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眉頭一挑,笑道:“你是不是傻?我為什麽要跑,為什麽要在這裏動手?我隻要知道了你是什麽人,我有自己的情報網絡,隻要見過你,就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將你的十八輩祖宗都調查的一清二楚,想滅了你,對我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術業有專攻,你玩兒的是詐騙,而我玩兒的是死神鐮刀。”


    聽到張強這話,本來就已經是嚇的心驚膽顫的蔡平,心裏更是害怕,但是讓他將吞下去的錢再吐出來,這比剝皮抽筋都要痛苦,不到最後一刻,他便不會還錢,何況對方的身份還不知道是真是假,鬼知道他是從哪裏弄來的手槍,並不是有一把破手槍,就可以當殺手。


    “小梅你先出去一下,小可兒不宜看到這種畫麵。”


    張強怎麽可能看不出來這個家夥心中想什麽,小可兒已經醒了,剛才目送蘇梅走出包間後,直接開口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可能會很受傷。”


    “你,你想幹什麽?”蔡平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張強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從桌子上拿起來了一把切牛排的餐刀,“麻煩你把手伸出來一隻可好?”


    蔡平那裏肯幹,聽張強這話後,兩隻手下意識的縮在了後背,眼中恐懼的神色更加的濃重,說話甚至都帶上了顫聲。


    “你,你別亂來,你要是傷了我,我真的會報警的,警察來了以後,隻是你身上的那一把手槍,你就說不清楚。”


    張強臉上的鄙夷之色絲毫不加以掩飾,“我說你到底是有多傻啊,我會給你報警的機會嗎?知道為什麽我讓蘇梅和我女兒出去嗎?”


    “那是你女兒?不可能的,那明明是蘇梅她姐姐和她姐夫剛剛出生的女兒,他們被抓走的時候,根本來不及帶走女兒,而且…”說到這裏,蔡平像是意識到了什麽,想也不想的立刻閉嘴,眼神甚至都不敢去看張強。


    張強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看來這個蔡平知道的東西還不少,就連蘇梅都不知道姐姐和姐夫是怎麽失蹤的,他卻知道是被抓人給走的,這就有點讓人匪夷所思了。


    “我勸你還是將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吧,否則你會很慘,包括蘇梅她姐姐一家人被抓走的事情,最好你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否則我會將你全身的骨頭一根一根的捏碎。”


    張強在話音落下的時候,餐刀已經被他丟到了一邊,伸手捏住了蔡平的肩膀關節,手指之間猛然爆發出了一股爆炸性的力量,一捏一提之間,隻聽關節脫臼的聲音從蔡平的肩膀上猛的傳了出來。


    蔡平何時受過這種鑽心刺骨的痛楚,一聲慘嚎就要從喉嚨裏麵跑出來。


    張強可不會讓蘇梅擔心,眼疾手快,在這個家夥快要叫出聲的時候,直接抓起了桌上的那隻整個的燒烤雞塞進了蔡平的嘴裏,而且是雞屁股懟在了蔡平的嘴裏。


    聲音硬生生的被懟了回去,隻是在蔡平的鼻子裏麵不斷的冒出痛苦的悶哼聲。


    張強看這家夥痛勁兒已經過去的差不多了,笑著調侃道:“你這倆人還吃兩種飯菜,一個吃牛排,一個吃烤雞,中式酒樓裏麵吃牛排,這個裝逼犯是你吧?”


    蔡平很想說他不會裝的這麽沒有水平,那是他手底下的小組長幹的,可是他張不開嘴啊!


    張強笑眯眯的接著說道:“別和我說那些沒有用的,就問你,剛才的問題想好怎麽回答了嗎,想好搖頭,沒想好搖頭!”


    蔡平還在心裏琢磨的時候,張強直接用特殊的手法,拽脫臼了他的另一邊肩膀。


    如果懂這種特殊手法,給蔡平接上也就罷了,如果不懂,胡亂接上的話,那麽蔡平以後稍微用點力,他的胳膊就會脫臼,這就是張強對他的懲罰,這種人要是丟在國外,他分分鍾送他去見上帝,或許也就隻有上帝才會原諒他了。


    蔡平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那種痛楚沒有體驗過的人,絕對不會站著說話不腰疼,而體驗過的人,會毫不猶豫把我了的靈魂都無條件給出賣,太特麽的疼了。


