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局長臉色一變,立刻將手槍掏了出來,“你們跑不掉的,老實放下武器投降,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我呸!”挾持了女人的那個青年眼中帶著陰狠,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說道:“有種你就開槍,沒種就把車給老子都挪開,給你一分鍾時間,過一分鍾老子殺一個人,為了證明老子不是在和你們開玩笑,我先給她來一刀。”


    聲音落下的瞬間,青年抵在女人脖子上的匕首便高高的揚了起來。


    賈局長不可能不管人質的性命,更不可能用生命去試探青年那些話的真假,看到匕首揚起的時候,他立刻就服軟了,趕忙道:“別衝動,我信,我信你說的話,我馬上就去將車都挪開,隻是車太多,一分鍾時間太短了…”


    隻是還沒有等賈局長的話說完,那青年臉上帶著濃濃的戲謔笑容,匕首已經落了下來。更多人已經閉上了眼睛,膽小的已經尖叫出身。


    賈局長瞬間氣的目赤欲裂,拿槍的手都已經發抖了,想起來了第一次和張強見麵時候,張強評價他的一句話,這些年的養尊處優,已經讓他失去了一線作戰的本能。


    他應該開槍,開槍就能救下那個女人,可是他已經幾年沒有開過槍了,萬一打偏了或者沒打中,那麽後果完全無法控製。


    這些念頭不過是一閃而逝,就在賈局長猶豫的時候,突然覺得手中一空,手槍已經脫手,下意識的看去,發現槍已經到了張強的手中。


    “砰!砰!”連續兩聲槍響傳出後,手槍被張強塞進了賈局長的手中。


    而張強猛的原地跳起,用胳膊肘子擊打在了客車的玻璃上,人竄了進去,在最後那個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孩子,同時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青年的小肚子上。


    青年直接被張強一腳踹進了客車車座的中間,將昏迷的孩子放在了一邊,張強冷冷的盯著那捂著肚子從車座中間爬起來的青年,抬起了腳。


    “嗚嗚…誰說警察不會開槍的,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別殺我,嗚嗚,我還小,我才十八歲…”


    看著那哭的像是一個二百斤小孩的青年,張強氣笑了,警察不會開槍,他當警察是警匪片裏麵那麽無能嗎?不過他的腳還是毫不留情的踩了下去,將那青年胳膊當場就給踩成了骨折。


    不理那痛苦的慘嚎聲,一把拎起來了青年,手猛的一下擊打在青年的另外一隻手上,直接將他的胳膊給打成了脫臼。


    聽著那撕心裂肺的慘嚎聲,張強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人販子永遠沒有值得可憐的時候,如果你再嚎叫,我不介意把你的下巴一拳砸碎!”


    青年立刻止住了慘嚎,剛才更多的還是他在裝,想博取同情,誰知道麵前這個人根本不吃這套,不過疼是真疼,嘴唇煞白的哆嗦著,額頭已經有豆大的冷汗開始出線。


    張強直接在車上就審問了起來,青年隻要有一丁點說謊的模樣,等待他的就是張強的拳頭,最後青年的臉幾乎沒有了人的模樣。


    外麵那些情緒激動的眾人,本來想等著青年出來後,狠狠的揍一頓出出氣,可是看到青年的模樣,他們沒有了動手的心情,太慘了,那還是人臉嗎,豬都比他漂亮。


    把幾乎癱軟的青年扔在地上,張強將審問出來的消息低聲告訴了賈局長,賈局長眼中帶著興奮,立刻撥打出了一個號碼,是他的老上司,也是快退下來的那位,他要在他沒有退下來之前,送他一個完美的答卷。


    很快救護車和警察趕了過來,醫生當場做了檢查,那些孩子缺水嚴重,要不是張強和賈局長他們攔住了這輛車,可能最多一個小時,那些孩子就會因為嚴重脫水救不回來。


    現在是三伏天,被灌了迷藥,又裹著一層被子,塞進了最熱的車廂底下,最多兩個小時就能要人命,更別說受了一段時間虐待,身體嚴重營養不良的孩子。


    這次的行動中,總共抓獲了十多個人販子小團夥,總數上百人,救出的孩子並沒有多少,這些人販子是不會把孩子都放在手裏的,反而是張強他們救出來的孩子更多。


    這次張強沒有要一丁點的露麵機會,讓唐果果做了畫麵剪切,重點將賈局長給凸顯了出來,而他就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小協警,反正他又沒有露出正麵,就是開槍的時候,賈局長那會兒的表情很到位,他也是真心擔心,並不是虛情假意,而聽到槍響,畫麵一轉就是兩個人販子倒了下去…


