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仁的呼吸撲打在季沉舟的胸口,絲絲癢癢的,他摩挲那仁腰眼的手,微微用了點力道。


    弄疼了那仁……


    “嗯,不去,他是你小叔,你和他說一下,免得他等!”


    那仁的聲音很淡,但是卻啞的不成樣子,讓人聽了不舒服又心疼。


    季沉舟本以為那仁會說去,因為那仁有個原則,那就是答應別人的事情,他一定會做到。


    像這樣的邀約是他提出來的,現在他不讓他去,他竟然也會這麽聽話,說不去。


    那仁的順從聽話,讓季沉舟越發的煩躁。


    甚至是隱隱的不安,他不明白自己的不安究竟是因為什麽。


    季沉舟沒有再說話,不一會,就傳來了那仁均勻的呼吸聲。


    每次兩人一起睡,最先睡的那個一定是季沉舟,而睡不著的卻是那仁。


    今夜卻是相反,季沉舟幾乎是一夜無眠。


    淩晨四點多,季沉舟硬是把那仁給撩拔醒了。


    季沉舟知道自己的火發不出來,他會發瘋。


    他想要那仁惹他,然後,他就能衝他發火,甚至是做些更惡劣的事情。


    那仁醒來的時候,小那仁已經被季沉舟給弄的挺立起來。


    他咬著唇紅著臉……


    但是,卻沒有動,任由季沉舟弄著,他看了一眼時間,淩晨四點十七……


    那仁難耐的抓著床單,季沉舟卻放慢了速度,就是不讓他舒服出來。


    “求我……”季沉舟咬著那仁的耳垂,聲音壓抑著控製不住的火氣。


    弄那仁,他也緊繃的難受。


    任誰睡的好好的,就被這麽弄醒,醒來還不給舒服,都會不高興。


    季沉舟想,最好不高興,然後惹我,我就欺負你……


    “季沉舟,求你……”


    再次令季沉舟氣惱的是,那仁竟然直接開口求他。


    而不是像之前那樣,要逼迫他好多次,他才會不情願的求他。


    “你特麽求我什麽?”季沉舟煩躁的加大手上的力道,幾下後又慢了下來。


    季沉舟覺都覺得自己有病,為什麽非得找個由頭來讓那仁惹自己生氣。


    之前不就是想要他順從嗎?


    現在他這麽聽話,讓他幹什麽,他就幹什麽,還想要怎麽樣?


    那仁咬著唇閉著眼睛,他還沒有完全的清醒。


    幾秒鍾的沉默,就在季沉舟眼眸一眯,以為那仁不會說的時候。


    他竟然開了口……


    “讓我……弄出來!”那仁的聲音很底,能夠聽出他的不情願。


    季沉舟呼出的氣都帶著怒火,他狠狠的動了幾下,讓那仁釋放在自己手裏。


    然後,在那仁餘波還未平息的時候,就把他攔腰翻過去身子。


    讓他跪趴在床上,因為之前弄過,所以,季沉舟進去的也容易些。


    連冠不留空隙的頂撞,讓那仁幾近承受不住。


    等季沉舟折騰夠了,那仁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仁一動不想動,可是,季沉舟偏偏不放過他。


    季沉舟在抽屜裏拿出煙,點上,他已經很久不抽煙了。


    因為楚柏卿不喜歡煙味兒,所以,他不抽,可是,現在他就想抽。


    在那仁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小七小九該起來,你去看看他們!”


    那仁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知道季沉舟是有意的。


    聞到煙的味道,那仁吸了一口,他是不抽煙的,也不是沒抽過,就是沒有煙癮,可抽可不抽。


    可是,這個煙味好像會讓人上癮一般,他聞著就想抽一根。


    大概歡愉的酥麻還沒有過去,所以,整個人還像是處在雲端一般。


    整個人都是飄起來的,那仁的唇角又被季沉舟給咬破了,脖頸上也有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吻痕,那麽的刺目,透著曖昧。


    “給我一根行嗎?”那仁懶懶的抬起眼皮,向季沉舟伸出手去。


    季沉舟嘴裏叼著煙,眯著眼,透過青白色的煙霧,看著躺在那裏虛弱到讓人想要狠狠淩虐的那仁。


    “你不許抽煙!”


