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家長?”張強有點懵,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就問道:“小雅不是沒有父母了嗎?見什麽家長?”


    “還有我爸媽啊,那可是小雅小姨小姨夫,怎麽,你覺得我們家小雅是沒有娘家人嗎?”


    將手機拿開耳朵邊上半米遠,都可以清楚的聽到裏麵傳來的氣憤聲音。


    張強隻能是苦笑一聲,“我可沒這個意思,小露露啊,你看我們也是共患難的鐵關係了,你是不是應該在叔叔阿姨麵前給我美言幾句啊?”


    “美言幾句就算了,我已經將你的本質全部告訴了我爸媽,他們今天過來就是專程為了你才過來的,就是小雅被騙了,精神肯定會崩潰的,她已經禁不起再來一次失去摯愛的打擊了。”


    張強微微一愣,隨後想到了張小雅的經曆,心中閃過了一抹心疼,不過想到白露的性格,就是一陣頭疼,無奈道:“小露露啊!你可不能過河拆橋,上次我幫你可是不遺餘力,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幸福,你不能這麽狠吧?”


    “我隻記得某些人不遺餘力的揍過我的屁股,這件事我記你一輩子,想讓我給你說反話,窗戶都沒有。”白露得意的哼了一聲。


    張強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現在真的很想把這妞兒給摁地上暴揍一頓小屁屁,盡管心中是恨得牙癢癢,但也隻能是笑臉相迎。


    “小露露,以後你在岩嶺市工作,肯定少不了讓我幫忙,你總不想以後咱倆見麵就是大眼瞪小眼吧?”


    “雖然是那個道理,可我現在就是很不爽怎麽辦?”白露狡黠的笑聲從手機中傳出。


    張強心裏鬆口氣,這也算是鬆口了,隻是他怎麽聽都覺得好像還有更大的坑在等著自己,警惕的問道:“小露露,你想要我幹什麽就直接說,咋們能不能別來這拐彎抹角的,我感覺心裏瘮得慌。”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當初你打我屁屁的時候,我就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報複回來,隻是沒有找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哈哈!”


    聽著手機中的大笑聲,張強氣的牙根癢癢,腦袋裏麵將白露摁地上就地正法的畫麵都已經冒了出來,氣憤道:“妞兒,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故意這麽做來吸引我的注意力啊?”


    白露的笑聲從手機中傳了出來,“我給你念首醬油詩,你聽著啊!”


    張強笑道:“好啊,別總是情啊愛啊的,太俗!”


    “出門抬頭看,明日正當空,此刻應入眠,喜做黃粱夢!”念完這醬油詩,白露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什麽意思?”張強詫異的問道,他語文雖然學的不好,但是感覺的出來,這個妞兒說的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別做白日夢,就是全世界的男人死的就剩下你一個,我也不會喜歡你,懂了沒有?”


    張強嘴角抽搐了一下,沒好氣道:“正是有才,不過以你那能動手堅決不動口的性格,這醬油詩肯定不是你做出來吧?說吧,是誰用這詩罵過你,我回頭收拾他,不給他打出屎來,算他拉的幹淨。”


    “一言為定,你要是食言,我就詛咒你媳婦兒生兒子不是你的,掛了。”


    說完,手機中便傳來了一陣的忙音。


    張強突然明白了那個詛咒的含義,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這妞兒的話有毒啊!


    而且他覺得,用這首醬油詩罵這妞兒的人,肯定比這妞兒要厲害,要不然以她的性格,早就已經出手將那人給打殘廢了,那裏還會等到現在讓他幫忙收拾。


    現在他有點好奇了,這個人是誰,居然這麽罵了白露,還可以讓白露沒有任何辦法!


    猶豫了一下,張強立刻將電話給撥打了回去,雖然他覺得以白露的性格肯定不會做出背後嚼舌根子的事情,可是架不住傾訴的對象是親爹親媽啊!萬一這妞兒要是說順口了,叫他個臭流氓什麽的稱呼,這見家長可就是在過難關了,要知道人的第一印象可是非常重要的。


    然而白露那邊直接給掛斷了,過了十幾秒鍾,一條短信就發送了過來,內容隻有十個字,“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姻!”


