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上頭疼了十幾年,早就已經臭名昭著的gt組織領頭羊,居然被他們給抓獲歸案了,恐怕到時候想不出名都難。


    張強自己也就罷了,畢竟他不是屬於係統的人。


    白露這次說不定會直接一飛衝天,這一個功勞就夠她吃一輩子了。


    張強笑容非常燦爛,直接從口袋裏麵掏出了手槍,然後朝著天空開槍了。


    短暫的寂靜過後,幾乎一大半人都選擇原地蹲了下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富豪,越有錢越怕死,因為錢賺的是夠多了,可是人生還沒有享受夠呢!


    敢在這裏開槍的人,除了劫匪就是警察,別亂動基本上就沒事,劫匪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他們最多就是損失一些錢財的問題,對他們來說,最容易舍棄的東西,恐怕也就是錢了。


    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動了,其中一些人是真的驚慌失措,而一些人則是非常有經驗的找到掩體直接鑽進了障礙物中,這其中就包括了陳寒冬和他的助手。


    對於一些小嘍囉張強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看著陳寒冬藏身的地方,徑直走了過去,看著那一層薄薄的實木桌子,張強冷笑道:“不需要我用子彈請你出來吧?”


    桌子後麵無動於衷,張強也不著急,畢竟還有不少人需要白露去收拾,白露的身手對付這些人是綽綽有餘了,畢竟gt組織隻是一個靠著智商犯罪的勢力,就算是組織之中有不少的人是一些亡命之徒,但那也不過是最底層的成員。


    陳寒冬肯定沒有想到在這裏會遇到張強,那些人也沒有帶在身邊,而通過剛才在場那些有經驗的躲避動作可以看出,這些不過是比普通人稍微強一些。


    白露手中又拿著手槍,張強這邊也給壓陣,所以不用擔心出什麽問題。


    僅僅幾分鍾的時間,剛才在有經驗躲避的那些人已經全部被白露拎出來給敲暈了過去,現在隻剩下了陳寒冬。


    就在張強準備踹倒桌子的時候,在他背後響起來了一個顫抖的聲音。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做?”聲音的主人是大胡子,他是剛剛反應過來,以他的智商,在別的事情上,恐怕早就已經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捋清楚了,但唯獨這件事他無法保持冷靜,因為張強給了他巨大的希望,此刻又親手將他的希望給徹徹底底的扼殺掉了。


    回頭看去,發現大胡子的眼睛都已經充滿了血絲,一雙眼睛裏麵仿佛帶了讓人恐怖的紅芒,直勾勾的盯著張強。


    張強瞥了一眼大胡子,直接一腳將那實木桌子給踹飛了出去,陳寒冬和他的助手正臉色慘白的躲在下麵。


    “陳寒冬,我要感謝一個人,也要給你介紹一下,本來我隻是想要辦了他,結果他興衝衝的跑過來找我,說要見你那個組織的高層管理,不去的話肯定容易暴露自己,所以便跟著過來了。”


    說完張強便將目光轉向了大胡子,“胡總,你不是特別想認識一下這個組織的高層嗎?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組長,組織的領頭羊,這身份絕對比什麽高層管理要牛筆多了,而且他會對你終生難忘,要不是因為你,恐怕要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這個組織的真正頭目。”


    “是你!”陳寒冬的眼中閃爍著極端可怕的光芒,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因為這麽一個小人物而被抓。


    “不是,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把他帶過來的,我…”大胡子麵若死灰,結結巴巴的語無倫次還沒有說完,就被白露一拳頭打暈了過去。


    “這是個不確定因素,不能讓他清醒,他們兩個也打暈吧?”白露說著就要動手,卻被張強給攔住了。


    “我還有不少事情沒問他,不用著急,還怕他跑不了的,那個助手你隨便處理。”張強笑道。


    白露目光不善的盯著那個助手,沒等那個助手反抗,便直接走過去將人給打暈了過去。


    張強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陳寒冬麵前,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根煙點上,“我有點想不明白,陳老都已經那麽有錢了,你幹這個是為了什麽啊?為了出名嗎?也說不通啊,整天藏頭露尾的,和那過街老鼠差不多,難道你為了尋找刺激?”


    “陳天忠再有錢,他最後也不會給我一分。”陳寒冬深深的看了張強一眼,淡淡的開口道:“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豈會將家產給我?而且你根本不了解陳天忠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和他做忘年交,遲早有一天他會把你給坑死。”


    張強搖搖頭,“沒感覺出來,我還是相信自己的感覺和眼睛,你作為陳老的兒子,卻整天想著和陳老不共戴天的仇恨,我就納悶了,陳老怎麽對不起你了。”


    “他沒有對不起我,他對不起的是我的父母,當年如果不是他讓我父母去幫他打理國外的一些生意,我的父母怎麽可能會死在那些劫匪的手中?”