    季沉舟嘴上是這麽說,可是,卻壞心的衝著那仁俊秀的臉上吐了一口煙。


    那仁放在床單上的手指曲卷了一下,他怎麽忘了,他不過是個替身。


    楚少就不抽煙的……


    現在不抽煙的男人真的很少了,季沉舟的一個命令,就不許他抽煙……


    他要是個煙癮很重的人,豈不是要憋死。


    那仁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然後就拖著疲憊酸痛的身子,硬是咬著牙下了床。


    腳一捧到地毯的時候,他就虛軟的差點跌倒。


    倒不是他的身體有多弱,而是,季沉舟要的實在是太狠了,他完全是在發泄,橫衝直撞的往死裏頂弄……


    季沉舟看著那仁硬撐著去了浴室,他煩躁的又點了一根煙,接連抽了好幾口。


    那仁現在穿的衣服都是季沉舟的,比他平時穿的衣服大了一個碼,穿著很寬鬆。


    那仁以前在海邊呆習慣了,所以他不喜歡穿拖鞋,喜歡光著腳走路。


    季沉舟看著那仁光著腳從浴室出來,就要出去。


    就好像是終於抓到犯錯誤的學生了一般。


    “不是告訴你穿拖鞋,怎麽就不長記性。”


    季沉舟的語氣很不好,明顯的找茬。


    那仁看了看自己的光著的腳,“我現在穿!”


    換作昨天之前,那仁肯定不會搭理季沉舟,就是不穿。


    但是,現在的那仁,卻走到床邊穿上拖鞋,然後走出了房間。


    季沉舟順手抄起一個枕頭就衝著那仁的後背砸去,卻最終打在了關上的門。


    那仁很細心的照顧小七小九起床,又給他們衝跑了米粉。


    小九好像是想爸爸和爹地了,有些鬧,一直窩在那仁的懷裏,情緒不高。


    小七則是沒心沒肺的,該吃吃,該玩玩,逍遙自在的不要不要的。


    這也就是兩個兒子,要是兩個女兒,顧爵和楚柏卿一定不會舍得這麽放在家裏。


    肯定會寸步不離的守著。


    男孩子沒必要那麽精細的養著,這是顧爵的理論。


    那仁很累很乏,但是,和小七小九在一起,他整個人都是放鬆的。


    似乎是能夠感受到小九想他們了,顧爵和楚柏卿回來了。


    季沉舟趕緊把小七小九給送了過去,讓那仁在家做飯。


    那仁隻會做些簡單的東西,說實話,他是不願意給季沉舟做吃的。


    可是,他還是看著食譜做了,他認為可以做出來的吃的。


    季沉舟把小七小九送過去就想回家,卻被楚柏卿給攔住。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楚柏卿溫潤的臉上帶著倦容,語氣卻有些冷。


    季沉舟之前都是賴在家裏不願意走。


    這回倒是好,孩子們帶他家去了,送過來就要走。


    楚柏卿一猜就是那仁在他們家,他本以為讓季沉舟看孩子,他就會不去找那仁。


    可是,卻忽略了,他不能去找那仁,但是,完全可以逼著那仁過來……


    楚柏卿這會恨不得像顧爵一樣,抬腳就踹季沉舟幾腳。


    真的是看他就來氣,怎麽就那麽喜歡欺負那仁……


    “我說小媽,你找我說悄悄話,我爹那老陳醋又要作了!’


    季沉舟早上就沒吃飯,這會就想著那仁會做什麽吃的。


    要是不做,或是不好吃,他還有理由繼續發火……


    “你要是不想你爹踹死你,就趕緊跟過來!”


    一提到顧爵,楚柏卿眼眸中就帶著火氣。


    也不知道他一天吃的是飯還是牛鞭驢鞭,怎麽就那麽精力旺盛。


    出去這幾天,他也不怕撐死,一次次的做個沒完。


    就像是餓了他幾百年似的,楚柏卿的腰一直都酸痛,因為根本就得不到休息。


    季沉舟算是了解楚柏卿的人,看他這架勢這語氣,顯然是有事兒。


    楚柏卿帶著季沉舟去了書房,顧爵就忙著親兒子們了,都沒注意到自己媳婦和三兒子沒了。


    書房裏


    “急著回家幹什麽?”楚柏卿坐在沙發上,那種病態的慵懶,讓人看了都會著迷。


    “小媽,小七小九多累人啊!我這要回去好好睡一覺,身心疲憊啊!”


