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奴睜開眼發現自己還躺在自己的那個石洞裏,阿奴回想了一下昨天腦海裏的戰鬥,嘀咕道:哼,妖侯又如何,我不一樣將你打的破破爛爛,說完走到外麵。


    向著大夥在一起吃飯的那個山洞走去,剛進去就看見薑河姬東來在做飯,這是大夥輪著做飯,一天兩個人,夥食還是很不錯的了。


    基本上全是肉和野菜蘑菇熬的湯,實在吃膩了,才會從青牙的乾坤袋裏拿些米出來給大夥熬頓粥,換換口味。


    阿奴一走進去,鼻子嗅了嗅說道:哇,好香啊!我看我們來這裏武技沒有多少長進,不過廚藝確是都有了很大的進步。


    等我以後說不定還可以成為一代偉大的廚師呢,到那時你們可要多多捧場啊!


    薑河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就屬你做的飯菜不好吃,你還當大廚,還沒睡醒麽?


    阿奴可不管薑河說什麽,伸手抓起一塊烤熟的鹿肉就吃了起來,邊吃還邊說:嗯,味道正好,肉質有勁道,很適合練武人的牙口,給你打七分吧!


    說完拿著木勺盛了一小碗湯喝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嘴說道:嗯!這野菜湯真的很鮮呀,打個九分吧。


    阿奴像一個資深美食家一樣在點評著姬東來和薑河做的可口飯菜。


    這時大夥也都陸陸續續來到這山洞裏,天羽一看阿奴一個人就先吃上了,頓時走到阿奴後麵不悅的說道:我告訴你幾回了,人不齊別先自己吃,我說的話不好使是麽?


    阿奴一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又是天羽大早上亂發邪火,動不動就會找自己的麻煩!


    阿奴連忙說道:不是的,這不是打回來的獵物都放好幾天了,我怕肉壞了,大家在吃壞了怎麽辦,所以我先嚐嚐,看壞沒壞,阿奴還在為自己臨時找的借口感覺滿意的時候。


    天羽高聲說道:少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饞嘴的毛病?既然你說打來的肉都好幾天了,那正好,今天你去打獵吧!我們練功也很辛苦的,正好你不用領悟烙印神通,以後這打獵的事情就都由你來做好了,然後不用你做飯了,你看如何?


    天羽怎麽會好心不用阿奴做飯呢?因為阿奴做飯確實是他們這些人裏最不好吃的,阿奴做的飯隻能算是將就能吃而已,跟好吃不沾邊。


    阿奴看著天羽瞪著自己的那倆大眼睛也是沒敢反駁,悶頭繼續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湯。


    大夥都互相吆喝著夾菜吃飯,青牙也是見怪不怪的給大家添飯加湯,隻有阿奴老老實實的不吱聲低頭禿嚕禿嚕喝著湯水。


    姬東來和薑河互相看了一眼,暗自好笑道:哎!就連阿奴這麽神經大條的人都被天羽調教的像個病貓,更別說我們了,看來以後說不定真的要被天羽克製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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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夥吃完飯又繼續練功了,時間過得飛快,幾個月就這樣過去了了,期間有幾人練會了腦海烙印上的妖獸神通。


    而阿奴除了外出打獵,他就把血色空間的修煉當成了主要修煉場地,自打第一次敗給那白色蜘蛛後,阿奴痛定思痛,又去了幾回。


    這幾回去都是先把他以前打敗過的妖獸聚攏過來,然後這才帶著一眾手下妖獸去征伐有白色蜘蛛的那座山,最起碼別的蜘蛛不會來騷擾自己了,自己也是可以全力以赴的跟白色蜘蛛廝殺了。


    交手好幾回了,每次阿奴都是被消耗的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才會被那大蜘蛛殺死,不過因為有了許多妖將級別的妖物拖住了對方的九隻大蜘蛛,阿奴也是每次都將那大蜘蛛也給打的重傷垂死。


    有一回甚至在阿奴死亡的那一刻,阿奴竟然將那大蜘蛛的腦袋轟爆了,阿奴感覺那一次應該是和那大蜘蛛同歸於盡了。


    時間如白馬過隙,一晃又一個多月過去了,這一天阿奴終於用出全身力道,一道碗口粗的九色雷霆如長虹貫日般擊穿那大蜘蛛凶惡的大腦袋。


    那大蜘蛛帶著恐懼倒了下去,阿奴也是滿身傷痕,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一條腿都被那大蜘蛛的劇毒渲染成銀白色。


    阿奴看著眼前緩緩消失的大蜘蛛,心裏充滿了喜悅,經過幾個月的生死搏殺,終於成功幹掉了一名妖侯!


