人象征性地吃了幾筷子就不再吃了，知識提著被子淺酌，不時地凝視著周霆。
“碗筷放著吧，會有服務員來收拾的。來，我們到客廳坐一會兒。”
等到周霆吃完，宋嬌招呼著，周霆也就轉到了客廳。
“嬌姐，是不是還在煩惱和女兒的事情？”
該吃的飯也吃完了，周霆打算進入主題。
宋嬌歎了口氣，道：“誰能不為自己的兒女操心呢？其實不止是她恢複心智之後，即使是在她出事之前，也早就和我發生過衝突了。”
周霆道：“就為了反對她談戀愛的事情？”
“不完全是。”
宋嬌又喝了一杯酒，再次道：“她是我的女兒，我最了解她。她和那個男的在一起，隻不過是在跟我賭氣而已，我並不擔心。實際上，她之所以對我這麽抗拒，另有原因。”
周霆點點頭，用眼神示意宋嬌繼續說下去。
宋嬌卻是注視著周霆，喃喃道：“周霆，你能理解一個將近中年的女人，要兼顧生意和家庭，身邊卻是沒有人能幫助和安慰自己的痛苦麽？”
宋嬌這話透著幾分哀怨，周霆也感受到了她的艱辛，點頭道：“嬌姐是個了不得的女強人，但女強人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來保護。”
這話似乎觸動了宋嬌的心緒，宋嬌淒然一笑，道：“周霆，你又能幹，又善解人意，以後哪個女孩子做了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我現在還早，不考慮這些。”
周霆把話題轉回到了宋嬌身上，道：“嬌姐，你和你女兒之間，到底是什麽問題？”
宋嬌歎氣，悠悠地說道：“也許都是因為我太寂寞了吧。前一段時間，我和別的男人走得近了一些，淑懿看見了，便有意見了。我嚐試著和她溝通過，但是我並不相信我，也無法體諒我的感受，加上我這人的脾氣也不大好，所以，矛盾就加深了。”
周霆愕然道：“就隻是因為這樣？”
“也許還和我生意太過繁忙，疏忽了對她的關心有關吧。但那件事情確實是導致了我和她的關係惡化。雖然我和那個男人根本不是那樣一回事，但她卻還是不能原諒我。
周霆皺眉道：”這麽說來，還是你女兒太任性了！“
宋淑懿恢複心智之後的脾氣，周霆早有領教了，頗為任性，也不大懂得為別人著想，這估計也是寵溺和缺少父母關心的結果，但在周霆看來，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問題。
看向宋嬌，周霆再次道：“嬌姐，你就自責了。你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又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有需求也是很正常的，就算是你女兒也不能隨便幹涉的。”
宋嬌聞言，臉色卻是突然微微發燙，不知道是因為周霆這話，還是酒精發作。
她的眼神稍稍有些迷離，輕聲道：“周霆，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麽？”
周霆點頭，坦然道：“當然。我是一名中醫，站在我的角度來看，陰陽調和，男女合歡，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了需求，就需要發泄，這都是無可厚非的，如果為了顧及別人的想法，或者是被那些所謂的倫理道德所牽絆的話，則是有違天和。”
“周霆，你的想法很特別，但是很有道理。”宋嬌凝視著周霆，語氣輕柔，帶著幾分別樣莫名的情緒。
周霆笑笑，道：“嬌姐，如果隻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話，那我倒是不擔心你和小彩虹之間的問題了。我看她是自尊心太強，找不到台階和你恢複關係，等時機合適，我想想辦法撮合你們就好了。”
宋嬌欣然道：“那可太好了。”
言罷，宋嬌顯得有些遲疑道：“周霆，我可能喝多了，有些頭暈，你能幫我按摩一下麽？”
“當然可以。上次幫你做過推拿，效果似乎還不夠明顯，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再推拿一回，幫你把身材穩定下來，至少最近幾年內是不會變形的了。”
“有哪個女人會拒絕這樣的誘惑呢？”
宋嬌臉色緋紅，起身道：“我們是進房間，還是就在外麵？”
周霆道：“到臥室床上吧，方便一些。”
“嗯……”
宋嬌臉紅心跳，朝著臥室走去，甚至感覺雙腿有些酥軟。
她不敢回頭看周霆，但卻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周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宋嬌很是吃驚，不明白自己怎麽會在周霆跟前方寸大亂，自己已經是一個年近中年的成熟女人了，早就過了少女情懷的那個時期，有多少年沒有感受到這種心跳猶如小鹿亂撞一般的感覺了？
“把燈光調暗一些吧，一會兒你累了，容易入睡。”
聽到周霆溫柔而又體貼的言語，宋嬌心頭更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