    唐果果做的全程報道和錄像,看的張強都差點信以為真,嫁接的地方做的非常完美。


    賈局長更是樂的合不倫嘴,原來是他帶隊有功,這次可是大大呃露臉了,那視頻成了各個市區的宣傳視頻,看過警員這麽拚命的,誰見過局長還這麽玩命單獨追凶的。


    可以說,隻要是賈局長不犯原則性的錯誤,他的老領導退下來後,那個位置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張強和賈局長配合越來越默契,兩人都知道對方什麽意思,現在兩人就是一條戰船上的人。


    想站穩,就要有絕對值得信任的朋友,而朋友不是那麽容易走出來的,賈局長現在已經算是一個了,他爬的越高,那張強獲得的也就回越多,這都是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事情。


    回到市區的時候才中午,唐果果立刻帶著她錄製下來的報道視頻去了本市的電視台報道,因為賈局長那裏說了話,加上唐果果在本市的記者圈子裏有不小的名氣,直接就是錄取,沒用一個小時新聞就已經上了本市的新聞頻道。


    唐果果因為剛剛入職,事情很多,張強便回到了家裏,當他打開門的時候,眉頭便皺了一下,踏進房間的一隻腳也收了回來,轉身打開了楊陽洋的房門,找了一個強光手電,在地上仔細的照了一遍,發現了很多微不可查的腳印,那些腳印淩亂,而且在屋裏麵來回走了很多次。


    張強完全可以確定,他的房間有人進來過,翻動了他的東西,而且還給他原位放了回去,打開一些放貴重物品的抽屜,發現裏麵的東西都還在,接著又去楊陽洋的屋子看了一眼,發現同樣有人進去過。


    這不是入室盜竊,而是有人想找什麽東西。


    當初周平就是想進他的房間找東西,被他按在廁所收拾了一頓,導致了沼氣中毒,目的就是那個地圖,現在又有人進了他的房間,還沒有動別的東西,就是衝著那地圖來的。


    張強坐在沙發上沒多會兒,他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已經猜出來了電話是誰打過來的,笑眯眯的按下了接聽鍵。


    “給你的線索沒有錯,我的誠意夠足吧?”韓冰淡淡的笑聲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張強嘴角微微一翹,站起身走到了窗前,直接伸出了中指,“韓冰,你這心眼兒玩兒的挺溜啊,把我支出去,有足夠的時間在我的房間中搜索,找不到你要的東西後,故意將我在茶幾上放著的物品放錯位置,讓我發現有人進房間,一般人這個時候,第一想法就是看看最貴重的物品有沒有丟失,你也可以順便觀察到我把東西藏在了那裏,對吧?”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容易,既然你都發現了,那我們就擺明了說吧,我要那個地圖,不管任何的手段,隻要地圖拿到手,現在有兩個方案給你,想聽聽嗎?”手機中韓冰的笑聲更加的明顯。


    張強笑道:“兩個方案,是你要滾出本市,還是讓我送你出去?”


    “哈哈,你的話我就當是開玩笑了,我們之間要麽是合作,你隻需要拿出那張地圖,而我會出錢和資源以及人脈,讓張氏集團重現十幾年前的輝煌,屹立本市金字塔頂端。”


    說完這話,可能是沒有聽到張強的回答,韓冰的聲音從手機中再次傳了出來。


    “或者我們來一幫明爭暗鬥,不過我不建議你選擇後者,因為這樣一來你會很受傷,包括失去一個最愛的人那種痛苦,想想都感覺撕心裂肺的痛!”


    張強眼睛眯了起來,在窗口做出了一個割喉的手勢,一個字都沒有說,直接掛上了電話,這個動作已經告訴了韓冰,他們的爭鬥已經開始了。


    不過張強沒有說,如果有機會,他不介意直接把韓冰滅了,給大地加點肥料。


    沉默了幾分鍾,唐果果的電話打了進來,她今天晚上要隨著本市電視台的組員一起去鄰市做采訪,就不回家了,張強洗漱了一下,便進了臥室休息去了。


    張強睡的正香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吵醒了他的美夢,伸手抓起手機就想丟出去。


    不過迷迷糊糊的拿過手機時,他發現電話是公司前台打過來的,便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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