    阿奴在看那九隻大蜘蛛也是被阿奴帶來的妖將圍住殺死了,當然阿奴這邊死的更多,就剩下一隻黑色玄虎,和一隻銀白色的蜈蚣了。


    為了對付這九隻蜘蛛,阿奴連這座山上的妖將都先殺死在等他們複活,然後馴化成為自己的手下,這一仗打的真的是太艱難了。


    阿奴等休息夠了,也是一瘸一拐的走向來時的門戶,不過現在阿奴都不用招呼看大門的了,經過長時間的來往這血色空間,阿奴自己都知道怎麽進出這血色的空間了。


    等阿奴走到自己的腦海空間,站在這水潭上麵,立刻就感覺自己那受到劇毒侵蝕的腿腳有了知覺,隨後不過一刻鍾就完好如初了。


    阿奴不禁再一次感歎這裏的神奇,那看大門的好像是睡著了,懶趴趴的躺在躺椅上,一動不動。


    阿奴看了看大門的一眼,然後趟著潭水一步步走到看大門的近前,又瞧了瞧看大門身上的金鱗甲胄,阿奴眼神又熱切起來,拿手輕輕撫摸了這甲胄一下,感覺金屬質感十足,又很堅固。


    仿佛任你在無比鋒利的兵器也刺不破這甲胄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時阿奴手就不怎麽老實了,抬起看大門的一條胳膊,先看看這甲胄有紐扣咬合暗扣什麽的。


    他打算把這甲胄從這看大門的身上扒下來,畢竟這甲胄外形還是太神氣了,尤其是兩側護肩那裏都是龍頭造型,龍眼怒睜,龍角崢嶸,張牙怒須真的是栩栩如生。


    連胸口護心鏡上都是陰刻的一隻盤龍造型,鑲嵌在心窩那裏,腰帶卡扣都是龍頭造型,在卡口那裏兩側還飄下兩條金絲,好似龍的胡須一樣。


    那兩條龍須猶如掛墜顯得威風又好看,腰下是一尺來長的護甲戰裙,戰裙分四半,分別描繪著四象聖獸,前麵是青龍白虎踏星圖,後麵是朱雀玄武拱鬥圖,每個聖獸都描繪的栩栩如生,尤若隨時破甲而出一樣!


    看大門的這身甲胄屬於半身甲胄,屬於貼身鎧甲的那種並沒有超過膝蓋。


    要是全身甲胄的話,護裙長度是超過膝蓋甚至到達小腿的,不過阿奴就想得到看大門的這身甲胄就可以了,於是他在找甲胄和護裙的連接紐帶扣子什麽的,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找到。


    不過這時候那看大門的也醒了,披散頭發的腦袋一動發現阿奴正拎著一隻自己的手在打量自己的甲胄,頓時說道:怎麽喜歡啊!


    阿奴順嘴說道:是挺喜歡的!


    不過一看是那看大門的跟自己說話,於是一把甩開看大門的手說道:我是看你這甲胄款式挺好看,我也想照著做一件,不過想來挺費勁,要不把你這件脫下來給我穿吧?


    你在這裏穿這麽精美的甲胄別人也看不到,這不白瞎這麽好看得甲胄了麽,你說呢?


    那看大門的一副瞧不起阿奴的神態說道:就憑你?穿上我這身甲胄,在外麵一走,不出半天,你就得躺著回到黑暗空間裏!


    阿奴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於是說道:不至於吧?我現在連武侯都能一拚了,連血色空間裏的妖候大蜘蛛都被我殺死了,遇到武侯我也是不怕。


    那看大門的看著阿奴說道:那是在血色空間裏,沒有什麽突發情況,要是比如在外界,你拚盡全力殺死了一名武侯,而那武侯也將你打成重傷,這時又來一名敵方武侯你該怎麽辦?或者同時兩名敵方武侯夾擊你,那你又該怎麽辦?


    這話說的阿奴張了張嘴也是反駁不出來,阿奴想了想嘴硬道:哪來那麽多武侯,還兩名武侯?


    你怎麽不說成是十名武侯呢?


    看大門的對著阿奴說道:你忘了你第一次對戰那銀色大蜘蛛,最後你是怎麽死的了,還非得用武侯麽?那時候一名武士,甚至一名強壯的的武徒就可以持刀殺了你,你覺得呢?


    阿奴啊了一聲說道:這你都知道!


    那看大門的一副天下事物盡在掌握的樣子讓阿奴很不爽,可是阿奴也知道他說的沒錯。


    那看大門的對著有些落寞的對阿奴說道:少年記住了,萬事力不可用盡,力用盡的話就是變故突生的時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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