    季沉舟怎麽會告訴楚柏卿,他著急回家是因為家裏有那仁。


    其實,那仁不想讓大家知道,他何嚐又想。


    別人他是不在意的,但是,他爹和小媽是不行的。


    他爹一看就知道是護著那仁的,要是知道自己欺負他,肯定是要動武的。


    至於他小媽,那更不能讓他知道了。


    同為小受,他小媽肯定會深刻的同情那仁,到時候,也會幫著那仁。


    最後,自己就是孤立無援的,他爹和小媽,他哪個都不能得罪。


    “季沉舟,好好和我說話,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


    楚柏卿帶著溫怒的語氣,讓季沉舟不自覺得站直了身子。


    他眯著眼看向楚柏卿,看著他那溫潤的臉上,帶著怒氣。


    他就知道他小媽是知道了……


    不會是那仁找他的,那仁不會那麽做,也不敢那麽做。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那麽隻能是他心細的小媽自己看出來的。


    “我知道什麽?”楚柏卿眸色清冷,他一般很少會露出這樣的神色。


    “小媽,咱有話說話,這麽沒勁啊!我又不是我爹,喜歡和你猜來猜去的!”


    季沉舟心裏又開始煩躁了,他最不想的就是讓楚柏卿,知道他和那仁的關係。


    至於為什麽,他理不清。


    “那你欺負那仁就有勁!”楚柏卿順手幾拿起一個皮質抱枕,對著季沉舟就砸了過去。


    不愧是一家人,顧爵愛用抱枕砸人,季沉舟也是,現在就連最溫柔的楚柏卿都開始扔抱枕了。


    “你情我願的事兒,怎麽叫欺負。”


    季沉舟認為做那事兒,是兩個人同時都快樂,誰都不吃虧。


    “季沉舟,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認,你敢說不是你逼迫那仁的!”


    楚柏卿說話又是一個抱枕扔過去。


    這要是爵爺在這裏,肯定是要阻止的。


    怎麽能讓他媳婦動手費力氣扔呢,他一定會代勞的。


    “他和你說的?”


    季沉舟臉色沉了下來,看來他是高估了那仁的自尊心了。


    難道他是忍不住了,找他小媽來求救了?


    “你覺得那仁會是那種,把這種屈辱的事情,和別人說的性子嗎?”


    楚柏卿記得自己和季沉舟說過,顧爵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


    當時,季沉舟還說,是個男人都不會這麽傷害自己身下的人。


    那他現在做的又是什麽?


    “你每次爽完舒服,就不管他死活,你知不知道他發燒燒到多少度?”


    一說到這個楚柏卿就生氣,一想到那仁那可憐無助又倔強的樣子,他就心疼。


    那麽好的孩子,怎麽就會被這樣對待。


    “我……他發燒跟我有什麽關係……”


    那仁自己身體不好,愛發燒,和他舒服不舒服,爽不爽有什麽關係?


    “你不知道做那事兒不做好措施,清理不幹淨,會發燒嗎?”


    楚柏卿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季沉舟談論這個問題。


    季沉舟一臉的茫然之色,他是真的不知道。


    難怪那仁會發燒,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下次給他弄幹淨……”季沉舟彎腰撿起地上的抱枕,語氣悶悶的。


    “你不會戴東西嗎?”楚柏卿揉著自己的頭,他不是應該說,這事兒應該是那仁同意,你再做,不要逼他。


    可是,從季沉舟著急回家那一刻開始,楚柏卿就知道季沉舟對那仁是在意的。


    他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手,即便是他說什麽都是無用的,他還是會按他自己的方式去做。


    “嗯,知道了,我先回去了,他在家做飯!”


    季沉舟從來都沒有在,楚柏卿麵前這麽的低沉過。


    他想起那次因為楚柏卿複發,而那仁正在發燒,他就那麽離開了,當時,那仁是什麽心情?


    這會季沉舟心裏才隱約的有些微麻微痛,還有一點點自責。


    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季沉舟從書房出來後,就急匆匆的往外走,連他爹叫他,他都沒停下來。


    “你不吃飯了?”顧爵想著一會隨便煮點麵吃得了。


    “我艸,反了你了……”回應爵爺的是,季沉舟疾步的背影。


    季沉舟過了道就看到,自己別墅門前停著一輛車……


    看到那輛車,季沉舟眸子猩紅。


    猛然的推開大門就大步走了進去,帶著氣勢洶洶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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