    張強這次沒有說話,而是將手槍收了起來,抓住蔡平的已經脫臼的胳膊,從肘關節開始,全部“咯嘣”脆的給他來了一邊關節重新洗禮。


    “啪!”那燒烤雞愣是被蔡平給咬斷了,此刻蔡平的臉上已經是煞白一片,豆大的汗珠不斷的落下,眼中可能是因為極度的驚恐,瞳孔都縮小到了隻有針尖大小。


    張強感覺應該差不多了,便在蔡平的背後猛的拍了一把。


    蔡平隻覺得差點沒有被拍得胃都吐出來,可是嘴裏的一大塊肌肉卡著,嘔吐出來的東西直接從鼻子裏麵噴了出來。


    張強隻覺得一陣的惡心,幹脆又給這家夥把一隻手的關節又都給他接了回去,“自己扣出來嘴裏的東西,然後老老實實的交代,否則我不介意接著玩兒。”


    蔡平寧願死也不想再被這個惡魔給折磨了,一條手臂恢複行動後,直接就彎腰去扣嘴裏的東西,然後惡心的開始狂吐起來。


    “差不多就行了,別裝了,我沒有那個耐心陪你。”


    看到張強臉上的不耐煩,蔡平那裏還敢違背他的話,立刻腦袋狂點,“我立刻把錢都給蘇梅打過去。”


    張強眉頭一挑,笑道:“別忘記了賠償蘇梅的精神損失費,你對她造成的傷害,足夠讓你傾家蕩產。”


    “大,大哥,我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平時大手大腳習慣了,我這裏一共就隻有五十多萬了,這錢賠出去,我就真的是傾家蕩產了啊!”蔡平說著還擠出來了兩滴眼淚。


    張強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眼神之中煞氣濃鬱,朝著已經快要被嚇破膽兒的蔡平凝視著。


    如果說之前蔡平還有懷疑的話,此刻他是半點懷疑都沒有了,他覺得自己就像是那風雨飄搖中的孤帆,此刻遮天蔽日的烏雲壓頂而來,海麵卻寧靜的可怕,但是他明白,一個回答不好,可能就是雷電暴雨加上十八級狂風,海嘯都得出來。


    他這孤帆隻有死路一條,此刻他仿佛看到了死神揮起的鐮刀,仿佛下一刻,他就會人頭落地。


    張強沒有多說什麽廢話,蔡平隻是一個普通人,隻是簡單的手段就已經把他給嚇的魂不守舍,殺氣逼迫太重的話,這家夥可能會變成神經病。


    剛才的那種死神降臨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如同是幻覺一般,可又是那麽的真實,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覺得渾身潮乎乎的很難受,這才發現,他的衣服幾乎已經被汗水給濕透了。


    張強淡淡的開口道:“說說蘇梅姐姐一家的事情吧,別和我說你什麽都不知道,你肯定知道別人不知道的情況,否則剛才我在提到孩子是我女兒的時候,你不會那麽震驚。”


    蔡平嘴唇哆嗦了幾下,神色之間猶豫了那麽一瞬間,在感覺到張強的眼神變冷後,趕忙開口道:“岩嶺市幾年前發生的無頭殺人案您還記得嗎?”


    張強心中一跳,腦袋裏麵幾乎是下意識的冒出來了一個他聽過的案子。


    一車七個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部被人割下了腦袋,無一幸免於難。


    看到張強臉色沒變,隻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蔡平心中暗罵,正是倒黴透頂,蘇梅竟然認識這種狠人,提起來幾年前的無頭殺人案,那個不是聞名變色,可是眼前這位卻一點多餘的表情都不想給。


    心裏想什麽,蔡平可不會說出來,立刻道:“那輛車就是蘇梅她姐夫的,當時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事,後來也封鎖了消息,原因很簡單,那個神經病來自首了,他卻不說具體細節,要讓警察去查,結果這個神經病根本就是一個犯罪天才,沒有查出來任何的蛛絲馬跡,最後也就不了了之,而且蘇梅他們家裏也沒有人想到這件事上,隻是報了失蹤案。”


    張強眼睛眯了起來,這件事是真是假很容易就可以查出來,想到這裏,張強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賈局的號碼,這件事賈局肯定知道。


    賈局那邊倒是很快就接通了,這個點他也已經到家了,張強打的又是私人號碼。


    “老弟,這時候怎麽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難道要兌現你欠我的那一桌酒嗎?”


    聽到這話,張強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老哥,這個酒可能要等一下了,最近比較忙,今天給老哥你打電話,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事情。”


    “我就知道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麽事情?”賈局笑著問道。


    “老哥,你還知道無頭案的事情嗎?”張強直入主題,兩人之間不用那麽客氣。


    手機另一頭突然安靜了下來,過了半晌後,賈局低沉詢問的聲音才再次傳來,“老弟,你怎麽突然問起來了這個話題了?”


    “這件事有點複雜,剛才有個人告訴我,那個無頭案的車輛並不是凶手的,而這個車輛主人一家人卻消失了。”張強開門見山道,他的心裏已經隱約有了答案,真相可能會很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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