    看到這個內容,張強便放心多了,既然知道了張小雅讓自己去她家做什麽,肯定要提前做好準備,見家長不是第一次,他早就見過楊陽洋的家長,可那是在假裝,現在是正式的。


    給白露發送了一個信息過去,詢問一下她父母的愛好,心裏卻在美滋滋的想著,這要是見一次家長,把兩個妞兒都收了,那就好了。


    在得知白露父親喜歡喝酒,母親喜歡種些花草後,張強便駕車抽空回家了一趟,他家裏還有不少的好酒,那些酒可不是市麵上能找得到的,他也是一個愛酒之人,輕易都不會拿出來。


    至於花花草草的,這方麵他不是太懂,不過他知道陳老那裏倒是有一些正在培育的珍品蘭花,陳老不是喜歡這些花,而是他資助著一個實驗室,那個實驗室就是研究繁衍珍品蘭花而成立的,隻要研究成功,就可以大量的複製這些珍品蘭花。


    具體研究到了什麽程度,張強不感興趣,所以也不太清楚,不過他當時聽陳老說過,實驗室的蘭花多的很,偶爾陳老還會弄點蘭花泡茶。


    也是因為喝那蘭花茶的時候,張強才聽陳老說的這個實驗室。


    前兩天打電話的時候,陳老還在出差,剛才又給陳老打了一個,人已經回來了,就在公司。


    看時間還早,張強便帶了四瓶好酒駕車去了陳老那裏,兩瓶是給陳老的,那種酒有助於滋補,張強也就貪戀一下那種口感,度數並不大,送給陳老兩瓶正合適。


    張強來陳老公司的次數並不多,剛剛進門,就被前台的美女攔住了,“先生您好,請問您是?”


    “找你們陳總,他就在辦公室等著我呢!”張強道。


    “你,你不是昨天晚上那人嗎?”一個青年這時候也從公司外麵走了進來,因為聽到了張強的話,下意識的抬頭看了過去,詫異的便喊了出來。


    張強看向了青年,隱約覺得有些麵熟,至於是昨天晚上看熱鬧的人,還是那些小混混中的一個,那就就不得而知了。


    “趙主管,您認識這位先生?”那個前台接待美女本來還在琢磨怎麽回答張強的問話,誰知道這是不是陳總的朋友,萬一是一個拉關係的,引起陳總不滿,不用陳總說話,那些主管就會把她給開了。


    那趙主管打量了一眼張強的穿著,眼中露出一抹不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了張強麵前,“我是應該叫你警察先生,還是叫你什麽?”


    張強一看這家夥的神情,就知道是昨天晚上在路邊看熱鬧的人,淡淡的微笑道:“隨便你,你高興就好。”


    “那就叫你條子先生吧,昨天我聽那些混混這麽喊你的。”趙主管眼中閃過一抹憤怒,去你大爺的高興就好,這話在網絡上的潛意思等於,你是煞筆,不和你一般見識。


    張強嘴角微微上揚,“趙主管是吧,好想你對我很有意見,如果不算昨天晚上,今天我們也才是第一次見麵吧?”


    “不敢不敢,萬一我要是惹惱了您,您再給我安排一個什麽子虛烏有的罪名,把我送進看守所,我可就冤枉大了,您說是吧,條子先生?”趙主管最後四個字咬的很重。


    張強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看來你對我的印象很不好,我就納悶了,我挖你家祖墳了?還是搶你的老婆了?不好意思,我可能話有點重,你這種人不適合談女朋友,那是禍害人。”


    兩人話中夾槍帶棒,張強也就是看在陳老的麵子上,否則這種蒼蠅早就被他一巴掌拍一邊去了。


    而趙主管在聽到張強這話後,皮笑肉不笑的那種虛偽笑容也維持不下去了,臉色陰冷道:“看來這位條子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昨天晚上你帶走的那個人還記得嗎?”


    “張小二?他和你有恩怨?”張強詫異道,心中也多少有些明朗,如果是無緣無故的針對他,那這家夥就是真的腦殘了,不過這麽年輕就能坐上主管的位置,即使他有後台,也必須有一定的能力,否則根本無法服眾。


    “張小二應該就是那個混混頭子吧,我說的不是他,而是被他打的那個青年,他是我的朋友,昨天你帶走他後,回來他就開始犯起了花癡。”


    張強嘴角微微上揚,上下打量著這個趙主管,然後突然後退了兩步,戲謔道:“是你的男朋友才對吧,不過我提前聲明一下,我是標準的正常直男,和你們不是一個係列的男人,所以存在我搶你男朋友的事情,我想你是誤會了。”


    “我說了,他就說我的普通朋友。”趙主管意識到了張強這話的用意,立刻辯解了一句。


    張強眉頭一挑,笑道:“你知道你的男朋友為什麽回去後犯花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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