    “我剛六歲,我的父母便永遠的離開了我,你可能永遠沒有經曆過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他收養我又能怎麽樣,我不需要他的可憐,我要的是我的父母。”


    “知道我為什麽創立gt這個組織嗎?開始是為了給我父母報仇雪恨,我已經做完了,現在我要將陳天忠的所有公司都擠兌趴下,然後殺掉他的女兒,讓他變得一無所有,他讓也嚐嚐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聽著陳寒冬的話,張強呆愣了一下,隨後淡淡的開口道:“生而養之,一世可還,不生而養,三世難清,虧你還這麽大年齡了,你這點道理都不懂嗎?陳老要是不想把家產給你,他會隱藏自己的女兒,會讓你這唯一的兒子這麽光鮮的活在人前嗎?”


    “他不過是想讓我當出頭鳥,他這些年得罪了太多的人,人家找他報仇也會首先選擇找我的麻煩,他打什麽主意我清清楚楚。”陳寒冬對陳天忠的仇恨深種,幾乎已經到了扭曲的地步。


    張強冷笑一聲,“白眼狼始終都是白眼兒狼,就是養不熟,你父母出國死在了劫匪手中,是他們倒黴,和陳老有什麽關係,他們是無償幫忙嗎?陳老可憐你,把你當自己兒子,你不但不知道感恩,還創立出一個臭名昭著的組織準備要讓陳老一無所有,連他的親情都要剝奪,你可知道陳老身上背著多少痛苦?”


    “他有痛苦?嗬嗬?”陳寒冬不屑的冷笑了起來。


    張強很想一巴掌連陳寒冬給拍死在這裏,不過他深吸一口氣後還是忍住了,“一個男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都有哪些?”


    陳寒冬根本不說話。


    “幼年父母死於車禍,中年妻子死於病魔,晚年你卻要他丟掉最愛的子女,你覺得陳老還經受得住一無所有嗎?”張強對陳老的經曆很清楚,這都是賈局告訴他的,賈局最佩服陳老的地方就是,再重的打擊,他都可以爬起來。


    而有一次喝了不少酒,陳老陷入痛苦回憶時,曾告訴過張強,如果不是他不想兒子和女兒也經受和他一樣的痛苦,他很想在妻子離開的時候,就直接找個高處跳下去了結自己了,因為這種打擊他真的禁受不住第三次了,他怕他會瘋。


    張強不了解這種痛,因為他沒有經曆過,他從小就沒有父母,是孤兒院收留了他,華夏培育他成人,他的家就是華夏,但是陳老那撕心裂肺的回憶痛苦,他至今記憶猶新。


    他第一次看到那雙精明的眼眸之中出現了渾濁,一頭白發的他經曆了太多,本該堅如磐石的心,卻痛的撕心裂肺,嚎啕大哭。


    張強再次點燃了一根煙,掏出手機撥通了沈佳的號碼,讓她將那天的監控視頻調了出來,直接傳到了他的手機上,然後遞給了陳寒冬,“你自己看看吧,如果看完這段視頻,你還覺得陳老有錯,那我也不會和你多廢話一個字。”


    陳寒冬接過了張強的手機,看著看著眼睛便已經紅了,從小到大,陳天忠在他麵前都是嚴父形象,對他要求極其嚴格,甚至都到了苛刻的程度,此刻看著視頻之中陳天忠對著張強痛苦的說著自己的後悔,不應該迫切的望子成龍,因為他怕自己堅持不下去,哪天突然給孩子們一個死訊,孩子們無法生存下去。


    陳天忠的話很多,喝多酒的人都喜歡傾訴他們心中深埋已久的事情,這裏麵便包括了陳寒冬父母的事情,陳寒冬的父母是陳天忠的本家親戚,他們兩人犯下了大錯,惹了陳天忠當時都惹不起的人,陳天忠也冒著被連累的危險,把兩人送出了國,結果他們倒黴,還是死在了外麵。


    一段視頻看完,陳寒冬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從脖子上取下來了一個內存卡,然後用張強的手機開始錄製起了一份視頻。


    “爸,我要去這個世界到處走走看看,我沒有歡喜的童年,但想有一個無拘無束的未來,怕您不同意,我就不辭而別了,以後有機會我會給你寄信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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